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女王对你的调教 啊教练好大在用力深些_殊途不归 花邪 瓶邪
我的身体急速下坠,周围除去手电扫出的一丝光亮以外,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闭上
眼睛,心说自己还什么都没弄明白,竟然就这么突然坠崖摔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真是死不瞑目,也不知道小花他怎么样了?会不会也从那条甬道里摔下来,按照西藏的传统,在这种永无天日的地下死去,灵魂是无法入轮回的,也就是说要永生永世徘徊于此,不过如果那花也从上面掉下来了的话,说不定一会儿我死后还能在下面找到他,这样两个人就能一直这样拌嘴下去,想想倒也还算不错。
不过正当我打算继续为死后的日子做具体规划的时候,我的身子却是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下坠的势头一时间被缓和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撞到蹦床之上,瞬间又被弹向了上空,因为我刚才的突然坠落速度极快,所以这猛然的受阻一下子就把肺中的空气悉数都挤了出来,完全不亚于被直接拍到水面上后的窒息感。
缓冲一样的上下起落,自此之后又重复了至少七八次有余,期间我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晃错了位,最终彻底停下来的时候,我甚至连呕吐的力量都被甩空了,严重缺氧导致脑袋里的眩晕一阵胜过一阵,手脚麻木的不听使唤,见暂时爬不起身子,我也只能趴在原地等着把气喘匀了再作打算。
刚才的高空坠落事发突然,先前握着的迷你手电早已脱手,背包上的矿灯也在滑行过程中磕成了废品,我只得再度摸出“狼眼”,虽然知道在这种绝对黑暗的空间之中,强光手电对近处的照明起不到太大作用,但我还是随手照向了那面救了我一命的弹性地板,但一看之下我的小腿肚子就开始不住的转筋,刚才跌落时的眩晕感又一次冲上了天灵盖。
手电的光柱向下直射入似无尽头的黑暗之中,脚下不要说是一砖一木,就连一粒沙石我都没有瞧见,直感到自己仿佛是踩在了有实体的空气之上,上下皆是一片虚无,我立在原地不敢挪动一步,脚下是怎么样的深渊我无从得知,但掉下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却是既定的事实。
我怔在原地迅速思索着对策,却是忽然听到身后传出了一阵尖锐的嘶鸣之声,脚下的“地板”微微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向我靠近,我举着手电照向声音传出的方向,入眼的却依旧还是空无尽头的黑暗,而于此同时密洛陀仿佛噩梦一般的刺耳尖叫声,却又从我的身后炸了开来,我赶紧转回身子,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但拿着手电再度确认之时,却是四下里都没有瞧见密洛陀的影子。
我心中警铃大作,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斗里这种四面楚歌,却又寻不到敌人的局面是盗墓贼最为触头的东西,因为这意味着敌在暗,我在明,如果对方有意跟你打游击战,那你就只有哭的份儿,而且我现在又站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颇有点画地为牢的意思。
密洛陀的尖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几不可闻,周围再一次陷入了绝对的寂静,我能听到自己因为焦虑与紧张而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黑暗所带来的压迫感,让我恨不得就这样纵身跳入脚下的深渊,来摆脱这种无声的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受到四周氛围的影响,我的心中焦躁不已,脑子几乎停止了思考,走投无路下只得蹲下身子,用手去触摸脚下的“地板”,但入手的丝滑之感却是瞬间就让我皱起了眉头,赶忙调小了手电的光圈,一点一点的再度查看,但随着架空“地板”的真身逐渐暴漏,我的呼吸也是骤然急促了起来,当下想也不想,冲着先前没有声音传出的方向拔腿就跑,几乎同时,脚下的“地板”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已从上空扑向了我刚才所站的位置,我心中骇然,举着手电回身一扫,果然就看到一只足有解放牌卡车大小的巨兽,正挥舞着他的两只毒螯向着我奔走而来,在手电光柱的照射之下,虫身泛起了一种让人汗毛倒数的惨白,上面若隐若现的血色纹路更是让其变的丑陋不堪。
我在上下剧烈起伏的蛛网之上,一脚深一脚浅的死命狂奔,但无奈这种丝线的材质,本身就不适合八条以下的生物行走,我尽了全力却也只感到自己与那头怪物的距离正在被逐渐压缩,身后劲风大作,千钧一发的刹那,我急中生智,在那双毒螯将要刺穿自己天灵盖的前一秒,脚底发力整个人摔向一侧,由着冲力滑出了两三米之远,总算是带来了一线生机。
我不敢耽搁,爬起身来拔腿再跑,爷爷盗墓笔记上的内容在脑中滚屏一样的闪过,我从小就听过这种高原雪蛛的轶闻,在西藏它们更是鼎鼎大名的三大毒物之一,在藏民间口口相传,据说巴掌大小的雪蛛足以在瞬间杀死一只重达一吨的耗牛,其毒性则由其背上的红色纹路所决定,毒性越猛烈,血纹的颜色就会越深,不过根据爷爷的描述,这种蜘蛛臭名昭着的原因却不在于其毒性如何,而是因为它们从不趴在网上守株待兔,反是会主动袭击目之所及的一切生命体,在雪原之上,这种蜘蛛通体雪白,极难被人发现,所以很多牧民在放牧期间总是会受到雪蛛的攻击而损失惨重,而且最可恨的是,它们袭击猎物的大多时候都并非为了觅食,而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猎杀欲。
