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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规定穿校服不能穿内衣 男生不敢惹你生气_为师无心

第二天小包醒来的时候,蹦蹦跳跳去敲湘寺住的房间的门。

湘寺迷迷糊糊起来,打开门,看到小包,些许差异:“长闲上仙来有什么事情?”

小包听他这么呼唤她,有些别扭,她看着湘寺问道:“湘寺师叔,你知道我师尊去哪里了么?”

湘寺纠正她说道:“长闲上仙不必唤陛下为师尊,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陛下他放不下曾经的一切,还希望长闲上仙能理解。”

小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敷衍地点头应了下来,然后接着问道:“那,他去了哪里?你知道么?我今早去他房间敲门,可是已经人去屋空了,他都没有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有些担心。”

湘寺静静盯着小包不说话。

“湘寺师叔?”小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湘寺垂了眼睛:“湘寺没有那么大的功德做长闲上仙的师叔。”

小包皱眉:“此话何意?”

“湘寺没有那么大的功德做无情无爱的长闲上仙的师叔。”湘寺道,“我知道仙家人这样也是正常,只是劳烦长闲上仙莫要招惹陛下了,陛下已经够苦了。”

小包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您不爱陛下,但是陛下却因为您从前途似锦到堕了魔道,又在魔道摸爬滚打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成仙无望,所以他怕岁月老去,尘归尘土归土,他日魂过奈何桥,然后再也急不得您再也得不到您的任何消息,所以就守着那么一个根本无望的可能性入了魔道。”湘寺说着,指尖凝结起一缕紫色的烟雾,结了个手印,那烟雾如同蹁跹的蝴蝶般撞入宁长闲的额头上,消失不见。

小包脑袋突然一阵疼,像被活生生地抛开了一样,消失的片段重回脑子里,她靠着门才勉强站直身子,过了好一阵,剧烈的疼痛终于慢慢消散,她闭着眼睛平淡说道:“他只是要报复我罢了。”

湘寺只是冷哼一声,“都想起来了么?长闲上仙。”

宁长闲闭着的眼睫轻轻眨了下,不回答。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报复你,甚至连他自己都那么以为,更何况其他那些不相干的人。”湘寺道。

宁长闲缓缓睁开眼睛,半垂着眼睛整理下有些乱糟糟的白色子归道袍,她在湘寺面前站定,右手抚着清欢剑,语气依旧无波无情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的,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你不必心生不满。”

湘寺白了她一眼,厌恶地说道:“长闲上仙所谓的大慈悲,真是动听又悦耳,可惜还是劝您跟别人宣扬您这一套,湘寺现在只是堕仙人,不吃这一套。”

宁长闲平静地露出一个微笑,“当年殷卿梨的事情很抱歉。”

湘寺终于变了脸色,“你有什么资格提卿梨,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都是你设下的计谋让卿梨能见到我,你……你怎么还有脸,你滚!你给我滚!”

宁长闲道:“所以你就要催我死么?一命还一命?”

“反正你早晚就要死。”湘寺眼睛充满血丝,额角上被碎发遮住的堕仙纹泛着诡异的红光,“你早晚就要死,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就催醒你的记忆,让你自己杀死自己,我也算给卿梨报了仇。”

宁长闲后退了一步,道,“湘寺,你执念太深,这样下去如陷泥潭无法自拔,殷卿梨她倘若活着,不乐意看到你这样的。”

“宁长闲,我再说一遍。”湘寺一字一顿,咬着后槽牙说道,“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

宁长闲只平静地看着他,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睛古井无波,“当年的事情,我始终心存歉意,我现在时日无多,暂且将子归事情安排妥当,然后前来找你,必定让你手刃我给她报仇,以命相抵,浇灭你心中执念。”

湘寺咬着牙齿,不说一个字,只恨恨地看着她。

“你一直将情绪压抑地太深,没有人能看懂你,没人清楚你的目的,执念入骨,所以入魔已经甚深。”宁长闲挥手驾云,转身离开前微微侧过脑袋,对湘寺说道,“更何况,我答应过她,倘若遇到你难为之事,要帮你一把。”

湘寺听到这话,有些怔忪。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宁长闲已经朝着天池方向驾云离去,天边只余那熟悉的高洁背影。

•••

这六道之中倘若要说还有一人的医术凌驾于湘寺之上的,只有湘寺他爹,天池无极上仙。

湘寺的医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余下的湘寺自己看了天池的藏书琢磨出来的,再余下的,是殷卿梨传授的妖魔之术,妖魔之术好说,改天捉夭卿问问就行,那么只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上天池,询问无极上仙,倘若无极上仙那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就翻遍天池的医术。

魔君陛下一旦下了决心,那么后果是很可怕的。

宁长庚前脚刚离开,无极上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喝口小酒,魔君陛下后脚就一身黑袍银发散落,极端招摇地上了天池山。

因为魔君陛下年轻的时候在子归,经常和天池的众弟子有往来,所以即使知道他成为了魔君,但是那些深受无极上仙脾气影响的天池弟子们却始终认为,身份没有什么重要的,他们认识的那个宁玄予,永远是那个其人如画,优雅孤高,偶尔流露出浅淡一笑如同子归千万桃花开般的少年。

所以魔君陛下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的无极打坐的亭子里。

无极上仙坐在蒲团上,无奈地瞪圆了眼睛看着来人,“怎滴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玄予小子,你来有事么?”

宁玄予看了他半天,直到看的无极上仙都浑身发毛,才低头说道,“我想救师尊,求您。”

无极上仙火速从蒲团上下来,抱着亭子的柱子,一手瑟瑟指着他,道,“你是哪个假扮的吧,怎么可能,怎么一点都不像宁玄予那个臭屁小子。”

魔君陛下低垂的眼睫掀了下又重新垂下,“求您,我想救下师尊。”

无极看他依旧是闷闷地不上套的模样,也失去了开玩笑的乐趣,怏怏道:“宁长庚他刚来把以前相思用过的制药的丹炉一股脑抱走,说要救长闲,你现在也来,也说要救长闲,这是怎么回事?”

宁玄予将湘寺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无极听罢,一手托这下巴,一手举着酒葫芦往嘴巴里倒酒,咂咂嘴,他说道:“湘寺话说的很对,但是他没说完,按你的形容,宁长闲她是有的救——”

“老儿住嘴。”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宁玄予下意识回头。

“师尊。”宁玄予怔怔唤道。

这个就是他的师尊,不是披着带着奶香味幼齿的小包,不是像被下了情咒一样意乱情迷的小包,这个就是他清远高洁的长闲师尊。

宁长闲微微颔首,挥袖道:“玄儿,你暂且下去。”

无极老儿醉熏熏地迈着步子凑上前来,趴在她周围嗅了嗅,又捏过她的脉搏听了两下,道,“我说小长闲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封印被解除,当年那情毒已经入骨了。”

宁长闲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平和地回答道:“都快死掉了,还在乎什么入骨不入骨。”然后转头对宁玄予说道,“玄儿下去,我有话对无极上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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