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王爷一个妃 被下药后男女做那个全过程作文_臣妻
“行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宁家女的难缠,本郡主算是了领教了,就此别过!”封静怡整了整衣袖,率先说道,“走了。”
经过宁艳殊的身边时,她的脚步停了停,斜睨了宁艳殊一眼,“哼,虽然我也不喜欢你,但你那个庶姐更让人讨厌!”
说完,封静怡还示威似的朝左边瞪了一眼,那处正是宁芷殊所站的位子。最后才趾高气扬地离去。
封静怡都走了,田芷很识时务地跟上,并未多言。至于宁艳殊最后说的那话,谁在意呢。
状元楼上,宁艳殊的表现,封正天等人都看在眼里。
每个人的想法不尽相同,有的人想得深点,如封正天、程雅道、沈贵妃等,有的人根本就没在意过宁艳殊这个人,一如盛世清。
特别是程雅道,觉得宁艳殊这回的表现可算是可圈可点了。要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冲动,得了点理,就不饶人,只图自己一时痛快,埋下一堆祸根。可在宁艳殊身上,并没有这一点。特别是处理今天的事情,手段不错,一硬一软,硬起来让人不敢惹,软下来,又给了对方台阶下,很容易便让对方卸掉了蛮劲。在这种年纪,能有这种自制力以及全局观,已经很不错了。儿子的眼光不错,早早就相中了这丫头。
静怡郡主离开了,徒留下宁艳殊主仆几人,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此揭过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这便是宁家嫡女的风范?”
“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果然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薰心的。堂堂嫡女,竟然连一个庶女都比不上。至少宁芷殊这个庶女还能不畏强权,可你呢,一听到静怡郡主的名头,竟恨不得俯身去舔人家的脚指头,你都不会感觉到羞耻和丢脸的吗?”
众人寻声看过去,只见一老书生义愤填膺地数落着宁艳殊。
宁艳殊瞟了他一眼,认出他是池玉树的忘年交之一,好像叫方什么来着,性子很愤世嫉俗,就是个愤青。这种人根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情况要搁他家试试,恐怕宁芷殊这种给家里惹祸的庶女的嘴都要被毒哑了吧,搞不好还要丢掉小命呢。
“走了。”宁艳殊招呼明心他们。
“小姐?!”听到那酸书生这么说她家小姐,明心很气愤,正欲上前理论呢就被她家小姐阻止了,这怎么行?
“这种人就像一只疯狗,你理他做什么?你越理他,他就越疯得厉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当成一只狗在吠。对了,这还是一只爱管闲事的疯狗。”
宁艳殊说这话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有些人想笑,却又怕得罪人,忍得很辛苦。
“小姐,你说得太对了。咱们不能和一只畜生计较!”说完,明心率先挽着宁艳殊离开。
可是方昊兴见他们羞辱了自己之后便要离去,铁青着脸,扬高声音质问,“宁艳殊,你对上,媚颜奴色,对下,却是趾高气扬。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大家族的傲骨?懂不懂得什么叫不卑不亢?”
闻言,宁艳殊翻了翻白眼,这还有完没完了,她停住脚步,回头。“抱歉,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家风范,也不懂得什么是不卑不亢。可是,我懂不懂,干卿底事?是妨碍你吃饭了,还是妨碍你睡觉了?再说了,你那么不畏强权,刚才静怡郡主在的时候,你咋不站出来呢?”
宁艳殊的回答再次让众人胀红了脸,憋笑憋得甚是辛苦。而方昊兴却像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鸡,吭哧不出话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难养也不用你养,管那么宽做什么?你想养还养不着哩。”最后,宁艳殊还嘀咕了一句。如果她没记错,这姓方的至今四十出头了,尚未成亲呢。
此话正中红心,成功让方昊兴的脸由红转青白。
“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宁艳殊想了想说道。他们出来前并未吃晚饭,她决定先吃饭再说,至于赏灯散百病什么的,暂时押后吧。
“小姐想吃什么?”大强问。
“我啊,随便吧,环境好点,饭菜干净便成。”宁艳殊不甚在意地说道,“你们呢,有什么想吃的,说说,小姐我今天请客哦。”
“小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明心一如既往地以小姐为中心。
宁艳殊询问地看向秋月夏柳。
“我们姐妹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一切听四小姐吩咐吧。”秋月斟酌地说道,其实此时她已经打退堂鼓了,心中有一些后悔,她身为长姐,又一向稳重,她爹的打算她是知道一些的。可是出来后才知道四小姐的名声如此之差,秋月怀疑,这样的主子,她们跟着会有好日子过吗?因为心里存了事,她的情绪便不高。
见她们几人都说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宁艳殊便道,“大强,你出来的时候多,你看着安排吧。”
大强想了想,说道,“正巧,这附近有一家酒楼,可能会合小姐的心意。离这也不远,就隔着两条街。”
“那就一起去看看。”
大强没有夸张,那酒楼真的就隔着两条街。
“小姐,到了,就在前面。”大强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和丰楼说道。
从和丰楼出来,天已暗下来了。
“小姐,咱们还去赏灯宴吗?”明心问。
“去,怎么不去?”宁艳殊有些发狠地回道。受了那么多罪,不去岂不是可惜?
