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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睡嫂子 老员外干丫头_花哥的自我修养

“先生可是还没有忘记那个女子?”

“女子?”李枕砚下意识反问,忍不住皱起眉头。她这话问得诡异,让人觉得语焉不详,语意之中仿佛也有些未尽的意思。

听出李枕砚语气中的疑问之意,女子轻笑起来,话语中竟似有一丝奇特的蛊惑之意:“先生既然都忘了,又何苦守身如玉,忘了却也正好。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方为男儿本色~”

李枕砚微抿了唇,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往后退了两步,女子伸来的手就落了空去。她并不是虚言,不仅说,而且还动手动脚起来。

“好好说话。”他的语气冷淡:“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他隐约猜到了对方所说的是谁,脸色更是冷了下来。他没有向别人提及自己过往的爱好,既然对她提到过,便说明他确实是信任她的。至少曾经是信任的。那么她对于自己的性格必定是有两分了解的,可是她如今如此作态,让他格外不适。

女子似乎是很了解李枕砚的,听得此话之后,好像也觉出了他的不耐烦,竟当真没有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态度也端正不少。既然还能够正常交流,李枕砚心中那一丝微弱的抵触反感也就消失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如何称呼?”既然有两分想法去探究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再这样不知名姓下去,自然是不行的。

他当然也知道,一开始这女子将他从无争山庄引出来,也许并未怀了什么好意,甚至极可能用心险恶。但是既然曾经熟识,她也换了态度,那么也就不必深究下去。

“……外间那些人仰慕我甚,称一句‘观音’。……当年先生是唤我作‘阿琦’的。”石观音柔柔一拜,竟也有两分尊敬。

也就是说……

“石观音?”李枕砚语调微扬。他在此处待了这些日子,当然知道女魔头“石观音。”所幸他一向没有见着魔头就要替天行道的正义感,因此除了叫破了对方身份之外,也没有其他反应,只是道了句“琦香?”

他这话来得莫名其妙了些,石观音神色一变,表情变得郑重起来,再没有之前那一点若有若无的逗弄:“先生想起来了吗?”看这样子似乎是……她对于有着完全记忆的李枕砚,全然不敢造次。那么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大概是很有一些权威的。

李枕砚并没有其他的表情,淡淡道:“琦香……味辛、微苦,性凉……解表,理气,清暑,利湿……”他以平淡的语气叙说着一种药材的药效。以“琦”字联想到“琦香”,于他而言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石观音一时间没有言语,大约也被震住了,半晌才道:“先生对于医之一道,学之甚深。”

李枕砚并没有想同她讨论这个的意思:“你住在何方,我在此间事还未了,待事情了结,便来寻你。”

“妾身要往少林寺去~”石观音微扬的语调,好像是在说,少林寺跟她牵扯不浅,他们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关系一般。

无论是谁,听得素来端正肃穆的少林寺同这样一个女魔头有牵扯,难免会被震住,继而生出不信怀疑种种情绪,然而李枕砚并没有。他就像司空见惯一般,神色如常道:“好。”

就像石观音所说的,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地址,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石观音盯着李枕砚好一会儿,才行了一礼,道:“先生不愧是先生。”

很少有事情会让李枕砚情绪波动,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是一直那样温雅如谦谦君子,淡漠似天边浮云的样子。所幸,她是见过一次,他因着她而神情大变的……

想到这里,石观音神色有些奇特,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来,然而只是一瞬间,这些情感就都消匿不见。

“那便就此别过,若是先生去得晚了,也会有人暂为接待。届时,先生直往沙漠而去便是,只要迈进沙漠一步,就会有人来接先生。”石观音道,说到最后,语气隐有自傲。一片巨大的沙漠,只要迈进去她就知道。任何一个人,有了这样无孔不入的势力,都应该觉得自傲的。

李枕砚点点头:“好。”

想不想得起来是一件事,不去追寻过往的记忆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弄清楚那些丢失的记忆大概是什么就已足够了。记忆本就是玄妙的东西,强求不得。

两人自是分离。而对于石观音去少林寺做什么,他并没有多余的好奇心。无论是约会情郎也好,狼狈为奸要颠覆武林也罢,那与他有何相干?

