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 我想在床上弄哭你 蘑菇头滑了进去_hp赫敏家的小道姑
“马尔福。”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相信他最担心的事情会得到证实。
“没错。”罗恩苦闷地说,一边把青蛙的身体塞进嘴里,然后又拿了一个,“还有那个十足的母牛潘西帕金森,”
赫敏平静了一下,尖刻地说,可她说到潘西就会想到师安给她出头变的骷髅:“她怎么能当级长呢,她比一个患了脑震荡的山怪还要笨呢??”
“赫奇帕奇的是谁?”哈利问。
“厄尼麦克米兰和汉娜艾博。”罗恩很快地说。
“拉文克劳的是安东尼戈德斯坦和帕德玛佩蒂尔。”赫敏说。
“你和帕德玛佩蒂尔一起参加过圣诞节的舞会。”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说。
大家都转过脸来望着卢娜洛夫古德,她的眼睛从《唱唱反调》上方一眨不眨地盯着罗恩。罗恩赶紧把满嘴的巧克力蛙咽了下去。
“是啊,我知道的。”他说,显得有点儿吃惊。
“可是她玩得不很开心,”卢娜对他说,“她认为你对她不太好,因为你不肯跟她跳舞。我想我是不会在乎的,”她若有所思地又说道,“我不太喜欢跳舞。”
“师安的舞跳得很好。”哈利在一边笑着说,“进舞池后两分钟,她就把我转晕跑了。”
师安没接茬,反而直勾勾地盯着赫敏,像是虎视眈眈瞧着侵犯自己领地的小狼崽的狮子。她们俩之间隔了个罗恩,师安就别着脑袋看赫敏,她这样冷冽着的时候显得面部肌肉有些僵直,格外刻板又骄傲。
赫敏用手肘顶了罗恩一下,跟他换了位置,她是个极度自尊的人,但也知错就改,她坐在师安旁边踌躇着怎么说能让师安接受她的道歉,然而,师安先开口了:“你知道么?前天小天狼星找我拿走了那玩意儿。”
赫敏抬头看她,师安的眼睛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她的嘴唇数次张合,都没有说出话来。
她一开始想说,师周告诉我,我像是从二十七岁回到了十七岁,她说这段时间我笑得比过去七年加起来还要多,所以我应该拣回少年,退一步。
可这样像是很没有诚意。
她又想说,是我强求,我不该干涉他人。
可是这是她的棋盘她的手谈,她怎么能违心认错?
师安忽然眼泪落下来,一只手捂住如泉清冽的眼睛:“我不是......我保证......我会尽力......”
她的手忍不住抖着。
这惊呆了全车人,师安或轻松或正式或礼节的微笑是时常挂在嘴角的,要么云淡风轻的认真,但没有人看过她哭,甚至会怀疑她是否可能哭。
但她就这样当着全车人的面,为了赫敏,泪流满面。
“不,师安。”赫敏靠过去圈住她的腰,“是我的错,是我理想主义,是我没有能够理解你,我想了很久真的是我不对。”
她安抚地顺着师安的脊背往上摸,这次师安像是有点发狠,唇齿撞击,而后撬开赫敏的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患得患失的爱情让她有点不像自己。
车厢里一片沉默,她们终于分开的时候罗恩咳了两声。哈利在看卢娜的《唱唱反调》,这里头最近像是丽塔斯基特的个人专栏,卖得火极了,为凤凰社的活动增添了不少助力。
金妮也看着他手里的杂志,都想要掩饰这种尴尬的气氛。可你以为罗恩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咳嗽?
包厢的门被拉开了。
德拉科马尔福在他两个死党克拉布和高尔的陪伴下,得意洋洋地冲着哈利冷笑。
“怎么啦?”他不等马尔福开口,就挑衅地问道。
“注意礼貌,波特,不然我就让你关禁闭。”马尔福拖腔拖调地说,油光水滑的金黄色头发和尖尖的下巴跟他爸爸一模一样,“你看,我和你不同,我当上级长了,这就是说,我和你不同,我有权惩罚别人。”
赫敏松开师安,很快进入了战斗状态似的,警觉地准备好了开口反驳。
“是嘛,”哈利说,“可是你,和我不同,你是个饭桶,所以请你走开,别来打搅我们。”
罗恩、赫敏、金妮和纳威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师安仍然保持着被打扰的不虞,她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魔杖用食指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马尔福想起来去年也是他拉开包厢的门,然后被两下打了出去,但大概是因为有了级长的特权,他挺了挺胸撅起了嘴。
“告诉我,败在韦斯莱手下的滋味如何呀?波特?”他问。
“闭嘴,马尔福。”赫敏厉声说道,她既不想哈利难受也不想师安又一次揍了德拉科,否则她铁定要被扣分关禁闭——即使师安不在乎。
“看来我触到痛处了。”马尔福得意地笑着说,“好吧,波特,你可要放规矩点儿,因为我会像只猎狗一样跟着你,看你敢不敢越轨。”
“出去!”赫敏说着站了起来。
马尔福哧哧坏笑着,恶狠狠地朝哈利最后瞪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克拉布和高尔笨手笨脚地跟在后面。
“我们得换衣服了。”最后赫敏说道,于是大家手忙脚乱地打开箱子,穿上校袍。她和罗恩仔细地把级长徽章戴在胸前,罗恩还对着漆黑的窗户照了照自己的模样。
终于,火车慢慢地减速了,他们又听见四下里一片纷乱嘈杂,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把行李和宠物归拢在一起,准备下车。罗恩和赫敏要监督秩序,就又从车厢里消失了,留下哈利和其他人照看克鲁克山和小猪。
“我来提那只猫头鹰,行吗?”卢娜对哈利说,伸手来接小猪,纳威在一旁小心地把莱福塞进长袍里面的口袋。
“哦——嗯——谢谢。”哈利说着把笼子递给了她,然后将海德薇更稳妥地抱在怀里。
师安没有帮他们拿行李,虽然她自己两手空空,但是她主动接过了赫敏的东西——就像一年前一样。
他们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包厢,汇入了过道里的人流,可以感觉到夜晚的空气吹在脸上的刺痛。他们慢慢地朝门口挪动,通向湖畔的小路两旁那一棵棵松树的清香世人心情宁静。一个干脆利落的女性的声音替代了海格,正在大声喊着:“一年级新生请上这儿排队!所有一年级新生都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