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端干上官小雯 不断撞击那块软肉_重生七零之全民师母
程路被程佑珍的异状惊得手一抖,下巴上出现了一道深深地血痕,血很快就滴到了手上。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站起来到了程佑珍的身旁,问是怎么了。
程佑珍却在看到那些血迹时,更加的疯狂,声音尖利的不像正常人。“血,血,别过来,啊,你别过来,程佑惜,你这个魔鬼,你别过来,你走开。”
看到女儿这样宛如疯癫的模样,罗静哭的更伤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惜惜不也好好地吗,为什么珍珍会这个样子?
程路急忙擦去了他下巴上的血,可程佑珍的崩溃却并没有改善,还是一直尖叫着哭泣。程路的脸色越来越沉,直接关上房门,把程佑珍抱住,让她不要抓伤自己,然后问罗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静眼神闪避,只说程佑珍这几天一直做噩梦,睡不好,肯定是神经有些衰弱。程路却不是那么好打发,“噩梦,什么噩梦,跟惜惜又有什么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罗静,现在你还想着隐瞒什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想办法?”
程路很生气,他的话里也带了出来,这让罗静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的摇摆。看着被程路抱着的程佑珍,哭声慢慢变得微弱,但眼神还是浑浊,根本不是清醒的状态。
珍珍这样也不是办法,她也找不到惜惜,还是需要程路出头。罗静心一横,就把事情说了一遍,程路听完,跌坐在后面的床.上,惨然一笑,说了一个,原来如此。
怪不得惜惜会性情大变,一直要跟她姐姐过不去,原来她之前受那么重的伤,就是拜珍珍所赐。同室操戈,骨肉相残,还有比这更让父母心痛的吗?
“珍珍这样,有多久了?”过了好一会儿,程路才找回自己的思路,不管怎样,大女儿的问题总要解决的,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罗静的神色有些愤慨,“就是上次惜惜回来之后,这肯定是那个人造成的,他看着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对咱们珍珍做了什么,珍珍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一会儿好觉也睡不了。”
“怎么,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太重吗?你要知道,当时惜惜在抢救室,差点都没抢救过来。让珍珍做几天噩梦,难道比的过惜惜当时受的罪吗?”程路看着被他放到床.上的女儿,脸色灰白,眼眶发青,又什么也不想说了。
孩子这样,肯定是要送医院了,他们自己在家,就算担心也无济于事。眼下这般光景,也顾不得这事儿会不会传出去了,不然,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公安是第二天下午到医院的,提前看到人来的莫钰清,推着罗恒在住院楼门口和他们碰上了。应该是白舅公打了招呼,两个公安很是客气的询问完事情的经过,没有过多打扰,就离开了。
几天后,H市的黑市被公安部和武装部同时出动,来了个大清扫。当然,事情起因不只是因为罗恒这个案子,更多的是上次古董和文物走.私的后续。
罗恒心里的火降了下去,身体也迅速的恢复了,最近这些天,柳梓言顿顿都做的丰盛无比,他甚至还胖了几斤。容方平的身体也复原的很不错,右手臂已经能用上力了,不用别人再喂饭,老太太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于是,柳梓言也终于抽出了时间,跟着莫钰清一起去拜访白家舅公,还有那位林姓的武装部部长。在招待所看到常钰轩,他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
看到柳梓言,常钰轩有些不好意思,“佑惜,不好意思哈,这几天有点忙,没来得及去医院看望你外婆,老人家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谢谢关心。”其实,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柳梓言也不想计较太多。常钰轩是真的忙的连探望病人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他本身并不想去,这些都不重要。
柳梓言也看出来了,常钰轩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很有些城府。而且,他把家族看的很重,尤其是崇敬他的外公莫老将军。她跟莫钰清虽然不分彼此,但是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甚至,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在莫家长辈没有发表意见之前,常钰轩也会跟她保持距离。不过,这样也不能说人家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她只要知道,莫钰清是什么态度就足够了。
