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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有点想上自己女儿 你的嫩夹得我好紧_日更系统

金玉赌坊四楼。

灯火、面具、红笺在金线上纷飞。

季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与连云望和胡铁花两人交流片刻,将写着“太极拳”三个字的纸条放了下去。太极拳法阴阳辨证、借力打力,是武当派的绝学。

起初的确如她所料,这门武功将剩下零零落落的招法都比了下去,无疑是胜券在握。

岂料到了最后关头,竟然凭空多了一个拦路虎,是对面雅间传下去的条子,名讳报的是“飞花掌。”那屋中没有点亮一盏灯,遥遥望去就是漆黑一片,什么都见不得。

季风心中疑惑道,“飞花掌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她在江湖中呆的日子不算少,各门各派八卦新闻小道消息,怎么都能打听一点,这套掌法却是从未听说过。

胡铁花皱了皱眉头道,“不清楚。”

连云望问道,“会不会是老板看走了眼,偶尔见着没听说过的东西,还以为是哪个深山老林中密不授传的绝世武功,其实是村口大爷自创的?”

季风听到这种可能性,跟着抽了抽嘴角道,“不能吧。”

有的时候人一旦接受了某种设定,便会在心中无限脑补,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季风和连云望已经双双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反正今晚算是栽了,天大的事不如先笑了再说。

胡铁花年纪比他俩都大,面上一片肆意洒脱,行事却不免稳重。赌坊的老板布局甚广、深谋远虑,怎么会阴沟里翻船,挑中这个闻所未闻的掌法?更何况,这大庭广众之下,容不得抵赖,看走了眼便要老板自己担着。他极隐晦的瞥了一眼幕布后窃听的铜管,将心思按下,留着出去了再说。

这位竞拍者无比神秘,他将秘籍拿给金面具后不发一语,全然不提自己想要什么。

金面具稍翻了一两页就把大红印章扣在了神秘人的红笺上,“以此为证。”

临近破晓,三五刻钟之内来人便已走尽了。

金面具遣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到桌对面对神秘人道,“阁下请坐。”

他也不客气,撩袍坐下后直接将自己的假发和面具摘了下来,银面具之下还盖着一层人|皮|面|具,都撕干净之后,金面具看着他笑了,“无花大师。”

无花道,“贫僧没有丝毫隐瞒,您是不是也应该坦诚相对?”

金面具点头笑道,“言之有理。”说罢将面具摘下拿给身后人。

这有些出乎无花的意料,他本以为做了这么大的局,这人会是哪位江湖的正人君子、顶尖高手,怎么他也会见过一两面,如今看来竟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陌生人。

金面具拿出此前无花交予他的秘籍,掀开第一页问道,“不知大师此话是为何意?”上面写着“恶灵神算季风”,余下全是白纸。无花手中那张红笺除了“飞花掌”三个字外,在边缘右侧还有几个小字,“神机妙算、可通阴阳。”

无花微笑道,“您可曾听说过前一阵子声名鹊起的季神算?”

金面具当然听说过,然则这等算命先生的手段大多是找一群人先造势,等到名声起来了,自然会有一大批普通百姓前去求算,一时间赚个盆满钵满,算不得新鲜事。

前阵子来客楼冻消酒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季风跟着风光无二。近来她却有些销声匿迹,想来也与骗人的算命瞎子差不多。故而金面具也未将其放在心上,今日无花这么一提,他不免有些兴奋,此人若有真才实学,倒真是可堪大用。

没有一个有野心的人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

无花观察着金面具的表情,一点点投放手中的筹码道,“她的卦象极准,谈笑之间便可看透前后一百年。”

金面具挑眉道,“此话当真?”

无花有恃无恐道,“她过些日子会在少林寺门口摆摊,施主大可一试。”

金面具听着他这话说的有条有理,不免又信了几分,直接开口便道,“无花大师来我这里有何要事?”

无花轻笑道,“只想与施主您谈个交易,不知意下如何?”

金面具抬手道,“请讲。”

无花道,“我想要的不多,施主的赌坊开了这般久,顺手的武功怎么也积攒了不少,将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和全真剑法借我一观即可。”华山派与全真教算得上武林中两大派别,若是将他们两派的一流剑招互相授予,假以时日必然会引起两派内斗、武林动荡,控制整个武林便不难了。

金面具含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无花继续陈述他的优势道,“季风机敏过人、轻功卓绝,若要以蛮力相抗怕是难以收归旗下,近来她要找金玉赌坊的麻烦,有我从中调和周转必然会事半功倍,将她一举拿下。”

金面具故作赞叹道,“无花大师好计谋!”

无花道,“承让承让。”

金面具的手指轻抚着无花的空白秘籍道,“大师不怕我反将一军,威胁你如有不从便将这件事情广而告之?”

无花笑道,“金玉赌坊的老板权势滔天,找出一位能人模仿贫僧笔迹栽赃陷害,应非难事。”

两人谈笑之间就将彼此的底线试了个一清二楚。

金面具冲身后之人耳语几句,不一会儿那人就拿了一本剑谱过来,交给金面具。

金面具将其拿推给对面的无花道,“这是清风十三式。”

无花道了声多谢。

金面具道,“大师莫要笑我小气,待事成之后,必会将全真剑法拱手奉上。”

无花笑道,“这是自然。”他只粗粗翻了两页便将剑谱放入怀中,随后把盖有印章的红笺放到桌前的火苗处,将其燃成灰烬。

无花这才将季风的整个计划仔仔细细的对金面具和盘托出。

金面具听后感叹道,“若非我事先知情,当真会着了她的道。”他思虑虽深,但拍卖的生意半年多做下来,盈亏另算,还真没碰到过被人坑骗的大跟头,遇见季风抛下的这个无比附和情理的诱饵,当然会一口吞下,如此便丧失了先机。

无花起身道,“我不便在此停留太久,他们今晚必定会再次前来,施主做好准备。”

金面具客气道,“多谢大师提醒。”

无花的动作还算快,他算准了季风三人从赌坊出来后必定会去早餐摊上吃饭,掐着时间赶回寺中房间。他这次动作似乎太快,躺下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不远处季风的脚步声。

她吃完早餐后见天色还早,想着寺庙里开饭的时间,无花现在应该还来不及吃饭,便跑到前些日子吃饭时无花赞不绝口的宴客楼,把还睡得迷糊的小二喊起来,指挥着要几个小菜带回去吃。

吃饭这回事单有小二还不够,厨子还没起床呢。

小二告诉她,这时候叫厨子做饭贵,不如等一会儿到了饭点,第一个上她的菜,又便宜又快。

季风不知怎么想的,今儿就舍得花这个钱,连带着把厨子叫了起来,做些清粥小菜,拿着食盒给无花端了过来。

无花搅动着碗里的百合薏米粥,不知怎得忽然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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