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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浓精上课 淫叫声 他一柱擎天_Captain & Detective

作者有话要说:

冬冬出没请注意!

解释一下女主被派出国这一安排。两个国家的警局交换警员这种行为好像在资本主义国家挺常见的,比如《神探伽利略》里的内海熏和《基本演绎法》里的探长都曾经暂时去其他国家的警局工作。

顺便:三棱镜的创始人 SueSue|SS

原计划下一章就回到队长视角的,但有个锤子表示想客串一下233333,所以下一章还是换视角。  【SS:如果你认识过去的我们,就会连着现在的我们一起暴打。】

现在的人呐,素质真是不得了,姐姐我穿着超短裙露着大腿,在雨天的街头抛了那么久的媚眼,没有人说过来借姐姐个火抽支烟。

而我只不过因为腿酸了,往路边警车车头一坐,居然就得来一个被带回警局的结果。

我因为烟瘾犯了,使劲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小拇指。可恶啊,今天下雨不能抽烟,有个避雨的地方了,还要受管制。

妆花了,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很难受。我扭扭身子,尽可能让姿态萦绕性感。旁边一个黑发蓝绿眼睛的女警官抬头看看我,又歪头看看不远处的苏格兰场警长。

警长是个黑人,看起来超级严肃。不过显而易见,他是个已婚的基佬……唔,还有几个婚外情……无论英国佬还是美国佬,就喜欢干这种事。

不知道我在嫌弃他,他倒是颇为嫌弃地瞥向我:“下雨的天气还坚持不懈地站街,为了钱真是豁出去了……Sallers,这个眼线女是谁带回来的?”

女警官还坐在电脑后面,手握笔写着什么。她语气平淡地用超级可爱的德语腔说道:“不知道,大概是今天值班的Kosko警官带回来的吧,毕竟外面下雨,她又是一个极端女权主义者。”

说话声音蛮好听的,我抛去一个媚眼,可惜她看都不看我。

“Kosko呢?她怎么没带这个女人去审讯?”

“她刚带这个眼线女回来就肚子疼,去厕所了,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Sallers警官简洁地说道。

黑人警长越发不耐烦:“你带她去审讯室问问!”

“可是长官,我马上就要下班了哦,我得去买巧——”

“去你妈的巧克力!”黑人警长恼怒地一拍桌子,全办公室瞥来一眼,全都一脸“又来了”的表情,然后各自干各自的。

黑人警长继续说道:“这里可不是你以前的华盛顿!我也不是你那个一看就是软/蛋的长官!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去审讯!”

啧,语气真差,也没有好听的英腔,看来还得在他的分析里加一条性/生活不如意了。我翻翻白眼,破坏我心情。

女警官温温吞吞地站起来嘴里咕囔着:“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哦……”她站到我面前来,我没带手铐,她就直接抓住我的小臂。

“还有,”黑人警长补充道,“带她去里面那间审讯室,外面那间的监控器昨天坏了没修。”

女警官点点头,拖着我往警局里面走。

她的个子矮矮的,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摸她的头顶,被她一手抓住了。

我们来到里间的审讯室,不过里面已经有人在审讯了。女警官扯着嗓子喊道:“长官!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那就换一间啊蠢货!你在等厕所时候的机灵劲哪里去了!”黑人警长很快就吼回来。

Sallers警官撇撇嘴,嘴角露出笑意:“是,长官,这可是你要我去的……”

我也笑,顺从地被Sallers警官推进第一间审讯室,没等她关门,便主动地把门关好,顺便锁上。

没来得及转身,冰冷的枪口顶上了我已经湿哒哒的后背。

“Guten Abend(德语:晚上好),老子来伦敦半年多了,你才记起来找我吗,SueSue?”熟悉的德语被熟悉的嗓音说了出来。

听到那个昵称,我满意地眯起眼睛,同样用德语腔回答:“Ellie,我的爱~离开你的这五年半,我是多么的想见你~”

“死开。”Ellie特别厌烦地说道,抓着我胳膊的手上了点力气。

“你再怎么想念我也不用这么用力地抓着我吧?你看,审讯室的门也锁了,枪也在你的手上,更何况这里还是苏格兰场,你怕什么?”

