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被同桌用震蛋折磨 半夜被儿子曰的感觉_魔道祖师同人最初的我们
【 莫家庄当夜,魏无羡先以哨声相扰,蓝忘机再远远以琴音相击,两人无意中联手才压制住了这条手臂。蓝忘机与他目光相接,了然,右手抬起,一串弦音流泻而出,魏无羡当即以笛音相和。
他们所奏此曲,名为《招魂》。以死者尸身、尸身的某一部分、或生前心爱之物为媒介,使亡魂循音而来。通常只要一段,就能在阵中看到亡魂的身形浮现出来。可是,二人一曲即将奏末,也没有魂魄被召来。
那只手臂愤怒了一般,通体青筋暴起,空气中的压抑感更重了。若此时镇守西方的是别人,也逃脱不了蓝启仁那样七窍流血的下场,早已支撑不住倒下了。魏无羡暗暗心惊:他和蓝忘机同奏《招魂》也无法将亡魂召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除非这名死者的魂魄,和它的尸体一起被割裂了!
看来这位仁兄比他惨一点点。当初他虽然尸体被咬得比较碎,但好歹魂魄是齐全的。
《招魂》不成,蓝忘机指间调子一转,改奏起了另一曲。
这支曲子与方才诡谲森然、仿若唤问的调子截然不同,静谧安然,曲名《安息》。这两支曲子都是流传甚广的玄门名曲,谁会弹奏吹奏都不稀奇,魏无羡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众人:咬的比较碎,魏无羡你这自黑程度也是强大呀……
藏色散人:儿砸,从小我就特别好奇,凶尸吃人,那人在凶尸口里是个什么味道?好吃吗?是什么口味的?甜的?咸的?草莓味的………
魏无羡:我也不造诶,没吃过。
小魏婴:应该好吃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吃?
蓝忘机:……
魏长泽:感觉没救了。。。
众人:这题跑的有点偏啊……你们是不是忘了被吃了的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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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陵老祖的鬼笛名为“陈情”,威名远扬。他此时以竹笛应和,故意吹得错漏颇多、气息不足,令人不忍卒听。蓝忘机估计从来没和如此糟糕的人合奏过,弹了一阵,终于无法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下去了,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
魏无羡厚着脸皮装作看不见,调子越跑越远,转了个身,正准备继续吹,突然身后传来异象,他回头一看,登时一惊。只见原本已失去意识的蓝启仁竟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顶着一张七窍流血、七窍生烟的脸,胡子嗓子、指着魏无羡的手都在发抖,声嘶力竭道:“别吹了!滚!快滚!不许——”
到底“不许”什么,还没说完,他吐出一口鲜血,又原地倒了回去,重新陷入奄奄一息的昏迷之中。
蓝忘机:“……”
魏无羡目瞪口呆。
他知道蓝启仁的“不许”后面是什么:不许吹了!不许合奏!不许玷污他爱徒忘机的琴音!
他们这一场琴笛合奏,竟然把蓝启仁活活气醒又活活气晕了过去,可见难听到什么程度……
不过,即便如此,那只手还是在笛声与琴音的联合压制下缓缓垂倒。魏无羡毫无羞愧之意地想,难听归难听,有效果就行】
这时,屏幕上弹出图片,蓝启仁默默地看着忘羡二人,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画圈圈。并配弹幕:启仁叔表示感觉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众人: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我没笑,你信吗?哈哈哈哈哈哈。。。
蓝启仁很心塞,并且很想就地将某个罪魁祸首——系统摁在地上揍一顿。
魏无羡:二哥哥,当时真的有那么难听吗?我觉得还好。
蓝忘机:嗯,还好。
江澄:蓝湛,你的判断力呢?你的审美观呢!都被狗吃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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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家仙首出行夜猎,往往前呼后拥,排场甚足。但蓝忘机素喜独来独往,这只手臂又邪门怪异,稍有不慎即可能祸及旁人,他便没有带家族子弟与其他门生,只捎上了魏无羡一个人,盯他也盯得越发紧。
魏无羡原本想下山探查时寻一机会溜之大吉,可途中屡次试图逃跑,下场无一不是被蓝忘机单手提着衣服后领拎回去。他改变策略,极力往蓝忘机身上又贴又黏,尤其是晚上,雷打不动地往蓝忘机床上爬,指望蓝忘机被恶心得受不了了赶紧的一剑把自己劈走。可任他东西南北疯,蓝忘机自岿然不动。魏无羡一钻到他被窝里,他就轻轻一掌拍得魏无羡浑身僵直,再把魏无羡塞进另一条被窝里,摆成规规矩矩的睡姿直到天亮。魏无羡吃了好几次亏,一觉醒来都是腰酸腿软叫苦不迭,不免心想:“这人长大了,也比以前没意思多了。以前撩他他还知道臊,还臊得怪好玩儿。可如今非但八风不动,还学会反击了,真是岂有此理!”
