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喝醉了被同事干 高铁厕所和陌生人做_不想当皇妃的我只能成为魔女了吗
然而她的嘴被脸颊微红的伊迪斯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伊迪斯对她摇了摇头,虽然声音还是很温柔,却让赫尔笛卡有些心痛:
“小姐,别再任性了,我是不可能回应您这种感情的,我配不上您,您对我的这种情绪,只会让我陷入更大的危险——我们仅仅只是主仆关系,我可以容忍您偶尔的胡闹,但是我们不可能真的成为恋人……”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有爱,性别又算得了什么?”赫尔笛卡激动地说。
“小姐,现实一点吧,现实可不是童话故事。”伊迪斯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您是朱利奥主教之女,或许未来您会是教宗的女儿,您的地位会不亚于一国的公主,您的伴侣,必须在政治上具有价值,而我这样的女仆,一文不值。如果您选择了我,我会成为无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我阻碍了他们得到您。”
“我会保护你的!我肯定能保护你!”赫尔笛卡苦涩地说。
“小姐,在这种时代,您的一切力量都源自您的父亲和兄长,您能保护的了谁呢?您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三皇子今天向您求婚,您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就是皇室天生的权力,他们有权力选择一名帝国的女性成为他他们的皇后,不论那位女性愿意与否,在国家的意志面前,个人的情感微不足道。”
“伊迪斯,别这样,可以吗?”赫尔笛卡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伊迪斯的脸,但是伊迪斯却退开了,脸上是疏离而悲伤的神态。
“小姐,我恳求您,别这样,我们保持一个更安全的距离吧,”伊迪斯说,“我不希望某天早上您醒过来,突然发现我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被看我不顺眼的人在黑暗中悄悄用刀抹了脖子,尸体被丢到吉尔伽河河底。这种事在这座公馆也并非从未发生过,小姐,世界可不像您平日看见的那样光鲜亮丽。”
赫尔笛卡呆呆地看着伊迪斯,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她只是陷入短暂的缄默,退了几步,双手无力地垂下,她的双手在抖。
是这样的吗?她的感情对于伊迪斯是危险的事物,因为实质上她的手中没有任何力量,她保护不了任何人。
必须……拥有力量吗?
“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家伙啊,不管他再温柔再贤明地位再高,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上男人的!”赫尔笛卡声音极轻地自言自语,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思绪越发凌乱惶恐,游离的眼神里满是恐惧,“要,要和那种男人睡觉,只要想起来,就好恐怖好恐怖呀!”
“小赫尔,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尽管拒绝他吧。”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赫尔笛卡感觉到另一个人突然将她揽在怀里,那是无比温暖的怀抱,非常让人安心的味道。
赫尔笛卡挣扎了片刻,随后她意识到了这是谁的味道,凌乱的心思终于稍稍平静。
这是她的大哥切萨雷的气息,凝重、阴郁而缄默,却清新而自然,让人想起寂静的深林,置身其间,就会自然而然地感到安心和信任,毫无戒备的依靠着身后的他。
等等,刚刚说的话,这位大哥听到了多少?莫名的心头有些慌乱,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哥哥——”眼神朦胧地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切萨雷笔挺的侧脸,他同样正看着自己,目光中闪烁的却是笃定的决然,“你会帮我的,对吧?我不想嫁给什么三皇子。”
“如果我的小妹不愿意的话,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切萨雷斩钉截铁地说,“赫尔笛卡,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赫尔笛卡感觉到切萨雷温暖的呼吸,和厚重而确凿的声音,终于稍稍镇定下来,她欣喜地看向伊迪斯:“伊迪斯,我就说吧,终究还是有人理解我,支持我的——”
“但是,小赫尔,你要和伊迪斯在一起的话,这种事,对我还是很难接受的。”但是切萨雷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赫尔笛卡心头一凉,果然,大哥还是什么都听到了吗?
