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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板好大到了含起来 快穿之众男主肉我_佛爷

张府的专车上不知设了什么机关,姐妹俩刚上车,前排就升起了一层搁板,恰恰将前后座区分成两片区域。

“刚刚拉我做什么。”兆佳上了车挥手设了一个结界才看向身旁的兆和。

“不拉你,难不成要继续看你们推过来推过去。”兆和翻了个白眼。

“可……”兆佳为难地看着车上的礼品。

“姐姐”,兆和无奈开口,“张启山平日里是一个多么说一不二的人你也看到了,他既然说让你代他送礼,肯定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兆和想了想又开口,“而且,你真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我就是明白才不敢收的,他自然为我姐妹二人着想,可我怎好真承下他这份情。”

“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人情往来,有来有往,今日你承他情,明日他承你恩,这不都是你教给我的吗?”

“话虽如此,我怕……”

“你怕承情太多,他日偿还不及。”兆和替兆佳开口。

兆佳叹口气,淡淡道,“张启山总以为我帮了他,又牵连了我,所以自北平来都多有照顾,他们不知真相,你我二人还不知道吗?分明是我们有求于他,却只能耍些阴私手段。”

兆佳一皱眉,“这话说得严重了些吧。”想想又开口问道,“姐姐,你现在行事实在是有些奇怪,你和张启山的关系时远时近,时亲时疏,弄得我也不明不白。我们到底用什么态度对他?”

“我又哪里知道呢。”兆佳靠着车窗,看着街上快速倒退的景物。她隐隐觉得和张启山之间总有条线,两人站在线的两侧,偶尔会站的近些,但若一旦察觉越过了这条线,都会再往后退一大步。兆佳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期待接近又惶恐越线。

更让她觉得不安的是,她怕有朝一日张启山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精心设下的一个局,一个有目的接近他的局。在她还没有偿还他恩情的时候,就会被毫不留情的隔离在他的世界之外。

兆和看兆佳不想再开口的样子,一挥手撤下了结界。她心里对兆佳这种总想着还人情的想法不置可否,但不知怎么开解她,也只能由着她去。

汽车渐近红府,开始放慢速度,兆佳看着路上的店铺摊贩,抬手敲了敲隔板,吩咐司机小哥先停下来,姐妹二人又亲自去置办了一些礼物,虽然还是张家人付的钱,但兆佳也无可奈何。临上车时,兆佳想了想又转身买了一份糖油粑粑。

上车后,兆和疑惑地看向兆佳,兆佳道,“听闻二爷夫人爱吃,去人家府上作客,怎不好不带点合心意的东西吧。”

兆和更疑惑了,“你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这也能知道?”

兆佳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含糊道,“是张启山告诉我的。”

“张启山每日里早出晚归,竟然还有时间告诉你这个?”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她怎么都不知道。

兆佳看着兆和一脸惊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启山早出晚归是没错,但总有那么几次会和自己碰上。张启山公务繁忙,居然也有和自己闲聊的时候,现在想想,兆佳自己也很惊奇。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红府。

红府的人已提前得知消息,早有几个穿着褐色短打的伙计在门口等候,现下看见客人来了,立马上前接过几个亲兵手上的礼品。

姐妹俩跟着人走进红府,一边走一边观赏,红府建筑淡雅朴素,亭榭廊槛,宛转其间,自有一股清新洒脱之感,更兼之宅院内奇花珍木,满园翠色,只是静静地站在这儿都教人心情大好。兆佳心想这次出门可真没来错地方。领路的小伙计自称小六,不过十七八岁,机灵又活泛,一路上都在为二人讲解,一花一石都能说出个道道,有熟悉的人在旁解说,更让姐妹俩兴趣大增。兆佳耐心听着,发现这小伙计没两句就要带一句这是二爷为了夫人云云,忍不住叹道,“二爷对夫人真是好啊。”

那伙计一听,挺了挺腰板,一脸与有荣焉,“这长沙城里谁不知道我家二爷对夫人一片情深,这府上的布局虽说有先人留下来的基础,但更多的是二爷为了夫人设计的。要说疼爱夫人,我家二爷必是头一份。”说到这儿,那小青年回头望了望两个正四处观赏的一模一样的姑娘,据说这里有一个是张府的未来夫人?又加了一句,“佛爷对自己夫人定也是极好的。”

张府近些日子大量购进女眷用品,张启山又多年不近女色,相熟的几个店铺掌柜都在猜测是不是佛爷好事将近。二月红跟张启山是知交好友,府上的人知道的消息自然更多些,更兼之夫人先前请的就是佛爷府上的女眷,几个伙计更耐不住好奇想来瞧一瞧。

小六自告奋勇前来接客,现下见了两位姑娘更忍不住在心里啧啧称叹,佛爷不愧是佛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本身就是个万里挑一的人儿了,找媳妇儿也是万里挑一,就凭这样貌就能让城里许多爱慕佛爷的姑娘退避三舍了。不过,小六心里猜着,佛爷到底娶哪位姑娘呢?这两位姑娘长得这么相似,佛爷分得出来嘛,反正凭他的眼力劲是看不出来。