………………………
这完全不像是蓝忘机会带在身上的东西,不过这些天来,蓝忘机身上叫他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止一两件了,魏无羡见怪不怪,拿着钱袋就走人。果然,蓝忘机任他拿,任他走,没有半句不满。若不是他自问对蓝忘机的品性和洁身自好有那么一点了解,含光君的名声又一向好得吓人,他几乎要怀疑蓝忘机和莫玄羽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了。
否则为什么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
众人:这个狗粮吃的有点饱啊……
蓝夫人:因为我儿子喜欢你呗,有什么搞不懂的,情商呢?掉到哪儿去了……
藏色散人:阿婴这换了个方法,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小魏婴:是我就不会这么干!
魏无羡好奇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小魏婴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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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一段路,魏无羡无意间回头一看,蓝忘机被他远远甩在身后,还站在原地,看着他这边。
魏无羡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他心中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走这么快,把蓝忘机就这样扔在身后。】
众人:仙子,上,咬死那个死给,塞狗粮什么的简直太过份。
仙子:……(不,我怂,我的人生还很长,不想死的这么年轻,你行你上!)
江澄:没用的东西!
金凌:不要这么说我的仙子!
江澄:怎么了?(冷冷的看了金凌一眼)
金凌:舅舅请,加油骂!
仙子:呜汪(心疼自己,主人你不爱我了……)
【说来惭愧,夷陵老祖枉称所向披靡,却其实见狗即怂。这也是无可奈何,他幼年没被江枫眠捡回家时,打小在外边野,常在恶犬嘴底夺食。几番撕咬追赶,吃了不少亏,渐渐对大小犬类都怕得要死,为此江澄没少嘲笑过他。这事说出去不光丢人,更没几个人会信,故流传度不高。魏无羡几乎魂飞魄散,眼中忽见一道身长玉立的白影,忙撕心裂肺地叫:“蓝湛救我!”
金凌追到此处,一见蓝忘机,大惊失色:“这疯子怎么又跟他在一起?!”蓝忘机为人严肃,不苟言笑,仙门之中连不少平辈见了他都心里犯怵,遑论这些小辈。其恐吓力比当年的蓝启仁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条狗受过严训,并非凡品,甚通灵性,也仿佛知道这个人面前不能撒野,嗷呜嗷呜叫了几嗓子,夹着尾巴,反躲到了金凌身后。】
众人:狗见怂和见狗怂的爱情故事,莫名有点萌。感觉这俩绝配了!