待李枕砚回到无争山庄时,已经近凌晨了,天上仍旧一片暗色,只是暗暗透出一丝的曙光来。黎明未至破晓,天光仍暗。

令人意外的是,原东园竟是一夜未睡,似乎是在等着他回来。这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了。

“总算回来了,你们交手了吗?可有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确认李枕砚并没有损伤,才放下心来。

如此便说原东园只是有其他事侯在这里也说不通了。他确实是在等着他的。

“没有交手。”李枕砚道:“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庄主何苦如此劳神?”他不过是教导原随云一个小小的先生,以原东园无争山庄庄主的身份,不当对他投以如此多的注意与在意的。他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同其他人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原东园摇了摇头道:“怎么能说是劳神……”

李枕砚顿住:“庄主……”他微抬了头,虽然眼前仍旧一片漆黑,但是却像能够看见一样,他的双眼似乎是在直视原东园,以保证一种严肃认真的气氛:“哪里就当得起庄主如此厚爱,只怕庄主是认错了人。”因着原东园的一时错认,而不去揭穿,刻意去占些便宜这种事,李枕砚是不屑去做的。之前不说只是因为不在意,然而原东园如此行为,怕是对这个故人十分在意,那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故人了。

原东园笑了:“如何能够认错,你们父子容貌都长得一模一样,性情也有几分相似。见着你,便觉得见了你父。我虽年纪渐大,却也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更何况……你一身才学都是继承了你父亲吧?”

李枕砚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便是两世为人,他的父亲也只有一个。然而他却并不如何像他的父亲,倒同他的母亲相似一点。这“父子容颜一模一样”又当如何说起?他意识到这其中定有什么他疏忽了的东西,然而一时之间却摸不到头绪。

“你的父亲没有向你提起过我吗?”原东园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会有提及,你们两人怕是根本就不认得。然而既然是要捋出哪里不对劲,李枕砚也就顺着回答,没有把这件事考虑进去:“没有,他在我年纪尚幼时就去世了。”而后来,他是由大哥大嫂一手带大的。

原东园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他怎么会……以他的医术武功,都不该比我还早去啊……”

李枕砚一怔。他的父亲不过是一个书香门第普通的子弟,医术武功,还当真不曾有所涉猎。所有的特征,整合起来……只有一个可能。

而那个可能……

“那庄主……”李枕砚忍不住道,然而话刚出口却被原东园打断。

“既然已经说清楚了,贤侄也不必客套,便叫我一声原叔吧。”原东园语气格外的温和慈善。

李枕砚:“……”他应该说些什么好。莫非还说庄主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贤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吗?

他只能接下话头,所幸他确实是没有记忆,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原叔。”既然已经叫了出来,后面的话出口也就容易很多。

“可否同我讲一讲,你们的故事?”李枕砚状似好奇般问道。

原东园听了也笑了:“你若是想知道也无妨,之前随云也问过这个问题。……说起来他本意是想陪我一起等着你的,只是后来晚了,我便让他先去睡了。”

对于原东园的解释,李枕砚微微颔首。事实上,原东园根本无需做这多余的解释,没人能比他更了解原随云是什么样的性子。至少这种表面功夫上,他绝不会落下话柄的。

原东园的故事,概括起来其实很简单:二十来岁的青年,因着种种原因,咸少踏出无争山庄。后来他唯一一次任性,便是连夜仿佛逃跑一样离开了无争山庄,去往江湖。不愿用无争山庄的名头,也不甘心就此回去,于是开始浪迹江湖。直到遇见了离砚。两人相伴江湖好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原东园缺乏历练,都是离砚一点点耐心的告诉他,为他讲解。中间又有种种曲折缘故,当初离砚似乎还出手治好了原东园什么病,只是他并未细讲,也就无从知晓。

然而原东园毕竟身后是整个无争山庄,他必须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因而他任性了一回,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去。但是他对于当年离砚相携的恩情,一直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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