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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从小抽插女主小说 和三十多岁的网友见面_归去来兮辞

不归想了想,还是决定给龙宿提个醒。

倒也不是怕了,只是苍蝇不叮人,它也恶心你。要是真在婚礼那天搞出点什么动静,心里也隔应不是?

小雪球舔了舔爪子上残留的糕点屑,十分嫌弃地挠了挠脖子上的铃铛,无声无息地溜出了大门。

不归眯起眼看了看天色,忽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午饭怎么办?

以前不是饶兄给她带,就是月姐姐亲自给她做,可现在礼执令的戒严令这么严格,难道要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真要命,这边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煮面的渣渣啊。哎呀呀,好怀念学长做的鸡翅膀……

状似苦恼地摇了摇头,笑不归摇摇晃晃回了小楼。

揽胜阁中,一方龙血蔷薇木圆桌,其上一本漆黑烫金古书,静默不语。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开启,带来一阵清风,看似厚重的封皮竟就此掀起。泛黄书页哗啦啦作响。笑不归瞳孔一缩,本能般闪身上去,即刻阖上书本。

下一秒,笑不归眼前一暗,仿佛历史重演一般,再度踏上末日神殿。密闭的空间隔绝光线,眼前一方黑白西洋棋盘,对面坐着的自然是从头到脚一身黑的老装逼犯。

笑不归面无表情看着他,心中草泥马狂奔。

自己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惜还是架不住对方老奸巨猾处心积虑蓄势待发。

桃山一战后,死国年纪便不见踪影。学长和老师对此书深恶痛绝,生怕她再受影响,她也心有余悸,就没怎么费心找寻。

哪知道这货自己长脚,非要贴上来啊!她是唐僧肉吗,吃了能长生不老?

父皇,这家伙好讨厌,怎么才能轰走啊啊啊!

“痴愚的娃儿啊,看不穿男人故作温柔的虚伪面容……”

对面的死神之影又开始了故作高深的唧唧歪歪,什么爱情啊,愚昧啊,信任与背叛啦,听着很能唬人,仔细想想就是一坨狗屎。

笑不归无奈扶额。

“第一,情之一字,何问值得,但问愿不愿意。第二,吾才不会闲的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须知考验本身就代表着怀疑,有此等心理暗示在前,遭遇背叛也是活该。第三……你谁啊你,我嫁不嫁人关你屁事?故作姿态讲了一大堆,生怕我不知道你别有用心?”

龌龊心思被戳穿,对面却毫不脸红,又是呵呵呵一阵笑。

“啧啧啧,这等关爱,我可受之不起。”

笑不归似笑非笑看着对方。

“死国年纪记载,你曾对人类的情感产生好奇,甚至因一个女子动摇。若真是如此,那么今日坐在吾面前的,就绝不是汝这般姿态……吾猜测,死神已经死了,至少暂时不存在了。而你,包括死国年纪以及末日神殿,只是死神残留人间的部分意志。虽然不知具体流程,但最终的目的,不外乎复活什么的。”

看穿了这一点,自然能明白所谓的交易或是赌局,纯粹就是幌子。须知十赌九输,不论你赢了多少,最终获利的,还不是那个设局的赌坊。

自作聪明或者利欲熏心,不论是谁,只要踏进这个局,只有被坑到死。

话说到这份上,死神也不矫情,十分坦白地承认了。

“真是好一双利眼,好一副玲珑心肠。那汝也自当明白,习惯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的吾,为何偏偏对汝,如此穷追不舍……”

无赖本性暴露,笑不归撇了撇嘴。

“啧,不用夸奖,吾知道自己资质好,命格硬,气运佳,一个顶十个百个……吾爹是弃总,汝羡慕不来。”

“所以与其烦不胜烦,不如与吾赌这一局,来个痛快的了结……恩?”

一声沉吟,数道淡金光芒应声穿透黑暗的空间。

笑不归看着对面轻蔑一笑。

“当吾真有这闲心跟你废话呢?不错,汝之术法确实高深,吾暂时无法超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还想打她的主意?即使无法完全掌握末日神殿的空间法则,找到些许漏洞逃脱总还是可以的。在同一地方被困两次,那可真是无颜见爹娘了。

“顺带提醒一句,以后少招惹女人。这世界太奇妙了,以汝的智慧,只怕理解不能。”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笑不归再无多言,干脆利落转身。

她的面前,越来越多的光明聚集,如同丝线般编织,纠缠,最终破开一扇大门,在这黑暗的空间熠熠生辉。

死神之影仿佛不曾察觉到空间的变故,仍以猫捉老鼠般轻松写意的姿态,喃喃自语。

“魔物的身份公开,汝真以为那个男人,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不惜与世界为敌吗?自欺欺人,只会让汝一败涂地呐。这一局……”

猎物丝毫不为所动,手已伸到了门环之上,下一刻,便是推开大门,逃出生天。

“……便以汝腹中孩儿为注如何?”