藏色散人:原来我们死后阿婴就流落街头了是吗?还真是要谢谢枫眠了。我大概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魏长泽:与你无关。生死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小魏婴:可是,阿婴想要爹爹娘亲,不想你们走。呜呜
藏色散人&魏长泽:不会了,以后娘亲和你爹爹要看着你长大的,永远都会陪着阿婴的。
魏无羡:唉,蓝湛,你快抱抱我,我有点难过。
蓝忘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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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回,郎中却没再答“不知道”,而是露出了一点轻蔑神色:“聂家?若是当年前的聂家,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了。这种传闻传出的第二天就能雷厉风行地把那妖邪出没的地方抄了。可如今聂家的家主,嘿嘿,不是那位‘一问三不知’吗。”
清河聂氏原先的家主是赤锋尊聂明玦,在其父上一任家主被岐山温氏家主温若寒气死之后,未及弱冠便接掌聂家,作风刚直强硬。他与泽芜君蓝曦臣、敛芳尊金光瑶乃结义兄弟。射日之征后,聂家在他坐镇之下,曾有一段时间风光威势直逼兰陵金氏。而他修炼走火入魔、当众爆血身亡后,接掌家主之位的,肯定是他的小弟聂怀桑。魏无羡问:“恁地管他叫‘一问三不知’?”
郎中道:“你不知这典故?这位聂家主,人家问他什么事,不知道的不会说,知道的不敢说。问得急了、逼得狠了,他就连连摇头,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人家放过他。这不是一问三不知?”
当年魏无羡与聂怀桑同窗,对这人倒也能说上两句。聂怀桑为人心肠不坏,并非不聪明,但他无心向学,聪明都用在了别处,画扇捉鸟逃学摸鱼,于修炼一道确实天资奇差,硬生生比其他家族的同辈子弟晚□□年才勉强结丹。聂明玦生前时常恨铁不成钢,对他管教甚严,然而他依旧烂泥扶不上墙。如今没了大哥遮风挡雨督促提点,清河聂氏在他的带领之下一日千里——江河日下。成年之后,尤其是做了家主之后,聂怀桑常常为各种不熟悉的事务忙得焦头烂额,到处求人,尤其是求大哥的两位义弟,今天上金麟台向金光瑶哭诉,明天来云深不知处期期艾艾,靠着金蓝两家的两位大家主总是给他撑腰,他才勉勉强强把这个家主的位置坐了下去。如今人人提起聂怀桑来,不好明说,脸上却都写满了四字评语:脓包**。
忆及昔年种种,难免令人唏嘘。】
聂宗主狠狠的打了聂怀桑一巴掌“当真如此,看我打不死你小子!”
聂怀桑:爹娘,你听我解释,哎哟!
聂夫人冷冷的瞟了小怀桑一眼,“看来我当真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小怀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众人:这看来要改名叫一看三不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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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千辛万苦才让他们遇上了一点波折。对面摇摇晃晃走来七八个人影,翻着白眼,衣衫褴褛,似乎风吹就倒,奇慢无比,原来是一列低阶得不能再低阶的走尸。
这种走尸不但在同类里只有被欺压的份,遇上个稍微壮点的活人,一个能踹翻它们一排;遇上个跑得快点的稚子,瞬间能被甩出一条街。即便是倒霉得不能再倒霉、给它们抓住了吸两口阳气,也吸不死人。除了模样难看气味难闻,根本构不成威胁,因此夜猎时遇到它们,高阶修士多半是直接无视的,留给小辈。这和打猎只打老虎豹子不打老鼠是一个道理。
魏无羡见它们走过来就知道要糟,低头退到蓝忘机身后。果然,这列走尸歪歪扭扭走到距离他们五六丈处,一瞧见魏无羡,吓得立刻转身原路退走,腿脚比它们围过来时竟利索了两三倍不止。魏无羡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悚然道:“天哪,含光君,你好厉害!它们一看到你,吓得转身就跑!呵呵。”
蓝忘机无言以对。】
藏色散人扶额:这个小笨蛋绝对不是我儿子。我儿子可聪明了!真的!
魏长泽:听到了吗,这叫掩耳盗铃,以后千万不能这样!
