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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买震动棒折磨我 早上被男票啪醒的感觉_镇魂同人 成全

雨清从公安厅出来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但是想想年底了特调处应该会很忙,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进了特调处发现小郭同学正在电脑前听着大庆和老楚给他讲解一些“初级知识”。

大庆吐槽老赵天天不是醉生梦死,就是□□熏心,连新人培新都不做,就算不做也得找别人做啊,这么个小白在这,狗屁不会。

它不屑地对郭长城解释说:“因果线就是前因后果嘛,譬如说你走在大街上,一个歹徒冲出来,无缘无故地把你杀了,这就是之前没有因果,也就没有因果线。一个歹徒冲出来,发现你挡住了他的路,所以捅了你一刀,把你杀了,因你挡路在前,时也命也,所以勉强算有因果,但这样的因果线就很浅,基本用手一抹就掉。一个歹徒冲出来,发现你就是那个和他老婆偷情、促使他报复社会的奸/夫,于是怒而干掉了你,这样的因果线手抹不掉,但也不会特别浓重,表示虽有关联,但罪不至死,也就是因果不匹配。一个歹徒冲出来……”

已经被歹徒干掉了好几次的郭长城忍不住说:“发现我就是他的大仇人,就是他打算杀的那个人,一刀捅死我,这样因果线就比较深了是吧?”

大庆摇头晃脑地说:“孺子可教。”

郭长城问:“那……那功德印又是什么?”

这时看到雨清进来了,打了招呼后老楚很不道德“邀请”雨清接下来继续教学。而后自己跑到餐桌前吃着无头魂灵给准备的特高营养的晚餐。。

雨清只好接着说:“有功德和罪孽的人,耳后会有标记,比如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了另一个人,即使警察没查出来,他也没遭到法律惩罚,耳后也会因此留下一个黑印,过去说‘损阴德’就是这个意思。”

郭长城听得半懂不懂:“那人干坏事多了也会被雷劈吗?”

“不会,”大庆翘着尾巴跳到地上,拱了拱后背蜷缩成一个毛球,窝在散热口后面吹暖风,“人间有人间的法则,大多数人有今生没来世,一生那么短,没等因果实现就过去了,一个个命如蝼蚁,天道也懒得管,所以有时候,凡人修功德也没什么用……不过可能好事办得多了,偶尔也会运气好吧,但是也不一定,比如你功德就挺厚实,照样是个命苦的小白菜。”

郭长城幼年丧父丧母,孤儿一个,天资差性格软,虽然赵云澜一直开玩笑说带着他容易走狗屎运,但公平地说,郭长城福泽并不深厚,长了个肩宽背厚的薄命相。

“真的?我也有功德?”郭长城听见这话,诧异极了,“我命苦?没有啊,我命挺好的,就是自己不大争气。”

正在雨清和大庆尽职的当着老师讲述“初级知识”的时候,赵云澜忽然带着一身寒气和酒气走了进来,哑声问:“简报写得怎么样了?”

“哦……”郭长城刚开口,还没来得及汇报,就看见赵云澜突然对他摆摆手,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吐了。

雨清、楚恕之和郭长城赶紧跟了上去,大庆“啧”一声,慢腾腾地从身子底下把胖爪伸出来,左摇右晃地走过去:“愚蠢的人类。”

老赵脸色惨白地捂着胃靠在一边,雨清拍拍他的背,吩咐郭长城:“怎么喝成这样——小郭,倒杯温水来。”

赵云澜吐过一次,漱了口,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苦笑了一下:“一帮孙子合伙灌我一个,我有什么办法?”

楚恕之:“别放屁,你真不想喝谁灌得动你?”

赵云澜扶着墙往外走去:“刚失恋,还不让人借酒浇愁?”