Ellie冷笑:“我要是不抓着你,你他妈下一秒就‘嗖’一声从我面前消失了!”

“你在华盛顿住久了,都不相信我了~”我委屈道。

她依旧冷笑:“你自己说,你值得相信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感情变得如此破败不堪了?”

“大概是从你试图杀了我开始吧。”

“哦,不要这么说,我们可是曾经彼此坦白自己异能的好朋友啊~还说好了做彼此的天使呢~”我黏糊糊地摸上她的胳膊。

“是啊,我把我能预判未来和预判死亡告诉你之后,你为了搞清楚我能预判多远的死亡,就放火烧我——我差点真的成了天使。”她反手抓住我的胳膊。

“别总是计较这事嘛,反正你好好地活到了今天呀~”

“是啊,除了你送给我的烧毁的后背,和永远不能穿的比基尼以及露背晚礼服。”她说的,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这才是我带大的好姑娘嘛!一点也没变!我贴近几步,看着这个即使成年了,个子依旧没我高的姑娘,轻轻勾着她的下巴:“可别忘记了,当年阻止了你割腕自杀的人,可是姐姐我哟~”

说着,我伸手抚摸她满是伤疤的左手手腕。

是的,我的确放火烧过她,只是因为想看看她能看到的死亡有多远。但是没等她看到,我就突然因为看着火舌舔到她的后背而觉得无聊,又有些不舍的她死,给她灭了火,送她去医院。

嘛,当时除了被毁掉的后背,她很完美。

可是这姑娘却因此好奇起能不能看到自己的死亡,然后在烧伤痊愈后,在浴室里割腕自杀,被我发现后制止了。当然啦,我是在等她快死的时候才救的她,因为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能不能看不到自己的死亡。

她一直没有看到自己的死亡,就是因为每次我都舍不得她真的死了。

Ellie把拿在手里的枪拿开,冷眼看看我:“你这一身妓/女打扮真不错,鬼画符一样的妆更棒,我都看不出你是混血了。”

我自豪地回答:“那必须,我做什么都是要达到精益求精的!”

“是是是,你聪明,你高智商,你做什么都强,就连绑架案也是。”Ellie特别敷衍地说着,坐到审讯桌后,用眼神示意我,“愣着干什么,眼线女,坐下,顺便把你的工作详情介绍一遍吧。”

我懒洋洋地坐到犯人用的审讯桌后:“来严刑拷打我吧,亲爱的警官~”

“比起严刑拷打你,我更倾向于把你交给神盾局,这样我就又可以回到华盛顿工作了。”Ellie看都不看我,拿起笔就在笔记上写起来。

烟瘾一直在撩拨我,我舔舔嘴唇,却尝到了一嘴的劣质口红味。我连吐几口,才想起来,我的口红是今天早上为了打扮成这个鬼样子从地铁一个大妈口袋里顺来的。

老子平时才不用这种劣质的大红色口红。

“你为什么这么心心念念神盾局?”我换了姿势翘起左腿,她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于是我笑了笑,“哦对了,我口袋里有Godiva的巧克力。”

Ellie瞬间抬起头:“还不快呈上来,你这卑劣的下人!”

“在我给你之前,”我捏着口袋里的那块巧克力,笑眯眯地在她眼前逗弄,“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你这朴素的打扮吗?你恋爱了吧?还是跟一个……唔,可悲的保守派?哦,只是暗恋吧?真可悲……”

“知道吗,我在神盾局学会了很多。”Ellie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虽然卤蛋局长不是一个多么靠谱的人,但是他是个成功的上位者,懂的东西多,而且非常实用。”

当着我这个前boss的面夸现任的boss?她还真是敢做。我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说来听听呗。”

“比如说,”她又把配枪掏出来,缓缓地上膛,然后对准我,“威胁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掏枪,而不是听她啰嗦,更不要自己一个人啰嗦。而我现在,不想听你的推理,只希望你把巧克力交出来。”

我紧紧盯着她:“就为一点巧克力,你舍得开枪打我?”