小魏婴:嗯,听到了。
魏无羡:简直就是黑历史,为什么要被放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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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没门。灰白色的石块密封得严严实实,未留门窗。那只黑鬃灵犬嗷呜嗷呜跳起来,似乎想咬蓝忘机的衣角,又不敢,绕过他去咬了魏无羡的衣摆,把他往外拖。
魏无羡魂魄都要出窍了,冲蓝忘机伸出双手:“蓝湛……蓝湛蓝湛……蓝湛蓝湛蓝湛!!!”】
蓝夫人默默地飘来一句,“伸出双手,干嘛?求抱抱,求安慰吗?”
小蓝湛看了看小魏婴,有点……可爱呢……
小曦臣看着弟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忘机,开心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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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尘自动出鞘半寸,剑刃发出冰冷的淡蓝色光晕,照亮了漆黑的前路,蓝忘机一弯腰,率先进入。魏无羡被那**得要疯了,跟着冲进去,险些和他撞成一团。蓝忘机扶住他的手,不知是责备还是无可奈何,摇了摇头。
黑鬃灵犬那模样分明很想跟进来,也努力朝里冲,可似乎被某种力量阻挡在外,无论如何也冲不破这道屏障,只得在洞口坐了下来,尾巴摇得越发疯狂。魏无羡欢喜得几乎要给它跪下了,抽回了手,往里走了几步,冷蓝色的剑光被黑魆魆的四周衬成了冷白色。】
众人盯着仙子:你还真会挑人呢,看把人吓的。
仙子:汪(装可爱)
魏无羡:二哥哥,要抱抱,我怕!
蓝忘机:抱着的。
小晚吟:仙子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怕!胆子真小……
金凌: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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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棺材摆在这里,十分突兀。但棺木通体黑沉,棺形打得十分漂亮,魏无羡看得格外亲切喜欢,忍不住拍了拍它,木质坚实,响声笃笃,赞道:“好棺。”】
聂夫人:MMP,放下我家的棺,你就是看着在亲切再喜欢,也不可以对它做什么!
聂宗主:我fyfahkvshcsjwhkvdy,那臭小子,居然!感觉自己刀灵怕是要犯了。。。
蓝忘机:抱歉,聂宗主,当时不知情。
聂夫人:所以说你后来知道了,TM哪个魂淡泄漏出去的!?
聂怀桑:莫名感觉自己有点方。他想回家看本春宫压压惊……
众人:他们在说什么,一脸蒙蔽。不过最好奇的就是你究竟是为何才会对古棺产生这种感情的。
小魏婴:长得好看!
藏色散人:好像确实挺不错的。
魏长泽: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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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盖被打开的那一刻,四周的嘈杂声忽然成倍高涨,潮水一般淹没了魏无羡的听觉。好像他们此前一直被无数双眼睛偷窥着,这些眼睛的主人在悄悄地监视并讨论他们的一言一行,见到他们要打开棺木,忽然激动起来。魏无羡想了几十种可能,已经做好了应对腐臭扑鼻、魔爪突伸、毒水狂喷、毒烟四散、怨灵扑面等等的准备,当然,他最希望的是看到金凌。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
这竟然是一口空棺。
魏无羡略感意外,又有些失望金凌并未被困在此。蓝忘机又靠近了些,避尘自动出鞘几寸,冷光莹莹,照亮了棺材的底部。他这才发觉,棺材里并非什么都没有。只是里面的东西比他预期的尸体之类的要小得多,藏在棺肚底部最深处。
棺材里躺着一把长刀。】
当看到要掀棺了,藏色散人,有点激动。但当知道只装了一把刀的时候,有些哀婉的叹了一口气。
众人:你们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这棺里有那么多鬼东西的?
小魏婴:娘亲最近在看一个有关倒斗的话本子,里面讲的好像就是这个。
众人:我竟无言以对,你到底是有多闲。
藏色散人:我看管你什么事!?我夫君都没讲话!
