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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皇上强要我 修长 手指 探入_攻略所有汤姆苏

被软禁的日子并不算难熬。

阮弥并没有在他身上栓链条之类的东西限制他的活动。这套房屋相比于阮弥唐穆之前住的那间宿舍来讲,要大上数倍。装潢修饰也做到几近完美。盥洗室里的洗漱工具都准备的极为妥当,厚重的红木衣柜里也满满地排列着尺寸合适的衣衫裤帽,卧房隔壁的书房中的书籍也显然是经过调查和观察后购买的附和唐穆口味的书籍。除去被限制不能离开这幢房屋和不能联系外界之外,这样一切都被安排妥当熨帖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不少人心中理想的生活了。

唐穆醒来的那间屋子便是卧房。卡其色的厚绒外窗帘衬着轻薄的纱质内帘,深棕色的木质地板上铺着柔软洁白的澳大利亚羊毛毯,窗帘后是巨大的落地窗户,慵懒的阳光从玻璃窗户中穿过,将羊毛毯的尖端染成了温暖的橘黄色。

阮弥常常将唐穆半是禁锢半是搂抱地拥在怀里,将自己下巴轻轻安在柔软的肩窝处,用着撒娇般地腔调在唐穆耳边喃喃。

“其实很早之前,看见安逸和阿穆在琴房里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了。宽敞的房间,透明的落地窗,被禁锢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这样的场景简直不能再适合阿穆了。”

“阿穆为什么不说话呢?不想理我吗?”他依恋地蹭着少年温热细腻地脖颈,轻笑时的热气呼在敏感的耳垂上。

“没有办法啊。”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怀中人的回应,阮弥也并没有感到恼怒,“因为阿穆实在是会让人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呢。那个每天都以钢琴为借口缠着你的人,估计也有这种想法吧。”

“不过啊,现在阿穆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阮弥总是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每说一次,那张精致的脸上的笑意便更深一次。他像是沉醉在自己亲手编织的幻梦里不愿醒来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得到幸福的咒语。

“阿穆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有比较尖锐的有危险性的物件都被阮弥耐心收了起来,柜子的每一处棱角都被仔仔细细地磨平。整幢房屋唯一与外界相通的地方只有两处,正门和卧室的落地窗,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是坚硬的墙壁。一楼的正门需要阮弥的虹膜和指纹双重识别才能够打开,而卧室落地窗很坚固,应该是以特殊的透明玻璃制作的,以他现有的工具和力气还没有办法打开它。

在没有任何可能性离开这幢房屋的情况下,唐穆并没有采取过多的行动挣扎。

阮弥很细心地安排好唐穆的生活起居。他没有聘请保姆或是钟点工来照料房屋,不论是打扫卫生,挑选衣物或是洗衣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小弥,这样很辛苦。”

“嗯,会吗?”阮弥看着菜谱上的指示,做完最后一步,将热气腾腾的汤盛到玉白的瓷碗里,“并不会啊,阿穆。只要可以不让别的人接触到阿穆,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辛苦。”

“呐,阿穆,你知道安逸和慕容夜都在找你吗?”吃饭时,阮弥貌似不经意地提起,“明明什么线索都没有掌握,就靠着一遍一遍地查监控录像查学院的进出记录。”

“不过,他们做什么事情,继续寻找你也好,放弃寻找你也罢,都无所谓了。阿穆是我的,这是注定的。如果真的有一天阿穆被他们找到,最后被被逼到走投无路的话,那我就只能和阿穆一起殉情了。”

看似是戏言般的话语,唐穆却在阮弥那双不再澄澈的琉璃色眼眸里看见了深刻的仿佛被刻进了骨子里的疯狂和固执:“毕竟,就算是死,阿穆也只允许和我一起。一直,一直都要在一起。”

“小弥,”唐穆轻轻放下筷子,终于开口。语气平静,没有惊恐,没有厌恶,无奈而温柔的眼神依旧——那是他注定逃不掉的劫数。唐穆看着他,就像是以往无数次温柔的注视一样,道,“你病了。”

