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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干秘书17p 两个奶头被同时吃舒服吗?_道可道

转瞬之间,黄蓉已降落接近轩辕台,她双膝微弯,轻轻落在台上,眼泪流个不止,心中又酸又苦,回眸望去,只见一堵巨型人墙正向悬崖边缓缓压过去,王道一被人墙挡着,早已看不见身影。

黄蓉的泪水簌簌而下,心里凄绝已极,余光却见杨康正自得意洋洋的站在台角,指手划脚,呼喝督战。

黄蓉目光一凛,这等良机,岂肯错过?

她蹂身向杨康扑出,左手手指瞬间已搭住了绿竹杖的杖头。

杨康方才斗然见她白衣飘飘,犹似飞天仙子一般从天而降,猛的吃了一惊,举杖待击,黄蓉右手食中二指却倏取他的双目,同时左足一翻一勾,已将竹杖压住。

杨康武功本就不及黄蓉,而她这一招又是洪七公所授打狗棒法的绝招“獒口夺杖”。倘若竹杖被高手敌人夺去,只要施出此招,便能立时夺回,百发百中,即使是武功高出杨康数倍之人,遇上这招也决保不住手中杆棒,更何况是他?

黄蓉夺杖是主,取目为宾,却因手法极快,手指竟已戳得杨康眼珠剧痛,好一阵眼前发黑。杨康为保眼珠,只得松手放开竹杖,随即跃下高台。

黄蓉立即收身,双手高举竹杖,运内力朗声叫道:“丐帮众立即罢手停步。洪帮主并未归天,全是奸徒造谣!”

群丐一听,尽皆愕然,此事来得太过突兀,难以相信,但乐闻喜讯,恶听噩耗,原是人之常情,当下人人回首望着高台。

只听黄蓉又道:“众兄弟过来,请听我说洪帮主消息。”

杨康眼睛兀自疼痛,但耳中却听得清楚,在台下也高声叫道:“我是帮主,众兄弟听我号令,快把那女道士挤下崖去,再来捉拿这胡说八道的女贼。”

丐帮帮众对帮主奉若神明,纵有天大之事,对帮主号令也决不敢不遵,听到杨康的号令,当即发一声喊,再次踏步向前。

黄蓉又道:“大家瞧明白了,帮主的打狗棒在我手中,我才是丐帮帮主!”

群丐一怔,帮主打狗棒被人夺去之事,实是从所未闻,但凡会使打狗棒法者,怎能让别人将打狗棒夺了去?众丐犹豫之间,又各自停步。

黄蓉继续道:“我丐帮纵横天下,今日却被人赶上门来欺侮。鲁长老身受重伤,那是因为什么缘故?”

群丐听她这话,顿时激动义愤,倒有半数回头过来听她说话。

黄蓉又道:“只因为这姓杨的奸贼与铁掌帮勾结串通,造谣说洪老帮主逝世。你们可知这姓杨的是谁?”

群丐纷纷叫道:“是谁?快说,快说。”

有的却道:“莫听这女贼言语,乱了心意。”众人七张八嘴,莫衷一是。

黄蓉道:“这人不是姓杨,他姓完颜,是大金国赵王爷的儿子。他是存心来灭咱们大宋来的。”

群丐俱各愕然,却无人肯信。

黄蓉寻思:“这事一时之间难以叫众人相信,只好以毒攻毒,且栽他一赃。”探手入怀,当即掏出那日朱聪从裘千仞身上偷来的铁掌,高高举起,说道:“我刚才从这姓完颜的奸贼手中抢来这东西。大家瞧瞧,这是什么?”

群丐与轩辕台相距远了,月光下瞧不明白,好奇心起,纷纷涌到台边。

只听有人叫了起来:“这是铁掌帮的铁掌令啊,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黄蓉大声道:“是啊,他是铁掌帮的奸细,身上自然带了这个标记。丐帮在北方行侠仗义,已有几百年,为什么这姓杨的擅自答应撤向江南?”

杨康在台下听得脸如死灰,神色一狠,右手突扬,两枚钢锥直向黄蓉胸口|射去。他相距既近,出手又快,但见两道银光激射而至。

黄蓉却未加理会,群丐中已有十余人齐声高呼:“留神暗器,小心了!”“啊哟不好!”却见两枚钢锥在软猬甲上一碰,铮铮两声,跌在台上。

黄蓉冷冷道:“完颜康,你若非作贼心虚,何必用暗器伤我?”

群丐见暗器竟然伤她不得,更是骇异万状,纷纷议论:“到底谁是谁非?”“洪帮主真的没死吗?”人人脸上均现惶惑之色,一齐望着四大长老,要请他们作主。

众丐排成的坚壁早已散乱,王道一默默从人丛中走到台边,也无人分暇再加理会。

四长老聚在一起商议。

鲁有脚知道刚才王道一救了她,心里偏向王、黄这边,便道:“现下真相未明,咱们须得对两厢详加询问,当务之急是查实老帮主的生死。”

净衣派三老却道:“咱们既已奉立帮主,岂能任意更改?我帮列祖列宗相传的规矩,帮主号令决不可违。”

四人争执不休。鲁有脚双手指骨齐断,只痛得咬牙苦忍,但言辞之中丝毫不让。

净衣三老互相打个手势,走到杨康身旁。彭长老高声说道:“咱们只信杨帮主的说话。这个小妖女在这里胡说八道。她妖言惑众,决不能听。众兄弟,把她拿下来好好拷打,逼她招供。”

王道一倏然跃上台去,向台下喝道:“谁敢动她?”

