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边干边生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细节描写_佛爷
齐铁嘴同张副官回府的时候,两人都浑身湿透,跟着二人身后进来抱着丫头的二月红也是好不凄惨。唯有陷入昏迷的丫头被二月红护得好好的,只是青白的脸色显示着身体状态很是差劲。
二月红一进门也顾不得其他,满眼热切地看着兆佳,“姑娘真有办法救我夫人。”齐铁嘴、解九也是一脸期待,唯有张启山肃着一张脸,墨色的眼睛里暗潮汹涌。
兆佳对上张启山的眼,但也只是一瞬,马上又移开视线。兆佳不答二月红的话,只对他说,“二爷先将夫人抱到客房。”兆佳说着走上前借着把脉的动作,给丫头输了些灵气,接着抬头道,
“不急在一时,我确实有办法救她,但也要看你的态度。”
兆佳不紧不慢地收回手,丫头现在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吃再好的药材输再多的灵力都好似泥牛入海,兆佳不懂歧黄之术,但要救丫头她还有其他办法。
二月红没有其他态度,除了丫头他没有什么在乎的。“兆佳姑娘……”二月红上前一步。
兆佳摇摇头,“先将夫人安置下来。”
张启山对管家一颔首,让人将二月红和丫头领去客房。二月红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向几人点头示意,跟着管家上了楼。
余下的几人都在沙发上坐定。解九推推眼镜,“可是有什么难处?”像丫头这种状况,根本是回天乏术,若真有法子救命,不定要付出什么代价。
齐铁嘴本来跃雀的心也冷静下来,解九的言下之意他也听得出来,转念一想也面带忧色的看着兆佳。
“难处是有,我没什么天材地宝能救夫人性命。”几人的心都有些揪了起来,既然没有天材地宝,那想必是比天材地宝更难得的东西。
“姑娘缺什么?”二月红安顿好丫头就迫不及待的下楼来,峰回路转,已经让他有些癫狂的神智恢复了过来。他负手立于几人身后,对着兆佳淡淡道。
兆佳转过身来看着二月红,他浑身都透着几分阴郁,全然不是平日里的温和模样,兆佳对上二月红的视线,“既然是救命,我当然是缺命。”
“以命换命,你肯给?”
“肯。”
齐八惊疑不定地看向二月红,却见他脸上一片坚毅之色,转头望向张启山,却发现张启山还是一动不动那个样子,垂着眼不知是否神游天外。解九对着齐铁嘴摇摇头,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眼神一交换,又齐齐看向兆佳。
“二爷对夫人情深似海,倒是我小人之心。不需要二爷一条命。”兆佳不准备再试探,“我要二爷将剩下的一半寿命续给夫人。”
坐在一旁的兆和补充道,“二爷,您可要想好,若您只有一年可活,分与夫人便只剩半年性命。”
齐铁嘴本是松了一口气,好在不用活了夫人死了二爷,可听到兆和的话,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不知该喜该忧。二月红倒是心境一片明朗,生同衾死同穴,这是多少恩爱夫妻梦寐以求的事,能死在一时也是一桩美事。二月红柔和了眉眼,情不自禁低笑出声,笑够了才看着兆和道,“按姑娘的说法,若我有两年寿命,便能分得我妻子一年,若我有十年寿命便能分得我妻子五年。”
“对啊,若二爷有一百年,夫人就有五十年。”齐铁嘴眼睛一亮,絮絮叨叨开口。
兆和对亲姐何其看重,本就是想打消二月红念头,不想二月红如此坚定,这会儿看齐铁嘴如此兴奋,不禁气上心头,冷哼道,“若二爷有两百年寿命,那铁定是个老妖怪。”
齐铁嘴讪讪一笑,闭口不言。
兆佳知道兆和只是心疼自己,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接着又对二月红说,“二爷如此看得开,也叫我放心。”
“那不知什么时候可以?”二月红急切地问道。
兆佳开口道,“现在就行。”说着就轻轻挣开兆和骤然握紧的手,起身离开座位。
兆和紧跟一步,也要一起。兆佳无奈说道,“你跟着我能做什么,在楼下坐好。”
“姐姐,我可以帮你的。”兆和嗫喏着开口。
“你在楼下老老实实的坐好就是最大的帮忙了。”兆佳不欲让兆和掺和其中,万物生亡都有其规律,任何想要违背这规律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兆佳虽有“异世之人”这张底牌,仍然难以安心,又怎肯将兆和也拉进来。
兆和看了一眼屋外越来越大的雨势,越来越沉的天色,对兆佳说,“姐姐,我害怕。”
兆佳握着兆和的手,对坐在对面的齐铁嘴道,“八爷,小和胆子小的很,最怕雷雨天,您帮我照顾照顾她。”
齐铁嘴没想到会被叫到名字,愣愣地应了声,就要起身。
“谁要他照顾。”兆和瞪了齐铁嘴一眼,几步走到一直没开口的张启山面前,“佛爷,我姐姐这是在改命啊!”
