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z个女儿的小嫩苞17p 日本巨大乳奶水_迟迟钟鼓初长夜I
(三,上)
先贴一个部分。因为有朋友提意见,说赵靖的性格有些模糊,我暂时思路上有点堵塞,所以写的慢。不好意思。以后应该还是会一次贴一节(大约三千字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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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回到客栈,骆何还没歇息,见到女儿微微一笑:“好玩么?”迟迟虽有心事,仍喜笑颜开的走过去,一边替骆何捏着肩膀,一边说:“有趣极了。爹你没有出去真是可惜。”
骆何笑道:“只有你小孩子家才喜欢凑热闹。”话锋一转,淡淡道,“再说,我要是去了,今年的蹴鞠状元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迟迟惭愧,不敢辩白。她一早也已料到瞒不住骆何。骆何虽足不出户,但一传十十传百,今年蹴鞠状元是个女子的消息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
骆何闭上眼睛,任迟迟给他按摩,缓缓的说:“还有什么新鲜事,一并说来给爹听听吧。”
迟迟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爹,这世上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会使冰影绡丝?”骆何身子一僵,猛地睁开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今晚郡守大人的同乐宴会闹鬼呢。”迟迟讲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只略去自己与赵靖一节。
骆何听罢,半晌不语,最后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真是古怪得紧,我也没有半分头绪。你闹了一个晚上,也该回房歇着了。”迟迟搂住骆何肩头,半是撒娇半是恳求的道:“爹,我玩也玩够了,明天一早咱们就离开这里罢。”骆何不置可否,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先去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次日一早,迟迟把衣物胡乱裹了一个包袱,兴冲冲的冲到骆何房里,哪知骆何早叫店小二送了东西上来,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吃早饭。迟迟过去一把抓起一个馒头塞在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爹,早。你怎么还没有收拾东西上路啊?”骆何看她一眼:“我几时有说要上路来着?”迟迟睁大眼睛:“节也过完了,热闹也没有了,留在这里做什么?”
骆何喝一口粥,慢慢的说:“你爹当年,名满天下,知交也满天下。后来为了你这小鬼深居简出,老朋友都没有机会见面。如今出来了,自然各处的朋友都要去瞧瞧。”迟迟嘻嘻一笑:“是吗?爹你前两天可没跟我提过。那一吃了饭咱们就出发。”骆何淡淡道:“你自己去玩吧,爹的朋友都是老头老太太了,经不起你这么闹腾。”
迟迟道:“那也不是。我跟着你去拜访伯伯婶婶们才是尽了礼数。我做小辈的,怎么能知道长辈在也不亲自上门拜访呢?”骆何笑起来:“这会儿学得如此乖巧啦?你若真听话,就别老缠着爹,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迟迟无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骆何起身,整了整衣服,悠然走了出去。
骆何走了之后,迟迟也吃不下去。明知骆何举止古怪,却又不敢贸然跟着,草草用了早饭,在柔木城四下游荡。白日里瞧得清楚仔细,才知柔木城古朴庄重,与锦安城之绮丽风流截然不同,更衬着苍茫高远的天空与远方巍峨的群山,另有一番气象。
“原来,我们真的已经往北走了很远了。”迟迟对自己说,深深的吸了口气,“游遍天下,难道不是你从小的愿望么?这下终于可以成真了。”她把头抬得老高,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振奋起来。
阳光里有种懒洋洋的味道,迟迟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躺着晒太阳。突然想起湖边有许多船只,如能划到湖中,把桨一放,躺在船头,任小船一晃一晃的浮在湖面,不知有多惬意。
“迟迟啊迟迟,你活了十六年,每年有十二个月,开心的日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一定要记住两个月的事情呢?”她喃喃自语着,来到湖边,一路沿岸寻去,果见树上系着好几条船,四下看看,却没有人,艄公也不知到哪里躲懒去了。“有人么?”迟迟扬起嗓子喊了一圈,见毫无回应,于是笑道,“那我就自己上船啦。我把银子留在岸上,你要是找不到可不能怪我。”说着拿出一大锭明晃晃的银子来,在空中抛了几下。仍然无人回应,迟迟这次不敢胡闹,自行取船,只得又沿岸走去。
却见一处聚了一大堆人,不知道正围着看什么。迟迟哈哈一笑:“原来你们都来凑热闹了。”忙不迭的也凑上去,分开众人,挤到最里面一看,只见官府的衙役密密的站了一排,挡住不许百姓过去。
“出了什么事啦?”迟迟个子娇小,看不见衙役身后遮住的到底是什么,忙拉住身边的人问。那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今天早晨从湖里打捞起一具女尸。是摇船的宋老头的女儿,真是可怜。昨天晚上来看热闹以后就失踪了,却原来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生生勒死扔进了湖里。”迟迟一愣,往上奋力一跳往里面看去,刚好仵作侧了侧身子,露出死者的脸来。迟迟落地,双脚一软,几乎跌跤。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与昨日同乐夜宴相去不远,心下再无怀疑,只觉两眼发黑,喉咙酸涩,整个人仿佛走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她慢慢后退,走了出来。阳光打进眼睛里,照得她头昏,于是一步一步踉跄着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