众人见她神色凛然,凌厉的目光中自有一股威严,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台来。

黄蓉朗声说道:“洪帮主眼下好端端在大内禁宫之中,只因爱吃御厨食物,不暇分|身,是以命我代领本帮帮主之位。待他吃饱喝足,自来与各位相见。”

丐帮中无人不知洪帮主嗜吃如命,均想这话倒也有八分相像,只是要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代领帮主之位,却也太过匪夷所思。

黄蓉又道:“这大金国的完颜小贼邀了铁掌帮做帮手,暗使奸计害我,偷了帮主的打狗棒来骗人,你们怎么不辨是非,胡乱相信?我帮四大长老见多识广,怎地连这一个小小的奸计竟也瞧不破、识不透?”

群丐忽然听她出言相责,不由得望着四大长老,各有相疑之色。

杨康到此地步,只有嘴硬死挺,说道:“你说洪帮主还在人世,他何以命你接任帮主?他要你作帮主,又有什么信物?”

黄蓉将竹杖一挥,说道:“这是帮主的打狗棒,难道还不是信物?”

杨康强颜大笑,说道:“哈哈,这明明是我的法杖,你刚才从我手中强行夺去,大家都看见的!”

黄蓉却吟吟笑道:“洪帮主若是授你打狗棒,怎能不授你打狗棒法?若是授了你打狗棒法,这打狗棒又怎能让我夺来?”

杨康听她接连四句之中,都提到打狗棒,还以为她是出言轻侮,大声道:“这是我帮帮主的法杖,什么打狗棒不打狗棒,休得胡言,亵读了宝物。”

他自以为此语甚是得体,可以讨得群丐欢心,岂知这竹棒实是叫作“打狗棒”,那迎接他的二丐因敬重此棒,与杨康偕行时始终不敢直呼“打狗棒”之名。

他这几句话明明是自认不知此棒真名,群丐立即瞪目相视,脸上均有怒色。杨康已知自己这几句话说得不对,只是也不知错在何处,万料不到如此重要的一根法杖,竟会有这般粗俗的名字。

黄蓉咯咯一笑,调皮般的说道:“宝物长,宝物短的,你要,那便拿去。”说着伸出竹杖,候他来接。

杨康大喜,欲待上台取杖,却又害怕边上的王道一。彭长老低声道:“帮主,我们保驾。先拿回来再说。”便即跃上,杨康与简、梁二老跟着上台。

鲁有脚见黄蓉落单,也跃上台去,双手垂在身侧,心想:“我指骨虽断,可还有一双脚。‘鲁有脚’这名字难道是白叫的吗?”

黄蓉大大方方将竹杖向杨康递去。杨康防她使诡,微一迟疑,一手守住门户,这才接杖。

黄蓉撒手离杖,眨眨眼,笑问:“拿稳了吗?”

杨康紧握杖身,怒问:“怎的?”

黄蓉不言,突然左手一搭,左足飞旋而起,白衫飘然而过,如莺飞燕舞,右手前伸,倏忽之间又将竹杖夺了过来。

这利落漂亮的身法,不由让台上台下众丐都眼前一亮。

简、彭、梁三长老大惊欲救,竹杖却早已到了黄蓉手中,这三老都是武功高手,三人环卫,竟自防护不住,眼睁睁看着打狗棒被她空手抢了过去,不由得又惊又愧。

黄蓉将杖往台上一抛,歪头笑道:“只要你拿得稳,便再取去。”

杨康尚自犹豫,简长老长袖挥出,已将竹杖卷起。这一卷手法熟练,实非身负绝艺者莫辩。

台下群丐看得分明,已有人喝起彩来。简长老举杖过顶,递给杨康。杨康右手运劲,紧紧抓住,心想:“这次你除非把我右手砍了下来,否则说什么也不能再给你抢去了。”

黄蓉咯咯笑道:“洪帮主传授此棒给你之时,难道没教你要牢牢拿住,别轻易给人抢去的法子吗?”清脆悦耳的格格笑声之中,已双足轻点,从简、梁二老间斜身掠过,直欺到杨康面前。

简长老欲反手擒拿,但黄蓉这一跃正是洪七公亲授的“逍遥游”身法,灵动如燕,简长老这一下竟给拿了个空。

相距如此之近却居然失手,实是他生平罕有之事,心头微微一震,紧接着便听得身旁棒声飒然,横扫足胫而来。

简、梁二老忙跃起避过。黄蓉娇笑道:“这一招的名称嘛,可得罪了,叫作‘棒打双犬’!”白衣飘动,翻手收棒,已俏生生的站在轩辕台东角,明眸皓齿,嘴角噙着一丝轻笑,盈盈而立,那根碧绿晶莹的竹杖在她手中映着月色,发出淡淡微光。

她就这么玉立亭亭的负手拿棒站在台上一角,月辉洒下,清风过处,衣袂飘扬,宛如圣女一般,皎洁而不可亵渎。

她这一次夺杖起落更快,竟无人看出她使的是什么手法。

王道一趁机高声道:“洪帮主将打狗棒传给谁了?诸位难道还不明白吗?”

台下群丐见她接连夺棒三次,一次快似一次,不禁又惊又佩,同时疑心大起,纷纷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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