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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道具带着不许取出来马鞍 小东西害怕_一刀流主导的世界里我二刀流成神

穆亚抱着美人在探讨知识,所以凡温丝负责接待,她识趣的把赔偿物品一大半划归了獒组织,用于在库里圭的行动资金。

稍后院长就穆亚的身份问题进行了质疑,凡温丝身为獒组织的一员,又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尊主大人。

院长几句话后就有些气愤的离开了,什么意思?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当谁是傻子呢!她与凡温丝的交谈,只单单套出一个无关紧要的信息——穆亚与维尔贝利家族并无血缘关系。

“哎,猜不透啊!”院长头疼的捂住脑袋,许多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比如维尔贝利家族的突然崛起,不仅是她费解,王都的一些大人物对此是焦头烂额……

翌日早晨,穆亚带领学员们返回阿丽玛,鹅毛般的大雪从昨晚就开始飘飞,使得丛林和小道都披上一层银装。

赤兔懒洋洋的踏着马蹄,生育之后,她的肚子小了很多,也膘了点。穆亚干脆连马缰绳都不拽,任由它慢步前行着,因为学员们的马都是普通的矮马,脚程并不快。

穆亚试过,让赤兔撒开蹄子跑,它几个瞬间就能甩普通的马匹一公里的距离,这里面没有丝毫的夸张,赤兔在阿丽玛由爱丽丝姐妹照顾着,每天好吃好喝跟着大爷似的。

一番养精蓄锐下来,各方面素质又有不小的增长。

“教习,跟着你出去,似乎也没什么好烦恼和操劳的。”妲黎拉纵马上前,害羞的说道。

“是吗?”穆亚漫不经心的答道。

妲黎拉很认真的点头,“和其他教习一同出去,危机不断就不说了,还经常惹人瞧不起,而跟着你,处处受人尊敬。”

这次学院委派给她和闺蜜的任务,无论是物质上还是还是精神上,她的收获都颇丰,实在是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了。

穆亚淡笑不语,权势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会活得很滋润、舒坦。

妲黎拉还要说些什么,后方突然奔袭过来一匹马,一个人影单手勒紧缰绳,快马加鞭的飞速接近着。

“戒备!”凡温丝横着纵马,大声的提醒道。任谁在空旷无人的道路上遇到碰到这种情况,都会长点心眼。

穆亚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惊慌后,骑马迎了上去。凡温丝和妮可对视一眼后也跟个上前。

“属下参加尊主大人!”

人影在即将接近穆亚的时候,神情微楞,稍后利落的翻身下马,又恭敬的举着令牌,上面的藏獒生着一对威慑人心神的血眼。

“什么事?”

“大人,我们收到首领的消息,在彼得尼,有一名会四处纵火的少女,她总是会莫名的出现,然后引发火灾。”

“当地人称她为罪恶的妖女!”

……

穆亚听他说完,接过一份地图和斯坦西亚的亲笔信后,嘱咐凡温丝跟他们先回去。

“大人,请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妮可忧心的说道,彼得尼距离库里圭十分遥远,已经算是阿丽玛的中部了。

而从极北赶往中部,一路上免不了风餐露宿,有人照顾着,总比一个人强,她是知晓穆亚的性子的,习惯被人照顾起居。

作为穆亚的女人,她想尽一个妻子应有的责任。

穆亚摇头,事关神之陨,越少人插手越好。见穆亚坚持,妮可跟他讲了些私密话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真是个善于适应的女人……明明昨晚才和他有夫妻之实,今天已经代入到贤妻良母的角色中去了。

他不再停留,往库里圭折返,又绕过岔道,按着地图寻着彼得尼的方向。斯坦西亚因为王都的问题,正和杰森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在那里他能调用的依旧只有一个獒分部的力量,不过这次他不会轻易地露出尊主令牌。

骑马连续赶了一天的路,穆亚到达一处驿站,拴好马匹后他走进狭小、有些肮脏的酒馆,这里是驿站中提供食宿的地方,当然如此大人流量地方不可能很纯粹,少不了暗娼。

穆亚正喝着啤酒,一个穿得极少,露出肚脐和洁白手臂的棕发女人就朝他凑过来,“小哥,天气那么冷,姐姐陪你说会话可好?”

她说的是行话,意思是要不要上楼来一发。对于这种夜鸳,穆亚是不高兴碰的,说不准就有性病。

一旦得上了,处理起来是个麻烦事。

“我喜欢雏。”

“讨厌,你看姐姐哪里不像良家女。”女人说完,识趣的离开,又去勾搭其他座位上的旅客。

出卖皮肉这一行,也有它的规矩,拉不到客日子可别想好过。

“老哥,你说得可是真的?那布达加索山真的有……”

“错不了,我昨天睡得阿欢,她家以前就住在那里,跟我提过修道院,准错不了。”

“那可好,抢到东西,一起分了,到彼得尼睡院子里的女人,啧啧,那滋味,销-魂啊,手法可比乡下野店好多了。”

“论伺候人,人家术业有专攻……”戴着扁帽的猥琐男人的银笑着。

……

穆亚咀嚼着不知名的肉,耳朵一动,默默探听着消息,好家伙,有宝藏不带上我,不够意思啊!

