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使劲插 和两个老外发了关系_渣你两辈子
案件已经过去很久,肇事者都已经从牢里出来了,这个案件就算是盖棺定论,警方就算继续管,证据也找不到了,安然只能寄希望于“家贼”。
白桂芝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期间刘家人多次来闹事,全都被院方强硬的推回去,一附院毕竟是国内顶尖的医疗单位,在对待医闹这件事上态度还是很强硬的。更何况这种先河不能开,一开就刹不住车了,以后将后患无穷。
但是刘家人也不是好打发的,住院一个月,其中很长一段时间还是在加护病房,其间医疗费,手术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费用不是有个小数目,刘家人可是宁死都不掏的。
白桂芝向安然借了一笔钱,垫付了医药费,承诺等事成之后一定分文不少的奉还,还签了欠条。
白桂芝出院了,安然拿着欠条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去了疗养院。
安佳还是那个模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情绪稳定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一看到安然就爆发了,面露狰狞,恨不得把她掐死。
安然看着她,一步步后退。
她跑回家,一口气跑到楼顶的琴房。
安佳在家的时候喜欢音乐,但是钢琴,小提琴,古琴,口风琴……大多数乐器她都会。
可惜安然没有遗传到她的音乐天赋,唱个歌都能跑调。
自从安佳被送到疗养院之后,琴房几乎没人来过,浅蓝色花纹的布套罩着里面的乐器,明明阳光充沛,无形的阴冷却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安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她坐在钢琴前面,脑海中浮现出她永远都不愿意回顾的画面。
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小女孩被蛊惑了一样,悄悄爬上楼梯,来到虚掩的门前,音乐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她趴到门缝前,小心翼翼的窥视屋内的景象
——这是妈妈的琴房,还很小的时候,她就不被允许进入这里。
坐在钢琴前的女士优雅迷人,头发一丝不苟的盘起。小女孩不懂得音乐的好坏,只觉得里面的女人比音乐会上那些钢琴家还要好看。
小女孩轻轻扶着门框,屏住呼吸仔细的看。
圆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闪烁着孩童独有的天真的渴慕。
这时,下面传来爸爸的喊声,“然然,下来,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小女孩一惊,手碰到门板发出吱呀的声响。
钢琴声停了。
她抬起头,眼前一片黑暗,只看到一双秀美的手。
安然按了一下琴键,后来她就因为双腿骨折住了好几个月的医院,等她回来的时候,这间琴房里再也没有响起过钢琴声。
安然趴在钢琴上,嗅着上面尘土的味道,思绪不由得乱飘。
她始终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讨厌到一次又一次想要杀了自己。
难道其实她并不是妈妈的孩子,而是爸爸和外面的小三生的私生女?否则如何解释妈妈对她的厌恶。
琴房外面就是一条室内楼梯,木质的,踩在上面声音很响,听脚步声,是温远征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安然趴在钢琴上一动不动,温暖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听见父亲慈祥额声音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安然:“我去看她了。”她没说“她”到底是谁,但温远征一定知道。
果然,温远征坐到她身边,问:“怎么想起去那边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去吗?”
安然:“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她生的,不会是爸爸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生的我吧?”
温远征打了一下她的头,佯怒:“说的什么话。”
安然抱着头,一脸不情愿。
温远征:“最近怎么总往医院跑?那个叫谢怀逸的,很好?”
安然:“还行吧,长得好看,嘿嘿。”
温远征:“……男人不能光看长相,你得看他人品、能力、责任感和对家庭的态度。”
“我又没准备和他结婚,现在只看脸就够了。”
“女孩子不要玩的那么疯,我看章柏霖就挺好的,你不考虑一下?”
“爸爸的人,我还是不要沾手了。让他努力给我们家赚钱,成了家人还怎么光明正大的奴役他?”
温远征失笑:“让他成我们家人,还不用给他发工钱,到时候他的工资全都是你的,不好吗?”
“不好。”
“好吧,你不喜欢就算了,总之那个谢怀逸爸爸不喜欢,他太忙了,没时间陪你。”
安然笑了一下,“我找的是喜欢的人,又不是整天粘着我的人,要不然直接雇一个贴身管家不就好了。”
“好吧好吧,说不过你。来说说那个白桂芝是怎么回事?”
安然心中暗暗戒备,来了,这才是今天谈话的重点。
“路上见她一个孕妇可怜,就载了她一段,没想到她家里人这么可恶。”
温远征看着安然,严肃道:“以后不要和这些人来往,那种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小心他绑架你。”
安然:“好啦,我知道了。”
温远征:“你别不当回事,你张伯伯家的侄子小时候不就被绑架过吗?你还是个女孩子,更加要注意安全。”
安然:“好吧,我知道,本来就是看她可怜,我又没准备和她当朋友。”
见安然应了,温远征这才站起来,“走吧,该吃饭了。”
安然跟着他下楼。
看着爸爸宽阔的背影,安然默默握紧双拳,怕自己继续和白桂芝接触,这就是他和自己说这么多的目的吗?
不管最后的凶手是不是爸爸,他一定知道某些内幕。
为了让温远征放心,安然老实了很长时间,整天窝在家里做毕业设计。
安然大学学的是最没用专业,她没想着以后要继承家业,干出一番大事业,振兴国内重工业等等,报学校的时候想的就是离家近,课少,简单,不会挂科,然后学校不错,说出来不丢人就够了。
和谢怀逸那种凡是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性格简直南辕北辙。
没有安然来烦他,谢怀逸最近的生活简直安静极了,但是似乎太安静了,安静到连同事没有必要都不和他说话。
又是一次多科室会诊,讨论完病人的请款,院长道:“小谢啊,最近怎么没听说那个小姑娘来找你?不是闹别扭了吧?”
正准备走人的其他科室主任闻言立刻放慢收拾东西的速度,装模作样的继续低声讨论“病情”。
谢怀逸正在整理会议记录,闻言蹙眉,“我和她没关系。”
“啊?我怎么听保卫科说你俩都结婚了?”
谢怀逸站起来,“我科里还有几个危重病患……”
“唉,小谢,站住,来我得和你聊聊,你最近工作状态很不对知道吗?”院长示意最外面的人把门锁上。
谢怀逸:“我情绪哪里不对?”
“还没不对?你看看你,最近谁给你说话你给过笑脸?你们科里的护士见了你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连病人都不敢跟你说话,你说影响不影响工作?”
谢怀逸:“……我会注意的。”
刘瑾插话:“小谢,女孩子闹别扭,你可不能也跟着闹别扭,处对象可不是你做手术,能一刀切。你要粘着来,她进你退没问题,但是她退了的时候你要赶紧赶上,要不然就掰了。”
谢怀逸深吸口气:“我和她没那方面的关系。”
“行行行,你俩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急。”
“我没急!”
“好好,你没急。”
谢怀逸:“……”
他不想和他们说了。这群人已经认定了,说不通。
最后院长下了最后定论,“总之好好处理一下你的个人问题,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好了,你们都忙去吧。”
谢怀逸第一个走人。
刘瑾摇头失笑:“太傲,得磨。要不然以后结婚了有的吵。”
谢怀逸把文件夹扔到桌上,去洗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还好。
但是他们都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吗?
他确实有些不高兴,她变得也太快了。
是又对自己没兴趣了吗?还是章柏霖做了什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谢怀逸拿出手机,找到通讯录里的“X”,犹豫,他要不要主动联系她问问情况。
用什么借口呢?
白桂芝可以吗?
毕竟那件事情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