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司机强上 念念不忘(H)不加糖_鬼养我的那几年
大概就是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夜晚入梦后再也没有噩梦,清晨醒来后再也没有饥饿。
虽然彻底失去了对食物的味蕾,但已经很庆幸了。
只是在偶尔不去查看邮件时,对着那三张偷拍照发愣。你说,会不会是初次与叶明轩见面后,他跟踪偷拍完又来诈我,想要看我见到照片后会不会出现异常行为,比如突然联系一个陌生人或者突然去某地。因为未被逮捕的凶手在见到有人怀疑他后,都会突然回想整个作案过程,害怕有证据遗留,而凶手担心的地方,都是之前警察没有调查到的地方。这样就很容易办案。
根据凶手来抓到凶手,因为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
但这样也说不通,我心想都过了多少天,有警察还未找到的证据也会在之前被人处理干净,叶明轩作为一名刑警,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那还有谁会偷拍我?
容越泽的名字突然跃入脑海,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又排除了是容越泽的可能性。
这件事的答案也就拖得越来越久……
直到我重新回到试验所的那一天。
2014年,2月16日,周一。
冬末。
原本还在休假期,但前几天在家无所事事,我选择了联络实验室并定下日期,准备下周一回去上班。也就是十六号。听着闹铃声响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空白天花板的我立即起身去洗漱。
站在镜前,我勾起头发看着那一缕缕黑色的长发从耳廓滑落,搭在我的肩头。好像有些长了,但上个月才剪过。我伸手去抓发稍,没有控制好力度,指甲横向在脖子上划过一道痕迹。
“嘶。”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只是几天没剪,也变长了。
想起今早还要去实验室,我没有多余时间去整理仪容,但也不能不整理,只好匆忙的选择先修整指甲,头发的事情暂时忽略了。
我没有电动推子,总不可能拿剃须刀去理头发,指甲只需要一个指甲刀就能完成。
而以前吃早饭的时间现在也可以不去计算,于是等我开车到达制药厂实验室大楼前,才七点四十多分。随后我又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停车,等进大厅打卡时才八点零一分,这距离迟到有二十九分钟。
我非常满意。新的一天,我不希望毁在上班迟到的问题上。
于是在八点十分左右,我就把常服换成隔离服,去见斯威特博士,询问他一些关于我在报告中看到的问题。
例如二期项目为什么会提前,制动剂为什么会改变参量,三组实验人员临时更换是谁的建议,等等问题。
但是当我真的前往斯威特的办公室后,我发现这和往日的实验楼不太一样(我与他的办公室不在一栋楼)。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C号楼的实验员已经庞大到让我从走进大厅的那一刻就有种站在来来往往大街上的感觉。
有新的项目?
看着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我想从他们胸前的工作卡得知是哪个组需要如此多的年轻实验员。
但我没有理由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停留,所以只能迷惑地走进电梯,来到斯威特的办公室,礼节性地敲敲木门后直接推门进去。我发现斯威特在看着手中的报告,嘴里念叨着什么,等我走进去后,他合上了报告,抬头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有些问题想问你。”他手上那本报告的封面吸引了我的注意,没有字只有一个奇怪的图标。
一个红色的马脸?还是一个红色的羊脸?
“问我?”斯威特的话让我重新把视线看向他。
“是的,我休假期间的所有项目不是由你负责吗。”我反问他。
斯威特摇了摇头,“我只负责为你发送报告,没有插手你们29组的项目。”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完全没有。”
我沉默地看着他。
“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组员是谁负责你之前的部分。”他建议道,随后又指了指那本封面奇怪的报告,说了声抱歉。我只好转身离开了斯威特的办公室,不在打搅他。
但等我回到A号楼,寻找组内同事询问是谁顶替我时,却发现这里也站着一群我不认识的青年人。
我有些疑惑,但我只能沉默地环顾着整件实验屋。
还好,紧接着我进来的艾迪为我解答了疑惑,他看见我后一愣,“白老师您回来了。”
“嗯,他们是谁?”我看着远处的人群轻声问他,随后艾迪告诉我,那些都是刚来的实习生。
实习生?
项目即将结束却来了大量带薪实习的实习生?
我不清楚为何实习生会被派来我这里。项目已经进展到临床监测期,再过几年审批后就可以解散项目组。把实习生派来我这完全是没价值的行为,而且……
我还想反问艾迪是谁瞎指挥收一大批人进组,却被他悄悄拉出屋子,来到了另一间化验室。
这间化验室没有人,只有擦得干净反光的桌子与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