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班主任老师铃铃 姐姐老是让我舔下面_旧爱重提
第二天他们没能谈成。
黎乘云一早去了公司,付峻和起床已是下午三点钟。
唯一可喜的是黎乘云为他擦过身体,付峻和吃了黎乘云留的药,约陈家和张家的人去打马球。
他又在夜里两点钟回来,黎乘云仍像昨日,在漆黑一片的客厅中等他。
这次黎乘云看起来很平静,问:“峻和,我以为我们今天应该谈谈。”
付峻和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我累了。”
“你这两天到底搞什么?”黎乘云又开始冒火,但他不想重复昨天做过的那些。他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当他早晨醒来,看到付峻和满身青紫、高烧不退被他困在怀中的样子,他简直吓傻了,现在他尽了最大努力保持平静,“如果有麻烦,我们可以一起处理。”
付峻和沉默了一会儿。
他可以告诉黎乘云他在为付峻民的事情奔波,但他不想黎乘云知道。他了解黎乘云,黎乘云一定会回去找黎家,或者说,求黎家帮忙,为了他。
然而黎乘云出柜时几乎和黎家断绝关系,如果黎乘云回去,大概会受到与他在付峻民那里受到的相似待遇。他不希望发生这种事,黎乘云当然可以回到黎家,但这必须是出于黎乘云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为了他。
他不需要黎乘云为他做任何事,黎乘云过去做的已经够多了。
所以付峻和回答:“没什么,只是公事。”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忙。”
“现在你知道了。”付峻和抬手握住黎乘云的手腕,用力收紧了一下,想要黎乘云安心,“没有麻烦,我搞的定。”
“…你不想告诉我。”黎乘云逼问,“为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一定要你每天不知去哪里花天酒地、喝成这样、这么晚回家才能处理好?”
付峻和疲倦的闭上眼睛:“真的没事。让我睡一会儿。”
他在三秒内就睡着了。
黎乘云站在沙发前,久久的注视着付峻和。
有一种强烈而可怕的冲动在他心中徘徊,像拍打堤岸的海浪,催促他对付峻和做出与昨晚一样的事情。
黎乘云竭力忽略这些想法,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情绪出了问题,他从不曾这样,嫉妒、多疑、猜忌心重、而且容易发怒。
罪魁祸首是付峻和。
因付峻和过去的所作所为,他难以信任付峻和,付峻和做的每件事,他都忍不住向最坏的方向猜测。
他无法不去爱付峻和,但这份爱在黑暗中被压抑了太久,以至于外面的东西已经变质了。复合前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知道他需要付峻和,而付峻和几乎愿意为他放弃一切,这已足够了。
然而他忽然发现,他再也无法用以前的方式去爱付峻和:忍耐、等候,永远没有脾气,直到付峻和主动开口或永远不说,他毫无怨言。如今他希望付峻和能变的非常、非常小,小的可以装进口袋,于是他可以随时带着付峻和,不必担心付峻和突然消失并和别人在一起。
可这不可能发生。
黎乘云在他还能自控的时候将付峻和抱回了床上,付峻和迷糊的醒了一会儿,讲:“小黎,晚安。”
黎乘云无法回答,他的心被憎恨填满了。
他憎恨付峻和闻起来有酒和香水的味道,憎恨付峻和的晚归,憎恨付峻和身上任何不属于他的痕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整整一周他们都没有时间谈话。
第八天付峻和彻夜未归,他需要去平北见方家的人。下飞机后他给黎乘云发了一条短信,而黎乘云看完后摔了手机。
付峻和在第九天夜里回来,黎乘云已睡了。
他悄悄爬上床,未料到自己会在一个没有窗子的空房间里醒来。
付峻和先是以为自己被绑架了,虽然可能性非常小,但锁住的房门,没有手机、衣服、食物,除了床没有任何家具,一切都太像囚室了。
门上贴着便条,是黎乘云的字迹:等我回来。
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荒谬,付峻和简直不能相信——黎乘云把他关了起来,而他今天还约了张益文签合同,这相当于张家对付家的投名状。
付峻和花了两个小时拆门,最后精疲力尽,无可奈何的倒在床上诅咒黎乘云。
黎乘云打开门时,付峻和立刻跳下床咆哮:“黎乘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
黎乘云讲:“很好,你在家。”他喜气洋洋的。
付峻和暴跳如雷:“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
黎乘云反手关上门,落锁时‘咔嚓’一声响,付峻和警惕起来:“小黎,你最好解释一下。”
“我希望你在家。”黎乘云和颜悦色,“但是你总要出去,我也没有办法。”
“…所以你把我关起来?”付峻和颇不能理解的皱眉,“我有事情要做,最近比较忙,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变好,我已尽量每天回来,和你睡一起。”
黎乘云笑了一笑:“这样不够,峻和。”
他的表情令付峻和毛骨悚然:“…你不可能永远把我关起来。”
黎乘云只是笑着向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