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尼姑怀孕 温柔的枷锁by寒冰木加txt_四驱兄弟 奏鸣曲
「欢迎收看WGP特别报导,我是特派记者艾琳,今天要为大家访问的是自一军登场后至目前为止仍保持连胜之姿、气势锐不可挡的德国铁狼队。」说着,记者走到了正在观战的德国队队员身旁,将麦克风递到站在最前方的休米面前。
「请问德国队的队长,对于下一场与意大利队的比赛,你们是否有能继续保持不败纪录的信心呢?」
记者的问题和麦克风的出现让休米愣了一下,错愕的表情一闪而逝,但他很快地就敛下情绪,以风度十足的口吻回答道:「抱歉,我不是队长。」
「看来是我搞错了。」给了休米一个歉意的微笑,记者将手上的麦克风递向旁边的叶利,笑瞇瞇地继续刚刚的采访。「请问德国队的队长…」
「抱歉,我也不是队长。」
连续访问了两名队员,但对方都表示自己不是队长,面对这样的窘况记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咦?那德国队的队长是…」
在听到记者问了这句话后,休米和叶利很有默契的眨眼一笑,动作一致的往旁边各退一步,将画面让给被他们一直挡在身后的米海尔。
画面定格。
噗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这什么鬼!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笑啊!
笑得让我眼泪都飙出来,只差没有趴倒在地上垂地打滚,笑瘫在萤幕前的我还是忍不住一再回放跟哈玛拿过来的录影转档,然后一次次地看着重播画面让自己没形象的爆笑出来。
难得看到休米和叶利脸上出现微笑和严肃以外的表情是笑点一,记者「计划性」的直接忽略阿道夫和黑斯拉是笑点二,两个人像是说好般的往两旁各自退开、以剧场表演般的效果向所有人介绍自己的队长是笑点三…
嘿嘿、这东西一定要好好保存,等过些时候重新烧录DVD光碟,不仅没事能拿来笑一下让自己开开心,说不准还能成为坑人的把柄利器呢。
今天是七月十一日,是暑假的第一个星期五,也是本次大赛和德国队正式对决的前一天。
跳跃者已经完成修复作业,也加装上了能够抵挡「死亡之舞」的防御系统,在上个星期六与中国队交手的复出战中,我们囊括前五名以压倒性之姿拿下胜利,这场胜利让大家不仅重新建立起信心,也把憋了近一星期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呵呵,真期待与意大利队再次对上的比赛,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输的比动画设定的还要惨,绝对要将这笔帐给加倍讨回来!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先过明天德国队的这一关才行。
上个星期日德国队在米海尔的率领之下,用压过对手的实力光明正大地赢得了比赛,证明了「死亡之舞」并非毫无弱点不可战胜,也中断了意大利队从未吃过败仗的连胜纪录。
面对士气如虹、剧场版里的第一届冠军、有德国铁三角坐镇的Eisen Wolf,我觉得在和他们硬碰硬交手的情况下,我们获胜机率还挺…挺小的。
我绝对没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只是纯粹就一个曾经的旁观者和现在的参与者陈述我所看到的事实罢了。
所以…队长,打倒德国队这个困难的任务就交给你和美国队的各位了,对自身实力有自知之明的我决定和德国队的两位先生一起去当跑龙套的背景动画,本次比赛我不接受背景动画以外的其他角色定位,作战计划就这么说定了。
但话说回来,剧组既然都刻意给出德美间还有亚特兰大之役的帐没算清的设定,且两队不管在实力还是人气上都在伯仲之间,对战组合怎么看都是本届WGP最具话题性又最有看头的比赛,但却因为不是主角的关系,应该会有的精采对决直接被鬼隐推至最终决赛(在有日本队乱入的前提下)才正式登场…
是说我应该要肯定剧组不受收视率诱惑、坚持主角成长王道路线的安排,还是说要吐槽剧组这恶意犯规的脚本设计:以这样钓人胃口的剧情安排诱使观众看到最后一场比赛,直到看完才发现里头根本没有想看的重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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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才在模型店找到适合的礼物,在买到后加上包装和写卡片的时间,能在今天下午寄出是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伸手拿起摆在书架旁的四张明信片,我再一次确认名信片上贴的地址没有写错后,才从抽屉拿出是先就买好的邮票与口红胶,将邮票给贴了上去。
由于时差的关系,我很幸运的不用在第一时间面临与「亲人」电话沟通的考验,但这并不代表出国比赛期间全然不和亲人连系,维持之前书信往返(从日本寄信到美国约一星期的时间,一个月大概通信一到两次)的频率和与兄长每周一次的E-Mail通信,我就着记忆中与「家人们」的交互方式,模仿女孩的口吻在信中分享在日本生活的点滴,并随着通信次数的增加,开始在内容中提起最近对某些东西的喜好改变,以循序渐进、不着痕迹的方式慢慢将女孩的新形象给注入进去。
我无法完全承袭保留女孩的偏好与个性,就算能完美的模仿,在至亲的家人前也只能骗过一时不能骗过一世;与其勉强模仿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还不如让他/她们认为女孩因为成长的关系而有所改变,成长快速、改变到让自己几乎都不认识了…
夺去他人珍爱的宝贝,径自取而代之,看到双亲在信中对女孩的叮咛呵护、手足们担心女孩是否有被欺负的挂念,沉重的罪恶感让我每次提笔写信时,都会有想哭和把笔给扔出去的冲动,但在愧疚与私心考虑下,我还是咬牙继续扮演着被家人所关爱的女孩,用文字诉说着同样的想念,并附上最近的比赛录影带和照片,用画面告诉他/她们:「我」过的很好。
纵然拥有女孩过去的记忆,身体也承继她对事物的习惯与反应,但我并没有办法写出和她一模一样的笔迹。担心字迹被拿去比对露馅,所以信件和明信片的内容地址我全部都是用电脑打字输出,再依样剪下贴上,而签名的部分就模仿日本少女的习惯,用彩色原子笔画上插图搭配花体字的名字缩写,再贴上一张贴纸就算完成了。
在还未能练就一手流畅有个性的英文草书前,我只能暂时用这样么方式搪塞过去。虽然英文读写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但我习惯使用的是印刷体而非龙飞凤舞的草写体,为了能早日将有自身个性的草写写好,每天都逼着自己按照字帖上的字体抄写至少两篇以上的新闻报导,这样的坚持让念大学后除了抄笔记和考试外,就没什么手写机会的我再次尝到写字写到手酸的痛苦。
将邮票贴好后,我从柜子里拿出惯用的背包,将要邮寄的包裹和明信片放进背包里,然后在准备出门前去了趟洗手间,上个厕所和打理一下还未整理的头发。
坐上马桶,拉下底裤,映入眼中的鲜红让我的表情定格在被惊到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