而就在我心如死灰,仅为保命四处窜逃之时,炸雷一般的枪声却是破空响起,我赶忙抬头,就看到一个亮点似乎正在急速摔向我附近的蛛网,我想也不想对准位置直冲而去,而与此同时,受到惊吓的雪蛛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慌忙退回了黑暗之中,我见此立刻松了一口气,快步冲去查看小花的状态。
小花摔下来后的样子跟我基本一致,不过庆幸的是他的枪和手电都没有脱手,夜视镜也挂在了脖子上,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只是被摔的头晕眼花,一时没法行动,我扶稳他的身子正待要走,却听他突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刚才……用夜视镜从上面看过了,这……这附近,少说还聚集着十多只左右,而且……其中一个,是个……超大型的”。
小花说完后就又大口呼气,而我在此时却是忽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立刻将这些词在脑中重新排列了起来:蛛网,雪蛛,十多只,还有个超大型的……过去的回忆霎时闪过,我仿佛是被雷击中一般瞬间定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道,“原来那并不是一个故事!爷爷他们说的是……”
小花有气无力的转头看了看我,似乎是想要听下文,但我却不打算多做解释,仅是从他脖子上拆下了夜视镜,带到头上四处张望,果然如他所言以我们为中心的几十米之内,都零星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雪蛛,而且还在以包围圈的形式向我们逐渐靠拢,我脑中快速的回忆着曾经的往事,爷爷曾突然提起的一件怪事,也由记忆中慢慢苏醒了过来……
“要是有那么一天,你们两个同时被十三只卡车一样大小的毒蜘蛛团团围住,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爷爷坐在饭桌边上,忽然就问了这么一句,我疑惑的抬头,不解的说,“蜘蛛怎么会跟卡车一样大小,爷爷你又在骗人了吧!”
“呵……你这种说辞果然是连孩子也瞒不过。”一旁的解九爷见爷爷哄骗故事失利,一如既往面不改色的挖苦讽刺,而爷爷听后则是大为不满,皱眉道,“当着孩子的面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你口才好,要么你来说吧?”
“怎么?见势头不利就打算把责任全推给我了?你在饭桌上问这么倒胃口的话题,孩子不愿听也是情有可原吧?”我当时虽然年幼,但听这二人拌嘴已是耳朵里听出了茧子,当下不再理会他们,转头继续给身旁的小花夹菜,而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挑食,对送到眼前的花椰菜连连摆头。
但这次似乎与以往不同,爷爷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加重了语调又重复了一遍,这边座位上的小花见有机会可以逃过吃菜,当即说道,“既然都被围住了,那就想办法逃出去呀。”
“可如果逃不掉那?”我听了就又说,“如果逃不掉,大不了跟它们拼了,鱼死网破总是可以的,不过爷爷你干嘛要问这种问题,你说的那种东西我也只在《山海经》里看过,现实中不会存在的吧?”
“不错,书看的倒是不少,不过现实中是否存在这些东西,重要的却不在于你相不相信,而仅是遇不遇上,你所说的鱼死网破固然可以,但这也仅限于穷途末路后的抉择,我现在说的话你们姑且听着,如果有一天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那么首先要做的便是擒贼先擒王,蜘蛛是一种很胆小的动物,但却又不喜群居,如果它们肯群聚在一起狩猎,那么肯定会有一只领头蛛,而这个家伙就是一切的关键。”
解九爷刚一停顿,小花就突然插口道,“可是就算我们抓住了那只最大,它也听不懂我们的话不是吗?”
“这个你倒也不用担心,我想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第二处同样的巧合,如果这种假设不幸成真,你们就尽管爬到那只个头儿最大的家伙身上,它会主动带你们前去唯一的入口。”
我听着心生奇怪,不免追问,“可它为什么会带我们去入口那?我们不是敌人吗?”
“你们只是误打误撞的落在了人家的网上,而那只最大的蜘蛛便是用来控制人进出的工具,只是人们对这些大型的生物有种天生的敌对意识,不知情者永远也不可能找到入口,只有丧生在蜘蛛口下。”
“你这么说就不算倒胃口了吗?那东西有多恶心你又不是……”
与这些蜘蛛有关的记忆到此为止,我转头看了看小花,他似乎是听了我刚才的话,也渐渐想起了当年饭桌上这个莫名其妙的插曲,而与此同时四周悉悉索索的声响也逐渐清晰了下来,显然那些雪蛛已经失去了耐心,我透过夜视镜最终锁定了目标所在,但那个庞然大物的影子虽然只是看出了大体轮廓,却依旧让我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无奈的撤出了一丝苦笑,心说待会儿可千万别这么坑爹,要是爷爷你们讲的真的只是一个哄孩子的故事而已,那我们俩今天就得都赔进去,随之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身旁的小花,轻声问道,“你信不信齐八爷给咱们算过命?”
小花抬头看了看我,同样是露出了一丝苦笑,“算没算过不好说,只是老爷子们似乎早就知道,事情早晚有一天会演变成现在这样,而且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他们在最初就上好了保险。”
正所谓的命中注定,躲也不及,在这场游戏之中,有一股势力在拼命的阻拦事情的发展,就像爷爷他们一样,宁可将所有秘密带入棺材,也绝不肯透漏丝毫,拼尽一生仅为把一切压回水下,但也有另一股势力同样在想方设法挖掘其中所掩藏的真相,而新一代的九门后人便是寄生于这两股势力的夹缝之中,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却依旧要被卷入这场生死棋局,为了别人的意志而葬送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