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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萝莉控系统 穆天阳丁宛晴全文_HP平行那端的神展开

八月中旬的那个週六,一个叫做Little Hangleton(小汉格顿)的村庄里,Riddle家的园丁Frank Bryce(法兰克)的死,惊醒了几百里外Evans别墅三楼Harry Potter寝室里的男孩。

这个十四岁生日刚过两週的男孩平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他伸手蒙着脸,感受到额头上那道闪电形状的疤痕在他的手指下热辣的跳动,彷彿有人用炙热的铁去烙印他的皮肤。

他跳下床,歪歪倒倒地穿过房间,打开衣橱,趴在橱边门内的穿衣镜上,仔细地审视自己额头上的疤。看起来并没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但Harry仍然感受到阵阵的刺痛。

“Harry?”门外传来Petunia隐约的声音。

Harry吓得轻轻跳了一下。

“Harry,你醒着吗?我能进去吗?”门外的声音又问道。

Harry走过去替她开门,门外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身睡衣裙,连睡袍都来不及披上,她一向通透的浅灰色眼睛看起来很深邃,右手抓着衣领,表情很是严肃,“你怎麽了吗?我听到你的声音。”

Harry犹豫着要不要说,他做了一个很逼真的恶梦,而而头上那道疤痛的厉害,现在心里充满恐惧,却又不愿意将这种恐惧传达给他的姨妈。自从在三年级的期末知道他的姨妈过去的秘密之后,Harry总觉不知道该怎麽面对Petunia。

Petunia显然是看出他的犹豫,她看了看时间,清晨六点,“既然我们都已经起床,就来吃早餐吧,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Harry看着Petunia回房间去换衣服,自己也默默的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脑中浮现刚才的梦境,Petter Pettigrew,那个像老鼠一般的男人、有一条蛇捲曲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看起来比人还要巨大,还有…那个冰冷的黏腻的声音…Voldemort的声音。

想到这里,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冻住似的,难受的战慄。他极力想要看清他的样子,就在椅子之中,那绝对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但是Harry想不起来…有一名老人,在绿光之中,那个老人目瞪口呆,他大概没想过,一道光就能让他消失在世界上。

他努力的回想,但他越是用力,那些梦境就忘得越快,对了!他们在密谋一件事情,有一个人失踪...但重点是,他们下一个要杀的人——

就是我。

Harry等不住了,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拿书他的笔记本——他的笔记本换成了绿色的龙皮,并施了些咒语,防止别人去碰——纪录自己还记得的事情。

写完那些细节之后,Harry用手撑着下巴,突然想起,这只是个梦境,并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这个梦境实在太真实了,他又对着自己反驳,而且他的疤在疼痛,以往都是因为碰到Voldemort才会有反应,这到底代表什麽?

Harry一边想着除了Petunia,还有谁可以与他商量,一边换好衣服,走到楼下。他现在终于明白,Petunia有的时候不愿意直接告诉他真相的心情了。

如果他告诉Petunia,她该有多麽惶然,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食死徒虐杀而毫无办法,几乎就跟自己一样,比起杀人者,Harry对于这种历史的重複性更加的在意,简直就像命运一样。

但是反过来想,我就宁愿知道恐怖的真相,也不愿意被人隐瞒。

Harry看着厨房里的Petunia,总算是下定决心,“Petunia姨妈。”

“怎麽?”女人转头看他,发现对方慎重的表情,“你想跟我说什麽?”她顺手将热好的牛奶递给Harry。

“恩,我额头上的那道疤又在痛了。这很奇怪…它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痛过。”

Petunia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我大概猜到了。”

她喝了一口手上的热牛奶,将杯子放下,心里想着上次与Malfoy看歌剧时,Narcissa最后说的那些话:

‘…但固有僵化的思想并不是好事,他应该用还未成熟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的全貌,然后回头来领导我们…’

“让你看个东西。”Petunia边说,边拉下左边的衣领,在心脏的地方,赫然出现一个大而丑陋的疤痕。

那一大块疤由很多条像蚯蚓一样狭长的疤痕组成,看起来被割得很深又很溷乱无序,但是在这些疤痕之下,还是可以明显地看出一个图案,那看起来就像是半个骷髅头,骷髅头的牙齿间,还可以看到从中延伸出一条蛇的头。

“Merlin…”Harry吓了一大跳,他快速的抬眼看着Petunia的眼睛,发现他的姨妈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情绪却是平静的。

“这是什麽?”他轻轻地问。

“这是属于我的伤。”Petunia拉好自己的衣领,重新掩盖那个恐怖的疤痕,“这个东西的完整版本叫做‘Dark Mark(黑魔标记)’,正如十三年前黑暗公爵给你留下一道疤,我则是在更早的时候。”

“姨妈,”Harry已经意识到对方要说什麽,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我…我之前…在医疗室,听到你跟Snape的对话,我不是故意偷听,我以为你们又想瞒着我什麽事情...”

Harry宝石绿般的眼眸直直地盯着Petunia,恶梦的害怕完全被等待判决的紧张所取代。

Petunia先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愣愣的看着那双绿眸中自己的倒影,接着,放鬆的吐了口气,“好吧,所以这就是你这个暑假偶尔会阴阳怪气的原因,你知道了也好。”她一口气喝光牛奶,简短的叙述黑暗公爵在度假村开狩猎派对一事,并解释她被标记到一半,Dumbledore带人前来,“魔法部过了整整一个月,才发现麻瓜界的那个在湖区的度假村出了大问题,Dumbledore带着一批Aurors来查探,没想到会发现食死徒和黑暗公爵在那里驻扎…总而言之,我因此欠Dumbledore一个生命之债。”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轻描淡写略过关于灵魂被切割的问题。

“我这个不完整的标记,最近一直频繁的疼痛,所以今天早上听到你惊醒的声音,多少猜到一点。”

“所以,你也做了那个梦?”

