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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大了,好疼学长 儿媳的名器_不姓斯莱特林的萨拉查

出于某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在经受了一次严格的训练之后,万分狼狈地从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逃了出去。大概是太累了吧,他们俩直接冲回了格兰芬多的塔楼,把某个悲剧的万事通小姐扔到脑后。

第二天,麦格教授严肃地通知了他们赫敏被送到医疗翼的消息,两个男生这才想了起来,又闷头往医疗翼冲。想通过复方汤剂变成米里森的赫敏也算是糟了大罪了,用于人类变形的魔药被加进去一根猫毛,产生的后果足以让她在医疗翼躺到放假——若非作为魔药学教授的斯内普实力够强,恐怕她真的得躺到那时候了。

萨拉查全不在意地看热闹,至于两只小狮子在那个晚上学到的内容,已经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了,校长先生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还有不久之后附送过去的各系基础魔法。当然,这一切所造成的后果也不归他管。

至于校长室里突然冒出来的金光和焦糊味……你一个元素属性偏火的巫师刚开始就拿光系练手,不出事就怪了!

萨拉查是懒得管了,有那功夫,他还不如多调查一下那个胆敢对亚尔弗列德施咒的家伙呢。

可惜那个胆大的家伙并不莽撞,他大概是意识到了霍格沃兹的变化,很久都没有露面,反而是在萨拉查的印象里应该努力练习控制魔法元素的哈利·波特常常出现在各个角落里,甚至如果不是他实力太差,萨拉查真的会以为亚尔弗列德被坑是他干的。

直到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萨拉查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霍格沃兹的躁动。甫一走进餐厅,他立刻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地瞪着餐厅里“惊艳”的布置。

餐厅的墙上布满了大朵大朵的粉红色鲜花,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住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糟糕的是它们中很大一部分都落到了食物里,一些贵族出身的学生已经各自拿出自己的小手段来保护自己面前的碗碟了——不止是斯莱特林,就连赫奇帕奇也有自己的贵族世家。

能干出这种事的就只有那个看上去非常不着调的吉德罗·洛哈特了。此时,他穿着与装饰相配的粉红色长袍,一大通话说得每个教授都心烦意乱,最坑人的还是那群脸色阴沉的矮子。

萨拉查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群奇葩的生物,有着特殊爱好的矮人,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竖琴,充当为学生们递送情诗的小爱神。不论这些小爱神的形象如何,从他们的魔力波动上,萨拉查已经能看出这一天的混乱情况了。他们喜欢的应该是真挚的爱情,就学校里这些学生的小打小闹,还指望他们有好脸色?

想到了什么,萨拉查突然勾起嘴角,歪歪头,凑到肩膀上盘着的亚尔弗列德旁边:“没事的时候去亲爱的院长那里看看,回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鉴于霍格沃兹到处都是粉红色的泡泡,萨拉查暂停了一天的搜寻任务,然而他不动手,却有不知死活的家伙自动送上门来。

时间是下午,在距离楼梯不远的地方,一群斯莱特林遭遇了被“小爱神”拦截的救世主。德拉科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就见那个倒霉的救世主抓狂般把掉在地上的东西往书包里塞。

“怎么这么乱?”这次过来的是珀西·韦斯莱。

哈利更慌了,急急忙忙就想离开,可矮人一把将他拉倒在地,然后压在他身上念起了情诗:“他的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他像黑板一样乌黑潇洒,我希望他是我的,他真的很帅气,是征服黑魔头的勇士。”

萨拉查跟着所有人一起发笑。笑着笑着,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德拉科从地上捡起了什么,莫名的冲动让他突然跳起来,从半空中抢下那个被哈利·波特的除你武器打飞的日记本。

接触到黑色封面的刹那,他微微一愣,几乎抓不住那本日记。这种感觉……是灵魂?再瞄一眼,地上是大滩的红墨水,日记上却干干净净的,明显不对劲。

珀西愤怒地大叫着,警告哈利不能用魔法,又坚持让萨拉查把日记本还回去,哈利也发出尖锐的声音。但萨拉查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打算,在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的拥簇下,面色诡异地抚摸着破破烂烂的本子。

“哈利·波特,这不是你该拿的东西。”丢下一句话,他匆匆转身,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宿舍,连最亲近的德拉科都被抛在身后。

萨拉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它像极了那些巫妖的命匣,是他们的不死之身的核心。从心底冒出的感觉上看,日记本内的灵魂在自己的本能里与上个学期附身奇洛教授的灵魂处于同等地位,难道这世上还有斯莱特林的后裔?

虽然本能的保护这几个灵魂,但他总觉得这些家伙来路不正。

回到宿舍,他立刻将日记本扔进了一个密闭的魔法阵,附带几个属性偏暗的宝石,以确保那个灵魂的安好。没办法,这家伙虚弱得太厉害了,看上去完全就是濒临消散的样子。

生怕一不小心魔力波动过大撞散了这个灵魂,萨拉查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开启了最严密的防御系统,暗自决定至少一个月再进门。到那时候,日记本里的灵魂至少不会轻易消散了。

不说日记本君如何憋屈气闷,萨拉查安安分分上完课,入夜后又一如既往地指导小蛇们学习,总有种自己在教魔兽学习魔法的感觉。

等到小蛇们陆续离开,一直隐在旁边的亚尔弗列德无声地滑出来,嘶嘶地八卦道:“萨尔萨尔你绝对猜不到我看到了什么!我就说嘛,普林斯们就算嘴上一直说不,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萨拉查回以一对白眼。

“嘶嘶……萨尔你听我说嘛,那个斯内普居然是普林斯家的人,我一开始都没发现!明明记得他们一直有洁癖的,怎么现在这个这么古怪?”亚尔弗列德又念叨了一通废话,这才开始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萨拉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就说洛哈特那样子不像是白干活的人,费了大工夫弄出这些小爱神来,总不能只是为了整学生吧?虽然这肯定是原因之一。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在萨拉查教学生的时候,地窖里,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汁来的斯内普教授被迫听了一晚上的情歌,连例行的魔药研究都耽误了。

“那个金子教授唱得还不错,比戈……比某个人强多了。”亚尔弗列德嘶嘶地道。

“那些矮人?”

“是乐队,很棒的乐队,就连东方的乐器也会用,我敢保证他们是专门练过的,没准是那个金子的私人乐队?”亚尔弗列德欢快地拍打着尾巴,兴奋得嘶嘶个不停。

萨拉查几乎笑倒在沙发上。没办法,只要一想到自家院长那种人被魔纹限制住,被迫听了一晚上的情歌还没法抗拒,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鉴于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不易打扰的易碎品,他非常乐呵地在休息室圈了一个角落,一番遮掩,暂时改造成临时住处——同时也是看戏的贵宾席。

果不其然,凌晨时分,终于恢复了自由的斯内普教授黑袍滚滚地出现在休息室里,直奔魔药制作间而去。

在他身后,金色头发的青年死皮赖脸地跟着,非常主动地申请要打下手。即使被蛇王的毒液喷得奄奄一息,他也毫不放松地跟在斯内普身后。

萨拉查坐在变形而来的垫子上,把两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微笑起来。难怪呢,那个洛哈特早已机智地用某个小魔法把两人的右手以一根看上去就不容易断的链子连接起来,看上面的魔纹,限制条件是,是……

萨拉查恨不得一头撞到软绵绵的抱枕上。

能被链子拴住的人至少也要对彼此有那么点意思。

也就是说,一个不好,院长先生真的会被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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