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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的皇后太凶残 同学弯腰绑鞋带看见胸_我的姻缘死在十五岁

云贞沉住心神,朝着许柏雄的方向微微一笑,道:“这位先生还真是有缘人,说不定我们还在一个地方共同待过。父亲,您稍候,我与这位先生聊两句便来。”说完,她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张厚霖引至一边。

张厚霖也没准备在这里就让她下不了台,同样对着人群的方向笑了笑,跟着云贞往旁侧走去。

“将军,我已再三跟您解释、认错,您要怎么才会放过我?”云贞背对着众人,满脸无奈地说道。

见她似乎是来真的,张厚霖也收起了玩心。

“怎么施害者扭脸就成被害者了,这面孔倒是换得及时。”张厚霖嘴角下拉,双手插兜。

云贞还未明白他所指何意,便听他继续道:”你的出现与我那批东西的失踪,有没有关系,你心里自然明白。”

绕来绕去,原来是在这件事上惹着这座大佛了。

“我……”

“不必解释。”张厚霖抬手制止,“你这一张巧嘴我已领教,多说无用。”

云贞一时气虚,拿了人家的东西,无论用途是怎样,都站不住脚。

“东西我没想全部拿回来,拿一半儿就成,也当作是我买的一个教训。”张厚霖笑着说道。

云贞咬唇,他确实已十分通情达理了,只是这一半儿……也不成。

“莫非你们真是什么绿林好汉,劫了便半个子儿也不吐了?”张厚霖收了笑意,恢复冰脸。

“还,自然还。”云贞一见他收起笑脸,便明白了他下一步的打算,要是连这点儿面子也不给,说不定他直接掀翻了这宴会也是有可能的。

“当真?”

云贞强装淡定地点头:“当然。如此一来,我们不白忙活一场,你也能稍稍弥补损失,大家都好。”

可还不还的,这哪里由她说了算?前线那般吃紧,据说有的战士都扛着锄头上了战场,要是再还一部分回去,那得让多少人白高兴一场?张厚霖一看就是个有家底的,跟她们不一样,这个损失根本不算什么。云贞打定了诓他的注意,面上越发带上了笑意。

张厚霖哪里看不出她这个心机鬼的算盘,只是假意不知罢了。他本来就是冲着她这个人来的,东西什么的,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两人面上一笑,各有主意。

许柏雄有些担心云贞能不能应付,时不时地就在观察着这边,见云贞和大胡子相视一笑,似乎相聊甚欢,这个心才算是彻底落了下去。

刘颂在许家父女面前吃了瘪,自然要拿着乔,不肯主动上前攀谈。此时见“许龄”跟一个大胡子相聊甚欢,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什么眼光!”他端着香槟一口饮尽,冷笑一声。

云贞半个侧面对着他,亭亭玉立,俏丽可人,就算她父亲不是许柏雄估计也有不少男子心仪于她。刘颂捏了捏拳,想起父亲的嘱咐,决定暂忍一时,不与这对傲慢的父女计较。

想通后,他正欲重新上前,突然中途杀进来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他似乎与许龄是老相识了,一见面便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两人热切地交流了起来。

刘颂眯眼,朝一旁招手,有一随从上前。

“这人是谁,看起来怎么这般失礼?”

“回少爷,这是宋家的幺子,名唤绍丰的那位。”随从是刘家安排在刘颂身边专门帮他辨认这些人的,老混上海的,什么大人物都门儿清。

“财阀宋家?”刘颂收起了轻视之意。

“正是,最近最热的传闻便是传宋绍丰会接手宋家,宋可凡要引退下去了。”

许家和宋家,财力、地位相当,都是上海的名门望族,宋家的生意比许家大,许家的口碑比宋家好,两家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

云贞被宋绍丰这般热情熏懵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反应过来,反手就捶了一下宋绍丰的肩膀,道:“我回来了你怎么也不是第一个来瞧我的,枉我在外面的时候还念着怎么的旧情呢。”

宋绍丰噗嗤一乐:“什么旧情,你说话可能只说一半儿。”

“当然是儿时玩耍的旧情,你当是什么?”云贞笑着偏头,看向他一旁的女伴,“见谅见谅,我与他是老熟人了,别让这位小姐误会了。”

宋绍丰的女伴矜持一笑,不敢随意插嘴。宋绍丰也没有介绍她的意思,他身旁女伴来来往往,没必要每个都介绍,累自己也累别人。

他挑眉一笑,面带亲昵之意:“咱俩确实许久没见了,你看你,小时候圆乎乎的,现在也长好看了不少。”

“你也是啊,小时候那般瘦小,没成想现在居然比我高半个头了。”

宋绍丰笑了起来,十分张狂的模样:“谁让你说我矮,看,报应来了吧,矮子!”

