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不要了好大 爷爷开孙媳妇的处_穿越步步惊心之酱油人生
我一边思考着该如何从这件事情中获利,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刚一进屋,便看到玲儿呆愣愣地坐在那里,浑身颤抖,大眼睛里还不时落下泪珠来。
“怎么了这是!”我连忙过去看她,玲儿这孩子不如荣宝儿讨喜,平日里也是木讷不语的,要不是我们几个提携,会被欺负成什么样都不好说。她这副样子我还从未见过,不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吧!
“没了……没了……”玲儿双目空洞,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似乎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
我只觉情况不妙,忙走上去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她,一遍遍地叫她:“玲儿,玲儿,到底怎么了,我是宝如啊!”
她呆愣愣地抬头,忘了我半天忽然“哇”一声哭倒在我怀里。
“好妹妹,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啊!”我拥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可没有用,玲儿还是哭的撕心裂肺。
“姐姐,姐姐!”她紧紧地抓抱住我,浑身颤抖。
看她的样子我心急如焚,可她不肯说,我只好继续安慰她。
玲儿哭了良久,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却是“小安子没了!”
小安子和她是同乡,两个人很是要好,和我们也打过照面,话不多,但看着还算忠厚老实。
“怎么没的?你看到了!”我连忙追问。
“被人拖出去了,再也……再也没回来,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玲儿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这句话来。
我觉得玲儿这话不对,又问道:“什么人拖出去的?当着你的面?”
玲儿猛地摇头,说道:“他怕别人看到我说闲话,让我躲起来了,那两个人没看到我。”
“别着急,不一定是出事了,我再派人找找、问问!”我安慰玲儿道,“他之前和你说过什么没有,说不定是有差事呢?”
“他说他要办一件大事,办完之后便发达了……”说到这玲儿又哭起来,“他今天还欣喜地说办成了,说要给我买首饰……”
今天办成的大事?我真希望是巧合!
“把他带走的人你见过吗?”我问玲儿。
玲儿摇摇头说:“没见过,穿着太监的衣服,但说话的声音不像是太监。”
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但也知道这件事不寻常,连忙嘱咐玲儿道:“这件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起了,今天你跟我睡吧,别担心,明日我托安顺几个去打听,他们路子野,许能打听到。”
这也只是安慰罢了,想要一个不起眼的奴才消失,对那些上位者来说甚至比抬一抬手更加容易,小安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到了第二日下午,安顺那里传来了小安子的死讯。玲儿这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我不放心别人,便和芸香两个人轮流陪她。听到这个噩耗时那孩子几乎哭晕过去,我们几个人都劝不住。
我一直告诫自己说这里是个吃人的地方,但认识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这还是第一次。我不能体会玲儿的悲伤,但我的心里也是惊涛骇浪,我恐惧、愤怒、张皇无措。看着一天便憔悴的不像样子的铃儿,我默然走出房间。小安子没了,但至少该给玲儿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只要问一个人就能得到!
“有事?”四爷看向我,屋里的烛光暖暖的,照出一室安稳静谧。
我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开口。是他做的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一个答案又能改变什么?
“小安子没了。”我没想到我能如此平静。
“嗯。”他点点头,看着我说道,“继续说。”
“不是您?”我的声音在颤抖。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愈发心虚,只得自己继续找词说道:“是十四爷?”
“高无庸!”四爷忽然招呼了高无庸进来吩咐道,“去查查这个……小安子。”
“不是您!”我不知为什么有一丝庆幸。
他笑起来,问我道:“害怕了?”
怕,当然怕,但我也不知在怕什么,我仿佛抓到了幕布的一角,掀开之后看到的是什么却不是我能控制的。可我不想看,我想活在自己的童话里。
我轻轻点了点头,却一句话也没有。也许我不适合这个地方,我没有那么无情,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没了,甚至如果不是牵扯到被人关心的阴私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
“怕也晚了,你自己执意要入局的!”我听四爷淡淡地说。
我想跑,想丢开这里的一切,这是个吃人的地方,这是个吃人的时代,我从未认识到,如今看到了,我想逃走!
四爷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轻轻地掰开我的手指,我这才察觉到我的指甲竟已经刺进了肉里。
“怕没有用,明白吗?”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漠,实在陈述事实,而不是安慰我。
我摇了摇头,无知才会无畏。
“好了,好了……”他抬起另一只手就着我们还握在一起的手把他手腕上的佛珠褪到我的手腕上。
我愣愣地看着那串菩提珠,机械地由他带着一颗一颗捻动着珠子,耳边是低沉从容的声音诵咏的《心经》。一百八十颗珠子就是一周天,一周天后就是另一重心情。
“还怕吗?”诵过一遍《心经》后四爷问我。
我点点头答道:“还是怕的!”
他拉了我到他怀里,又问道:“想走吗?”
我回抱住他,心里感觉安稳许多,想了想回答道:“还是想。”
“不许走!”我听他这样说。
“啊!”我干巴巴地回答道。
他嫌弃起来,说道:“好好说话!”
“走不了的!”我实话实说。
“要是能走呢?”他追问道。
“你会一起走吗?”根本就是在问废话!
他笑起来,回答道:“你说呢?”
“你别再丢下我了!”我害怕只有我一个人。
我以为他会答应,至少是默认,没想到他却说道:“你要听话才好。”
我推开他,看着他,心里很是后悔,我在做什么啊?他是要争夺皇位的人,富查宝如,你凭什么跟着他?
“那您一定要保重!”我拜了下去,心里是诚恳的。
“你什么意思?”他凤眼眯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这是个吃人的地方,我的灵魂即使被吞噬掉许多现代的部分,却还是有坚持,我不是可以以他为天的女人,不是可以义无反顾跟着他的人。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不足以支撑起那座跨越我们之间巨大鸿沟的桥梁。我怕这个时代,也怕他,因为不久这里就会变成他的时代,而我,依旧不想完全融入这里,我还有坚持,哪怕无谓。
“如果奴婢什么也不做,怎么又资格陪在您身边呢?”我淡淡地回答,我只求宽容,不求理解。
“你啊!”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那句话,“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