宁艳殊他们回到登月台的时候,围在那的人已经很少了。唯独那个叫陈总管的中年男人一丝不苟地干着活儿,他前面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少女满脸气恼,看到宁艳殊他们走近,也只是瞟了他们一眼,便转向陈总管,“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进去?你们灯影阁不是说了吗?只要猜中一只灯谜,不但能取得进入的资格,还能带一个人进去。如今,我们一行四人,猜中了两只灯谜,四个人一起进去有什么不对?”
“我们灯影阁是有这条规矩不假,但是是有前提的,为了避免太多没有真材实料的人,还有为了避免有人混水摸鱼贩卖进入的名额,借机大肆敛财,我们灯影阁规定了,每位猜中灯谜的人,可带一名随侍。每个人,猜中一只灯谜可进入,带一人;同一个人的话,即使猜中十只,结果也是和猜中一只一样的。”陈总管慢悠悠地解释,“你们四人中,只有小姐你猜中了,而且这两只灯谜全是你猜中的,所以你只能带一人。若是他们三人中还有一人猜中,那老朽二话不说,立即放行。”
“那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为首的少女气得真跺脚。
陈总管并不搭理。
“再给我拿一只,要那只嫦娥奔月的。”少女直接将银子丢在桌面上。
陈总管收了银子,依言把她要的那只嫦娥奔月的灯笼挂着的红包取了下来递给她。
少女将谜面取出,眉头狠狠一皱,然后随手扔给她旁边的三人,
你们看看吧,能不能解出来?
其实少女的声音难掩失望,估计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了。
那三人凑在一起,将那谜面看了看,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似乎在念纸上的字?
可在念完之后,三人神色一片茫然,惴惴不安地看向少女。
少女也是眉头紧锁,见他们这样,便知道是猜不出来的了,只能放弃了,“走吧。”
待他们离开后,宁艳殊一行人才走近了,“陈总管,给来两只灯笼。”
陈总管抬头扫了宁艳殊五人一眼,指了指已经搁在桌子上的谜面,“老规矩。”
宁艳殊将那纸拿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雨(打一字)。雨,水也,打一字,那便是池。
“明心秋月你们看看吧,能不能猜出来?”
宁安先前是作为她大姐的陪嫁心腹来培养的,秋月夏柳自然是识点字的。而明心作为她的贴身丫环,也是识字的。
可她们看了这谜面,竟也觉得束手无策,“小姐,这灯谜好奇怪,雨就是雨啊,再打一字,也还是雨,难道还能变成风不成?”
“你们慢慢想,总会想到的。”
三个脑袋凑在一块,冥思苦想。
宁艳殊和大强闲聊,“大强,我口有些渴了。”
“小姐,要不要我去讨些水给你?”
“我就是想到刚才我们从那边过来时,看到一荷花池塘,上面已经有星星点点的荷叶尖儿了,那水池用的是活水,池水瞧着清辙着哩,远远似乎还闻到一股清香,不知道那池水喝起来味道怎么样?回去的时候经过那里一定要去舀上一些回去泡茶。”
大强目露茫然,他们刚才来的时候没有什么池塘啊。
倒是秋月,灵光一闪,细细地咀嚼着宁艳殊的话。
陈总管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宁艳殊一眼,“下不为例。”
宁艳殊脸色讪然,呵呵,她刚才确实有作弊之嫌。
好一会,秋月才抬头看向陈总管,“谜底是池字,对吗?”
“答案是正确的。”陈总管慢吞吞地说完,才转身去取了那只嫦娥奔月的花灯递给秋月。
“顺便再帮我取一只灯笼。”宁艳殊说,已经得了一个进入的名额了。
“要哪只?”
“就要嫦娥奔月旁边那只吧。”宁艳殊随意地挑了一只。
他们五个人,至少要猜出三只灯谜才能全部进去。
在老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她没好意思再有什么动作,而是直接将谜面给了明心夏柳。
宁艳殊他们运气不好,又抽中了一只比较难的谜面,明心夏柳两人都面有难色。
大强察觉了,笑着抓头,“小姐,这赏灯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回去看行李,正不放心呢。”小姐那么厉害,一定能猜中那只谜底的,她们四个人,正好都能去。
“不用这么麻烦,还有三个,咱们领着进去就是了。”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插了进来。
宁艳殊转身一看,发现竟然是徐楚盛他们,说话的正是徐楚钰,后面还站着一位比他们年轻一点的男子,男子面上略有些不甘不愿的神色。
“楚盛表哥,你们怎么来了?”
