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晚上不弄哭你_地球上最后一只萌豚(制品版)V8.0/上条×美琴
不得不说,每次我想用背后位的情况,到最后一定会变成正面位。
好吧,我只是在耍贫嘴。
实际上我的意思是,潜入作战不知为何总是会失败,接着就是耗时耗力的正面消耗战。
顺带消耗的不仅仅是备品备件,还有我为数不多的生命啊。
闲话休提。
如果用游戏来比喻,任务目标是到达机场,搭上航班去杭州。
而支线任务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赶紧。
离开房间稍微走了一会儿,如同迷宫似的我居然又回到了检查点哦不,房间门口。说到底走廊一片漆黑又没什么照明设备,我连往哪下脚都拿不准。
还以为贴墙靠右走的方法可行呢!
在房间里倒是有盏煤油灯……柴油灯?怎样都好,但总之那玩意儿只能算场景贴图根本不值得考虑。
经过缜密的思考,我决定打开房间门,用煤油灯的余光照亮前进的道路。
虽然会直接通知敌人——说起来这帮玩意儿究竟算啥?虽说终归不是徐老师的人,但具体属于哪个阵营啊?混乱邪恶?想不清楚——通知她们有人逃跑了,不过这种时刻也没办法在意太多。
我刚把手摸上门把,就听到有开门声,接着一道光线两个人凭空冒出来。
借着突然的这道光,我大致喵了一眼——并没有猫——房间的构造,并迅速的躲在立柜后面。
在关押我的房间之外,是面积颇大的又一个房间。之前的门是锁住的,怪不得我会沿着墙壁绕一圈,因为根本没有出口可言。
房间里似乎有很多立柜,还有桌椅像是档案室什么的。
两个人边聊边往我旁边的房间门走来。
“邱儿那家伙又偷懒了吧。”
“谁知道呢。”
“老大要我们好好照顾新来的。”
“哼哼,照顾。”
“不知道这次能玩多久呢。”
“上次的没三天就死了,要我说玩的太过分了。”
“反正是玩嘛。”
“听说这家伙杀了我们三个弟兄。”
“这么能打?”
“不知道,小心点总是好的。”
「我也想自己能打十个啊!」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噫!我赶紧捂住嘴。
“没有,你听错了吧。”
这张贱嘴,我心惊肉跳的扇了自己两耳光。
“好吧……话说没看到邱儿?”
“说不定自己偷跑了。”
“那家伙总想占便宜,还能占得上。”
“门没锁,应该就在里面吧。”
“那我先进去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
“为什么。”
“上次也是你先。”
“所以这次也得是我,你这**太重口,我还怎么玩。”
“好吧,女士优先。”
“啧。”
说着甲推门进去,拿着手电的乙在门口附近抽烟。
我悄悄的移动过去。
不出所料屋内响起了甲的叫声。
我趁乙疑惑的往屋内走之际,轻手轻脚的摸到身后。左手按住肩头,整个人飞扑到她后背上先插一刀颈部,接着是小腹小腹小腹再来胸口把她弄死。
得到手电筒和没抽完的红河(软包)一根,我拉起尸体的腿,这家伙好重,就不能少吃点饭吗?把她拖到柜子后面藏起来。
我也找了个地方躲好。
“人呢?”
甲喊了一会儿推门而出,喊了几声乙的名字。
他敞着房间门,所以煤油灯的光线令人可以模糊的辨认屋内的情况。
“有人吗?有人在吗?”
我抽了两口烟没有理她。
甲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概这也算敌明我暗,所以怎么说呢,捉迷藏还是很好玩的。
我一边跟着她移动,确保自己不会被猛的发现,一边寻找合适的动手机会。
同时我也不忘制造点噪声加深她的恐惧。
二人转持续了大概五分钟?
甲已经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途中她发现了乙的尸体吓得差点尿出来真是笑死人。说真的,为什么不赶快离开叫外援啊,说不定还能活下来的。
我把烟头熄灭,打开手电放在地上,然后弯腰低头绕过立柜移动到其他位置。
开灯的时候,甲噫!了一声。
“谁在哪!”
她拿着手斧浑身颤抖着。
“有种你出来啊,胆小鬼!……操!”
也不知道究竟谁是胆小鬼。
等她向着手电走到合适的位置时,我从立柜后翻出来。轻轻的靠近她的身后,奋起一脚踢在她膝窝迫使甲跪下,接着一刀插在她后颈部。
我踩着她的小腿,所以这家伙没办法站起来。
伸手够到吊灯,先用灯罩狠狠的砸两下脑袋,把电线绕着脖子缠了一圈,左手抵在肩部,右手拉紧电线。
可怜的杂兵挣扎了一会儿,等我听到咔!的一声时甲停下动作瘫软的躺倒。
死了么?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又插了她胸口几刀。
嗯,我这样算是被深渊凝视了吗?
管他的,反正活下来的是我。
用卢克的话讲,我命由我不由天。
得到了手斧一把还有塑胶?还是乳胶**器一个。
这家伙到底想做啥!?
想了想她们之前的对话,我不禁打了个寒碜。也说不定这玩意能(和远子)用上,于是我将其收好。
按照这个势头进行下去,或许还能无伤破关呢!
我拍拍脸颊给自己鼓气。
正想离开,忽然腹部一阵疼痛。
绞痛,仿佛无形的手抓着拧着我的内脏,用意图捏碎又不会捏碎的力度,四面八方涌来的痛觉令我冷汗直流。
搞什么!之前可没伤到的吧。莫非是卢克那一拳的锅,这孙女会七伤拳么!
同时我才注意到裆部一阵潮湿,似乎有什么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
……
…………
莫非这是月经?莫非我还是痛经!?
用手电照着,我脱下裤子检查,鲜红色的血迹让我又气又笑。
别这个时候来啊!!!
捂着肚子强忍疼痛走了两步,我不停的喘着粗气。
啊——————操!
摇摇晃晃的推开门,来到走廊。
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这里好像是二楼。
疼痛令我的思绪有些混乱,暂时也想不到进一步的对策。
这时又一道光照在我身上。
呃,呃,呃。
完蛋了。
对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也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你好吗?”
姑且我对她摆了摆手。
你看,每次我想背后位的时候,到最后都会变成正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