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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的车上 外婆家 少妇人妻换妻小说写轮眼!

个性相反,本性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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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下次需要帮忙看到我就喊一声喔!再见。」

我在街口将全身的重心靠在墙练习结印,是自来也示范过的影分O术,但没有调动查克拉。

听到带土和不知道谁道别,随着哒哒的脚步声靠近,他现身在我面前。

「久等了若水,走吧。」

他拎起我放在地上的婆婆吩咐要买回去的东西,跟在我旁边,开心地说着别人家的事。

「啊!对了,」他空着的手在外套口袋掏摸,拿出两颗糖,放在掌心上伸向我,「刚才的婆婆给我的,说是谢谢我帮她。」

我拿过两颗糖果,拨开包装纸,抬手通通塞进带土嘴里。

「给你的,你就吃吧,我又没帮忙。」

「你是我妹妹啊。」

他含糊不清地说,在张嘴讲话的间隙还传来糖果碎裂的咯兹声。

我戳他因为含着糖果鼓起的脸颊,「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讲话。」

他很听话,安静下来跟着我的步伐走路。

某天我们放学回家,打开门却发现婆婆倒在玄关,带土直接吓哭呆立原地,一直喊着婆婆。

我虽然也担心害怕,但还记得去邻居家求救。

邻居们七手八脚地帮我们把婆婆背到族里的诊所,医生说婆婆昏倒和体内查克拉有关,他不是医疗忍者,这种情况必须送到木叶村的医院去。

我看带土魂不守舍,一直用袖子想擦眼泪,完全没意识到风镜还挂在脸上,隔着风镜拚命抹却抹不到。

叹口气,我分出一个分O留在诊所,本人跑去找族长。

族长派了一个有忍者身分的族人和我回到诊所,族人背起婆婆,让我们自行赶去木叶医院,几个跳跃就消失在我们眼前。

我拉下带土还在想抹泪的手,将他的风镜拉到头上,从包包中拿出手帕帮他把脸擦干净。

他还没缓过劲来,木木地任我擦脸、拉着手走,到了半路才低声问我婆婆会不会有事。

我当然是回答一定没事,即使我没有任何把握,我竟然到了今天才知道婆婆曾经是忍者。

其实我曾经在长老群中看过婆婆,就是我开眼的那次,但我以为婆婆是以家长的身分列席,完全没往长老那方面想。

当我们抵达木叶医院,族人告诉我们婆婆已经被推去做手术了。

手术室外没有椅子,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互靠在一起,手还是牵着,他手劲大得好像不抓牢我就会不见一样。

我能感觉到带土全身轻微颤抖,小声问他要不要喝水,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迟疑地点头,却在我要起身离开时紧握着我不放。

我见手术一时半刻完成不了,用力把带土拽起来,他木头人一样让我牵着走。

倒了一杯热水,我拉着他回到原本的位置坐好,把热水塞进他怀里。

他也没喝,我们就这样盯着手术室的红灯,直到灯光熄灭。

医忍走出来,带土瞬间弹起,我眼明手快接住那杯已经凉掉的水,看着带土紧随婆婆的病床离去,才仔细听医忍讲述术后注意事项。

婆婆是旧伤复发,于是我又得知婆婆曾经上过战场,而且身上暗伤还不少,,这样推算起来,是在木叶建村前的战国时代,婆婆身为宇智波,也和千手一族战斗过吗?

术后护理不出意料,就是暂时别用查克拉,也不要激烈运动,饮食保持清淡等,即使如此我还是一一复述给医忍听,待他确认没有要补充的才放他走。

婆婆睡得很安稳,带土趴在她旁边眼睛霎也不霎。

我推着带土先回家洗澡,他一开始不愿意离开婆婆半步,在我好说歹说下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平常洗澡要玩水很久的人,加上往返需要的半小时路程,居然在四十五分钟后回到病房。

我抱了他一下,指了刚才请护士小姐匀来的两张小床,换我回去洗澡,收拾一些必需用品,再赶回去医院,带土已经躺在小床上睡着了。

婆婆动完手术后并无大碍,在医院术后观察两天就搬回家休养。

我和带土接过婆婆的日常工作,我煮饭洗衣服、带土擦地板拔草,过了几天婆婆就忍不住把我们赶去练习忍术,以她的原话是:「我虽然老了,但骨头还没断呢!小孩就去做小孩该做的事,带土你不是说要当火影吗,每天擦地板可当不上火影。若水你……去陪带土练习吧。」