“哎哟,沈教授还是不要你啊?人民教师眼光果然不错,群众表示喜闻乐见。”大庆从他腿边上蹭过去。

赵云澜没搭理它找了把椅子坐下,以一种死狗坐姿说:“小郭去叫汪徵,把要我签字的东西都拿过来,老楚跟我说说这是什么事。”

楚恕之三言两语地把并不复杂的事件交代清楚了,赵云澜想了想:“那这样吧,今晚赶一赶,把报告赶出来,我等着,写完我直接盖章扫描上传,明天争取能收到回复,省得再耽搁一天。”

楚恕之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刚才把苦胆都吐出来的也不是他。

汪徵到底拿来了什么他都是眯着眼睛看也没看,直接签字“画押”。

等楚恕之和郭长城把初步研究报告搞出来交给他签字盖章的时候,赵云澜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了。

还是大庆在他的后背飞快的来了个九阴白骨爪才将老赵从睡梦中叫醒。

睁开眼,就飞快地签了字站了起来:“那我走了,今天辛苦你们了。”

楚恕之:“哎,等等,你怎么来的?”

赵云澜:“打车,我再打车回去。”

郭长城好心好意地说:“这么晚了,天又冷,咱们门口这不一定打得着车,不如我送……嗷!”

楚恕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然后以迅捷无比的速度蹿起来,把赵云澜按在椅子上,用无影手从赵云澜兜里摸出手机:“沈老师应该已经放假了嘛,我找他来接你。”

赵云澜:“……”

他伸出手去抢自己的手机,楚恕之敏捷地跳开,指挥郭长城:“哎哎,快按住他按住他,都醉成什么德行了……他看你那眼神完全不对劲,我可不相信沈老师这么长时间都不松口。”

赵云澜被郭长城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庆合伙按住……大庆还尽忠职守地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险些把他们领导坐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

赵云澜:“不是,算我求求你了,别添乱了好不好?---雨清,雨清,快来拦住他们啊。这不是要命么”雨清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的扭过头。

楚恕之冲他挑挑眉,沈巍的声音已经从电话里传来了:“云澜?怎么了?”

刚响一声就接了,从自己亲爹那都捞不着的待遇,楚恕之冲赵云澜比划。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楚恕之轻咳一声:“哦,沈老师,是我。我们领导今天喝多了,逮谁熊抱谁,弄得办公室鸡犬不宁,您看,您能辛苦辛苦,过来把他领走吗?”

赵云澜抄起一个笔筒,冲着楚恕之的脑袋就扔过去了,楚恕之仰面躲过,对电话那头说:“不不,没什么,那醉猫砸东西呢,嗯……好好,我们照顾他,您可快点过来,光明路四号二楼刑侦科,一会见!”

赵云澜指着他:“……你们这些贱人。”

大庆晃悠着尾巴:“就贱了——傻大个,你能怎么样?”

郭长城作为最无辜的帮凶,在赵处的眼刀下,只好展开鸵鸟大法,又把自己蜷缩成了一朵瑟瑟发抖的蘑菇。

雨清则继续保持着,不关我事的态度。嘛,也许这是个机会,会想通的吧。低下头,眼神悸动似悲似喜。

没多久,沈巍就赶来了。

他才抬手敲了一下,刑侦科办公室的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扔了出来,沈巍赶紧一把接住,赵云澜就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站都站不稳的赵云澜还颇有战斗精神,指着办公室里的楚恕之说:“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楚恕之从他的苦瓜脸上挤出一副笑容:“哎哟,可吓死我了。”

沈巍顿时哭笑不得,按下赵云澜颤颤巍巍的手:“行了行了。”

赵云澜不知是真晕了,还是觉得见到他尴尬,在借着楚恕之转移注意力:“我今天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然后又要挣开沈巍扑过去。

沈巍叹了口气,对屋里的几个人点点头:“打扰了,那我把他带走了。”

说完,他一手揽住赵云澜的腰,另一只手攥住赵云澜的手腕,不让他张牙舞爪地乱扑腾,硬是把人给拖走了。

雨清站在门口,看着赵云澜被沈巍就这样带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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