兆佳脸色一变,斥道,“小和!”
好在兆和还有几分分寸在,掐了个决,只对张启山一人说,“姐姐凭什么,姐姐为了谁,张启山,你不会不知道吧。”
被隔在结界外的几个人听不见兆和说了些什么,但有先前的一句也足够了,几人又都沉默起来。
张启山终于抬起眼来,看着站在楼梯前的兆佳,他这样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连张口说句话都做不到。
兆佳看他一眼,看他眼里的波涛汹涌,看他眼里的愧疚难当,看他眼里掩藏的爱意,勾唇一笑,转头对二月红道,“走吧。”
兆佳拾级而上,步入房门的前一刻看了眼窗外翻滚的云层,电光闪烁,看来是积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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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走进屋内,丫头仍昏睡着,二月红心疼的上前替她掖掖被角,兆佳看在眼里想到某人,不免艳羡。
“我几日前送给夫人的东西还在吗?”兆佳走上前问道。
“姑娘说的是这个?”二月红撩起丫头衣袖,露出腕间带着的红豆手串来。
“还好夫人带着,送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倒是能派上用场了。”兆佳轻松一笑。
“我该如何做?”二月红问道。
“二爷什么也不用做,去夫人旁边躺着就可以了。”二月红没再问什么,握着丫头的手,安心地躺在一旁。
“劳烦二爷睡一会儿了。”兆佳手一挥,二月红应声入眠。
兆佳看着躺着的一对璧人,真是恩爱夫妻。又从腕间抹过,一道红光闪现,原是一根半米长红绳,兆佳将红绳系在二人交握的手上。
窗外雷声大作,兆佳毫不理会,左手横与右手手背,两指并拢,艰难地从红豆手串上引出三道光线来,那红光从三颗红豆上一涌而出汇于红绳中间,又分作两股沿着红绳反复交缠,最终没于两人腕间。
窗外第一道雷已劈下。
兆佳神色淡淡,手腕一转,两手做了个繁复的动作,双手分开时已编出一张细密的网来,双手一撑,这张网就将三人都笼罩在内。
第二道雷也来了。
兆佳手上动作不停,在眼前画了个符印,低低说了声,“合!”那符印一分为二,飞速没入二人眉心。紧接着没入二月红手腕上的红光像一道水流一样沿着轨迹像丫头手腕流去。
这便成了。
这番动作下来,兆佳实在有些吃不消,不只是身体虚弱,精神也疲惫到极点。兆佳心里却一阵轻松快乐,侧耳听着外面雷声大作,却听出来那雷电像个无头的苍蝇找不对方向,弯了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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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和无处施力,又对外面的雷声惊惧不已。齐铁嘴看她坐立不安,几次想搭话,都被瞪了回来。
副官替张启山收拾摆在桌上的东西来,兆和眼尖地看到一个熟悉的盒子来,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齐铁嘴抢话道,“是九爷送来的鹿活草。”反正在场的也没有不知道这事的了,况且现在这也不是个秘密了,齐铁嘴就痛快的说了出来。
“鹿活草?”兆和一皱眉,接过副官手里的盒子。
“可是有什么不妥?”张启山眉目一凛,知道她姐妹二人的不凡之处。
兆和掀开盒子看了看,形状还是那个形状,但,“这不是鹿活草。”兆和是鹿活草拍卖后经手的第一人,鹿活草的气息她绝对不会认错。
四人心头一惊,原是掉了包。解九了然道,“这长沙目前与我们作对就是那几个。”
“陆建勋不足为惧,他的人还没这个本事。没想到美国人和日本人还留了后手。”张启山冷冷道。
“难不成二爷府里有了内鬼?”齐铁嘴却是想到了另外一处,夫人的药肯定是严密保管起来了,能把药都掉包,必是熟人所为,可二爷家里都是多年跟他下斗的伙计,齐铁嘴想不明白。
“或许是有人渗透进来了。”往九门插探子,倒是真敢。
“老八老九,你们回去也查查,肯定不止二爷府上有。”张启山转头又向副官道,“你去管家那里看一下人员采买,看看近来来什么新人没有。”
“另外,去查查底头调来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