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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把男人睾丸挤出来 反派们总是对我垂涎三尺_智障王府又在飙戏

夏香香佯装镇定咳嗽几下,还想继续端架势,遂问道:“这位大爷,不知如何称呼?”

“赵、赵五……咳咳咳。”名叫赵五的大爷面色青黄,脸颊瘦削,颧骨就跟刀锋一样突出来,眼袋水肿,一开口,连音色都有气无力,仿若游丝。

“嗯……不知赵大爷是哪里不舒服?”一问出来夏香香就恨不得在心里给自己两耳光,这还用问,人家哪里都不舒服好吧?!

“我……咳咳咳!!!”赵五才说一个字,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听着胸膛就跟破风箱一样呼啦啦。

对方就这么柔柔弱弱靠在椅背上,显然是没办法说什么话了。夏香香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顶着阿木蔑视的目光,硬着头皮走上前,亲自走到赵大爷面前,弯下腰,尽可能笑得和蔼可亲:“赵大爷,这病有多久了?”

“大概有……咳咳咳!!!噗!!!!”

似乎说三个字就是赵大爷的极限了,这一回赵大爷依旧无法回答,咳嗽不说,直接咳出鲜血,喷了夏香香一脸。

“……”迎接了赵大爷鲜血的洗礼,夏香香闭着眼,微笑依然僵硬在脸上。

“世……”看着一脸血的夏香香,温书赶忙上前递出帕子让其擦脸,条件反射想喊一声“世子夫人没事吧”,但硬生生给吞了进去。作为世子夫人被人喷了一脸血,必然是大大的冒犯,但看着重疾缠身的赵大爷也是有够可怜。

夏香香擦擦脸上的血,最后叹气转身:“我认输,人家是重病,我不能乱医。”

听见夏香香投降,阿木高兴得直拍手:“哈哈哈好哇好哇,快叫爹!”

“叫你妈狗屁的爹!!!”

出乎众人意料,骂人的不是夏香香,而是突然从馆内走出的一位魁梧男子,只见此人抬起厚厚的手掌,毫不犹豫就跟劈柴一样一手打在阿木得意的后脑勺上。

“哎哟!!!”挨了打的阿木正要发怒,但一看出手的是这名魁梧男子,当即火焰熄了大半,委委屈屈道,“师兄!凭什么打我,这是君子协定,愿赌服输!”

“去你妈狗屁的君子协定,你一天到晚不学点好的,就知道瞎添乱,你的医德让狗吃了?!”阿木撅着嘴摸着还有些痛的后脑勺,依旧不满地嘀咕着:“我又没说不管,只是气气她,病人还是要医的。”

“你还想医人?胆肥了啊!把我们的话当耳旁风了?!”呵斥不够,男子徒手又是一击,这阿木显然是没胆子躲,闭着眼生生受了这一掌。

“这位大爷,我师弟已经开好方子了,你先去随其他伙计去馆内抓药吧。”男子变脸速度很快,前一秒还浓眉倒竖凶恶得跟屠夫一般,下一刻对着赵大爷,却和颜悦色恭敬有加,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人是赵大爷的儿子呢。

“你师弟……噗!!!”赵大爷依然只能说三个字,这一回喷血夏香香学乖了,立马后退好几步躲过攻击,然而可怜的温书却不能幸免,白得发黄的长衫立马溅上斑驳血迹。他心痛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心里不由得叹息,这是他唯一一件还能穿出去的白衣服了啊!

另一旁的夏香香却仿佛与赵大爷对上频道,替他做了翻译:“大爷问你师弟是谁。”

男子笑道:“在下的师弟,就是这几日在此处义诊的,你们口中的蓝大夫。”

“那为什……咳咳咳….噗!!!”

这一回温书也学乖了,身手敏捷躲过鲜血的喷射。

夏香香:“大爷问那为什么还没见面就把药方开了。”

说完,夏香香自己又补了一句:“哎,难不成你们这位蓝大夫真的通了神通?”