自那天起,带土在路上看到年纪偏大的人就会忍不住上前帮忙,即使被推拒也会坚持护送,久而久之,整个木叶的长者几乎都认识带土,没有忙需要帮也会招他过去给个糖。

我怀疑有什么老人联谊会之类的,不然才不到一个月就传遍也太快。

他只有第一次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拒绝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没问过,而我虽然不愿意搭把手,但也会在原地等他帮完忙,再一同进行被打断的事。

这大概就是我们最根本的差别吧,不是个性,而是本性。

带土的心很软很宽广,是个善良热情的孩子,因为想到自家曾经需要帮忙的婆婆,推己及人,看到和婆婆同年龄层的就会起恻隐之心;而我心太小太硬,只要装在心里的那几个人好,其余陌生人于我来说和路边的小草一样无谓。

讽刺的是,冷心冷情的人才容易开写轮眼。

一阵喧闹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我们互看一眼,决定去瞧瞧情况。

河堤下河岸边,一群人正对着中间蹲着的人影拳打脚踢,还有阵阵恶毒的嬉笑。

带土将提袋往我怀中一塞,就提起拳头冲了过去,我抱着袋子慢慢走近。

在河堤上我就瞄见,中间的人影穿着的衣服背后有宇智波族徽。

秀介对上这群小孩也不会落下风,因此我没什么凑热闹的心思,但带土的正义感比我这种冷血的家伙高太多了,估计底下的就算是欺负过他的人,他看到了也会插手吧。

带土拉开了几个人,原本玩得正开心的小孩们被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到,很快将带土也视为欺负的目标。

他一对一打得过所有人,不代表在围殴之下照样能招架,很快就添上不少伤痕,而那些伤口让我心头怒起。

我放下袋子,结印。

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术。

一个大火球喷向外围的小孩,他们哇哇大叫,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的火灭了就连滚带爬地逃跑。

我拾起袋子,拉了带土一把,而他又拉了被围在中间打的人影一把。

还真被我乌鸦嘴说中了。

那人一抬头,赫然就是当初带头欺负说话还不顺溜的我的小霸王。

他对上我的眼神,看嘴型是要道谢的话就消失在嘴哩,神色复杂瞪了我一眼,跑掉了。

「唉,怎么都不说声谢谢就跑了,真没礼貌。」

「你救他又不是为了他的谢谢,走吧。」

「这不一样啊,听到谢谢我心情会更好。」

「那不然我去抓他回来跟你道谢?」

「这倒是不用……」

他接过我手中的袋子,我思考着这回家的路不知道会不会又遇到什么突发状况。

带土忽然停住脚步,看向火影颜山。

「若水,我真的能当火影吗?」

我一惊,为他难得一见的低落。

「你不是一直很有信心吗?」

「但是……刚才也是你把人赶跑的。我在班上成绩不好,忍术也没你学得快,体术不上不下,这样的我真的有当上火影的一天吗?」

他说得严重了,其实带土在班上能排到中上,但在关东煮小队的几人之中,不算静音,他只在体术上赢过红,而红的专长是比较少人学的幻术,我、阿斯玛和秀介各方面都超过他不只一星半点。

没想到带土会因此而自卑,确实是我疏忽了。

我歪头想了想,说:「因为在我们几个里面,你不是最强的,所以才这样想吗?」

他迟疑着点点头。

「但我觉得你是我们之中最适合当火影的。」

带土瞪大眼睛,我继续道:「三代目大人说了,人会为了想保护的人而变得强大。那想保护的人愈多,不就会变得愈强大吗?你也知道我对你和婆婆以外的人没什么兴趣;阿斯玛根本志不在此,整天想往村外跑;秀介只对他认同的人和颜悦色,只有你会为了不认识的人花时间,例如那些老先生老太太,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保护村子的人,因为你会在乎家人以外的村民。」

他没讲话,估计正努力消化我说了什么。

我问:「带土,你觉得我厉害吗?」

带土点点头,「当然!若水比阿斯玛还强,这连隔壁班都知道。」

「那最强的我,说你能当上火影,你相信吗?」

他定定看了我好久,给了我一个大大的露齿笑。

即使背着夕阳橘红的光芒,导致他脸有些阴暗,那个笑容依旧灿烂得我几乎睁不开眼,一种不会灼伤人的温暖耀目。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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