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拉链直接坐上去总裁 哦宝贝我想你_沭阳王有孕
原话意思不过打趣,到萧瑾墨嘴巴一转,再出来说不出叆叇。跟着帝王脉脉秋波的视线,汤池里的水温似是升高,穆兰都觉着眼前起了薄雾。
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远离衣不蔽体的小侄子。
穆兰够住自己通透月光杯,三下五除二喝了个干净。想着两人共用一个汤池实在不妥,她放下杯子,看着趴在池边惬意闭上眼的萧轩,“既然陛下还要继续洗,那我还是先出去,等陛下洗好了再唤我就行。”
沭阳王大大咧咧没想得太多,不外乎两个人洗地不爽,没一个痛快,倒不如两个人排排队舒坦。
说是提议还不如称为告知,穆小王爷撂下这句话还没等到萧瑾墨回答,直接撑着池边沿往台阶上跳。
发尾沾着水在空中溅起弧度,女子身上淡淡月桂气息连着水滴散在了萧瑾墨脸上,引得只敢纸上谈兵的纯情皇帝红了脸。
入水时穿着的中衣浸了水后便紧紧贴在沭阳王全身,因为沐浴故没带裹胸的布包,这么一帖服尽显穆兰凹凸高挑的好身材。
长期在练场里锻炼缘故,她身上无一丝赘肉,秀出修长的大腿与腰线看得萧瑾墨吞吞了口水。虽,穆王爷皮肤不似大家闺秀女子白皙的皮肤,而呈小麦色,但,裹在白皙的丝布下经过顶光白炽照耀,每摆动一下,都透着引人遐想的旖旎。
“如何?”在池子趴着,看到春光还卖乖的萧瑾墨半睁着眼,“王爷先前还说对朕身子很是熟悉,哪哪都不避讳。”翻了个身,将该露不该露的都敞在穆兰眼底下,“现在想打退堂鼓,算不算王爷输了朕一筹。”
激将法对穆兰有用,可以说是百试百好用。当沭阳王还在边关打仗,远在永京的萧瑾墨听说这么一档子事。
匈奴人知晓穆兰针锋必胜的特点,欲想用欲擒故纵之伎,将其与烈阳五百骑兵到昆仑山脉下一网打尽。他们派出靼坦二皇子作饵的匈奴小队先到城池下挑衅,后在穆兰出城迎战时离开。
到嘴的肥肉眼睁睁在眼皮子底下溜掉,沭阳王当然不依,她不顾林英劝说,愣是带了三十人追去。
后来…
血染飞雪,在城中留守的林副将于城墙之上看到。
白雪纷飞中,从嘉峪关而出的五十精兵缓缓从地平线上出现,领头的女子骑着纯黑马驹,一身血光。她踏着凌厉寒风,于寒冬深处拎着靼坦二皇子的头颅归来。
那时天下人才知,穆兰争强,可若是出手,就算拼尽性命也会取得胜利,不给人留有余地反之必击。
那样性格的穆兰,断不会在这时候向他示弱,当个小女子。
那定了沭阳王,新皇翻身干脆直接从水中站起。他身高八尺有余,汤池中的水大概没过他腰线,遮住了下半让人生针眼的地。
萧瑾墨笑的狂狷,扬眉得意,“这样的王爷,可算是向朕服软?”
对萧轩的胡言乱语穆兰一头两大,她心里啐骂了句“登徒子”。等人再看向萧瑾墨,葡萄似的眼珠端得是比萧轩还要坦荡,“陛下此言差矣,我不过是觉得这汤池里挤两个人太狭,想给陛下让个位置。”眼神大大方方扫着萧瑾墨上下,直到到了下半部分,她才停了动作,“陛下过于娇嫩,微臣着一身伤要在陛下面前显现出来,怕会让陛下心惊。”
拿自己一身的“军功章”出来,总能威慑些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即使知道萧瑾墨在永京吃过不少苦,可比起沙场刀光剑影,具有冲击的力的还是显眼的伤疤。
“兰儿不怕吗?”