“嚯,瞧瞧你这话,难道我舍不得吗?”她特别真诚地微笑,我都不知道她还能笑成这样,这是跟谁学的,“从你舍得放火烧我开始,我就舍得对你做任何事了。”

“那你能保证,子弹可以在我瞬移走前打中我吗?”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做出要打响指的动作。

Ellie弯着一边的嘴角笑:“那么,我就再也不会在私下里见你了,你搞坏了苏格兰场审讯室监控器,又打扮成这副鬼样子在雨天淋得雨都会白费了。而且,如果有机会,我还会亲自抓你去神盾局邀功——你该相信我舍得吧?”

听听这胸有成竹的语气!

我相当难以置信啊,我曾经那位好姑娘在华盛顿住了五年,连威胁人都变得这么随意而有力了。

从一个家长的角度讲,神盾局真不错。

我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成长的不错嘛,现在看来,当初放任你走的决定非常正确。”然后把巧克力丢过去,“这是你长大了的奖赏。”

Ellie顺利地拿到了我的巧克力,把两条腿搭到桌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

而作为伪装的妓者,我还得替她写审讯报告。一边写,我一边打量这个五年半没见的姑娘。

她依旧那么瘦,真是浪费粮食的典型代表。

我还记得刚认识她时,她还是个肉乎乎的婴儿肥萌妹子。

我跟Ellie都是德国人,成长在不来梅的一家叫做金苹果的儿童福利院。

我刚出生就来到了福利院,是这里的第一个混血姑娘,也是第一个拥有异能的孩子。然而十六年后,第二个异能孩子——十岁的Eleanor Sallers来了。

与我们所有被迫来到福利院的孩子不同,她是自己要来的。当时她肥嘟嘟的,穿着巧克力色的洛丽塔裙子,抱着一盒Godiva巧克力,简直是上层世界的小公主。

她也的确是上层社会的小公主,家里是做啤酒生意的,很有钱,只可惜父母意外去世,她被群起攻之的亲戚排挤而自愿住到福利院——真是可惜了那么大一笔遗产。

Ellie很上道的把Lolita裙子和Godiva巧克力全部贡献给福利院,以此换来了全院熊孩子对她的欢迎。作为当时孩子年纪最大的那个,我很佩服她——这么小就懂得如何讨好别人。

但我还是把她痛打了一顿,因为我是这里的孩子王,而她居然以一句“巧克力不给大人”为由,没有给我留一块。

那时打她打得很痛快啊,可是后来我就惨了。主要是因为她那双眼睛。

福利院的孩子总是会跟院外的孩子打架,院长屡禁不止。开始我作为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不得不带头打回去。可是我不经打,有一次被差点被群殴。

那次就是已经十二岁的Ellie帮忙解得围。我也是自那时起知道她居然也有异能。而且跟当时还不能正确使用异能的我不同,她已经可以熟练运用了。

没等别人打到她,她就已经躲开了。而别人想躲,她却能堵死他们的后路——每次看她打架都觉得很爽。

那是她第一次参与打群架,也是她渐渐走上武打之路的开端,她婴儿肥的身子也因此渐渐变得苗条结实——虽然她的个头自十六岁以后就没再变过。

认识到格斗方面我可能再也玩不过她了,我便机智地选择了走文这条道路。

与智商超高、一学就会、一点就通的我不同,Ellie智商低的一逼。平时学习成绩只能说是马马虎虎。我特别想提一提语言的学习。

她跟我一起开始学英语,等我把英语学完,开始学习汉语并且连汉语南北口音都学来了之后,她终于能正正常常地跟英语国家的人交流了,就是她太爱国,那口醉人的德语腔怎么改都改不掉。

真是太蠢了。

吃完巧克力的Ellie把包装纸一揉,朝我丢过来:“说说看,三棱镜出什么事了?”

我颇为好奇地看着她:“三棱镜会出什么事?”

“别装傻了,没出事的话,去年的华盛顿高官绑架案是怎什么回事?”

