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青春浪漫

沂蒙山陪娘风俗 出租屋姐妹交换_软妻在怀

而一旁的徐平珍见两人似是全然忘了自己,不禁恼恨,又想起表哥竟然不记得自己了,更是气闷不已。

虽说六年的时间是不短,但也不至于忘得这么彻底,足以见得以前表哥便从未将自己放在心上过,亏得她那么小便心心念念喜欢上了他,爹爹放任的这六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表哥定了亲或是娶了妻,直到回了京,听说两者都不曾发生后,方放了心。

今年终于等得他回来,本是要与爹娘提一提自己的心意,谁知却听说祖母有意给徐平惠与表哥定亲!

徐平珍本就因着此事恼上了徐平惠,这会儿又见她跟宋衡愈聊得这般高兴,心中顿生出一股嫉恨,又不敢在宋衡愈面前发作,便一把拉过徐平惠的手,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宋衡愈:“……”

他摇摇头,又坐回了朋友们中间,其中一人道:“原来是你表妹,你却不认她,想必是伤透了心。”

这是在说徐平珍,刚刚她坐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宋衡愈的情形都被众人瞧在了眼里。

宋衡愈没有接话,对于外祖母家的这些个表妹,小的时候还一起玩闹,长大后却是不怎么接触了,因此除了大表妹外,似乎其他的几个,他都没了多少印象。

“别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先前说的事。”他看一眼众人道,只当目光落在对面的百里明砚身上时,却发现他撇头盯着某个地方在发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不明所以:“阿砚,在看什么?”

“没什么。”发现了一只小兔子而已。

百里明砚微微转过身子回过头,与众人说起了话,只到底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想着那只看到自己就逃走了的小兔子,等待会儿得了空,定是要去找她的。

另一边,徐平惠被徐平珍扯着走了老远,不由气问:“你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做什么,你明知道我喜欢表哥,为什么还跟表哥那么亲近,你是不是也喜欢他,我告诉你,表哥才不会娶你,只有我才能嫁给表哥!”

“不要脸!”宋思悦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瞪向徐平珍,“我大哥才不会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表哥肚子里的蛔虫。”

眼见着就要吵起来,宋思齐忙站到中间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先去前院儿吧,还有,什么喜不喜欢,也不嫌臊得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大哥的亲事,是要大伯大伯母同意的,走吧走吧。”

她领着人往前院儿去,心里却想着,好好的一个上午,尽被这徐平珍给糟蹋了。

明明小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她这般的胡搅蛮缠,怎么离开了京城六年,就成这样儿了,好歹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性子比小孩儿还浑,不知道脑袋里都装的什么。

想着想着又庆幸起来,好在思宁思悦都是乖的,要不然自己还不得跟徐平惠一样操碎了心。

等到了前院儿,徐平惠拉着徐平珍去找她祖母了,宋思齐终于得以松口气,趁着午饭还没开始,她找了个没人的小隔间儿坐了进去。

歇了会儿,问道:“思宁是怎么惹了徐平珍,我先前要让思宁一起过来,她还不高兴呢。”

宋思悦平日里常常去徐家,倒也清楚:“她心高气傲的,还不就是不愿意跟庶出的待在一起,因为这个,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当她与思宁之间是有什么过节。”

京城里不乏看不起庶子庶女的人家,宋思齐她自己倒不会这样,这也跟家里一直和和睦睦的原因有关。

本是庶出的二房早早离了京城,大伯大伯母恩爱,未折腾出什么姨娘妾室来碍眼,而他们三房,后院儿平静。

虽她早年因为爹娘和离,对思宁也有些怨,只这么多年过去,怨气早没了,思宁又不惹事,便好好相处着,不谈多亲近,总之是没有别家嫡庶之间那么针锋相对。

须臾,丫头喊她们吃饭,正巧宋思宁过来,姐妹三个便坐了一桌。

吃完饭,陪在祖母身边送走了客人,等人都走了,宋思齐觉着有些累,便先回去休息,这才刚回到院子,便听丫头说,百里少爷来了。

她蓦地就想起上午在凉亭那儿,她瞧见他也坐在里面,不知怎么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睛仿若黏在他身上一般,移也移不开,直到他好似觉察出来,撇头往自己那方向一眼,她才慌乱挪开眼睛飞也似的逃走了。