修道院,那是个比较罕见稀奇的地方,他也正好去见识一二。

吃完饭两个男人醉醺醺的上楼睡,穆亚订个他们隔壁的房间。不过他没着急去休息因为四周都是野鸡的叫声,木质房间隔音也不好,他不愿去折磨耳朵。

于是他就喝了一杯又一杯,凭他的体质千杯不倒,这点酒算的上什么,而且天启的酒,除了米酒外,果酒居多,发酵也不好,酒精度很低。

喝起来甜丝丝的,略带些苦涩味。

“小子,看你喝了老半天,酒量够可以啊!来,我跟你碰一个。”满脸酒气的胖子,一抹下颌,端起大啤酒杯也不顾穆亚同不同意,就跟他干杯。

“老哥性情中人啊!”穆亚伪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小子,笑嘻嘻的接受从天而降的“友情”。

“兄弟,豪爽!来再干一个,今天不醉不归啊!”胖子,自来熟的说着,端起酒杯就热情的招呼着穆亚。

……

又喝了几十杯后,穆亚和胖子大眼瞪小眼。

“兄弟,你还没醉啊!”

“哎,我这人,三岁就会喝酒,奇了怪了,我咂那酒水就跟白开水一样。”穆亚感慨着,在老板一脸喜意中呼喊着上酒。

胖子苦着脸,强忍着尿意,跟穆亚继续喝,只是越喝脸上越不宁。

“老兄啊,最近天寒,你别是染了不得了的病。”穆亚咋咋呼呼的说道,学愣头青,他学的是惟妙惟肖。

“不,不是……”胖子嘴唇直打哆嗦。

“既然没事,老板再给我这老兄弟端几杯,长点眼识他像是差钱的人吗?”穆亚不满道。

胖子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硬是强行喝酒,不一会就醉醺醺的趴了。

小样,跟小爷玩心眼子,你还不够格。

“老板,钱我老哥一起付的。”

“好勒,您歇着。”

……

穆亚没躺下多久,下面响起一阵辱骂声,胖子杀猪般的惨叫几乎响彻整栋酒馆。

“死胖子,敢不付钱,就把你给宰了!”

“我真的一分钱也没有啊!”

“给我打,往死里打!”

……

十几分钟后,有人敲响他的门,穆亚没说话,将鬼冷彻一郎直接从木门中贯穿出去。

“对不起,打扰了。”门外的人很干脆的离开了,敢在他们地盘放肆的哪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穆亚打开玻璃窗,这个时代的窗户,透光度没他儿时所处的时代好,多了许多的光晕。

静静地凝视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弯月,他的心田久违的陷入如同躺在稻田边时的沉寂,他思考过无数遍刀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

杀人的工具?还是好似项坠一般的饰品?他很少有过确切的回答,但是今天,他得到了明悟。

刀是他维系自我的依仗。

到了宗师境,刀已经不仅仅是外在表现,鬼冷彻一郎和龙棘首能与他心意相同就是最好的例子。

每次战斗,他都是在同时使用双倍的刃,外刃与心刃!

他的强大从来都是是由内而外的。

“师父说过,每个人的路都不同,对与错并不是绝对。”

穆亚喃喃自语,慢慢的躺着睡熟了。

……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使得穆亚提前醒来,他推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脆生生的说道:“父亲说,您是个厉害的人,我来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像您一样的人。”

“不好意思,她还小,不懂事!”老板匆忙的跑过来,抱走女孩,歉意中带着许多的畏惧。

昨晚去敲穆亚门的正是他,当时刀口轻易破开木门时,他吓了一大跳,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我的酒钱和住宿费。”穆亚丢了枚金币给他,钱财什么的,他不在乎,但他还是有原则的。

“我找给您。”男人急切的要下楼,穆亚却是拽住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剩下的算是修木门的钱。”

穆亚走下楼去,独留男人在原地思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他自言自语道:“或许这就是他强大的原因吧。”

他也懂一些刀术,他知晓境界分两层,一是实质的魔法,二是缥缈的精神。

吃早餐的时候,穆亚发现件有趣的事,风雪交加的门外,跪着一个脸肿成猪头的胖子,他正一脸生无可恋的洗刷着盘子。

发觉穆亚瞧他,他恨恨的投来一个无比怨毒的眼神。

都是他的错,不然我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这个仇,我会在他身上讨回来……

穆亚好笑的冲他竖了一个中指,杀人的时候,没有被杀的觉悟,那么终有一天会栽,骗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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