“三棱镜的宗旨就是阻止一切侵害人权的行为。”我郑重其事道。

“屁,”她斜我一眼,“当初你成立三棱镜就是因为你无聊到蛋/疼,想找点事做。世人所认为的你是人权的绝对捍卫者和什么领导透明政府管理行动的新世纪甘地和曼德拉,那都是扯!我还不了解你了!”

被她戳穿也没什么,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所以呢?”

“那个领头的BloodRed又是怎么回事?别奇怪我为什么知道,”Ellie这个低智商居然露出了“老子很聪明”的嚣张表情,“以你炫耀孩子一样的扭曲心境,肯定是一有新人加入就要跟人家介绍我!而那个BR居然只知道我有悬赏,却不了解我,这太他妈不正常了!”

我忍不住为她的机智鼓起掌来:“这都被你发现,真是不可思议。”

“给老子说正事!”

虽然嘴上说着要离开,可Ellie还是很关心三棱镜。或者说,还是很关心我这个老妈子的。我换了个姿势,翘起右腿来,强压下翻上来的烟瘾,用最平静的语气告诉她:“Ellie,三棱镜已经不存在了。”

“……在梦里?”

“在现实。”

“……你解散了?”

“不,被别人入侵了——鸠占鹊巢,你懂吗?”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等等,你是在跟我说,你养大的组织在你的眼皮底下被别的猪拱白菜了?”

她能用这种方式弄懂也挺好。我一扶额:“是的。”

“乖乖……”Ellie站起来,又坐下,“这么一来,我藏在伦敦地下总部的所有漫画书都没有了?”

真是她的性子,不先关心关心我,反而先关心那些破漫画。我很有耐心:“不一定,他们大概也会喜欢漫画吧。”

Ellie点点头,认为很有道理。然后她隔着桌子倾过身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着染成大红的指甲油:“你在神盾局手底下那么多年,听说过Hydra吗?”

“……Hydra(九头蛇)啊……”Ellie突然瑟缩了下,我从她脸上看到了少女一样的崇拜眼神。这让我异常地惊讶。据我了解,她丫的十岁以后就没有过少女心。

“你想什么呢?”我问她。

Ellie则异常严肃地问我:“哪个Hydra?”

我寻思着,这还有几个Hydra,就听她说:“是那个美国队长在二战时候碾压过的Hydra吗?!那个被美国队长打败的红骷髅创建的组织?!”

“……你暗恋的人,不会就是美国队长吧?”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银蓝的光芒充斥了她的眼珠子:“你需要我为了打败Hydra做点什么吗?我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先冷静下,听我讲完比较好。”

三棱镜被Hydra侵蚀这件事对我来说,必将是个一生都无法抹去的耻辱。

五年前,绑架英国首相这事我承认我有点激进了,Ellie会选择退出也很正常。毕竟她的三观本来就比我正——只正一点点。

Ellie跟我有约定,她要走,我不会阻止,但她也不会丧心病狂地把全部三棱镜的秘密都抖出去。她也就敢把我是谁、能做啥、智商比较高说出来。其余的,她敢说,我也敢烧——烧她的漫画书。

她的离开,会激怒组织的其他人我也能猜到。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那么激烈,完全不顾我的命令,在黑市开出了八千万美金的高价。

奶奶的,八千万对于作风正直的三棱镜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虽然最后我还是把所有的通缉令都取消了,但那时候起我就隐隐有点奇怪了。

直到在Ellie走后,我化了妆回金苹果儿童福利院遛遛却被人埋伏差点丢命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

Ellie走了,组织里能掌握我行踪的,就只有AppleGreen和MoonBlue两个人了。

可能会出卖我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当时还真是惊险的体验。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先是一枪打中我的大腿,又是一枪打中我的左肩。

没等他再来一下,我就已经摸到了他的位置,打了个响指,瞬移出去。

我没敢正面出现在他面前,只是躲在阴暗处看到了狙击手——端着一支看起来就很很牛逼的□□,戴着面具和挡风镜,头发乱得好像几十年没洗过了。

看到他,我就想起曾经三棱镜搜到的一份情报,一份有关秘密暗杀者的情报。

等他因为找不到我而起身时,我看到了他钢铁的左臂和印在上面的一颗红星。

一个冰冷刺骨的杀意形成了一首冷冽的背景音乐,如同鬼在叫嚣——冬日战士,果然。

我知道,他看到我了。

但在他杀到我之前,我拼命地瞬移到了只有我知道的安全屋里,几乎是咬着牙活了下来。

再后来,没有我这个头领的命令,三棱镜居然神奇地选择了沉入地下。这他妈要是告诉我,万事如常,我立刻自杀。

我原本很庆幸,Ellie在出事前就去了神盾局的庇护下。可是随着我秘密地深入调查,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Hydra,就是,神盾局?”Ellie费力地把这句话说完,“神盾局,就是,Hydra?”