即使阮弥个人的能力再强大,即使他或许确实有着超越常人的智商和学习能力,但是现在的阮弥还尚未拥有稳定的根基,在现实社会中,想要顶住慕容家和安家两个大家族的联合施压,在他们的追索之下掩藏住行踪,同时还要伪装成正常大学生一般按时上下学,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样的做法,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阮弥又开始笑起来,吻上对方的唇。自从一切改变之后他就变得很喜欢笑,那种伪装着的表面的腼腆怯懦褪去,只余明妍的艳丽和罪孽的执念:“小穆,我早就病了。你能感受到吗?我爱你啊,深入骨髓,病入膏肓了。”

数年执念,一朝发觉,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这样的时间过去的不快不慢,因为没有计时工具,唐穆并不清楚已经过去了多少时间,只能凭借日出日落进行大概的揣测。

千篇一律的早晨,唐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忽然有轻微的破裂声响起。

转头去看,坚固无比的落地窗的表面出现了细小的裂纹。裂纹慢慢地蔓延,越来越大,越来越粗,直至整块巨大的玻璃窗被裂纹分割成一小块一块。

然后碎裂。

无数玻璃的碎片飞溅开来,阳光被透明的玻璃反射,一瞬间光照耀眼得炫目。

那个逆着阳光的人向他伸出了手。

银色的跑车安静地在道路上行驶着。

坐在车子驾驶座上的男子微微抿着唇,茶色的发衬着白皙的肤色,因为长期使用乐器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他还穿着圣玛利亚学院的校服,米色的针织长袖衫搭干净的白衬衫,黑色条纹领带,即使是简简单单的衣着,这个出身贵族的男子也依旧难掩骨子里的忧郁优雅。

安逸。

“被自己的发小囚禁,是什么感觉?”安逸缓声道,是一如往常的大提琴一般优雅的语调。

唐穆没有回答。

“唐穆,喜欢阮弥吗?”安逸似乎并没有在意阮弥的沉默,继续问。

唐穆看向了窗外,飞快驶过的冷翠色的杉木在他眼帘上映过:“……喜欢。”

“那么……现在呢?”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那双茶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唐穆:“你知道阮弥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在那张乖巧的外表之下掩藏着什么东西吗?就连慕容夜被他弄出来的麻烦弄得焦头烂额。现在我能找到你,只是因为那个人的一时疏忽,才让我找到漏洞,但是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他会一直囚禁你,一直把你困在那样的地方,一直把你禁锢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角落里。”

“即使这样,你还是喜欢他吗?”

“依然,喜欢着。没办法的,喜欢这种东西,也许会被一些事情磨灭掉,也许不会。”面前的少年的温柔地笑着,却不是对他,“所以,请送我回去学院吧,有一些事情,我想和小弥当面说,”

“就这么不告而别的话,小弥会不高兴的。”

“是吗?”紧紧盯着唐穆的茶色眼眸,终于失却了最后的一丝温度。

不管多少次,这个人的目光都不会落在自己身上。对于这个人来说,自己和其他被他温柔相待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那个叫做阮弥的人,才能得到他不一样的温度。

为什么会存在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呢?为什么你总是会离开我呢?第一次,是因为阮弥,第二次,是因为阮弥,第三次,你还是要因为这个理由离开我吗?

他在等你啊,他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啊,可是你甚至都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你甚至都没有动过一丝回头看的念头。

唐穆,你何其温柔,又何其残忍。

梦境被打碎了,《小夜曲》的旋律再也不会响起来了。从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他就跌入了那双温柔纯粹的眼眸的蛊惑,却忘记的那片深海似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他。

“我知道了。”

“唐穆,我曾经也想过,干脆把你放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好了。”安逸语速平缓地诉说,“只有我一个人在你身边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吧。”

“对阮弥的喜欢,真是,令人嫉妒啊。”

“我以为我可以等到你的,但是我发现,我等不到了。”

“那么,死亡是可以期待的吧。我和你一起的死亡,最后我还是抓住了你。”

这个城市的边缘,是深海。

安逸转过头来,茶色的碎发被潮湿的海风吹起,那双已经暗沉到看不清情绪的眼睛里忽然又迸发出了狂喜的色彩。那张忧郁冷淡到近乎禁欲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个黑色的,粘稠的,充满恶意与欲.望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自己心底□□裸的渴望与贪恋展现在唐穆面前。

如此疯狂,又如此孤注一掷。

“唐穆,你属于我了。”近乎是咏唱曲调般的音调,带着满足的喟叹,他着迷地看着身边人睁大的眼睛,笑着吻了上去。

最后,唐穆是属于我的。

车落入海中,激起巨大的浪花,又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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