白家舅公名叫白印青,和白老太太同岁,也是六十五岁,即将要离休了。作为白家的老家H市,他却是唯一一支留守大本营的,因为莫家的战略重点,是集中在东北。
白家作为莫家的追随者,白家的小辈大多在军中发展,也算是分散在全国各地。白印青的两个儿子,同样也不在身边,倒是出嫁了的女儿一家,一直跟着他们夫妻一起生活。
早早从常钰轩处得知了莫钰清要来拜访的消息,白印青一早就嘱咐女儿白卫玲和女婿俞正源要早点回家。外孙女俞蔷薇更是留在家里,陪着外婆一起操持家务,准备迎接贵客。
莫钰清几人,带了一些酒,一些糕点和水果,常钰轩还从之前的本家亲戚那里,弄来了几条烟。这在这个时候,算是很不错的礼物了,白印青尤其喜欢那两瓶酒和烟。
老人家本就是个热情的性子,见到改变了他们家族命运的莫家小辈,更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家里给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给上了两瓶茅台酒,这是属于特供了,在地方上,是很难见的。
俞正源和白卫玲一前一后到家,只比他们晚了半个多小时,白卫玲就是个普通的妇女,在卫生局上班,穿着一身列宁装,很是严谨的样子。倒是俞正源,让柳梓言和莫钰清都有些意外,这个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看上去比白卫玲年轻很多。
要知道,他们的女儿,俞蔷薇都十八岁了,这人正常来说,该有四十岁左右了。看到他们的神色,白印青先做了解释,“看你姑父很年轻是不是,哈哈,他这人注重养生,也长了张看着就小几岁的脸,这个没办法,羡慕不来啊。”
白印青没有注意到,俞正源在不经意的扫了莫钰清一眼后,瞬间变化的神色。招呼大家入座吃饭,白印青坐主位,右手边是莫钰清,左手边是常钰轩。中国传统还是讲究左为尊,常钰轩年长,坐在左位是正常的。
白印青的妻子坐在长桌的另一边,旁边是她的女儿和女婿,这样的顺序,就是柳梓言在莫钰清和白卫玲的中间。而常钰轩挨着俞蔷薇,再边上是俞正源。
吃饭的过程中,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可柳梓言不止一次的感觉到,对面俞正源一直在注视着她和莫钰清。尤其是他看莫钰清的眼神,激动中透着不可置信,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人一样,那眼神让柳梓言都有些不自在。
反倒是旁边的莫钰清,自始至终面不改色,还不时的给柳梓言夹一些离她稍远一些的菜。这一顿饭吃下来,柳梓言觉得自己都要不消化了,等到移坐到沙发上,大家才开始正常的寒暄。
等到白印青把京都莫家人和常家的长辈问候了一圈,也开始关心起莫钰清和常钰轩两个,“你们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办吗?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你们舅公还没退休呢,说话还是有几个人听的。”
柳梓言看到常钰轩下意识的就想摇头,旁边的莫钰清却已经开口,“那就谢谢舅公了,我准备接下来一两年,就在H市发展,到时候或许会有诸多麻烦舅公,和姑姑、姑父的地方,要先说一声对不住了。”
“嗨,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姑姑吧,就是个卫生所的小处长,没什么大能耐。你姑父却是认识不少人,现在是革委会的书记,你们有什么事,找我不管用的,就去找他,只要不违反组织纪律,都给你们办了。”
革委会的书记,这相当于H市实际的掌权者了,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而且,能让一个严肃的老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足见对他们的看重了。
莫钰清看了一眼俞正源,笑着说了一句,“姑父好本事,这也算是,深入人民内部了,是不是,姑父?”
“让您见笑了,是父亲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想做些实事。咱们国家有很多灿烂的文化和传承,不能都断在我们这一代,我只能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让人意外的是,俞正源一个长辈,竟然对莫钰清用了敬语。而且,他说的话,也让旁边的白卫玲一下子变了脸色,连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有些僵硬的笑道:“你这是对着孩子,又瞎说什么呢?什么文化,传承的,你就是个普通的干部,一切跟着组织走就行了。”
白卫玲的话一说,俞正源的脸色,很明显的就冷淡了下来。把自己的衣服从白卫玲的手里抽出来,又对着莫钰清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