“没错。”

“……你有证据吗?”

“有的是,不过别指望我能带出来见你。”

Ellie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那么,BR带领的三棱镜绑架案是怎么回事?”

“BloodRed是一个崇拜三棱镜并迫切想要加入我们的人,我觉得他很不错,所以帮了他一个忙,让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你让他以为自己加入了三棱镜,并以为绑架案就是三棱镜希望他去做的,对吧?”Ellie顿了顿,“你还让他跟其他组织合作,顺便到处发我的降价通缉令。”

我点点头:“很聪明。”

“可是你费这么大劲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我指指她:“你这不是坐到了我面前吗?”

“……你为了让我找你吗?”

“我想过去见你,可你在美国被监视得太严实,而我也需要你来欧洲帮我做点事。”我笑着点点头,“更何况,也该给Hydra提提醒,姐姐我还活着呢。”

Ellie撑起下巴,眉头紧皱地思索着:“这么说来,神盾局,或者说,Hydra想要美国政府通过的那个协议……”

“哦,那是另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了,”我往后一仰,用手扇风,“我可不打算立刻把全部的全部都告诉你。就像你一时都离不开巧克力,我也不能离开我的烟太久。”

Ellie再一次翻了白眼:“不告诉我是好的,万一我被抓了呢。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跟我去伦敦的地下总部,把我多年来积攒的世界情报带出来,顺便把你的漫画书带走——别再留在那儿丢人了。”

“那么什么时候呢?”

“得找个发生了巨大混乱的时刻,”我摸着下巴,“因为只有咱们两个人,所以,最好是全伦敦停电,或者像去年纽约大战一样。”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没有我们就自己制造。还有,你必须好好工作,争取早点回华盛顿,”我站起来,把我写的胡说八道的审讯词递给她,“就算上次绑架案让你被怀疑了,你也必须顶着怀疑回去,在总部眼皮底下办事,可是有趣的很。”

“每次都是这样,让我顶在前面,你在后面出谋划策,悠闲得很。”Ellie也站起来,接过审讯词。

“嗨,换个话题吧,”我笑道,“我儿子怎么样了?能找个机会带它出来遛遛吗?我可想它了!”

Ellie假笑:“别做梦了,我把它留在华盛顿了。”

“……靠!那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是,它是你儿子,并不是我儿子。”

“你个混蛋!”

出了苏格兰场,已经是晚上九点,雨已经停了,空气清爽。

我说过,没有混乱要自己创造混乱,这不是随口说的。

我喜欢英国。这里有最绅士和最龟毛的男人,有最优雅和最性感的腔调,除去无可避免的秃头,这里多么像我的理想天堂。

所以我才会把总部设在这里。

可惜,为了我的目的,我也能对这个美丽的地方痛下杀手。

我终于点着了烟,并努力地让吐出的眼圈呈显出圆圈的形状。这个世界上,只有完美的圆才是美到极致的存在,才是治疗强迫症的福音。

我转身沿着街道走着。

走到人少的地方,身后跟踪我的脚步声相当明显。我默默地低头走,直到突然有人抓住我的胳膊。

那人一脸“我知道你是干这行的”的表情,十分猥/琐,没等他说什么,我便笑着出声了:“不好意思,请不要碰我。”

说完,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从短裙下抽出一把袖珍手/枪,瞄准他的脑袋后果断开枪。

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渐渐倒下。

鲜血溅在我脸上,我又有了当初建立起三棱镜,并为所欲为的那种快感。

我满意地笑着,打了一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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