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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一声声的嘶吼声。
犹如被困住的野兽。
撕开了虚伪肮脏的假面,只剩下斑驳淋漓的跳动的心脏。
半晌。
带着哭声的凄厉惨叫不再,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哭声,以及微弱的一句低语。
——“我恨你……”
>>>
从噩梦中醒来。
安上娆有些茫然的眯着墨色的眼眸看着头顶凹凸不平的山洞。
良久,她才想到了昨天她是被白白带来的。
这么想着,她揉了揉太阳穴,以此缓解昏沉的脑袋。
具体的梦境安上娆实在是记不清了。
然而唯有那一声声带血的低泣却让她印象深刻。
她实在说不出来这到底是属于她的记忆还是本体所带着的无法忘却的深埋在脑海的回忆。
——轻轻地叹了口气。
安上娆起身,将双手从头部两侧放下,安置身侧。
她粗粗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见到那个穿着月白色深色曲裾的青年。
——“白白?”
安上娆皱着眉出声道。
“娆娆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自洞外传来,让她稍微的安了心。
“你在做什么?”
安上娆起身只随意整了整身上的浅白衣裙,而头上的发簪什么也早在晚上入睡时被她尽数卸下。
由于这只有一个山洞,安上娆做这些的时候也没有避着白白。
然而男女终归有别,她入睡的时候终究还是没有脱去外衣,仅是所在干草堆的一角和衣而睡。
也幸好白白虽然不能称得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起码该有的素质他还是有的,没有做出夜袭之类的让人吐血不能的事情来。
不过事实上,却是安上娆没来由的对白白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感。
——这种信任感很奇怪。
并不同于她信任着无情的感觉。
因为无情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所以安上娆才会那么相信他。
她对于白白的信任没有任何基础和前提,只是凭着感觉。
……现在仔细将这种感觉剖开来一想。
安上娆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
……
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她随意理了理自己有些蓬乱的长发,随手将裹着头饰的帕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便循着白白的声音走出了洞外。
——与山洞中暗沉的视线不同。
洞外的阳光绝对是灿烂到让人睁不开眼睛。
前一秒还是晦涩的视觉,下一秒便瞬间明亮。
安上娆有些不适的别过了脸阖上了眼睛。
然而再一睁眼,却是看到了面前放大的通红的果子。
——“……”
“娆娆你不吃吗?”
白白清越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接着便是他“卡擦卡擦”咬着果子的声音。
安上娆嘴角一抽,略微嫌弃地说道:“你找的?”
“对啊!”
话语中颇为自傲,带着“快夸奖我吧,快夸奖我吧”的得意之情。
“那能吃吗?”
完全是在无自觉下伤害了一颗纯纯少男心的安上娆皱着眉开口问道。
“……娆娆你可以等半个时辰后再吃——看看那个时候我有没有毒发身亡。”
闷笑了一声。
安上娆接过了白白手中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开的果子,眯着眼睛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说笑的。”
“原来娆娆只是害羞了。”
……擦!她果然不应该跟白白这种二货说话的!
安上娆默默的啃着果子泄愤。
看着对方似是在生闷气的样子,那从面具窟窿中露出的墨色眼眸带上了几分笑意。
白白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小水盆,大概只有普通水盆的二分之一大,或者更小。
正惊叹于这野生果子的美味的安上娆看着对方如同哆啦A梦般神奇的举动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片刻,她才感叹道:“白白……你真是居家旅行出门之必备啊!”
白白眨了眨眼睛,说道:“所以娆娆你现在是在向我表白?”
“没有!”
