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起来站着做上课同桌摸得我好爽

原本罗伊觉得斑比先生可能没有那么好哄、事实证明没有什么比酸辣土豆丝更能让斑比消气，如果有…那就是两顿。第二天，两人就愉快的恢复到投喂与养成的正常关系。他也再也没有提起要把斑比送去疗养机构这件事情。两人产生了意外的默契，你不送我走，那我也不提离开你。

明明是个意外的开始，现在看来或许就是个很好的结局。

罗伊很开心身边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位朋友，如此这般依靠他，这给予了他强烈的认同感与安全感。

从小在异国他乡长大，同学间的不和睦，反应在他身上总是伤疤，打人与挨打，罗伊更了解后者，受到肤色歧视的他经常被高年级学长进行爱的教育。反正罗伊没爹没妈，打了也没人管嘛。这是学长们的想法，罗伊怎么想？罗伊有什么感受？

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罗伊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负的低层存在。

是最软弱的、老师的马屁精。

虽然这些不堪的过去是罗伊这辈子最讨厌的记忆，不过幸好，他能碰见斑比，他能照顾斑比。即使两人的初见面没有那么友好，但是罗伊仿佛在巴基身上看见了自己。

要是当时有人帮自己一把就好了。

罗伊想到这样，对着高压锅里熬煮的骨头汤笑了一声。

不过总算结束了过去，一声笑，笑自己何必再活在过去，在过去中郁郁寡欢。

不过罗伊始终对于斑比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斑比不愿意跟自己回家洗澡换衣服，再比如斑比身强体壮却不去劳作，还有斑比的家人朋友。

啧啧…神秘的家伙。

骨头熬的酥烂，汤色成灰暗，营养都融入汤中，油咕咕的，再撒上葱花，能鲜得让人咬掉舌头。

罗伊把汤倒入小碗里，准备一会儿带下去给斑比。

希望他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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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在自己的小巷里坐着，一边估计着时间，这时却有不速之客闯入。

原本这个垃圾巷子是不受流浪汉青睐的，由于洁癖严重的罗伊把它彻底改造之后，这里基本已经成为既可以躲避藏身，又不会让自己变得邋里邋遢的完美地点。

这导致有很多其他人也看上了这里，比如说刚刚闯进来的这位。

“很不错的地方呀。”一个穿着有些嬉皮的棕发男子四周看了看这巷子，随意坐在了地上。

作为九头蛇一员的巴基有着十分强烈的领地意识，他如同一只猫咪，不允许也不喜欢无关的其他人进入。

不喜欢？

那就驱逐。

在九头蛇受到的“教育”邪恶而直接。强者为王，是上帝的旨意，自己的拳头不会背叛自己！

巴基毫不客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滚出去。”

“Fxxk off.”对手也不客气，竖起中指，如此回应。

巴基才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一拳打在他脸上，嬉皮男子就被打蒙了。他甚至来不及反抗，巴基直接拉过他的领子摔在地上，用着强力按着打，拳拳到肉。巴基这几日积蓄的怒气一时间都因此爆发出来，眼睛里仿佛出现幻影，看不清眼前的情况，脑袋里也麻木成一团，只是身体持续着下意识的在挥打。

嬉皮男子挨了几拳才反应过来，连连求饶。鼻血与眼泪齐飞，脸都花成一团了。

罗伊一下来听见这奇怪的声音，都快吓得手抖了，他不由得想起那个与巴基初见的夜晚。

冰冷的机器手臂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空气淙胸腔中压迫出去，肺部得灼热感罗伊还能回忆起来。

罗伊第一时刻当然是冲上去让斑比住手，他身下压着的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耐打的，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巴基拉开，巴基还好罗伊一靠近，巴基头昏眼花的状态有了很大改善，甚至怒气也很快平复了，他还一点都不明白的样子看着罗伊。

罗伊却气得发抖。

“他会死的！他会死的！。”罗伊大声冲着巴基咆哮，试图以此来告诉斑比事情的严重性嬉皮男子因为疼痛所以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打他？你不会说话吗？”罗伊知道自己是迁怒，他在害怕，害怕眼前懵懂无知的斑比，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死了人，“你不能打他，你也不可以掐人，你还记得最开始掐我的样子吗？”稍微冷静了一些，罗伊才不大声喘气，胸口还是起伏不定。

巴基突然有些不安，他不想惹的罗伊讨厌，又不明白罗伊为什么生气，为了让罗伊不再生气，他把罗伊拉远了一点，与之对视。

巴基的眼里写满了懵懂，仿佛一个少年在被父母训话，少年无知，他不明白为什么欺负别人是不对的，就会挨骂一样。

从没有人告诉我，打别人是不对的。

杀人？

那是我经常做的。

怎么会不对？

九头蛇里每个人都杀人，每个人双手的沾满鲜血，他们会比拼谁杀的多，谁更凶猛。

我每次都赢。

嘿？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是冠军啊。

冬兵是冠军呀。

罗伊看着斑比的模样，就知道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斑比不明白什么是伤害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力度，他很有可能在心理上有重大的创伤或者阴影之类的，罗伊冷静之后又有些后悔对斑比发脾气了。

“欺负别人是残忍的行为，”罗伊凝视着巴基的眼睛，认真的告诉斑比“你是不是不能控制自己？”