云贞装作生气地模样,抬手便敲了他的脑门:“宋秋秋,你吃拧了吧!”

宋秋秋,宋绍丰最厌恶的外号,没有之一。

两人嬉笑怒骂,毫无间隙,让旁边的人难以插话。

宋绍丰的女伴是习惯他这般与女人嬉闹的了,只是张厚霖还不习惯,虽知道她是天生的“戏子”,但见她如此入戏,面上怎么也套不出笑容。

呵!对着他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着其他男人倒是打情骂俏样样都来啊。

心里有气,后面他也不再主动找她麻烦了,随她去。

这一放手,便是听闻她好几日都在和宋绍丰厮混,姓宋的小子带着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两人犹如连体婴一般。

“你这出去几年怎么长好看这么多。”舞厅的阳台上,宋绍丰端着酒靠着阳台,敞着外套,笑嘻嘻地看着“许龄”说道。

“许龄”背靠着门,姿态放松,目光随意扫视屋内一圈,道:“多谢啊,难得从你嘴里听到好话。”

“是真的。”宋绍丰搁下杯子朝她走来,动作风流,抬手便勾起了她的下巴,凑近一闻,“身上还老带着一股香味儿,怪好闻的。”

“许龄”没有往后缩,以许龄的性格,她不会被吓到,反而会往前凑。

“许龄”毕竟不是真的许龄,凑不上去,便只有伸手搭住他的肩膀,笑意盈盈地凑在他耳边道:“咱们兄弟之情,要是生出点儿别的心思,你猜是我爸先拿刀砍了你还是你爸先拿刀砍了你?”

“怎么都是我被砍?”

“这全上海都知道啊,我许龄被谁欺负过?”“许龄”轻笑一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收回手。

宋绍丰一声叹息,退开一步,道:“本以为人漂亮了,性格也改了不少,没成想还是个疯子。”

宋绍丰做这样的动作真的是因为受“许龄”的吸引吗?非也。因为许龄的样貌变化,他心存疑惑,此举不过是在试探,真的和假的,不可能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反应一模一样。

当然,他没想到云贞本身就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强的人就是了。他这点儿小把戏,对于经受过之前那番考验的云贞来说,小意思。

“砰!”

舞厅内,一声巨响,尖叫声四起。

宋绍丰反应极快,立马拉过云贞,弯腰护着她往楼下跑去。

“出什么事儿了!”云贞大声问道。

“不知道,别问!”

舞厅里,一位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男人倒在了血泊当中,他生前搂着的那舞娘早已被吓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警察局的人行动很快,十五分钟便包围了这座舞厅。

宋绍丰与“许龄”身份不一般,自然不会被羁押下来,其余的,若是没点儿硬背景,统统押回警察局审问。

“今晚有些乱,我送你回去。”宋绍丰上了许家的车。

“许龄”问道:“我没看清死的是谁,怎么这么大阵仗?”

“别多问,姑娘家知道这些也没用。”宋绍丰一时变得很大男子主义,皱着眉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到了许公馆,宋绍丰看着她进了门才登上后面的车离去。

许家书房里,许柏雄和太太听到声响,同时起身朝门口看去。

云贞推开门,见着他们关切的目光,心下一松,露出个微笑:“一切顺利,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呼——”许太太拍了拍胸口,重新坐回沙发。

许柏雄看着她,道:“辛苦你了。”

云贞摇摇头,虽一条人命又间接地死在了她的手里,但“锄奸”行动刻不容缓,这也是她此行的目的。总之,对敌人温柔便是对自己人残忍,她在敌后要有这样清楚的认知。

借着“许龄”的这层身份,她游走于这些位高权重的人之间,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想到有一天若是自己死了,她做的这些事会造福很多人,会在新篇章上留下属于自己的颜色。一想到这些,她便有种看破了生死的淡然。

今日死去的那人,名唤“苟勇”,南京那边挂得上号的亲日分子,狡猾奸诈,“锄奸”行动名单上的第一个。

云贞的卧室里,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荡,似海面上吹起的阵阵波涛。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前方有多难,她无法预计。

她深吸一口气倒头便睡,不再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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