魏长泽宠溺的看着藏色笑了笑,众人:发狗粮,简直不要太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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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弦自发而动,说明这石堡里的亡魂,已经被蓝忘机请来了一位。接下来,双方就该以琴语一问一答了。
琴语是姑苏蓝氏的独门秘技,魏无羡虽然涉猎颇广,终有不能及处,解不了琴语。他轻声道:“含光君,帮我问问它,这里是什么地方,干什么用的,谁建造的。”
蓝忘机精通问灵琴语,无需思索,信手便是清洌洌的两三声。片刻之后,琴弦又自动弹了两下。魏无羡忙问:“它说什么?”
蓝忘机:“不知。”
魏无羡:“啊?”
蓝忘机慢条斯理道:“它说,‘不知’。”
“……”魏无羡看着他,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某一段与“随便”相关的对话,摸摸鼻子,老大没意思,心想:“蓝湛太出息了,都学会噎我了。”
一问不成,蓝忘机又弹了一句。琴弦再应,还是刚才那铿铿的两个音。魏无羡听出这次的回答又是“不知”,问:“你又问它什么了?”
蓝忘机道:“因何而死。”
魏无羡道:“若是无意中被人暗害,确实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你不如问它,知不知道谁人杀它。”
蓝忘机扬手拨弦。然而,回音依旧是铿铿两声——“不知”。
一个被禁锢于此的亡魂,一不知此地何处,二不知因何而死,三不知谁人所杀,魏无羡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一问三不知的亡者,心念一转,道:“那再换个别的。你问它是男是女。这个它总不会也不知。”
蓝忘机依言而奏。撤手之后,另一根弦锵有力地一弹,蓝忘机译道:“男。”
魏无羡道:“总算是有件事知道了。再问,有没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进到此处?”
答曰:“有。”
魏无羡又问:“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琴弦顿了顿,方才给出回应。魏无羡忙道:“他说什么?”
蓝忘机神色凝然道:“他说,‘就在这里’。”
魏无羡一哑。
“这里”指的应该就是这座石堡,可他们方才搜了一通,并未见金凌。魏无羡道:“他不能说谎吧?”
蓝忘机道:“我在,不能。”
也是,奏问者是含光君,来灵在他压制之下,自然无法说谎,只能如实应答。魏无羡便在这间石室里到处翻找,看看有什么被他遗漏了的机关密道。蓝忘机思忖片刻,又奏问了两段。得到应答之后,他却神色微变。魏无羡见状,忙问:“你又问什么了?”
蓝忘机道:“年岁几何,何方人士。”
这两个问题都是在试探来灵的身份底细,魏无羡心知他一定得到了不同寻常的答案:“如何?”
蓝忘机道:“十五岁,兰陵人士。”
魏无羡的脸色也陡然变了。】
金夫人有些紧张的拽过自家孙子,上看下看“没伤哪儿吧?给奶奶看看!”等等,她为什么自称奶奶那么快,她还年轻……
看着各家长辈关心的眼神,金凌有些别扭的低下了头“没,没事。”
藏色散人有些骄傲的说“肯定没事,我家阿婴在呢……”
众人:可是,就是有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在,才要担心。
藏色散人冷冷的瞟了一眼众人,有些傲娇“闭嘴,我说是就是!不容反驳!”
魏长泽:嗯。
小魏婴:娘亲万岁!
【 这次的回应较长,蓝忘机听完,对魏无羡道:“‘立于原地,面朝西南,听弦响。响一下,前行一步。琴声止息之时,便在你面前。’”
魏无羡一语不发,转向西南。身后传来七声弦响,他便朝前走了七步。然而,前方始终空无一物。
琴声还在继续,只是间隔越来越长,他也走得越来越慢。再一步、两步、三步……
一直走到六步,琴声终于静默了下来,不再响起。
而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堵墙壁。
这堵墙壁是以灰白色的石砖堆砌而成,块块严合无缝。魏无羡转身道:“……他在墙里?!”
避尘出鞘,四道蓝光掠过,墙壁被斩出了一个齐整的井字形,两人上前动手拆砖,取下数块石砖后,大片黑色的泥土裸露出来。
原来这座石堡的墙壁做成了双层,两层坚实的石砖中间,填满了泥土。魏无羡赤手刨下一大片土块,黑乎乎的泥土中间,被他刨出了一张双目紧闭的人脸。
正是失踪的金凌!