小六分神地想着,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管家,不过好歹也是二月红府上出来的,哪能真的撞上呢,这不叫外人看了笑话。管家瞪一眼小六,又对姐妹俩笑道,“还请两位姑娘去移步厢房,夫人正在那里等候。”

丫头早就想再见见两位姑娘,之前先前念着兆佳还在养病不好打扰。只是近日才送上的请帖,不成想这么快就将人请到了。

三个人本就在火车上见过,又天生合得来,现下见面没多久就聊得火热,从小吃糕点一直聊到胭脂水粉,兴趣都不带减退。兆佳喝口茶润润嗓子,心想:二月红夫人看起来身娇体弱,但确实是一门当家夫人,既会聊天也会做人,说起话来好不舒心,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兆佳又看着丫头以手掩唇,低头浅笑的样子,叹道,难得的是夫妻俩的感情又那样好。想到二月红肯冒险北上求药的情意,难怪世人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还真是这样。

几人说笑间,丫头忽然咳嗽了几声,身旁的一个丫鬟忙取了手炉来,兆和担心道,“夫人没事吧。”

丫头摆了摆手,示意无妨,“许是这几日风大,有些着凉,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那取了手炉的丫鬟说,“夫人总这样不在意,二爷可时时提点让我们照顾好您,二爷可担心您呢。”

丫头羞红了脸,“没大没小的说些什么呢。”

兆佳兆和对视一眼,笑了出来。丫头含羞带怒的看她俩一眼,兆佳才止住笑打趣道,“二爷对夫人可真是好,出了门也不忘惦念。”

“夫人别理她,姐姐是嫉妒呢。”兆佳听了这话作势要打,兆和娇笑着求饶。

丫头看了噗嗤一笑,继而抬头擦擦眼角的泪花,看着两个笑闹一团的姑娘,真是有些花眼,不免好奇道,“双胞胎虽然长得像,但也总归有不太一样的地方,可你们俩长得实在太相像了,会有人分辨得出吗?”

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托着腮简直就像是镜面成像,兆佳认真想了想,“确实很少有人能认出来。”这个“很少有”已经相当于“没有”了,不说还真想不起来,在张府住了这么些日子,府上的下人还时常会将二人认错。可唯独……唯独张启山,自打第一面起,他就能准确辨认出自己,清楚叫出自己的名字。兆佳从来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好像天生这样,合该如此。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儿,兆佳眉眼弯弯的笑了,可能觉得这样突兀的笑太过奇怪,忙喝口茶作掩饰。

“若是我和二爷也能有生一对双胞胎就好了。”想到自己的身子,丫头叹了口气,即使有鹿活草作保证,但毕竟亏了这么多年,也不知还能不能要个孩子。

兆和见不得别人落寞的样子,拍了拍丫头的手宽慰道,“夫人别想太多,你和二爷的日子还长着呢。”可刚搭上丫头的手就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兆佳毕竟和兆和是多年的姐妹,马上明白定是丫头出了些什么问题,一边把手覆在丫头的手上一边说,“现将身体治好了,要孩子也不成问题了。”兆佳把手搭上后也似兆和一般皱了下眉,她的第一感官就是,凉,实在是太凉了。仿佛是经脉里透出的凉气,实在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状态,尽管丫头之前体虚,可现在用了药,也不该这样啊。

兆佳兆和都不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甫一接触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来,现下再看,丫头竟隐隐有离魂之征。

兆和随意问道,“夫人用了药,感觉怎么样了?”

丫头顿了顿,才说,“鹿活草果真是神药,我才吃了几天就觉得大有好转。”

撒谎,兆佳兆和一看就能知道,丫头好像在掩饰着什么一样,怕是这鹿活草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哎呀,我都忘了,其实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呢。”兆佳仿佛想起来什么的样子,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丫头。

丫头打开一看,却是一条漂亮的手串,褐色的绳子被打成繁复的结,中间还串着三颗红豆,更巧妙的是,这三颗红豆大小一样,光泽莹润根本没有一丝瑕疵。兆佳看出丫头很喜欢的样子,拿出来给丫头带上,“这个手串是祖上传下来的,安神解乏,你平时带着它对你身体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丫头一脸为难,“是不是太贵重了。”兆佳按住丫头想要摘下的手,撅嘴道,“实话和你说吧,先前送的礼都是佛爷出的钱,只有这个手串才是我俩的,你可不许摘下来。”

兆和也劝道,“夫人,你可一定得收下,不然不是显得我俩特别没有诚意,上门做客居然还是借花献佛。”

丫头一听,不好再推脱,总归是两姐妹的一片心意,也高兴的收下。

见丫头收下了,兆佳看看外头的天色,和兆和起身告辞,“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姐妹二人也不好再打扰夫人,这便要回去了。”

兆佳兆和拒绝了丫头出门相送的好意,安抚人好好在屋里休息。

出了红府,张家的车早已等候在门口。姐妹俩满怀心事地上了车,却是不发一言。

姐妹俩不是此间人,手上好东西自然不少,可那些却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唯有那条红豆手链。兆佳沉重地想,那根本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却是用来聚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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