仿佛魔咒,伸出的手瞬间定住。

经纬纵横的金线次第退却,通向光明门扉消失,空间再度陷入黑暗与沉寂。

末日神殿中没有光,她的神情晦暗不明。

——便以汝腹中孩儿为注如何?

这一局,她赌不起。

她不得不赌。

笑不归缓缓地转过身,再度走向殿上暗影。

高昂着头,凛冽的锋芒无声无息地铺展开来,柔美的月晕变成冰冷的霜雪,荆棘地中突然长出的曼珠沙华。

隔着棋盘,她站在他面前,既无焦躁亦无恼怒,眼眸清冷,如落雪一般静默,却在飘然间寒彻入骨。

“以吾儿为注,只怕汝,拿不出与相对分量的筹码呐……”

无言无语的威压。琥珀般温润的魂火在瞬间转作冰蓝,无声微凉。

暗影又是一串神经质的呵呵大笑。

但这一次,不是故作玄虚,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兴奋、激动……颤抖。

看,多么美丽的魂火,多么凄艳的花朵。

我是死神,降临人间,并非杀戮,也非救赎。笑不归,银锽紫渊,这局游戏,无你不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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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执令来到了礼部,看看婚典事宜还有什么遗漏的。

他眼尖地发现了屋角的铁丝牢笼,笼子里雪白的小兽睁着红豆般的小眼,锋利的爪子不停地抓挠着牢笼。奈何此笼不但由精钢打造,还被封上了儒门秘阵,小兽的爪子再怎么锋利,终究是个畜生,哪里逃脱得出。

礼执令鼻腔一声冷哼当真是气势万钧。

跟她说了多少遍,这几日要安分守己,退思园都不许进出了,居然还想着暗通款曲?真当他太史侯吃白饭的了!

他没注意到好友兼同事瞬间紧缩的瞳孔与僵硬的身躯。

东方羿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表示,年轻人嘛,心性跳脱耐不住寂寞。最后几日,还是要好友多担待了。

太史侯又是一声轻哼,心说这种事还用你来提醒?

东方羿眼珠一转,状似无心地问,不归有什么话想说吗,我们代传也是可以的嘛!

太史侯看着好友的眼神很奇怪。

左右不过是小情人间的私房话,有什么好代传的?而且他人的隐私,怎可随便拆阅!

东方羿的表情又是一滞,然后笑呵呵地表示好友说的极是。老人家心里高兴,一时好奇,哈哈,莫怪,莫怪。

东方羿走后,太史侯又瞥了一眼笼中的雪貂。

小兽不停地上窜下跳,显得极为焦躁。脖颈处挂了一个铃铛,却没有半点声响,显然里面藏了纸团之类的物事。

他的眼神愈冷,任凭小兽如何卖萌讨饶,也丝毫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到婚典之后才放其自由。

哼,礼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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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羿回到了射部。

密室之内,华服贵公子正在把玩他珍藏的弓箭。

他的面容阴柔,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狠厉阴贽,正是独孤慎知。

听闻他刚才去了退思园,东方羿立马想起被礼执令困住的雪白小兽,内心一阵后怕。

“这种时候还去招惹她,你有发什么疯?笑不归何等精明,被她发现端倪就完蛋了!”

独孤慎知似笑非笑地看着气急败坏的某人,眼中满是冷淡的讽意。

“七星卫被龙宿调去看着江南世家,退思园的禁足令又是礼执令亲自下达……所有外援已经切断,她现在只是个一心待嫁的愚蠢妇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东方羿的面皮一僵。

学海之内书声琅琅,师生和睦,没人知道他忌惮笑不归,更没人知道他为何忌惮笑不归。

他笑吟吟地摇着扇:“哎呀呀,小学弟怎么刚进学海就要挑拨礼乐不合,这样不乖哟。吾便勉为其难,代替射执令教育教育汝吧……”

她浅浅啜了一口茶,做出陶醉的模样。“礼乐不合,作为两人的好友,射执令一定很忧心吧?别光顾着别人,也要注意自己哟,怜照影阿姨可一直在下面看着你呢……”

她眼带杀伐,冷冷一笑。“东方羿,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不动你,是不想老师伤心……汝好自为之!”

射执令眼神渐冷。

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

——笑不归,必须死!

独孤慎知把玩着弓箭,看弓弦割破指尖,沾上点点猩红,唇边笑意愈深。

“被最信任的人剪去羽翼,孤立无援,甚至众叛亲离……女人,就是这么罪大恶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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