萧瑾墨不为穆兰所呵,他手在胸前打了个结,眼神温暖,笑意岑岑,“兰儿不怕,朕便不怕;兰儿若是害怕,有朕在身边,从此也就不用怕。”
这些话听着酸儒,是穆小王爷觉得最让人酸倒牙的那些词。但凝望着自己的人眼神极深,倒是搅乱了自己一汪清泉。
她莫名想逃,故作镇定的挠了挠脖子,嘟囔:“小时候也没见嘴巴这么甜,现在说出的话全和浸了蜜罐一样。”
舔了舔下嘴唇,穆兰偏过头,自己总结了个得论,“陛下既然害怕,那我还是先出去好了,吓着陛下可担不起责任。”
明明得了定论,她却还是走的慌乱。像身后有几匹狼赶,堪上战场时被敌人拿着弯月刀追,穆兰扭身,挠着脖子根颠颠着进了洞廊。
萧瑾墨瞧得那身影,待人影彻底不见,他温和的眼上渐渐蒙上了欲望。日日想交融之人就在自己眼前,偏偏对他毫不防备,将一切美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渐升,心中火苗越烧越大逐渐要将他吞噬。起了危险念头的萧轩捏紧拳头,精壮的拳头拍到水面,无数水花中他将自己埋在水底。待冰泉浇到了他后背,一身燥热终于减缓。
年轻的帝王嗤笑,嘲笑着自己的懦弱可笑。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
***
等萧瑾墨收拾好自己从汤浴中出来,穆兰已经随意擦了擦换上了干衣坐在床塌上。
本打算舒舒服服泡澡的念头被乌龙吹了个七零八落,她只好捧着穆贵找来的兵书打发时光。
殿内通明,为让皇后娘娘不伤着眼睛,芳若特地命人多加了灯柱,所以今个中宫大殿比平日要亮堂不少。
穆兰曾形容,看四书五经莫过于最最无用,以立为本的当属研读“孙子兵法”挥斥方遒。故,极少能看进书的她认真读起书来,远远一看,也不输这个太守,那个少傅家的闺秀小姐。
滴水的长发擦干,用了根丝稠段系起,圆润的指尖翻看着书面,时而蹙眉时而微笑,时而点头。恬静二字出现在不可一世,刀剑在手的沭阳王身上,倒也真不违和。
后妃当中唯有迎娶皇后才能听到喜字,其他都是捱不到的。明黄与大红相交,大周皇城的中宫大殿,便是他们二人喜房。
有妻子于烛下灼灼其华,有君子于屏风后隔屏相望。
或许半生戎马,或许半生艰苦,不外乎只为此刻圆满,与君共枕而眠。
随意穿着中衣的帝王朝着自家小媳妇走去,他每走一步,便会有婢女上前将红纱幔放下,等萧轩到了皇后跟前,殿内只有他与新妇。
“看什么呢?”
萧瑾墨明知故问,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他选的,穆兰做任何事不出半刻都能传到他耳朵里。穆贵到底没多大权力,这些书从御书房他的书架上拿的,没皇帝首肯,谁又敢拿。
侧着身脱下木屐,萧瑾墨正好靠在穆兰身边把她框到了怀中。脸颊贴着她的鬓发,如玉的手指覆盖穆兰手上,从容下占尽了穆兰便宜。
穆兰看得起劲,哪里还管萧瑾墨的小动作。她手放到一行小楷上,“陛下看看这段。”
心思都在小媳妇身上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看什么兵法,他敷衍应着,手指顺着穆兰手臂上滑,在牙印上打转。
沭阳王沉迷于兵家之道,向不怎么关心的萧轩解释,“破匈奴连环阵法我一直不得其要害,还是军中的颜将军提了“敌进我退,守为攻,攻其盛”的方法。”
手腕伤口被人搔痒,穆兰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人压根没听她讲话。揪着玉面公子的脸蛋,穆兰龇牙,“臭小子,姑姑和你说话呢!”
“啀啀啀~痛!”
小王爷捏的紧,扯着也用力。就这样萧瑾墨也不舍得用劲,只能轻轻拍着穆兰的手背,“兰儿快快放手,我听还不成?”
“白瞎了我讲得动人,碰上了你这么个啥都不晓得的。”
松开手的穆兰翻了个白眼,被萧瑾墨这么一闹腾,她哪里看兵书的心。把书往边上一放,穆小王爷眼睛一瞪,“待日后可得好好和你说说,既然轩儿现在身为帝王,兵家法是一定要时常温习的。不然朝党之争,你立在中间要如何与他人迂回纠缠?”
这话说得像极了孝南太后口吻,萧瑾墨苦笑,亲亲攥住穆兰的手,“我的好兰儿,有你在身边还怕被人算计不成。那些人也不看看大周皇后可是将军出身,能被他们斗倒,还怎么能将鞑蛮打出大周疆界,逼得他们俯首称臣~”
“当属你和常牧会夸人!”
用常学问的话来说,咱们沭阳王是个需要爱来浇灌的小宝宝,所以多夸一夸,就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穆兰也不会有多生气。
一听穆兰夸他还带着常大人家的儿子一起,萧醋坛子不满,咬着穆兰耳垂贝齿轻轻磨,“兰儿别忘了,今晚可是咱们洞房花烛。”
穆兰不自觉起了层鸡皮疙瘩,想朝外躲一躲,出来告饶的音都抖,“陛下别老咬人耳朵啊,没蒸没煮也不好吃。”
压了一天的情动上来,萧瑾墨哪里还管那么多,他把穆兰拉回到了自己怀里,一翻身,就将自己心尖上的那抹影压到了床上。
玉手缠住穆兰手心,十指交扣,不分不离。
顾不上穆兰瞪圆了的眼睛,小皇帝欺身压下,“朕今晚,吃得可不只是兰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