果断的话语。
安上娆将吃了一半的果子塞进了白白的手中,接过了他手中的水盆,喜滋滋的就要回山洞去洗漱一番。
——“娆娆,水袋。”
装着水的鼓鼓的皮囊就这么精准的掉进了水盆中。
“谢谢了。”
安上娆含着笑意说道。
——看着那快速走进山洞的浅白色身影。
月白色衣着的削瘦青年若有所思地拿起了被塞进手中的啃了一半的果子,将其放置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
半晌。
那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眼眸中漾开的笑意。
少年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晕开去。
——“……甜的。”
>>>
天石村的案件处处头透露着古怪。
先是应奉局的冯大人在强制要求天石村的所有为男性的老人上山采石后引出的失踪事件其实是因为女娲娘娘的怒火;而后是不信女娲杀人的冯大人在强行让人上山采石时连同那些采石的村民一同消失;最后是神秘失踪的冯大人突然在当天夜晚出现在山顶,全身被镶嵌在巨石中,接着他被一个自称女娲的白衣女子退了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相信有什么女娲娘娘。”
简陋的破庙中,无情对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作了一句总结。
因为方才在冯大人摔下来的时候,身为唯物主义的无情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哲学,所以理所当然地被唯心主义的村民们愉快的赶出去了。
听到了无情的话,铁手一脸疑惑道:“虽说是这样,可是一个人又能如何活生生地嵌于巨石之中呢?”
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的司马大人起身辩驳道:“分明就是女娲娘娘显灵!”
“我不会相信这些鬼神传说。”
无情抬了抬眼,淡淡的说道,“当中一定有古怪。”
“没错。”
铁手赞同的点头道,“这样嵌于巨石之中,冯大人不可能还能生存。”
“但是如果他真的死了,又怎么跟我们说话呢?”
收拾完了一个能够让人入睡的角落,一直听着三人谈话的银剑直起身问道。
闻言,无情将视线转向司马大人。
司马大人点了点头,道:“那把声音确实是冯大人的无疑!”
听了司马大人的话,无情抿着唇,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先不管那声音到底是不是冯大人的,少主还是先用药吧。”
金剑的声音打破了凝滞下来的气氛。
自从安上娆跟在身边后,原本成熟老道的金剑和银剑似乎褪去了那冷静的外衣,恢复了同龄人该有的活气和……闹腾。
——看着眼前的一瓶药,无情淡淡开口道:“我没事,不需要再服药。”
“那不行!”
金剑一脸理直气壮,“上娆姐姐嘱咐过了,她不在的时候让少主您吃药这个重任就担在我身上了,我务必要看着你把药吃下去!”
话毕,他隐隐有种自己实在是重中之重的人物的感觉,不由得微微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
“……”
难得有几分无语的无情微抽了嘴角,接过金剑手上的白瓷青花纹印的药瓶子便就着掌心倒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目睹全程的铁手笑道:“也只有上娆才有办法能治得住师兄你啊。”
“上娆?”
司马大人一脸懵懂。
不等铁手作答,无情便将药瓶递回给了金剑,转开话题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现场看看有何发……”
突然,他话音一滞,右手快速从怀中捏出一枚飞石,手指一屈,便朝外打去。
紧接着便见蓝若飞拉着被打中的傻福气势汹汹的傻福过来找茬道:“你怎么随便乱扔暗器啊!”
“在外面鬼鬼祟祟。就算受伤,也是你自作自受。”
无情轻嘲道。
被噎了一句。
蓝若飞颇有些心虚的转移话题,只说看到了这间破庙自己也只是来过夜的。
一贯是蓝若飞小跟班的傻福无条件附和道。
当然,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自然也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而无情懒得搭理她,铁手便非常自主的接过了询问蓝若飞的任务。
却得到了蓝若飞定要掺和进来的回答。
——“你们吵够了没有?谁妨碍我们办案,我随时都可以把她锁回神捕司!”
无情皱眉厉声道。
只不过他的模样并不能让向来胆大的蓝大小姐有什么惧意。
但见她微眯了眼眸,转身走到无情的面前质问道:“你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杀人放火,坑蒙拐骗,奸|淫|掳|掠,你凭什么抓我?”
然而这话确实也对,因此无情只能冷冷的看着她,除此之外便是一言不发。
第一次完胜无情的蓝若飞见着无情冷着脸的样子,有些得意的勾了嘴角继续说道:“总之我有权利在这里做任何事,说完了!傻福,我们走,别理他们!”
“是!”
……
看着那嚣张离开的主仆两人,金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一等他缓过神来,他便不由得想跳脚,怒道:“呀!他们什么态度呀!要是上娆姐姐在,她们还能这么得意吗!”
心有同感的银剑道:“上娆姐姐如果在的话,肯定不会让她这么说少主的!”
话语中是满满的信任。
无情无端的觉得方才暴躁的心情被神奇地抚平了。
他微扬了嘴角道:“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去理会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