无剧情纯肉高HNP 最近想让男朋友摸下面_壁炉寻录
一夜无话。
所有人睡下了,唯独我还在坐在篝火旁边。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以我的感知能力,如果有人接近我我是一定能发现的。
每个信徒在处理异常事件的时候是必须写日志的,这样若是无法解决的异常日志可以为下一位前来解决的信徒提供信息。
迷雾,要塞,傀儡,谎言。
这些里面,到底哪一个才是最关键的呢。
如果让我选出一个最重要的,那自然是谎言。
那个叫血恶魔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要塞的傀儡,她的身上还是拥有意志的。
除非是那个要塞为了诈我而故意再度赋予了血恶魔意志。
这一次的异常与“欺骗”这一动词联系异常紧密。
之前冯午的日志所说,不要相信它们所说的一切。
它们指的到底是傀儡,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有,如果我不能相信任何,那么如果当时他在写下这篇日志的时候也被转化了怎么办。
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日志也已经无法再相信了?
可能性真是太多了,像这种情况往往是我最讨厌的。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我现在还要做一件事。
我在本子上随手撕下一小片,匆匆写下几个字,然后向后一扔。
因为我扔出了这张纸......所以它的落点将会是天馈的手中。
这就是我的思想结晶,扭曲事实!只要能理清因,那么我就能在逻辑允许的情况下改变果!
……
虽然我守了一个晚上的夜,但是我在信徒意志的寄托下我并没有觉得困倦。
一个晚上过去,并没有发生什么能超出常人理解范围之外的东西。但即使是这样,也绝对不能放松警惕,因为一个大意之下,可能就会被夺去性命。
按照冯午日记所记述,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外出探索。
果不其然,很快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提议,于是大家便分头探索。
哼......既然你们给我观察这里的地形的机会,我怎么会不珍惜呢?
经过一番搜索,我很快摸清了这片森林大致的情况。
几栋废弃的房屋,带着宗教信仰意义的图腾,与冯午日记上所述一致。
然而我走不出这片森林的范围,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幻术,只是单纯地走不出去。
就如潘洛斯阶梯一般。
“信徒,我无法离开这片森林。”
【我已经察觉到了。你这次将要面对的家伙,恐怕是不是一个简单地异常。若我猜所测不错的话,恐怕也是一个意志。】
“跟你相同层次的?”
【不,我的优先级应该是大于它的。如果是别的上位信徒来,恐怕也无法解决它,但是如果是你的能力,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这次的意志多半是与“谎言”有关。】
“嗯.....既然是谎言,那么……”
“不相信任何,就是了。即使是我自身所说,也无法相信。”
“谎言,可是能欺骗任何的呢。”
……
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候了。
迷雾已经到了最鼎盛的时刻,我将要进入那座要塞了。
【我与你的联系越来越弱了......你要小心。】
“嗯。”
要塞的傀儡此刻都聚集在我的身边,为了不暴露,我只是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噗。”
猩红的血液直接溅到了我的脸上,布朗先生已“死”,大门即将敞开。
雾散了,布朗先生的“尸块”就那样散落在地上。
哼,钥匙吗。这开门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同样也是……有够令人不爽的呢!
每次见血我的脸上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狞笑,这次也不例外。
但现在旁边还有别“人”在,所以我很快就收敛了。
心理变态,还是其他什么,随便吧,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在乎。
……
在进入要塞的前一刻,我看到血恶魔对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跟着她走。
在进入要塞后,突然间迷雾就再次笼罩了我的周围。
随后我感觉我被谁拉走了。
连着走了一段路,然后走上了楼梯,雾突然就散了。
是血恶魔,还有冯午也在旁边。
“跟我来。”
血恶魔和冯午领着我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我注意到,冯午在进门时把把手往上拉了一下。
“你现在相信我了吗?”血恶魔先是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然后用一种戏虐的眼神盯着我。
“信。所以下一步怎么办。”我同样也盯着她,同时将房间内的环境摸了个清楚。
这里是像是武器收藏室,有许多古代兵器挂在墙上或者堆在地上。
“能怎么办......呵呵呵呵,你,还有你那该死的意志,都给我化作主人的傀儡吧!”血恶魔突然从墙壁上拽下来一把长矛,随后向我投掷了过来。
而我同样也感觉到后面有一股劲风传来,是冯午。
脸上不自觉露出狞笑,只是这种程度吗?太令人失望了。
因为血恶魔投掷出了长矛……所以,这把长矛将会插在冯午的头上。
长矛以一种微妙的角度绕开了我,狠狠的将后面已经扑上来的冯午钉在了地上。
黑色的雾气开始在房间内散开,无数的人影在房间内闪动。
“你逃不了了……”“你将永远迷失在谎言之中……”“留下来吧……”无数灵魂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魑魅魍魉而已,都给我散去吧。”
闭上眼睛,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
当我恢复意识时,应该已经过去两分钟了。
房间内一片漆黑,我直接打开了头上的头灯。
周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
看来能力发动成功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消除了。
不,不对,还有东西留在了地上。
是一个奇怪的宗教符号,它原来上面堆着一堆兵器,我没有捕捉到所以无法消除它。
在视察之眼的观察下,我发现它其实就是刚刚黑雾的源头。
里面似乎还有谁在注视着我?
