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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乳h小说 啊太大太粗疼_秦时明月之云起良辰

“送我的生辰礼物?”

“嗯。”张良点点头,收拢徐子雨的掌心握住了匕首,“匕首短小锋利,携带方便,是近身格斗的一把利器,危机时刻防身自卫,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云儿务必带在身边。”

听张良这样一解释,徐子雨也觉得匕首的确是件必备之物。但是天天带一把匕首在身上,还得好好习惯习惯,也拿不准放在哪里合适。

张良看着在发愣的徐子雨笑了笑:“放在袖子里,不易被人发觉,拔刀也方便。”

徐子雨点点头,把匕首送入袖中,只要垂下手臂,匕首顺着袖子滑出,稍稍注意角度和姿势,刀柄向下就能落入了手心,确如张良所说很方便。

张良又抬起徐子雨右臂前伸,由右向左横割比划了下,指导道:“抬手瞬间匕首即可脱鞘。”

匕首的冷光一闪,徐子雨陡然打了寒颤,抬手就是一刀,划下去直接抹人脖子,怎么有种她在被教育如何杀人的感觉……她紧盯着横在眼前的匕首,脑海里一个念头猝不及防地冒了出来,握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在将来眼前的这把刀会不会真的沾上他人的鲜血呢?

“云儿,收起来吧。”张良看进徐子雨的眼睛,眼神柔和安慰,如轻柔的微风试图吹去她眼眸深处的一瞬迷茫,他薄唇抿起,轻轻一笑。

天明突然蹦出来:“三师公,胖大妈已经走远,外面已经安全了,嘿嘿。”

天明的话一扫徐子雨心头的那一抹阴云,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张良微挑了眉眼叹了口气道:“看云儿笑地如此开心,看来不打算继续冷战了?”

“哪有,你的表现离让我满意还差的很远。”徐子雨摇头,抽了抽手,却被张良牢牢固住。张良哂笑道:“那我只有继续努力表现了,直到云儿满意为止。”

熙攘的街头,徐子雨被张良一路拉着手走,面对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让她好不自在。毕竟作为齐鲁闻名的风|流倜谠的俊才,张良的仰慕者自然众多,如此显摆高调,叫徐子雨以后哪敢独自出门,说不定买个东西都会被摆一道,走个路都会被莫名给谁绊一跤。

她怀着小小的忐忑,娇羞埋头走了好一阵,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明显是瞎操心,因为只要有张良在,他就决不会允许她单独出门,她那些担忧自然也没有发生的先决条件!她想他一定是故意为难她,欺负自己脸皮薄,看着她一副扭扭捏捏的傻样他心里定觉得很有意思暗自好笑,她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徐子雨很快调整了心态,选择无视周遭的目光,挽住张良的手臂还往他身上靠了靠,做出紧紧依偎的摸样。来往的人们特别是女子打量的目光灼热扫视着两人,徐子雨抬眼看了看张良,见他神色掩饰不住的尴尬顿时觉得好解气!终于,他脚步停了停,低头端倪她半响,淡淡道:“云儿,别闹。”

“你放手我就松手。”她得逞地坏坏一笑。

他轻轻皱了皱眉,唇角缓缓扬起,淡笑却郑重地吐出两个字:“不放。”

她看着他似调笑又似乎无比认真的神情,一瞬间心底漾开一波涟漪,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能酥到骨子中。‘不放!’,这两个字听在耳里,刻在心里,坚定有力,仿佛一句最真挚的誓言般,不泯不灭。身边这个人腹黑霸道但很认真稳妥还有几分可爱,她不曾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们真的可以如楚南公所说,一直走下去,走完一辈子吗?

回到小圣贤庄,张良履行了他的诺言,一回来就帮徐子雨抄写课文。徐子雨抄了五遍便收手,剩下的很不客气地全推给张良去完成。

徐子雨兀自撑腮坐在案旁,闲来无事拿过张良的凌虚宝剑欣赏把玩,想到平日练剑都只是用木剑,便闲扯道:“子房,我不喜欢匕首,我想要宝剑,灵虚剑这样的就看起来很不错,我天天练剑用把木剑,太没手感了。”

他头也没抬,缓缓道:“宝剑锋利,以云儿的剑术造诣,恐怕会不小心伤到自己。”

“你什么意思啊!?”她冷扫他一眼,虽然她的武艺是很弱,也不用这么取笑人吧。

“云儿如不服,不妨我们过几招。”他放下笔,浅笑着走上前道,“云儿用凌虚剑,我赤手空拳,只要云儿能用凌虚剑碰到我一发一毫,就算云儿赢。”

“你赤手空拳?你也知道我一向内力收放无度……弄伤你我可不要怪我。”

他笑笑:“云儿觉得这种情况会发生吗?”

