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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阳台上脱别人会看到了 偷移动营业员丝袜_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有求必应室”是一个在人们绝望时,可以满足他们真正需要的房间,它位于霍格沃茨的八楼,若是想进入,则需在描绘“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上三次,并一直集中思考自己所需要的事物,随后,有求必应室的大门便会为此敞开,尽力满足人们的需求。

此时,凡尔纳站于挂毯之前,却开始迟疑了起来。自从两日前赫金提到“拉文克劳的冠冕”后,他的心中就一直存有来“有求必应室”一探究竟的念头,甚至这两天无论午觉还是夜间就寝的梦中内容,都伴随着一顶镶有星光蓝宝石的典雅金冕。

凡尔纳认为这很不寻常,似乎从他听到“拉文克劳的冠冕”那一刻起,它就在自己的心底扎下了根,并成长茁壮,逐渐将他的所有思绪囊盖其中。其实,若只是单纯的拉文克劳遗物的话,凡尔纳早就行动了,因为他坚信拉文克劳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继承人怀有恶意,但令他望而却步的是,如今冠冕已成为伏地魔的魂器之一,他可不想步未来金妮的后尘。

但可惜的是,这诱惑竟是如此之大,近半日来,他的心中已开始不住回荡着“看一眼就好”、“反正现在伏地魔本体虚弱”、“邓不利多就在附近”以及“我绝对比金妮坚强多了”的念头。甚至在刚才,当凡尔纳躺在床上开始午休后,再一次回过神来,就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挂毯之前。

事实证明人绝对不能高看自己的理智,踌躇了片刻,凡尔纳闭上双眼,开始在挂毯前来回踱步,脑中直想着:“我需要一个储藏东西的地方……我需要一个储藏东西的地方……”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一个样式普通的木门印入眼帘,又是犹疑了数秒,凡尔纳转开了门把,迈步而入。

放眼望去,那是间大如足球场的屋子,雅致的菱形窗户分列两旁,并排投下对称的光柱。无数杂乱摆放的物品堆砌成一座座耸立的小丘,而摇摇欲坠的破家具则宛若聚拢成一条条蜿蜒的长河,若是细目看去,可以发现它们上头大多有着烧焦的污斑或是腐蚀的痕迹,不难推估它们曾遭到魔法破坏;成千上万本的书籍就像矿场的碎石般散落四处,凡尔纳随手拾起一本,瞧了眼书名,竟发现它是图书馆中某本□□的复印本。

此时,一个圆盘状的不明物有气无力地向凡尔纳飞来,那速度比翩然的蝴蝶还要慢上几分,让他不用吹灰之力,就用手中的□□复印本将之击落。他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早已绝版多时的狼牙飞碟一代。

随后,凡尔纳又发现许多稀奇古怪的藏物,有废弃的魔药、碎裂的绿水晶瓶、跟分院帽十分相似的帽子、老旧的斗篷,和散发的黑魔法气息的珠宝,甚至还有像是奇兽蛋壳般的东西,以及中世纪的骑士剑与大斧。

尽管从前世的书中描绘,凡尔纳早就知道这间杂务室会有多“壮阔”,但如今亲眼一见,才真正了解到底有多震撼人心,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想仿效小说中的主角们,在垃圾堆中掏到珍宝。

“匡当……”一声脆响唤回了凡尔纳的神智,原来他在无意间竟踢到了一把英格兰宽刃剑,它从一个断裂的胸甲上掉落,并砸碎了下方的的一瓶古怪魔药,霎时间灰褐色的烟雾和刺鼻的酸气像凡尔纳袭去,他惊得赶忙捂住鼻子,狼狈逃跑。毕竟,在未知的魔药之前,唯有迅速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漫无目的地跑了一段路,途中,凡尔纳被一份高有十二尺的巨怪标本给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快速通过,以避开那即使被制成标本也无法消除的恶臭,随后向左一拐,停在一个表面起泡、像是被强酸泼过的大柜子前。

“好吧,还没开始找,就先迷路了……”凡尔纳微微苦笑,看着四周混乱的杂物,努力辨明目前所处的方位,突然间,他在一个长形板条箱上看见了一个丑陋男巫的半身像,以及一顶满布暗锈的……冠冕。

刹那间,他浑身不由得一僵,心中有如惊涛骇浪般翻腾起来,莫非冥冥之中真有天定,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要知道这间巨大的杂物库房里,所储藏的物品足以百万计,常人要在其中寻找一特定之物,无异于沧海中寻觅一粟。

凡尔纳双眸定定地凝望着冠冕,即使它是如此的残破,但在他的眼底却恍若比一切都来得珍贵。此时,他的胸中好似有一头野兽正在苏醒,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的怒火可以摧毁万物,挣扎着要将冠冕攫入怀中。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伏地魔怎么可以,他凭什么!那是我最珍贵的宝物,应该戴在它最适合的主人身上,怎么可以被他糟蹋!怎么可以被他玷辱!”

凡尔纳胸膛中的野兽大声咆哮着,他双目血红,颤抖的手想要将金冕紧紧拥入怀中,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但就在中途之际,冠冕上似有一丝乌芒闪过,有如轰雷掣电般惊醒了凡尔纳的神智,让他那伸出的手顿时僵直于半空之中。

良久,凡尔纳费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将胸中的野兽给关回笼里,他清楚明白冲动成就不了好事,即使勉强将冠冕带走,他也无法确保不受伏地魔残魄的干扰,更不能保证立即有方法,在不伤害金冕的情况下祛除魂片。更何况,清醒过来的凡尔纳,对于他自己刚才的状态后怕不已,担心是受到什么魅惑性的法术影响,因此这才使得理智重新占回上风。

他又一次凝望着冠冕,仿佛要将它的形像深深刻入脑海中,随后他压抑着冲动,快步顺着原路奔回。片刻后,当他再度望见那把被其踢落的英格兰宽刃剑,他终于无法克制住自己暴躁的心情,不管上头是否会附有残存魔药的危险,猛地拾起长剑,将剑尖斜指头部侧面,形成一个如教课书范本般标准的低顶位起势,狠劲向下一劈,斩断了下方那副半裂的胸甲,随后藉着腰部的回旋,一剑将身旁的橱柜从中截断。

凡尔纳剧烈地喘着粗气,但掌中的宽刃剑仍举重若轻地挥舞着,肆意破坏着四周的杂物,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疲倦一般,长剑甚至使得愈加得心应手,若是有外人在旁观望,定会发现那闪烁着锋芒的剑尖竟化为一只只翩跹的白蝶,狂恣地展露舞姿。

“啪嚓!”不知放置多少年的英格兰宽刃剑承受不了凡尔纳的粗暴运用,终于在一声惨鸣后裂成数截,他随手抛下了只剩剑柄的断刃,不愿去管紊乱的呼吸,朝着“有求必应室”的房门走去。

“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即使牺牲在每个人的眼中未必等价,但仍是必须牺牲。看来,我得到拉文克劳的传承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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