“哥哥,就算连你也不愿意让我去追逐我真正渴求的感情吗?”赫尔笛卡泪眼朦胧地看着切萨雷,以往每当自己这么看着切萨雷的时候,任何请求大哥都会接受,但是今天她却在切萨雷眼中察觉到了某种异质。
然而她却发觉,伊迪斯正用相当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和切萨雷,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就好像在说这样的话——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诶?哪种关系?赫尔笛卡越来越迷糊了。
直到她意识到,切萨雷的嘴唇距离自己的嘴唇近到几乎碰在一起了。
“赫尔笛卡……”自从长大之后,赫尔笛卡几乎从未与切萨雷近到这种地步,他发现切萨雷深黑色的眼瞳中某种东西燃烧的越来越炽烈了,切萨雷轻轻撩起她垂落在脸颊一侧的碎发,“你难道从未察觉到我的感情?你是这么的美好,纯洁,无瑕,我怎么可能放任你离去呢,你必须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而她的身后,有某个东西正缓缓地变硬起来,顶在她的腰上。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大脑瞬间炸雷轰鸣,这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吗?曾经心底那些关于“骨科”的妄想又纷至沓来,被顶了被顶了被顶了!曾经下面有兄弟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切萨雷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又一个把你当兄弟却想*我的货色!
“啪——”的一声脆响,赫尔笛卡满脸通红地狠狠抽了切萨雷一个耳光。
“哥哥,大哥,我的切萨雷大哥,”赫尔笛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在想什么呀?你居然……”赫尔笛卡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为什么她从未察觉到,就连她最信任的兄长也会对她抱着这种想法?
她才不要搞什么骨科呢!男人难道都在用下半身思考吗?她只喜欢小姐姐!软乎乎又香喷喷的小姐姐!一个个怎么都想着把我掰弯,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赫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切萨雷也方寸大乱,他朝赫尔笛卡走去,但是赫尔笛卡那防备而怀疑的眼神又让他尤其心痛,他本来冰山一般的脸颊难得涨红了,莫名的在赫尔笛卡眼中有些可爱。
什么可爱呀!赫尔笛卡摇了摇头将纷乱的念头甩开,眼前的这家伙,也是一匹饿狼,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扒光吃得骨头都不剩!赫尔笛卡,必须小心自保!发愤自强!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是她能相信的了,她只能靠自己去建立理想的水晶宫!
“至少,刚刚你说你会帮我这件事,是真的,对吧?”赫尔笛卡将胸前的领巾朝上拉起,遮住一部分露在外面的洁白肌肤,她终于意识到,切萨雷之前一直在看着这里,看着并不算深的“沟”。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赫尔,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的任何愿望都由我去实现!”切萨雷激动地回答道,“只要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吧?”赫尔笛卡又能说什么呢,终究站在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大哥,她双手抱在胸前,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大哥。
“大概……是不会的吧?”切萨雷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反而让赫尔笛卡更慌了。
“伊迪斯?”赫尔笛卡转过头,冰冷的目光看向一脸震惊和惶恐的小女仆,现在赫尔笛卡已经收敛了刚刚的冲动,又往自己的脸上戴上一张不动声色的假面。
“诶?大小姐,我在……”小女仆弱弱地回应。
“刚刚,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我和大哥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赫尔笛卡微微眯起眼睛,声音越来越冷,伊迪斯不久之前的那些话,已经让她有些心灰意冷了,终究伊迪斯是不可能回应自己的感情的,不是吗?既然她只想和自己当主仆,那姑且就是主仆吧,“假如有什么消息传出去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看不见,看不见!”头脑其实非常灵光的伊迪斯连忙回应,因为她眼角的余光已经发觉切萨雷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身后的短刀刀柄之上。
伊迪斯低下头,神色莫名有些失落,或许是因为刚刚还对她告白的大小姐,现在又变得冷若冰霜,让她产生了强烈的落差感吧。
“放她一马吧,大哥,”赫尔笛卡面无表情地转头说,“其实就算她传出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人能创造一个谣言,我们就去编造十个更离谱的谣言来掩盖它。”
“现在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我该如何逃过这一劫。”逃过这突如其来的嫁人深渊。
还得时刻防备这位一不小心突然露馅的骨科狂魔的獠牙,又用晦涩的眼神瞥了一眼切萨雷。
“小赫尔,你打算怎么做呢?”切萨雷却脸皮相当厚,很快调整了过来,若无其事地问道,脸上是讨好的笑容。
“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还能怎么办呢?”赫尔笛卡突然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容却寂寞而凄凉,显现出一种下定决心的执着,“我只有一个选择——”
“修行无形之术,去成为所谓的‘无形者’,彻底从这个操蛋的世俗世界、纷乱不堪的情感修罗场、以及乌漆墨黑的政治棋盘上,永,远,消,失。”
赫尔笛卡面无表情地看向镜中的自己,那个依然容颜绝世的少女,翡翠色的眼瞳中是坚定的决然。
我才不属于任何人,我要攫取权与力,掌握自己的未来!
ps:有人吗,有人在看吗,能吱一声吗?作者好寂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