“哼!那就过几招看看咯!”

两人走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天黑,周遭静谧,月光柔和如水,本就光影昏暗,竹林又把月光摇地暗影一片。

“子房,这里黑漆漆地看不清楚呢。”

“不用看清楚,很多时候,偷袭往往都发生在夜晚。”

“好,你不怕我胡乱刺伤到你就好。”

徐子雨手中凌虚剑出鞘,剑气锋芒毕露,暗夜里煞是好看。她心中暗自腹诽,张良这人用的剑都如此花哨,这么亮瞎眼怕别人看不到他出剑吗,也太招人眼了吗?

她一个纵身,发动进攻,可能是激将法又起了效果她不知哪里来了感觉,内息顺畅地流转,手中的剑在暗夜中闪出白紫色的光。如刃的剑气及体而去,令张良衣衫迎风鼓胀,猎猎作响,他却仍旧静静伫立在原地。徐子雨一个迟疑,但又想张良如此定是因为有把握不被她伤到,分明是不削的姿态,于是她速度倏然又加快了几分,在要触及他的瞬间,他一个转身闪过一剑。徐子雨连续几招,凌虚剑划出一个个剑花一个个光圈,美幻绝伦煞是好看,而张良在光圈中潇洒地纵身旋转翻腾后仰,与剑光擦身而过相互交缠,身形不慌不忙,以毫厘之差堪堪避过她的每一招。衣抉翻飞,在月色中轻柔灵动,宛如莲花盛开。

说是过招,完全变成了张良的个人秀。张良从容闪躲挡格同时,一步步腾跃向前似乎是要夺剑,徐子雨招架不住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注意后背撞上了树桩,还没等她回神,啪的一声,剑已经被打飞,张良稳稳接住凌虚,瞬间宝剑回鞘,周围又是一片漆黑。

“云儿,看来你还要继续用木剑。”他手往她头上轻轻一带,发髻散落,发丝垂散在肩头,他手中拿着一条划破的发带,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神色,又满脸正经地道,“剑还没碰到我却划破了自己的发带。”

徐子雨心中泄气,又被张良嘲笑。她望着他无语片刻,突然灵光乍现,手一提,匕首刀刃亮晃晃的光闪过,他晶莹修长的手,还是及时截住了她的动作。但刀刃还是触到了他的发,半空中被匕首削断的几缕发丝慢悠悠飘落在他肩头,她拾起发丝在他眼前晃了晃,得意道:“看来我赢咯!”

他弯起含笑的眼:“云儿那么快学以致用,值得肯定,不过你并不是用的凌虚剑,这一刀不能作数。”

她努了努嘴:“你!你怎么那么小气。”

“下次偷袭,速度要更快,要直中要害,只要对方有一丝喘息,抵着你的剑就会落下。”他语气凝重,是无比郑重的告诫,好看的眉微微蹙着,黑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或许他也在揣摩没见过杀戮的她是否能够坦然面对这样的刀光剑影。

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她心底清楚的在回答:我可以!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她想她没有迟疑坚定的目光,他一定能读的明白。

张良掖了掖徐子雨垂落的发丝到耳后,又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月光衬着他明亮的眼睛和唇边柔和的笑容,让她看了晃神。他似有秋水潋滟的眸盯着她半响,手臂揽过她的腰,唇缓缓勾起了诱|惑的弧度,近在咫尺,暧|昧的气息,逐渐逼近……

“那个,子房,上次,我脸上都是黑色的字你为何不提醒我,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虽然徐子雨很明白问这种问题的确煞风景,不过总要让张良先诚意道歉才行。

张良轻轻一笑:“为了让师叔看到云儿学习很用功努力,也可以少些责罚。我也没料到你去上个课,还会撞上那么多人。”

徐子雨心中一动,呆呆望着张良一时语塞,似乎是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力量去坚持那所谓的冷战。其实她都懂得,他的那些小捉弄真的只是为了她好,他的关心有时显得有些调皮有些小坏,甚至真的让人很生气,但这正是他最真实真切,丝毫不含虚情假意的关心。

时间仿佛被凝固,漆黑夜色如浓墨将相拥的两人包围,目光交融在如水可饮的月色里,轻盈飘逸的醇香,自然流淌在心际。微醺的心情清朗而柔软,恍然间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都抵不过他此刻的凝视。气息即将交缠相融的时刻,一片羽毛缓缓在两人之间飘落。

徐子雨目光一滞,这个羽毛好眼熟,不就是上次杀死罗网黑衣人的那种羽毛?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一个冷清幽然的声音打破了夜色的寂静,似乎是从他们身后的树上传来,“不过我怕再不出声,就要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白凤……”张良脸上一丝尴尬转瞬即逝,看向白凤,又正色问道,“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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