“还说呢,祖父祖母让我们来赏花灯要带上你,哪里知道我们到海棠春院的时候,宁安说你们已经出来了。你怎么跑得那么快啊。”徐楚钰很自来熟的敲了她一记。
宁艳殊捂着脑袋,“我哪里知道你们会去找我?要是知道,肯定会等你们的啊。”
“好了,要叙旧等一会,咱们赶紧拿了名牌进去吧。”
徐楚盛示意明心把刚才的谜面拿过来,看了一眼后,将之递给宁艳殊,“艳殊,你先来,看看会不会。”
宁艳殊接过,对徐楚盛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沉思。
“艳殊表妹,你要是不会也没关系,这题就先让你四表哥代劳,等下一题拿到容易一些的,你再猜。”徐楚钰在一旁说道。
站在楚钰表哥旁边的那位就是她四表哥了吧?宁艳殊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情不愿的,有些明白此人似乎不喜自己,“不必。”
说着,她看了一眼陈总管前面桌子上的文房四宝,上前两步,取了笔,醮了墨,将答案写在原先的谜面上。
见她动笔,徐楚钰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看她走笔。没一会,她便搁下了笔。只见白纸上写着,四通八达(打一成语),下面便是宁艳殊的答案——头头是道。
徐楚盛微微点了点头,而徐楚钰似乎并不过意外,唯有徐楚英撇了撇嘴。
陈总管看了答案,没说什么,直接把那灯笼交到宁艳殊手上。
徐楚盛又让陈总管取了一个灯笼,将谜面取出,给徐楚英。
徐楚英略加思索,便得了答案,当灯笼到手时,他瞥了宁艳殊一眼。
宁艳殊此时真正感觉到徐楚英对她有敌意,却不知道原因,有些莫明其妙。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喜欢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人,所以也没找他搭话。
待徐楚钰也猜中一只谜语后,徐楚盛便道,“好了,咱们走吧。”
宁艳殊没动,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提醒,“楚盛表哥,还差一只呢?”
“傻子,你楚盛表哥躺上有灯影阁发放的请帖。”徐楚钰笑道。
宁艳殊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徐楚盛,不是说灯影阁赏灯宴的帖子一帖难求吗?想不到楚盛表哥这么厉害啊。
见她这样,徐楚英冷冷一哼。
她吃惊的样子很可爱,呆呆的,让人忍不住给她顺毛,而徐楚钰也确实这么做了,“你楚盛表哥厉害着呢,一张灯影阁的帖子算什么?其实不止你楚盛表哥,你楚钰表哥我也厉害着呢。”
宁艳殊白了他一眼,拿开他在她头顶上作乱的手,搞不明白他怎么老爱摸她的脑袋,“等你哪年也拿到灯影阁给你发的帖子再说。”
“艳殊表妹,你这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简直是拿着刀子往我的心口上捅哇。”徐楚钰夸张地说着,惹得一行人眉眼弯弯。
到了状元楼,他们手中的灯笼制式独一无二,作为入门的门牌,很容易就通过了验证,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状元楼。
状元楼内,花市灯如昼,一排排精美的花灯,兴奋却故意压低的人声,无不给人一种衣鬓香影、盛世华章之感。颇有回到现代晚会的感觉,一时间,宁艳殊神色恍惚。
“徐大少爷,你是坐下面还是包间?”他们才进入,便有小二上前招呼了。
“包间。”
“那么请您对题。”
“冰冷酒一点二点三点,请对下联。”
这话在徐楚盛脑中一遍一遍地过着,其他人也在凝神思考。
唯独宁艳殊撇了撇嘴,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怎么这灯影阁到处都是考验,继猜谜后,竟然又来了对联,真是讨厌。
徐楚盛被她的声音所引,视线不自觉地扫了过来,突然,看到了她头上的簪子上,“有了,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宁艳殊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丁香花样的簪子,这簪子是她出门前,随手簪上的,想不到竟然帮了徐楚盛的忙了。
此时众人也看到了她头发上的簪子的样式,都觉得好笑,真是巧了。
“好了,我们能进包厢了吧?”
“是的,诸位请随小的来。”
刚才宁艳殊和静怡郡主之间的事,知道的人不少,此时见宁艳殊一行人进来,不少人纷纷侧目,甚至有些还交头接耳的小心议论着。
徐楚盛眉头微皱,徐楚钰仍然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儿,摇着纸扇,只是嘴角的笑意淡了一些。
进了包间后,小二忙让人上瓜果茶饮,而徐楚英趁机出了包间。
待他回来后,看宁艳殊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丢人,丢人,真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