“什麽梦?”Petunia皱眉看着Harry,她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神锐利的盯着男孩,“你做了什麽梦?”

Harry把他做的那个梦告诉Petunia。他看着Petunia严肃的脸色,耸耸肩,“其实也没什麽,就只是一个比较恐怖的噩梦。”

“但是你的疤在痛,我想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还能记得多少细节?”Petunia问他。

“我有记录下来。”

“这很好。”Petunia点点头,“我知道我有点儿大惊小怪…这样吧,我知道有一个咒语可以看到别人内心想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怎麽做——我自己研究出防御的办法,这个办法让我当年可以阻挡食死徒窥探我的内心,嗯,还有就是存活下来的那段时间减少很多恶梦。”

Petunia和Harry都不太自在,他们都不是那种喜欢重複过去的人,“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没有再做恶梦,就算没事?”

“你没有再做噩梦是最好,如果有,至少也要分清楚是否有人在窥探你。Harry,被人窥探内心的感觉非常的噁心,无法阻挡,至少也要懂得警惕。”Petunia将早餐放在吧檯,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吃。

Evans家的早餐总喜欢坐在中岛的吧檯上吃,只有晚餐才会端到餐桌上去。

“我避免再度梦到那些恐怖的事情,睡前总是会刻意让自己的脑袋保持空无一物的状态。”

“空无一物的状态?”

“恩,有点像是什麽都不要想,这其实不太容易,但我当时真的只想好好睡一觉,逼迫自己练习,有的时候,我必须要放空一整个小时,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做噩梦。”Petunia解释,“当然这是因为那一阵子我精神状态都没办法控制,后来习惯之后,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做到。”

“那要怎麽知道有没有人进入自己的脑子里?”Harry接着问。

“其实一般的食死徒没有这种能力,他们必须要拿着魔杖唸咒,这个时候,你反而要集中精神。这麽说吧,我们平常已经习惯清空大脑,那麽遇到攻击时,大脑理论上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收拾得好好的,我们只要集中注意力去阻挡攻击者去打开那些收拾好的记忆。”

“但是如果是Voldemort呢?呃,毕竟我梦到的就是他。”

Petunia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脸色变的惨绿, Harry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我从来没有办法抵挡来自黑暗公爵的精神攻击。”Petunia轻声的说,“这也是我最担忧的一点,他喜欢侵入别人的记忆,但更喜欢随意的改动、自行编织一些假的回忆。”

“我的经验是,他会诱导你、迷惑你,让你做出截然不同的决定。Harry,我从来没有真正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就是因为除了‘绝对不能妥协’这个想法,我什麽也没能记起来。”

儘管Petunia看起来很平静,但坐在旁边的Harry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空洞的悲伤。他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握住Petunia放在桌上的手,男孩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比女人的手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让他侵入我的大脑。”他向她保证。

Petunia转头看着Harry,突然返手抓住男孩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说不会就不会,‘You know who’是叫假的啊!让你认真练习,你说什麽大话。”

“很痛阿…放手放手!”

Harry好不容易挣脱他姨妈的魔掌,拿着餐盘灰熘熘躲到中岛的另一边去洗碗。

“不过,这都只是我个人的经验,”Petunia趴在中岛上,悠闲地撑着下巴,“我相信魔法界有更加系统化的做法,有攻击咒语,就该有抵抗咒语,只是我一直没找到。St. Mungo的院长一直扣着这部份的资料,死命地压榨我。”Petunia一脸不高兴,但这样张扬的姨妈才是她平常的样子,Harry发现自己现在并不讨厌这样的Petunia。

在Weasley邀请Harry去参加世界盃的同时,Petunia也被选为世界盃官方医疗驻院的代表,这一切都是因为,St. Mungo院长压着最核心的资料,威胁利诱Petunia去做那个费心劳力的世界盃驻院代表。

Ravenclaw们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扫除所有浪费他们研究时间的事情,在这一方面,Slytherin是拍马不及的。

这表示整个赛季Petunia Evans要带着倒霉的菜鸟新人负责所有蠢死、跌死、飞到死的伤员,无论球员或者观众。可悲的是,Petunia为了得到最后一点珍贵的治疗魔法,还真就吃这一套。

Harry心里也很遗憾,他本来以为能够跟Petunia一起去…虽然他很肯定如果没有工作要做,Petunia是不可能去那种充满巫师的地方。

“也许你可以问问看Sirius Black。”这时候Petunia突然建议,“他不是在Azkaban待了这麽久嘛,作为一个没什麽用的教父,差不多是他该贡献的时后了。”

Harry摆出一脸‘对啊,我还有个教父,我怎麽没想到!’的表情。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是一个多月前,才知道自己有一个教父。但是若要说到一个多月前的事情,有某一个人在他心目中的定义变化更大,“如果要说对食死徒的认识的话,Snape应该更有可能知道吧?咳…”Harry顶着Petunia诡异的目光继续说,“我那时候在医疗室门内有听到他以前在那边的事。”

“也不是不可以…”Petunia沉思,“那麽就两边都问好了,你来问。”

“什麽?”Harry强烈的想抗议,但是Petunia的眼神过于恐怖,以致于他只能一脸纠结的改口,“我…我的意思是说,那我先问Sirius好了…那边来回比较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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