男子:“医者,望闻问切,切脉都是最后才用的手段,高明的大夫不必每一人都切脉,适才我师弟已经看了下赵大爷的情况,观其面,听其音,足以。”

传说中的蓝大夫出来了?!夏香香一个机灵努力伸脖子朝馆内探望,却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姑娘莫再寻了,问诊人多,我师弟早已回去继续诊治了。不过,他还留了一句话。”

夏香香:“什么?”

“这个方子,就当是姑娘开的,你与阿木的比试,算你赢。”

听到这里,温书喜笑颜开:“蓝大夫真是心善!”

男子拱手:“其他事情,还请移步馆内详谈。”

不想再在医馆前搞事,男子直接领着夏香香和温书来到馆内,至于阿木,是直接用手拎小鸡一样拎进门的。

一行人避开吃瓜群众,来到医馆内一处僻静的小院,最后男子才将阿木放下让其站稳。这阿木刚落地,立马抱怨不公平:

“凭什么师兄帮她!她欺负我小,你们也欺负我小!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年纪小又怎么样!不能医人不能抓药,什么都不能一天到晚就让我打杂,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

“我说这小屁孩怎么那么刺儿,原来是这个原因。”夏香香喃喃道,她看着眨眼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的阿木,突然一点气也升不起来了。只有在这个时候,之前还气焰嚣张的阿木终于有些同龄孩子的模样,委屈巴巴的,眼眶红了一圈。

“闭嘴!”然而这位魁梧的男子却铁石心肠,丝毫不被动摇,反到粗声喝骂,“我都听伙计说了,人家姑娘还买药,你不卖不说,还问人家朋友的命值几个钱,你说人命值几个钱?!”

这下一问,阿木噤声了。

“人命他妈的就不值钱,一条性命去了,把整个大昭卖了也无法让人死而复生,懂不懂?!”

“……”阿木低着脑袋不开腔。

毕竟男子嗓门又大,生得也很狂野,看着仿佛徒手就能折断阿木的小脖子一样。夏香香忍不住上前劝架:“算了算了,童言无忌,思想品德这种事情教育到位就好,这位兄台别动怒。其实他说的也在理,你们白云针不是都被白公公包了嘛,他紧张药材的多少,也正常。”

然而夏香香这一说,却让男子愈加冒火,他粗大的鼻孔里直接哼出两声,居高临下看着缩脖子的阿木:“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亲自看药方?!”

阿木就跟上课捣乱被罚站的小孩一样,可怜巴巴立在那里绞着手指,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白云针卖不了,但是可换成蒲谷草,蒲谷草大寒,与药方里的野火松相克,将其调整成蜂蜜和青粱就可以了。这个病到了现在这气候会转性,要再配一味鹿皮干才能药到病除。”

闻言,夏香香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木:“你就那么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药方就记住了?而且单看药方,你还知道我朋友得的什么病?”

“我还知道你朋友是当兵的,而且多半是逃兵。”阿木微微有点小得意,但是又不愿意表示得太明显,别别扭扭道。

夏香香继续懵逼,她和温书面面相觑,最后又问道:“这怎么说?”

“这种病治法大同小异,一般都是边塞当兵的人才染的,常见于整个北方边境,只是里面有几味药的搭配明显是西北方游方郎中的路数。前段时间西北方的石瓜关被破,按理说那些西北兵要么退守,要么战死,没可能有染病的人千里迢迢来大昭。但据传有一队逃兵,在守城时跑了下落不明,要我说呀,你那位朋友,十之八九就是一位对大昭不忠的逃兵。”

越说越得意,阿木眼看又要飘起来,立马又挨了男子一脚踢:“净说些有的没的,滚去让人把药抓好拿来!”

“何必嘛,我对这药一清二楚,我自己抓不就好,现在医馆那么忙,没必要让别人来抓药嘛!”阿木开始讨价还价。

“师父临走时说的什么?!”男子的眼里透着警告。

阿木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得意劲儿又烟消云散了,开始跟背书一样咕哝着:“十五岁之前,不准进药房,不准给人看病。”

男子挑眉:“那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水缸里的水都快没了!”

“是……”阿木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跟夏香香比了个鬼脸,“不要让我看再看到你!逃兵的朋友也是叛徒!”

“你这小子,就是欠揍!!!”男子握起拳头又要揍人,然而好在阿木机灵,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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