金凌的脸没在土中,一露出来,空气陡然灌入口鼻,登时一阵猛咳吸气。魏无羡见他还活着,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金凌方才真是命悬一线,否则也不会被《问灵》捕捉到他即将离体的生魂。好在他被埋进墙壁里的时间不长,否则再拖一刻,就要活活窒息而死了。
两人忙着将他从墙壁里挖出来,谁知拔出萝卜带出泥,金凌上身出土的那一刻,他背上的长剑勾出了另一样东西。】
金凌:魏无羡,你才是萝卜呢!
蓝思追:魏前辈,真的好喜欢萝卜呢……(他突然想起了当年被种在土里的恐惧)
蓝景仪: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大萝卜和二萝卜,哈哈哈哈哈哈……
小魏婴:萝卜真的特别可爱呀!蓝湛,你说对不对?
小蓝湛:……
小魏婴: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真的会说话吗?会为什么不理我,难道你不喜欢萝卜吗?我告诉你………………(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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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不再挖下去了。
他退后几步,耳中嘈杂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放肆。
他几乎能确定了。这整座石堡厚厚的墙壁里,全都填满了人的尸骨。
头顶,脚底,东南,西北;站着,坐着,躺着,蹲着……】
众人: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聂宗主:……(我难道该说这是我家祖坟吗……)
聂夫人:我就笑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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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道:“我追。你和金凌?”
魏无羡道:“我带他下行路岭,回清河找个地方安顿,就在之前遇到那个郎中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会合。”
这段对话进行得十分急促,蓝忘机不过停顿片刻,魏无羡又道:“去吧,再迟人就跑没影了。我会来的!”
听到那句“我会来的”,蓝忘机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欲走,黑鬃灵犬忙又想扑过来,魏无羡忙惨叫道:“你等等等等!你把狗带走!狗带走!!!”】
众人:“听到那句“我会来的”,蓝忘机深深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怕自家媳妇跑了,是吧?这狗粮,我拒绝!
藏色散人:我莫名觉得自家儿子和那蓝忘机还挺配的。。。
蓝宗主:罢了罢了,我怕是管不了他们了……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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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懵了好一阵,身体光溜溜的四面受凉风,陡然清醒,一骨碌爬起,涨红着脸咆哮道:“干干干干什么!”
魏无羡笑道:“哎哟,你醒了。”
金凌仿佛受到了莫大惊吓,合拢中衣往床角缩去,道:“你想干什么!我衣服呢?!我的剑呢?!我的狗呢?!”
魏无羡道:“我正要给你穿上。”
他神情语气慈祥得犹如一个要给小孙子添寒衣的老祖母。金凌披头散发,贴着墙道:“我不是断袖!!!”
魏无羡大喜道:“这么巧,我是!!!”
金凌一把抓起床边他的剑,大有他再前进一步就杀他再自杀以保清白的贞烈气势,魏无羡好容易才止住笑,捧腹道:“这么害怕干什么,玩笑而已!我辛辛苦苦把你从墙里挖出来,你也不说声谢。”
金凌百忙之中举手撸了一把乱蓬蓬的头发,捋得看上去体面了些,怒道:“要不是看在这个份上,你你你敢脱我衣服,我我我已经让你死了一万次!”】
江澄:离你侄子远一点……我丢不起这个人!
金凌:感觉当时的自己被吓懵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蓝景仪:思追,你看。。“大有他再前进一步就杀他再自杀以保清白的贞烈气势”。。。没想到金凌,他还是一个贞洁烈男……
众人:蓝景仪,你的雅正碎在地上了,快去捡起来。
蓝启仁:日后的姑苏蓝氏到底是怎么了?药,药。(背景音乐响起: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众人:我莫名好想笑,不行了,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