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玩游戏输了脱全身 天天晚上被几个人一起口述_归去来兮
唐朝,承露宫
“之儿,不要想那么多了,姨母相信,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和月儿都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姨母会帮你们,会保护你们。”看着眼前神情恍惚的孩子,武后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受到了触动,姐姐,你若在天有灵,请保佑孩子们能平安喜乐。
“往事如风前尘如烟,无论孰对孰错,我们的母亲都再也回不来了——”良久,敏之终于苦涩一笑,看向武后的眼神重又恢复了清明与坚定,“侄臣贺兰敏之请求调往南疆治理水患。”
“敏之,你——”果然,朝堂之上一向冷眼旁观的秦王,对国家政务却是一直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裙带横行的当朝自我放逐罢了,武后为敏之的醒悟而欣喜不已。
“请皇后陛下允许侄臣带着妹妹一同前往南疆,如果侄臣治水有功,请姨母看在已故韩国夫人的面上,不要再召我们兄妹回京。”贺兰敏之双膝着地,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对武后行起跪拜大礼。
“你要带敏月走?南疆乃蛮夷之地,就为了要逃避我和你姨父,你就要把自己和敏月流放到那里?”听到敏之的后一句话,武后不禁一阵气结,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
“还请姨母成全!”敏之坚持道。
“本宫已经成全了九郎和敏月,你还在担心什么?”
“月儿被姨母押回承露宫,皇帝陛下可曾试图保护月儿?——没有,是不是?还是他可以确定,姨母不会伤害月儿?”敏之冷笑着仰起头,迎上武后的错愕目光,“这样的男人,也配说‘爱’?也配做‘君’?也配为‘夫’?!姨母,您和母亲,还有月儿,真的好不值。”
“啪”的一声,武后看看自己颤抖的手,望望敏之脸上的红印和嘴角的血痕,才发觉情急之下,自己竟打了敏之一个耳光,“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是你的姨父,是一国之君,更是我今生认定的男人。他若就此选定了月儿,便没有转寰的余地了,这一切,只能说是月儿的命,不过你放心,本宫说过不会为难月儿,就绝不会为难她。”
“姨母——”
“不要再说了,你和月儿就留在本宫身边,哪儿也不许去。”轻轻伸出手,轻抚上敏之红肿的面颊,武后一阵心痛,“是姨母一时情急,出手重了,为什么说‘也许就没有宣太医的必要了’这样的气话,姨母这就帮你宣王太医。”
“不是气话,是实话,姨母可以一时情急给侄臣一个耳光,也可以一时气极要了侄臣的命,自然无需再宣太医了——”还是——走不得吗?这样的自己不知还能撑到几时——武后尚未能宣太医入宫,敏之已经眼前一黑脱力昏倒在武后的怀中。“之儿——来人,快宣王太医,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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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之境,冷风呼啸,黄沙乱舞,弥漫着死亡绝望的气息
“真人,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魔域之境了,还真是够荒凉的,赶上撒哈拉了!”黄眉眯着一双小眼挡住风沙。
“不错,就是这里了。”玉鼎真人手中的斩仙已然轻吟出声。
“真人,咱是从正门进,还是从窗户进?”黄眉的意思就是,硬闯还是偷袭?
“那只眼睛大得很,怕是早就发现我们了,偷袭是没戏的,走吧!”提剑逆风而行,玉鼎真人大步踏上魔域之境,黄眉紧随其后,游总,我来了,你一定要撑住啊!
临近魔域入口,风沙更是猛烈异常,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黄沙遮天蔽日,任意肆虐着,也带来飘渺清雅的洞箫之曲——
“迎宾曲已经吹响,这迎宾之人也不远了。”玉鼎真人轻笑一声,看向前方的黄沙漫漫,只是心中有些讶异,在这混浊罪恶的魔境,竟也能听到如此清雅的曲子。
“真人,你看,他来了!”只见风沙之中,一道修长的身影渐渐展现,随沙飘舞的雪白衣袂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飘逸,待到那吹箫之人慢慢走近,面容轮廓渐渐清晰,却是让玉鼎与黄眉俱是一惊,“义儿!”“游总!”