巴基有些惭愧，像小孩子一样移开视线。

他叹了口气，继续开解道：“用你的强壮身体去带给他人痛苦那是错误的做法，你应该善待上天赐予你的强壮，用这种力量去保护别人。”罗伊戳了戳巴基胸口，“用心去感受。”

罗伊知道斑比可能不会有什么美好的过去，他也尽量在理解斑比。“我很抱歉刚刚对你发脾气了，我只是很害怕你会出事。”

巴基虽然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赢了，罗伊为什么会担心，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什么问问题的好时机。

两人还在谈话中，巴基保持着嗯嗯啊啊的回复罗伊，罗伊如同教育者一样，一板一眼的告诉巴基正确的做法。

谁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嬉皮男子，那愤怒的眼神与抽出来的小刀。

巴基是背对着嬉皮男子的，而嬉皮男子的目标也正是这个刚刚把自己打得半死的人。

一刀子下去，毫不留情。

他可是流浪汉，能有什么顾虑？没有监视器，只有一个连自己脸都没有看见的人，即使捅死了，他也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虚度一段时间而已。监狱、坐牢…能抓到他再说吧。流浪汉摸了一把脸上得鲜血，她非要这个该死的家伙好看！

罗伊甚至来不及向巴基喊出小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当小刀没入自己身体时，他才感觉到刚刚推开斑比时，斑比左臂那冰冷的触感。

这触感如同他现在的身体一般，血液流出的时候带走热量，剩下的还有死亡。

嬉皮男子见一击并没有成功，就想要逃跑，巴基怎么会给他机会。贴身的刀片藏在鞋子里，巴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颈部隔开，鲜血淋漓喷洒，巴基感受着这热量在自己脸上绽放出一朵血花，温暖而舒适，他所做的与冬兵没有什么不同。

不明白善良的含义，不知道善恶的界限。冬兵与巴基其实并没有区别。

“巴基。”

……

他脑中突兀的出现一些声音，那烦人的回忆又在此浮现。

史蒂夫搅拌了一下自己杯中的咖啡，突然问道：“巴基，你上战场会杀人吗？”

巴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可能会，可能不会。”

史蒂夫却异常认真的说道：“我不会带走无辜的生命。”

巴基笑了，揉了揉史蒂夫的头，“先进了军队再说吧。”

史蒂夫小声嘟囔了一句，“I will.”

巴基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

该死的！巴基因为记忆的混乱，而暴躁，如同上一次一样，脑袋的疼痛几乎让他站不起身体，他有些恍惚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罗伊和一个陌生男子。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又变成罗伊与自己。

最后他看见史蒂夫也躺在了地上。

“史蒂夫…”巴基痛苦的蹲下，却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念起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名字会给予他力量，带走一些痛苦一般。

史蒂夫端着啤酒过来了，他刚刚与卡特特工攀谈完，显得格外情绪高涨。不知为何，巴基突然想起自己进入军队前史蒂夫问自己的问题，于是说道：“你记得你问那个问题吗？”

史蒂夫一脸茫然，然后恍然大悟，“巴基，是那个关于生死的问题？”

巴基喝了一口啤酒，“Yes.”顿了顿，巴基看向史蒂夫，“我杀了人，但他不是无辜的生命。”

“感觉呢？”

“再有罪的人，也是人，杀人可不好受。”巴基如往常一样，拍了拍史蒂夫的头，接着调笑道“你真的长高很多啊。”

“20公分呢。”

………………

躺在地上的罗伊尚未失去意识，不过也差不多了，生理性的反应下他开始无意识□□，带着哭腔的他在说中文。

“好痛啊…”

“爸爸妈妈…”

“好痛…”

“斑比…”

一声斑比，轻微的如尘埃，却像强心剂一下激活了巴基。

不行，罗伊看上去一点也不好。

轻轻呼唤的史蒂夫变成了罗伊。头疼竟然因此而减轻，至少他可以看清罗伊的状况了。巴基感受到了恐惧，杀人如麻的他知道流血过多也可以让人失去生命的，但是他不愿意罗伊离开自己，不愿意失去罗伊的呼吸与微笑。他不想罗伊死。罗伊的身体在变得冰冷，于是他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罗伊，罗伊的伤口止不住血，于是他紧紧按住伤口，企图不让鲜血流逝。

这显然不科学，血液不听从巴基的指挥仍然从他的指间流出，源源不断，似乎不会断绝。

怎么办？

他需要帮助。

警车的声音与杰克.沃特森的出现几乎让巴基感受到什么是希望。

他是警官，他会救罗伊。

他是警官，他会发现躺在地上的尸体。

他是警官，他会抓住自己。

两相衡量，巴基的本能决定拖行尸体，进行掩藏。

而杰克警官因为上次发现巴基的原因十分关注在自己辖区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自然也很关注他所在的巷子，于是当这位警官闻到熟悉的血腥味的时候，他也已经拿出呼叫器寻呼救护车了。

同时，敏锐的警官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应该与巷子中的那名流浪汉脱不了干系。所以当杰克警官深入巷道却一无所获时，他立刻通知了上级，扩大范围搜查巴基。

巴基是在垃圾场抛弃尸体的，这里混乱肮脏，当然适合抛尸。作为精于此道的冬兵，他丝毫不担心尸体会被发现。这仿佛印证了嬉皮男子刚刚所想，杀死一个人，毫无负担。一个流浪汉的消失，是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但罗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