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生做污事 领导吃我老婆奶_戏子入画
柳陌红心里惦记着梨清和洪莲的事,郁郁不乐地任由凌霄城牵着走,路旁松绒新雪白莹莹地堆在墙角,慢慢瓦解成湿冷的水渍。
虽近年末,路上的行人亦是碌碌庸庸,见到两人牵着手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但等到看清楚跟在后面的杨海和警卫时又都讪讪地转过身去。
渐渐地走上了一条宽敞的大道,两旁叫卖年货的小摊小贩络绎不绝,隔着长街能隐约望见一座青砖桥,绰绰地立在风雪之中。
“老板,新鲜出炉的栗子糕,侬不来一个伐?”
柳陌红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扯住了袖子,一张憨厚带笑的脸凑上前来,“拿着暖手吃着暖心,包侬满意。”
“哦···”他傻愣愣地看着那小贩立马手脚利索地切了一块栗子糕下来递到自己手上:“谢谢···”
凌霄城见他呆呆的样子忍笑摇头,身后自有人眼疾手快的跟上来付了钱,小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不客气不客气,老板走好,下次记得再来光顾伐。”
柳陌红一边被凌霄城牵着走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手上的糕点,他早晨起得迟,早饭午饭混在一起吃了,此时正觉得饿了,吃完那一小块金黄金黄的栗子糕还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
“还饿?”
刚好走到街侧,凌霄城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印了一吻上去。
“你···!”
柳陌红惊得推开他:“这···这里那么多人···”
“放心。”凌霄城懒懒一笑:“没人会注意。”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不曾留意那刚刚发生的片刻旖旎。
“我···我想吃那个!”
柳陌红窘迫地转开视线,随手一指街道另一侧的小摊。
“好。”
凌霄城也不点破他,继续牵起他的手向对面走去。
等走完整条长街的时候,柳陌红已经吃掉了一块梅花饼、一碗马蹄烙和一个金丝卷。
那喧嚣热闹的赶集场面很快令他忘掉了原有的小郁闷,拉着凌霄城兴高采烈地从一摊窜到另一摊,神情天真得有如稚童。
“好了,不许吃了。”凌霄城擦掉他唇上的糖粉,“不然待会儿就吃不下晚饭了。”
“这是什么?”
柳陌红立刻又被不远处的清浅戏音吸引住了,“有人在唱戏?”
“嗯,桥那边有社戏。”凌霄城却带他朝另一侧走去:“不过明天晚上才会开眼,今天天色也晚了,就先不看了。”
“好吧···”柳陌红依言点头,转身却意外看见了正走过来的熟悉人影,兴奋道:“那是不是凌大哥他们?”
“是。”凌霄城仔细看了看,又回过身去叮嘱他:“一会儿看见大哥,不要提起洛梧。”
“为什么?!”柳陌红的心揪起来:“洛梧怎么了?!他没有和凌大哥一起回来?”
“先前忘记告诉你他回家了。”凌霄城淡淡道:“大哥有些伤心。总之,不要提起他。”
“他跟我说过他家在很远的地方···”柳陌红怅然道:“为什么他不留下来呢···”
“你们果然在这里。”
说话间凌慕颜已经走到两人面前:“杨海让人传了话说你们中午就出门了,正好我们上香回来,就顺道过来一路回家。”
说着又看了凌霄城一眼:“你也真是,伤还没好就出来这么久,不怕伤口裂开?”
“伤?”柳陌红有些莫名其妙,急急的问凌霄城:“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没什么。”凌霄城安抚性地拦住他的肩:“不碍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凌慕颜自知失言,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们来这看社戏?据说明天才开演。”
“对,是明天。”白湘也走上来:“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让霄城带你来看。”
又冲着柳陌红笑眯眯地招手道:“小柳啊,来,你过来。”
柳陌红乖巧地走上去,白湘拉着他的手慢慢往回走,端详着他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庞:“这几天苦了你了···真是抱歉。”
柳陌红慌忙道:“不不不,这不怪凌老爷的,是我不好···”
“你哪里不好了。”白湘嗔怪道:“都是那老头子自以为是才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两个人越走越远,剩下凌家三兄妹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果然。”凌墨白突然感慨道:“还是妈最会哄小孩子。”
回到凌府的时候,凌双年仍是不在,连带着杨羡也无影无踪。
“你爹他···会不会还是不接受我?”
柳陌红忧心忡忡地踏进内院:“他到现在都不肯见我···”
“不会。”凌霄城和他并肩走着:“他只是暂时没想好该怎么说而已。毕竟他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我真的不怪他。”柳陌红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急忙解释到:“你别生他的气···”
“我没有生他的气。”凌霄城捏一捏他的脸颊:“我只是气我自己而已。如果当初我能够小心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柳陌红柔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这样的温柔让他整颗心都宁和下来。
雪势渐大,天边漫卷的赤色夕岚流过遍地与檐梢的积雪,染成一片温情的黄昏。
“妈。”又走了几步,凌霄城叫住白湘:“我去房里换件衣服。”
见他轻轻蹙起了眉头,白湘立时便明了了过来,拉过柳陌红道:“来,小柳,咱们先去饭厅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上了一天的香有点饿了···”
柳陌红自然是毫无异议,并未多想地跟着白湘和杨海众人走过穿廊,只是心底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而至于是为何不对劲,他却说不上来。
见他走远了,直至背影也看不见了,凌霄城才肯扶住凌墨白,皱着眉道:“扶我去客房。”
“霄城?”凌墨白担忧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还好。”他脸色也染上几分苍白:“大概没你想得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