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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妇好大好深好满好爽 肉H文高H_异能之刃

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我把大纲补充完了,那么因该(?)接下来不会再有这种让人很不好意思的错误了。

对不起咕了有两天,但是我回来了呜呜呜,如果怪我,就在评论区激情骂我(喂求评论还可以这么说的吗)

感觉要脱口而出一句杂修*这个是声优梗啦,风哥的cv还配过闪闪,让我既视感稍微有点强。

其实我绝对一方通行的cv和风哥配适度也挺高的(小声bb)

我好像没有(是没有吧)和大家说过,我流双水柱是有cp向的,是义锖。

在我捋完大纲后我发现不行无一郎大概率cp位稳了。

顺便推一推,我隔壁有一篇众筹写文的,大家有什么人设都可以随意po出来,或许有一天他就变成了一篇可爱的文文,大家来找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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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不会慌乱,动作就也不会出现纰漏。

泉镜花的心如止水训练,逐渐朝着变态的方向狂奔而去,从一开始的盘腿坐在树上,到坐在极细的竹竿之上,底下放满一看就很不妙的铁蒺藜,甚至能喝茶或者练剑。

不管怎么说第二个都已经很有问题了吧!!!

炭治郎发现只要到达镜花的身边就仿佛也能融入那种令人惊异的,平静至极的氛围。这让他稍微失礼的想起了他的父亲,啊虽然把一个早有了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现年估计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对比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有一种相同极其相似的气质,宛若是某种植物一样,散发出无害的气息。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炭治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栖身的木屋之时,却发现镜花早已走了,没有留半句话。

红发的少年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想起镜花盯着自己眼睛、鼓着脸娇蛮起来的扯他脸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作风反倒才是他会做的。

倒不如说,就算是留书信,也大半是会留像[给我强到杀死了十二鬼月再来鬼杀队]这样的话吧。

倒是鳞泷老师天狗面具下神色难辨,只是淡淡的盯了一会炭治郎,却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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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序章进行到过半,近年节了,同时也是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召开的时候了。今年的柱合会议没有遇到什么况外因素的干扰,亦同往常,彼时镜花刚甩干刀上的血迹,十五小姐便施施然的旋落在肩头,递来了信件。

一般这个时候有些柱就会聚在一起短暂的过个年——说是过年,也不过是一起吃一顿饭罢了。

与往常有些不同的便是又一位柱的加入。

镜花在隐中的人缘意外是柱中最好的,可能是有余他的年龄偏小又习惯性的将锋芒收敛得很好,于是在一群分外张扬,或可以说成气势太盛难以接触的柱中,小小只的镜花就分外好相处了。

问起这位柱的事情,饶是隐也难以做出尽量准确的评说:“啊,不死川实弥大人啊.....听说是杀死了下弦一来着,身上有很多伤疤、怎么说呢人、人......”

身材娇小的隐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非常、非常难以接近的感觉。”

“是这样吗?”镜花喃喃自语道,低下头思考了一秒,就又抬起了头,“那和富冈先生相比呢?”

一阵静默。

......居然比不出来吗?!

能跟富冈先生一个难度的难搞,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泉镜花在脑海中比划着一个另一个版本的富冈义勇,一时间觉得难以想象,像富冈先生那样的,也算是独一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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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个正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席卷了镜花的心头,他自己难以解析清楚,落在不死川实弥的眼中就干脆分明的被归类到遗憾的一筐去:“你是风柱?”

啊?这是什么眼神?!

不死川的脸与身躯也配得上刚才的隐的非常难以接近的标准,肌肉充满力量,衣衫大敞,裸.露出来的身体部分全部有肉眼可见的伤疤,一双猫眼分明是非常柔软的弧度,但是放在他身上,配上遍布的血丝,就显得格外的狰狞。

一张口就感觉要脱口而出一句杂修一样*,他此时的语气对校他平时已经可以说是很平和了,但是他一笑,狰狞的把原先只有三分的嘲讽变成了八分,哼笑一声:“小孩子?你们的主公连你这样的人都用?”

贫民窟里出来的?并没有包含贬义的意思,镜花只是很少见的由他的身上窥见了他过往的一角,摸爬滚打、偏执狠厉,就好像他披着的羽织,纯白的外衣上只有一个字,杀。

异常分明,也异常有魄力。

镜花喜欢这种坚定的、永不动摇的人——不如说正因这一点,他对柱里的人都挺喜欢的。他面容平静,声调也波澜不惊,只是微微抿起了一点唇角,露出了一个大概是笑,或者只是说话时不自觉上抬的一点弧度,:“只要能杀鬼,什么都行。”

大概是这样的话,触碰到了不死川实弥的某一个点,不知道是怒气、还是一种笑意,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讽刺——反正他凶狠的语调倒是一点也没有软化下来:“是吗?”

却是先一步,错入主公大人的庭院。

不死川是一位优秀的风柱,实力强劲,信念坚定,但是镜花还是不可抑止的感到不是滋味。

通透的心境让他把浮起的心绪压在心底,呼吸没有错乱一秒,他慢一步进入了主公大人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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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柱悲鸣屿行冥一如既往的来得是最早的,他沉默的站在庭院中央,双手合十的模样让他仿若僧侣也仿若立定不动的沉默的松或岩。

好像要。

镜花看了看自己无论怎么练——或许是囿于年龄吧——都看起来细细瘦瘦的胳膊,平日里淹没在宽袖宽袍的队服下,就像豢养起来的脆弱的金丝雀一样,根本比不上悲鸣屿那种,仅仅只凭直觉,就可以判断出蕴含无穷力量的肌肉。

好羡慕。

“镜花。”令人意外的是往常连路都记不住的无一郎居然也来得很早,他从荒芜的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视线自然地直接错过了快一步的不死川,转头直直的看向了镜花,过长的头发从他偏窄的肩头滑落,蜿蜒没入后背。

他一样袖袍宽宽,但是修行霞呼之人与这种飘逸的气质也分外相称。

像无一郎这种天才不用特意的去锻炼力量也已经非常地了不起了。

镜花习惯于无一郎只是定定的叫一声自己的名字,就仿佛忘记了要说什么一样便不说话了。

故而,他足尖点地,缓缓的到达了他的身侧,同样的答道,看他不去悠悠的数着云彩或是叶片的纹路而是把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在数羽织上月亮的数量:“无一郎。”

而等超级华丽的音柱入场,就能看到霞柱月柱两个站在一起一言不发,但同时在飘小花的的场景了。

噗,怪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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