面对错愕不已的两人,来人却只是缓缓抬起银蓝的眼帘,优雅的将洞箫别于腰间,那美妙的箫声终消逝于呼啸的狂风之中——原本清澈深邃的黑眸此刻更是亮得宛若夜幕之星,银蓝眼线衬托之下,眼神更是冷魅迷邃,半长的刘海随风而飘,被遮住的右眼于发丝间若隐若现,噙着血丝的嘴角弯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依旧是一袭银白蟠龙长衫,却越发的神秘孤冷——
“我是该叫你义儿,还是魔灭?”还是——来晚了,玉鼎不禁轻叹一声。
“游所为已经死了,杨义也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我,是游弋——魔灭游弋。”风沙骤然狂起,扬起的发丝之下,右眼中的蓝瞳分外冰冷。
“游总,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黄眉啊!”黄眉无法相信,游总就这样弃自己而去,“真人,你快看看,那眼睛到底对游总做了什么?是不是猫妖附上了游总的身?!”
“……”玉鼎真人一见到游所为的变化,就暗叹一声不妙,神色越发凝重,此刻,听了黄眉的语无伦次,更是一阵疑惑,“怎么扯上猫妖了?”
“那眼睛,一个蓝色一个黑色,分明就是波斯猫的眼睛嘛!”黄眉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难为你观察得这么仔细,放心,不是猫妖,可比猫妖附身更糟糕!”玉鼎真人看向冰雕冷玉般的游弋,终于开口道,“你是来带我们进魔域的,还是来送客的?”
“哼,等你们成了死人,自然就可以进魔域了。”嘴角微翘,手中金光一闪,蛇锥幻做一柄金色长鞭,凌空一抖,狂暴的风沙已被生生扯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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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深处,一直守在血池边的牛魔王还在为刚才的一幕暗自慨叹:
“很好,来得真是时候!”魔灭之眼显然对玉鼎真人的到来并不惊奇。
“主人,玉鼎真人可是昆仑十二金仙里最厉害的一个,您打算派谁迎战啊?”牛魔王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老牛我啊,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不要是我……
“你怕什么?区区一个玉鼎真人,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哼!”魔灭之眼冷哼一声,傲气十足。
“您就那么个大眼睛,放在眼里那还得了?”牛魔王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魔灭之眼倏然睁大,瞪得牛魔王胆颤心惊。“没,没什么?主人,‘来得真是时候’是怎么个意思?您到底打算派谁迎战?”
“是时候试试孩子的力量了,玉鼎这个靶子很合适,哈哈哈哈——游弋,我的孩子,醒来吧!”
“游——游弋?谁——谁呀?在哪儿呢?在——啊——”目光搜寻一圈,牛魔王的一双牛眼直勾勾定在了血池中央,那骷髅刑架不知何时已经化为一阵粉尘落入血池,而那一直垂首昏迷的人已缓缓抬起头来,偌大的血池忽然一分为二,为新主人铺开一条血路,滴血的伤口已神奇的复原如初,依旧是一袭银白蟠龙长衫,只是腰间别着一支洞箫,气质却是更加的清冷高贵——
“游——游总啊,真的是你吗?”牛魔王深吸一口气,伸舌润润自己干涸的嘴唇。
“游所为已经死了,杨义也消失了,现在的他,是魔灭——游弋。”魔灭之眼得意的望着重生的游所为,这才是我所要的,戬儿,很快,你也会回到我的身边,“去吧,我的孩子,杀了玉鼎真人和那只黄鼠狼!”
“主——主人,您确定,游总——游弋可以杀了玉鼎真人?”望着游所为渐渐消失的背影,牛魔王这才开口问道。
“他必须杀了玉鼎,这样,他与杨戬之间的兄弟之情才能彻底决裂,他更必须杀了黄眉,这样,他才可以真正属于我魔灭之眼!”
