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深了那个太大了 爱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视频_影后的秘密gl
商场不远处,有一栋商业大厦。
一百多米的高度,让这栋大厦在一片低矮的建筑群中,显得像个挺拔的巨人。
大厦顶层的天台上,顾西月独自坐在水泥护栏上,低头俯瞰整片街区。
薄昼和钟宜心出门以后,她一个人在办事处里待着无聊,索性跟在薄昼和钟宜心身后,离开了办事处,并在商场旁边,找了一栋视野开阔的大厦,坐在大厦的平台上,仔细的观察着薄昼和钟宜心的一举一动。
当然,她观察的主要是薄昼的一举一动,钟宜心做了什么,她一点都不关心。
不怪她重色轻友,实在是薄昼这个色太撩人,以及她和钟宜心之间的塑料友谊,实在是太脆弱了。
夜风凛冽,寒气逼人。
顾西月抬手,一个葫芦形状的酒壶,凭空出现在她的手掌上方,悬空而立。
顾西月抓过酒壶,拔掉木塞,仰起头,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流淌进腹中,温暖了整个身躯。
“我活了多久,你就陪了我多久。”顾西月把酒壶挪到眼前,望着缠绕在酒壶中间的红色丝带,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未来的几万年,陪在我身边的,依旧会是你这个破葫芦。”
顾西月并不是一个悲观的神,去上海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追求薄昼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薄昼早已心有所属。
一开始,顾西月并没有把辛亚当回事,毕竟,辛亚生死不明了这么多年,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跟薄昼接触多了,顾西月发现,薄昼对辛亚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爱慕,到达了一往情深的地步。
顾西月明白,即使辛亚真的死了,可是只要薄昼一天不见到辛亚的尸体,那未来的几十年,辛亚都会活在薄昼的心中。
和一个死人较劲,实在太没意思了。
顾西月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把对薄昼的那份喜欢,暂时深埋在心底,等薄昼什么时候彻底忘记辛亚了,她再把那份喜欢挖出来,继续追求薄昼。
作为神,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正好,她和薄昼都是神,都有无尽的生命,几百上千年的时间,她和薄昼完全耗得起。
手机震了一下,顾西月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北松发来的微信,“来杂货铺一趟,我有事情对你说。”
顾西月望着手机屏幕,神情冷漠,“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一般顾西月问出这句话,北松就不会再理她了。
北松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神,自她诞生起,便受万物敬仰。
被人类焚香祭拜了这么多年,北松早就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即使在这个众神陨落的年代,她依旧维持着古老的自尊,不肯向任何人低头。
顾西月拿起酒壶,得意的抿了几口酒。
跟北松作对,是她日常的消遣之一,每天不惹怒北松几次,她就浑身不舒服。
顾西月得意了好几分钟,才突然想起来,薄昼给她的那张签名,还在她手里放着呢。
跟北松作对,只是小事,把薄昼的签名高价卖给杂货铺,才是大事。
顾西月拿起手机,给北松发了一条微信,“我五分钟以后到,你等着我。”
顾西月挥了一下手,酒壶凭空消失,仿若从未出现过一样。
酒壶收好以后,顾西月起身,站在水泥护栏上,往前走了两步,然后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五分钟以后,顾西月出现在了杂货铺的门口。
杂货铺是栋仿古建筑,一共上下两层,底下一层是店面,上面一层是仓库和办公室。
顾西月走进杂货铺的时候,北松正在接待一个鬼魂。
那个鬼魂看起来像是个新鬼,与北松讨价还价的时候,战战兢兢的,一点也没有底气。
鬼魂颤颤巍巍的跟北松讲道理,“阳间一管口红才几百块钱,你这里卖几千万,是不是有点贵了。”
北松扶了一下眼镜,对鬼魂说:“你要是嫌我这里贵,可以去阳间的专柜去买。”
鬼魂有些懵逼。
她是鬼魂,根本不能去阳间的专柜买东西,只能在杂货铺这里,买被北松转换过的商品。
北松翘了一下嘴角,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这位顾客,您也知道,鬼魂只能在杂货铺里买东西,所以,作为垄断行业的大佬,不管我把口红的价格定为多少,你都只能接受。”
鬼魂欲哭无泪,“可是鬼楼每个月只给我发三千块钱的生活费,我死了三个月,只攒了九千块钱,等我攒够买口红的钱,不知道得是何年何月呢。”
鬼魂数学不好,在心里算了半天,也没算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买口红的钱。
北松安抚鬼魂,“鬼魂有无尽的阴寿,只要你不作死去办事处那里完成什么遗愿,早晚都能攒够买口红的钱。”
也对。
反正她是个鬼魂,不用吃饭睡觉租房子买社保,每个月三千块钱的生活费虽然少,但是她攒个几百年,也能在杂货铺里买件自己喜欢的东西。
鬼魂离开以后,顾西月坐到北松对面,不咸不淡的谴责她,“怪不得办事处的生意越来越差,原来是你在这里教唆这些新鬼,让那些新鬼不要去办事处完成遗愿。”
“完成遗愿的代价是灰飞烟灭。”
北松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给顾西月倒了一杯茶,“不管是人是鬼,都是贪生怕死的,就算我不教唆,大多数的鬼魂也不会为了完成遗愿,去办事处主动送死的。”
北松说的没错,完成遗愿的代价太大,堪称自杀式的。
要不是真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执念,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鬼魂会选择去办事处完成遗愿的。
顾西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问北松,“找我有什么事情?”
北松皱了一下眉头,脸色不悦,“顾西月,你对我的态度,一定要这么差吗?”
“你杀了我前女友,此仇不共戴天。”
顾西月抬眼,死死的盯着北松,表情冷漠,“我不杀了你为了前女友报仇,就算很给你面子了。”
北松深吸一口气,抬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上的茶杯被震碎,温热的茶水,顺着桌面缓缓流淌到地上,弄湿了铺在地上的高档地毯。
“顾西月,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你前女友不是我杀死的,我只是威胁了她几句,她自己心里承受能力不好,被吓死了,这关我什么事。”
北松不是标榜自己无辜,只是顾西月那位前女友,本来就离死不远了,“顾西月,你别忘了,你那位前女友被吓死的时候,已经八十多岁了,就算我当时没有威胁她,她也活不了几天了。”
古人普遍寿命短,八十岁的年龄,在古代,已经算是难得的高寿了。
而且,当时顾西月的前女友,已经病入膏肓,每天神志不清,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她当年要有什么事情耽搁一下,晚几天再去见顾西月的前女友,说不定顾西月的前女友早就自然死亡了。
一想起这件事,北松就无比后悔。
要不是她当年多管闲事,也不至于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
顾西月自知理亏,她眨了眨眼睛,强行解释了一句,“在我心里,我前女友永远十八岁。”
呵呵。
去他的永远十八岁。
北松指着门口,厉声对顾西月说:“滚,一百年以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打薄昼一次。”
北松的如意算盘,向来打得好。
她虽然打不过顾西月,但是她可以打顾西月的心上人啊。
里外里,她都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