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一手不停揉搓她娇乳 摩托车上车震唔…不要_东方不败之半生求败
独孤求败挑着细长的草茎,在那浑身黝黑背上刻着三条金线的虫子身上戳戳。那虫子扑棱翅膀,振得飞快,拖着肥大的身子扭到一边去。
东方不败微阖眼看独孤求败有些犯傻的行为,终于忍不下去了:“不就是一只虫子吗,有必要这么逗弄么?”
“是只虫子,可它是只价值连城的虫子,我以前配过一种药酒,最后的药材里面就有这小家伙,可惜我是无论如何也没能得到,那酒就少了最后一味。”
东方不败睁大眸子,拔高了声调:“你拿它酿酒?”
独孤求败扭过头来,点点头。
“你知道它怎么喂出来的吗?数十只毒物啊,放在一个瓮里,毒性之大,咬人一口顷刻毙命,这三弦金翼可是蛊王,刚刚炼好的时候我轻易都招惹不得。”
“是呀,所以我根本没法弄到它啊。托你的福,等它没用了,我就晒干它做药材,泡酒喝。”独孤求败戳戳三弦金翼那肥肥的肚子,虫子一颗三角形的布满了甲壳的脑袋歪到一边,一对硕大的眼睛看着独孤求败,腹腔中发出蝉鸣一般的细微声音。
独孤求败失笑:“这小东西挺好玩的。”
东方不败翻翻眼皮:“是么。希望你被它咬了之后不要来问我要解药。”
独孤求败扭头看了眼门外,两个侍女在门口直直的站着。“东方,你让她们走吧,我根本不用她们服侍我。”
“她们惹你生气了?”东方不败凉凉的扫那两个侍女一眼。
“至今,她们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独孤求败说:“也没惹我生气,我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伺候过。”
“那就留着。还有,那个双髻的叫鹧儿,那个垂髫的叫鸪儿。”东方不败勾唇一笑:“她们可不是普通的侍女,是神教培养出来的死士,这两个,是死士中最出色的十个人挑出来的,你平时就使唤她们吧。”
独孤求败挑眉:“武功怎么样?”
“善杀人之技,不敌则果死,如果是你的话,来十个兴许缠得住。”
“那你把十个都叫出来吧!”
东方不败缓缓抬起眼皮,看着独孤求败,扯扯嘴角:“你可真算得上是武痴啊。”“可惜了,除了这两个,其余都派出去做任务了。”
“是么。”独孤求败脸上也没有明显的失望,他继续逗弄那个虫子。然而虫子翻了个身,从口器之中喷出一道暗紫色的浆液,划过极长的弧线,独孤求败手中的草茎沾了那浆液,顺着草茎中的疏导脉络将整个草茎染成深紫色,独孤求败将其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一挑:“好厉害的毒!”
这毒显暗紫色,发着腥臭刺鼻的气味,人闻上去鼻中就像是窜进一股阴气,捣地脑袋一片混沌,眼前都眩晕起来,可见毒性之大。
“恩,我在西南林子里行走的时候,遇到过一片瘴气林,那毒气,闻上去也是这般。”
独孤求败将紫色的涎液收到瓷瓶子里,道:“这是什么毒?”
“叫做金线涎,毒性剧烈,中毒者几息之间闭气而死。但此毒必须口服,入了肠胃之中才有效果,否则哪怕是沾到了伤口上也不会致命。”
独孤求败啧啧两声:“当真阴毒。不过这三弦金翼你到底留着做什么?还日日带在身边。”
东方不败抬起头,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过一段时日你自然会知道。”
他斥退了门前的鹧儿鸪儿两人,随手从桌子上拈起白布红线,一针一线的穿了起来:“岳不群要争武林盟主之位,辟邪剑法被我拿走,他的武功不得大乘,若他真习得了辟邪剑法的全部,届时武林盟主多半是他的,可惜现在实力大损,恐怕他也是心急如焚。”
“数年前剑气分支,华山实力大伤,左冷禅有了可乘之机,当了五岳剑派的盟主,如今他更是百般狡诈手段使出,想要保住这个盟主之位。你说我是帮岳不群呢,还是帮左冷禅呢?”
东方不败悠闲地穿针引线。
“都帮。”
东方不败动作微一滞,对独孤求败笑道:“哦?”
“帮岳不群登上盟主之位,帮左冷禅杀了岳不群。”
东方不败笑容愈发大了,道:“独孤,你我真是心意相通,所以,这三弦金翼我就送给你了——不过得等到岳不群死了之后。”
独孤求败道:“好啊。我给你酿酒喝。”
“罢了,你自己喝吧。哦,金线涎并无解药,你可不要酿酒的时候把毒囊刺破了,做一盅毒酒来喝。”
“东方,届时比武在哪呢?”
东方不败一怔:“你问这干嘛?”
“我要去看看。”
东方不败脸色沉了下来:“去看看?你好好在黑木崖养着吧,我去就行了。”
三弦金翼蛊虫振翅而飞,肥硕圆润的肚子垂在脑袋下面,扑棱几下飞到了东方不败的手心,缩起了脑袋一副安静的样子。
独孤求败扔掉了草茎,不满道:“你一去去几天?又让我在黑木崖‘独守空房’?”
东方不败瞅着他:“独守空房也是你能用的词?”他想了想:“罢了,你跟着我也行,不过要让死士跟着,我再给你几个。”
“没想到我堂堂剑魔独孤求败,竟然有一天沦落到了让几个小小死士保护。”独孤求败无奈的大叹。没办法,谁让他这位贤妻,处处管制,生怕看不严他出差错。“好吧,你总该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了吧?”
“嵩山封禅台啊,沿袭了很多年,你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
“那就算了,你看,我绣的怎么样。”东方不败提起他那白底红线绣着盘龙凤的手帕,给独孤求败看。
“好看,我见过的手艺最好的。”独孤求败笑着把手帕塞进了怀里。
东方不败伸手把手帕抽了出来,道:“别急,没绣完呢,还有日月二字。”末了补充一句:“凡我绣过的,一般都有。”
独孤求败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我袖子上怎么有日月两个字呢。”他扯过袖子,玄黑色绣着滚银边的衣料上模糊有银色丝线刺的日月二字。说完意味不明直勾勾的看着东方不败:“我记得,这衣服是从裁衣店里面买来的,难道出自教主大人的手笔?”
东方不败愕然,接着咬着唇,脸色染上了艳红色,直腾腾地烧上脑门,他狠狠一咬牙:“我——”该死,怎么忘了这岔了。
独孤求败前段时间买衣服,东方不败赶了一件,偷换了裁衣店里的,本不想让独孤求败知道,哪知绣到最后顺手将日月也绣上去了。
独孤求败爱极了东方不败这幅欲语还休怒视着他的模样,大手一捞把东方不败扣在怀里,大声笑道:“哈哈,这衣服是我穿过的,最让我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