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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黑人健身教练 塞进去一颗一颗樱桃_世界树下的你

“……”

路明非挫败地向背后一靠,后脑磕在还算干净的椅背上,不想说话。这是他进入这个尼伯龙根以来的第三把□□,也是他输的第三把。

没错,当路明非发现那些吞没他的深青色雾气散去后,他来到了陈雯雯和他描述过的1992年的地铁,随后一辆空无一人的地铁停靠在了月台,车门大开地欢迎路明非进去。毫无疑问两个失踪的专员和赵孟华都被倒霉地卷进了这个尼伯龙根,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路明非。

手持从伞柄中抽出的凶器探索过整个列车后,路明非不得不放下武器拿起扑克。

嗯?中间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看来你的数学是真的不怎么好。”一个活似非洲难民般枯瘦的男人收拾起中间散落的扑克,“那你大概也没法离开这里了。”男人,失踪的专员之一,04级炼金机械系高幂,露出一个苦笑。

“可惜这里的规则不是比谁血统高,不然你肯定能出去。”一旁同样枯瘦的女孩也跟着露出苦笑,她是另一个失踪的专员,05级力学系万博倩。顺带一提,和楚子航一起查看这两位的笔记本时,他们俩意外发现这两位专员极有可能是恋爱关系……不过这对于现状并没有什么用……路明非想着,睁开眼却正对上赵孟华那张僵尸般惨白干枯、眼窝深陷且胡子拉碴的脸。这位金牌小生原本张着张不错的脸,不然也没法和两位校园女神谈了恋爱。可惜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天再好看的人体变成皮包骨头的样子都令人不忍直视。

“所以说我们要想出去非得用□□打赢荷官是么,哪个龙类订的奇葩规矩?”路明非也加入了洗牌的工作,动作麻利地将扑克洗过一轮。路明非进来之前,这三人都抓着一手的牌苦练牌技,而路明非之所以会加入这三缺一的牌局,一是临阵磨枪看看自己手气如何,二则是借着牌局打听情报。从刚刚那三轮里他已经从三人嘴里问了不少情报,该了解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有些好奇,混血种暂且不提,赵孟华你一个普通人是怎么失踪九天了还活下来的?”他们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路明非一边理顺自己的手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地方看起来就没吃没喝的,你们居然除了瘦了点没多大问题。本来陈雯雯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失踪这么久,你早就凶多吉少了。”

“你牌打得这么烂,先考虑你自己能不能出去吧!”赵孟华恶狠狠地说。他的牌技其实也不怎么好,在路明非来前,他一直是垫底的那一个。路明非没戳破他的色厉内荏,虽然他看赵孟华不是很顺眼,但眼看着自己溺亡而毫无自救的办法时会感到焦躁和绝望是人之常情。

“因为这里的‘规则’和外面不同,”高幂替赵孟华接了话,一直以来都死气沉沉的赵孟华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不必担心饥饿和干渴,你不会死,但是会越来越干枯……”高幂悲哀地示意了一下,衣服下的肋骨一根根分明的凸显,被薄薄一层皮肉覆住。

“有点意思,我们不会死,只能坐在这辆不会停歇的列车上孤独的行驶。越孤独,自己的筹码就越多,赢的机会也越多。为了逃离孤独,首先要把自己沉入孤独么?”路明非玩味一笑,“和哪个‘开门’的方法相比,感觉这可不像一个人的作风啊……”他低低的说。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赵孟华仍然火气很大。他这几天一直都是跟着另外两人活动,而三人中年纪最长、性格最为稳重且较会照顾人的高幂已然成为他信赖和依靠的对象,而万博倩又是高幂的女朋友,所以突然撞上来、以前还和他有过过节的路明非自然是他发泄的第一目标。

“我说,你还有个陈雯雯在外面痴心守候,学长和学姐又是一对,只有我是个单身狗,简直人间惨剧。”路明非随口敷衍。

“你看出来啦。”高幂轻轻拉过万博倩的手,眼里的笑意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像是透过毛玻璃看东西一样迷蒙。

“看出来了,你们表现得太明显了。”路明非看着两人握着彼此的手,用枯瘦的脸露出微笑,有些意兴阑珊。

什么是孤独呢?孤独就是你一个人活着,周遭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和你扯上关系。为了赢过荷官,离开尼伯龙根,他们应该一个人一个车厢,假装彼此都不存在。可事实上他们聚在一起打牌,陈雯雯隔着一个世界奔走求助,高幂和万博倩宁愿失去一部分离开的筹码也不愿意放开对方的手。

“好吧,”他叹口气,“我们还有多久见到荷官?”

“还有十分钟。”

……

…………

………………

“提示:目前尼伯龙根副本BOSS【荷官】已上线,请您做好准备。攻关中BOSS可能升级,一切最终解释权归于本公司最高负责人大地与山之王所有。”

“喂喂你醒一醒!都什么时候了别吐槽!”赵孟华恨不得揪着路明非的领子把这个眼神死还坚持吐槽的货摇醒。

“那你告诉我你说的‘虽然长得吓人但是没什么危险性 ’的荷官就长这样?”路明非无动于衷,继续眼神死。

按之前赵孟华和高幂的说法,荷官是长这样的:

赵孟华:“披着一个破麻袋,居然有九个头!虽然乍一眼看起来挺可怕的,但没什么危险,我还踹了一脚呢……喂你什么眼神!瞧不起我吗?我真的踹了它一脚!”

高幂:“是一只雌性镰鼬,有九个头。中国古代说的九头鸟鬼车应该就是指的它。不过这东西没什么智商,你把它当成是个发牌机器人就好了。”

然!而!

一开始,荷官的确是个咋一看挺吓人其实没什么危险、长了九个头但没长脑子只会发筹码的母镰鼬。但那九个脑袋分别看过每个到场来宾时,这东西突然浑身抽搐咯咯咯咯发起疯来,九个脑袋群魔乱舞一样乱挥,长长的颈子真是让人很当心它会不会打结或者被自己绞断。不过它没有这个机会了。在那之前,荷官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灰末。

没有人触碰,荷官自己消融碎裂在了他们三人面前。

那块一直批在它身上的麻布落下来,盖住了那些古铜色的粉尘。

没等他们摸不着头脑以及思考没了荷官他们该怎么出去这个问题,那堆灰又有动静了。确切的说,他们没看见那堆灰是怎么动的,但原本扁扁地盖着那堆灰的麻布突兀的鼓了起来,窸窸窣窣地发响,个子越拔越高,像是什么东西再死去的荷官留下的灰烬上重新长了出来。

赵孟华简直克制不住地想喊有鬼。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而当那块麻布落下后,赵孟华终于克制不住了。

“这什么鬼?!”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

那是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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