哼,不管了,先破坏了再说。
我掏出刻刀,直接将这个符号破坏了。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还有人吗?”
我知道外面那人是谁。
“我解决他们了,你可以进来了。”
门把手被转动,但打不开。
“房门锁住了,我进不来。能快点吗?我已经感觉到那些士兵正在接近我……我有点害怕。”
“嗯,我这就来开。”
我走了过去,随后看看了把手。该死,竟然锁上了就打不开了。
“他妈的,这家伙还真是会算计呢。”
我直接拔出在我背上背着的斧子,直接对着门劈了下去。
门是石门,但可惜碰到了我特制的斧子,再加上信徒的力量,门很快就被劈了个粉碎。
外面站着天馈,他的脸色看着有点苍白。
我早在之前就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我只写了个几个字。
北片森林,迷雾,小心周围人,无论如何也得跟紧涧游。看完请销毁,不要被周围人发现。
我救他并不是我的义务,但毕竟也是一个活人,能救便救吧。
再说,普通人也可以成为我的棋子,不是吗?
在我眼里,只有可利用的因素,没有什么所谓的道德伦理。
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好。
“快点走吧,你听到它们的脚步声了吗?”天馈看到我出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紧张了起来。
我知道他为什么紧张,因为我也听到了那些沉重的脚步声,还有甲胄碰撞的声音。
“这个数量太多了,即使是我也没办法抵抗,跑吧。”我不由分说就直接拽起天馈跑了起来。
这个要塞在外面看并没有多大,但如果真正走进来才会发现,这座要塞的占地面积比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我们一直在狂奔,路上碰到几个傀儡士兵都被我顺手用斧子砍成两半了。
我们一直跑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才停下,此时天馈已经累的不行了。
“休息一下吧……涧游先生,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行。”我一脚蹬开一间房子的门,随后一斧头将里面正在“沉睡”的士兵的头砍下来,然后将房门关紧。
“你去找一些重物将门堵死,我要好好检查一下这个房间。”我支开天馈,随后开始检查这间房间。
这间房间的布置十分粗糙,除了几把崭新的兵器挂在墙上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了。
但是……你还在盯着我?
所有的视线,都必须给我消失!
我再次举起斧子将地上那个已经尸首分离的家伙的“眼睛”砍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它的眼睛里面,也存在着那个宗教符号。
不,视线还没有消失。
哪里,在哪里?
我提着斧头在房间内到处晃荡,很快发现这些兵器上面都存在着这种符号。
“好看吗?看,给我接着看。直视我,宰种。”
将所有的兵器砍成碎片,这次就再也没有感觉有人注视着我了。
“天馈,休息一下就行了,我们必须要马上出发,那些混蛋能通过符号发现我们。”
“啊啊,涧游先生,我知道的。对了,我有一些问题想问您。”天馈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张纸条,是您写给我的吗?”
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随后道:“纸条是我写的,不过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鬼知道呢。”
“啊,您也不知道吗?对了,我记得我当时看您明明是和血恶魔小姐和世纪先生一起走的,但是为什么最后就剩你一个人出来了呢?”天馈突然想起来当时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两个人进了那个房间,但是最后出来的却只有我一个人。
“他们啊,我都杀了。”我淡淡地说道。
我看到天馈的脸部抽搐了一下。
“杀……杀了?为什么……杀人不是犯法吗?”
我冷笑道:“哼,如果要是他们也算人的话。”
天馈明显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是他们不算人?”
“他们是傀儡,暂且叫他们是傀儡好了,是这座要塞的傀儡。不仅是那些士兵,就连之前跟我们同行的那些人也都是。你可要小心啊,不要相信任何东西。”我掏出自己的日志,开始在上面记录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傀儡?你是说,他们都是这座要塞的傀儡?那要塞的主人呢?”
“害,你这人问题怎么这么多,我不都说了我也不清楚吗?”我有些不耐烦,这人的问题太多了。
“啊,好吧。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呢?”天馈也看出我的不耐烦,现在他是以我为主心骨,所以也不敢随便触怒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先找到这座要塞最大的建筑,进里面一探究竟。顺便看看能不能——”我有些诡异的笑了笑,“摧毁它。”
天馈有些懵了,道:“摧毁要塞?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不是应该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吗?”
“逃?可以啊,那你自己逃。反正我先把话讲明白,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摧毁这座要塞,如果你要逃的话你就自己逃。当然,你选择逃跑的话我是不会保护你的,到时候能不能逃出去全靠你自己。”
我这不是胁迫,只是为了将他把握在手里以作为我的棋子使用。
“可是……可是……可是您到底要怎么摧毁这座要塞啊?”天馈犹豫半天,才憋着出这样一句话。
“我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发展到最后肯定能找到这座要塞的主人的。”
“对了,我再重新警告你一遍,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事物。无论是我,还是你自己。理由我没法告诉你,但是我只是给你这样的忠告。”
天馈显然有些迷茫:“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反正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反正你做事前一定要想想我这句话,说不定这句话还能救你一命。还有一件事,如果想要在这里活下去,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你在某一时刻对‘现在’产生怀疑的话,你要做出你自己的选择。”为了防止出现假“我”并下达让他送死的命令,我先是提醒了一下天馈。毕竟这里的一切——
都不能相信啊。
“好吧……我懂了。”你压根没懂吧,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了。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随后提起斧头站起身:“走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