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那个角度应该是看不到……吧,宋思齐这样安慰着,随后进了屋。

一进屋子,便瞧见百里明砚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低头看着,宋思齐往他手上望过去,才知竟是她绣了一半的香囊。

昨天没绣完便先放在了小篮儿里,也不曾让丫头们收起来。

“终于回来了?”百里明砚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她,一双眼睛盛满笑意,灿若星辰。

宋思齐被这耀人的注视一下晃了眼,她眨了眨眼睛,视线微微移向别处,撅着嘴道:“弄得你跟这里的主人似的,这是我的屋子呢,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回来。”

他低笑:“迟早会的。”

“什么?”

“我说我迟早也会是这里的主人。”

“怎么可能。”她第一反应便是反驳,等愣了会儿后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耳根倏地热了。

百里明砚却似还不肯放过她,一字一句解释:“等以后我们成了亲,我的东西都归你管,你的自也一样,这间屋子给我个男主人的名号总不算过分。”

宋思齐忙捂住耳朵:“听不懂听不懂!”

一个劲儿地摇头,脸却是越来越红。

“以后自会懂的。”

两人好不容易才坐下来说话,宋思齐用手扇了扇风,等脸上的余热散去,想起件事开口问道:“你腰上的伤好了吗?”

“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好了还是没好?”她不满这个回答,追问。

百里明砚无奈,其实还没完全好透,却又怕她担心就没完全说实话,只道:“好了,那一剑刺得也不深,在家休养了好多天,前两天便没事了。”

宋思齐盯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直觉这伤是没那么快痊愈的。

“不信?”他邪笑,“要不到里面我把衣裳脱了,你自己来看?”

这话一出,不远处站着的丫头都羞得低下了头。

宋思齐更是险些就呸过去,当着丫头的面就敢如此乱说,真是……她想到思悦骂徐平珍的那三个字,不要脸。

百里明砚却是没觉得哪里不对,那几年里他没少做过这种事,丫头在房里伺候着,他便亲她抱她,毫不避忌,说些调情的话更是家常便饭。

此刻见她面若桃花,两颊浮上淡淡的粉,显得愈发地娇嫩,一时间更是起了捉弄的心思,他起身便要往里间儿走:“进去,我脱了给你看。”

宋思齐终是没忍住,一句“不要脸”送了出去。

“哪里学的骂人的话?”他不恼反笑。

“不用你管,反正你就是不……不……”后面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百里明砚终于决定不再逗弄她,好心放她一马,坐了回去,说起了旁的:“端午过后,我便要去宫里面任职了。”

没料到他会说这个,宋思齐微微一愣,抬头看他,不知如何接话,却听他又道:“等任了职有了差事做,便鲜少有空,不能再常常来看你。”

宋思齐本想说,谁要你来看我,心道没了他缠着捉弄自己可不得轻松好多,只这话刚到嘴边就变成:“就算有了差事,每日酉时左右便能回家了,再者还有休沐日呢,我爹和大伯就是这样的。”

她说完,又有些后悔,什么酉时回家,什么休沐日,自己说这些仿佛是希望着他常来看自己一般。

“不一样的。”他解释,“我去的不是衙门那些地方,而是在皇上跟前任御前侍卫,从早待到晚,有时夜里还要巡查,不得随意出宫不说,十天半月都可能回不了一次家。”

这话半真半假,宫里规矩确实森严,何况还是在皇上身前护卫,起早贪黑是肯定的,只也不是他说的这般十天半月不能回家,不过是骗骗她,想看看她会是何种反应。

宋思齐信了他的话,心里头立刻生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失落之感,很快地,这份失落便浮现在了脸上,难以掩饰,而她也不想掩饰。

“真要这么久,不能日日回家吗?还有,你怎么选了武职呢,做文官多好啊,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做将军,要出去打仗?”她知道的,好多人都是这样,先从御前侍卫做起,再由皇上升官,做将军,做统领。

她的问题一个接着接着一个,语气越来越着急,百里明砚竟也不知如何回她,只怨自己光顾着骗她,却忘了她一个姑娘,自是不想他做武官。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