“可是,杨戬也是主人的灵体啊,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决裂之后于主人有什么益处啊?”牛魔王的脑子依旧转弯不能。
“不错,可惜戬儿这个魔灭之魄,亦是魔灭凶魄——魄若归魂,魔灭之生,魄若离魂,魔灭之灾——”
“那就更不能让二郎神和游总撕破脸了,那样岂不是离得更快了?不是要归到一处吗?”牛魔王是个一条道儿走到黑的直角牛。
“笨死了!不动用武力,你认为杨戬会乖乖回来吗?不让他们兄弟反目,游弋能狠下心对付杨戬吗?!”真是——气死我了!怎么捡回来这么头笨牛!
“哦——可是,游总和玉鼎谁比较厉害呀?游总和杨戬比呢?”牛魔王继续刻苦钻研着,魔灭之眼翻起一个大大的白眼(被气的~),如果魔灭之眼有张嘴,怕是早已口吐白沫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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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池之巅,永恒的电闪雷鸣——
“俺老孙只道天雷闪电都是雷公电母用法器造出来的,却不知还有万雷所聚的雷池,看这架势,雷公电母可就不够瞧喽!”孙悟空啧啧称奇道。
“天地蕴藏之力远非众生能力可及,任何想要逆转乾坤的做法都无异于自取灭亡。”久远的回忆再次浮现,夔不禁感慨道。
“又来了——嗷——”孙猴子一听说教就头大,但此刻的一声哀号,却是一阵袅袅青烟惹的祸——躲闪不及,被雷到了,头顶的一撮金毛儿彻底烧焦——
“胜佛,你的猴毛儿是不是得罪谁了?”夔拼着牛劲儿憋笑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惨不忍睹”,逼得孙悟空只得投降道,“笑出来吧,您老不怕出内伤,我还怕内出血呢。”我的猴毛儿到底得罪谁了?捋捋烧焦的一撮猴毛儿,孙悟空心里犯着嘀咕。
“越是靠近雷池,天雷的能量就越大,胜佛可要小心了。”再被劈到,可就不是一撮猴毛儿烧焦的问题了,夔暗笑道。
“你就那么肯定,下一个被劈到的还是俺老孙——嗷呜——”“当——”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孙悟空的惨叫回荡于雷池之巅。火光烟尘散尽之后,定睛一看,哪里还有斗阵胜佛伟岸的身影,只见一尊漆黑的“巨石”冒着袅袅青烟伫立于眼前。
“今年莫非是俺老孙的本命之年?!”不然这五指山被压之辱何以雷池重演?!循着声音,夔才发现被压在巨石之下的斗战胜佛。
“夔某还是猜错了,胜佛是没被劈到。”夔已经快忍出内伤来了,这雷公嘴儿果然与雷池八字不合。
“老夔,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什么东西从俺老孙身上搬开!”事实证明,胜佛已经犯了嗔戒。
“这天外飞石比如来的封印还要沉重?呵呵,果然是捡到宝贝了!”夔兴奋的围着巨石转了三圈,突然发现,这尊巨石有点人形模样,“胜佛啊,该不会是你那灵石父母见你一人孤苦无依,送个兄弟下来吧?”
“……”不会吧?!以老爹的思维模式,似乎也许可能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要哇——一个紫气东来就差点拔光俺老孙的猴毛儿,再来一个,岂不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还不快帮俺老孙出来!”等我出来了,看我不打烂真块石头!
“哦——哎呀,胜佛呀,这石头真的很沉啊!”夔试探性抱了抱,巨石却是纹丝未动,未等孙悟空再次发飙,又一道闪雷劈空而来,夔很迅速的闪到安全地带,可怜雷击中心寸步难行的斗战胜佛只能硬挺了。
当炸着猴毛儿一身焦糊味儿的斗战胜佛吐着烟儿,张开眼的时候,只听头顶响起一串嗞滋啦啦的声音,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开裂中,压在身上的分量似乎越来越轻了。远处的夔却是睁大一双牛眼,嘴巴不顾形象的越张越大。终于,压在腰上的分量不安分的动了动,斗战胜佛一个挺身成功脱身,回身就要找欺侮自己的那块石头算账,等到看清罪魁祸首,却也只能流露出和夔一样的可笑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