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哪能激起男人的兴趣 女朋友不反对我上闺蜜_秦时明月之云起良辰
他们随太医离开剑道馆,到一边的厢房,张良拿了金疮药便支开了太医。虽然只剩下他们两人,但周围到处是帝国的人,徐子雨还是压低了声,质疑道:“子房,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云儿指?”他轻描淡写地反问。
“这样子忽悠人真的好吗?你不是不知道扶苏他……”徐子雨只是想说每次都利用扶苏对她的信任,这样子对待朋友实在太不仗义,但当她看见张良略带促狭的眼神,嘴上说了一半话还是噎住了。
他眉眼轻挑:“他如何?”
她抿了唇直视他:“子房你别装傻。下次这种破事别拉上我,多谢你了!”
他笑笑:“云儿,我说过有我在,你不用慌张。”
徐子雨正拿着湿布帮他清理伤口和血迹,听他如此说,低低哼了一声,不满道:“有你在?你看把自己都弄受伤了还逞能!”
手突然就被他抓住,他唇角一掀,语气殷勤:“云儿是在心疼我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样的险招,别说我了,就连公孙玲珑都被你惊的脸色煞白花容失色!”徐子雨做了个鬼脸模仿着公孙受惊的表情。
他轻轻叹息一声,无奈中似有几分故作的卖乖:“云儿不是也在拿为夫开玩笑吗?彼此彼此。”
她不禁抚了抚额:“不过子房你让我一起论剑,不会真的只是拿我放在扶苏面前做挡箭牌吧!”
“非也。”张良嘴角还挂着淡笑,眼眸却暗了暗,“当然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虽然徐子雨用的是怀疑的语气,但是心底更多还是好奇,她能够预料张良一定又会摆出一套套听起来很有逻辑的道理,让人无从辩驳。
“云儿,如今事态错综复杂。阴阳家和嬴政已经注意到你,既然已经暴露无处隐藏,何不光明正大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反而让暗中有不轨意图的人不会轻举妄动。帝国内部也是暗藏纷争,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内部各方势力的间隙和矛盾也是一种最好的牵制。我挑战六剑奴虽然太过张扬挑衅,但也能让对方放下警惕之心做出本应内敛的表态,同时还能尽可能拖延为盖聂卫庄争取救援的时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让你一起论剑,也是试探每个人的反应,他们对你了解有多少,对你的敌意又有几分,这个需要估量。”张良半垂了眸,脸上的神色清冷淡然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而且,扶苏他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他还是十分信任你,也一定会在危机时刻选择保护你。”
他最后那句话为何听在耳里,莫名地让人觉得硌得慌?徐子雨担心道:“子房,你说扶苏到底要单独找你聊什么?”
张良脸色蓦地沉了沉:“我如何知道他要找我聊何事,不过……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好的事?”
“或许他会问罪于我为何让你上场,还险些受伤。一定很心疼吧,很想把我……碎尸万段!”他嘴角促狭的一勾,半调侃半认真道,还刻意加重了最后四字。
徐子雨脸色煞地一靑:“子房,认真点严肃点行吗!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担心小圣贤庄。”
“云儿,我当然明白。”他手指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淡淡一笑,又仔细查看她擦伤的手臂道,“只是很浅的擦伤,不过还是渗出了些血迹。”
“血?”徐子雨顺手一摸,刚才并看不出,现在还真慢慢渗出了些,随口扯了句,“这不是托你的福。”
“让云儿受惊了。”他温柔道,接着便帮她上了药。虽是小地不能再小的伤,他还是又用白布仔细包扎了一遍。
他的体贴就在这细枝末节中隐隐地撩人心弦,徐子雨不由也有些歪腻了语调:“子房,你以后可要少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你的伤我也得帮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云儿,习武之人这点伤无妨,真要脖子上围一圈包扎一下,那摸样实在也衣冠不整。”张良负手而立,忽而有些不羁地微微苦笑,“我之后可还要去会扶苏公子。”
他居然还在开玩笑,说的像是去和扶苏私会似的……
徐子雨扯了扯他袖子,急急往外走:“不和你东扯西扯了,接下来是子路师兄比剑了吧。”
“云儿,刚才扶苏举止的异样还是颇为明显,你回去会让所有人注意力又转回你和扶苏之间,如果赵高又出言挑拨,恐怕只会让他人更加浮想联翩。”
她汗颜:“有什么好浮想联翩的…..”
“当然是你和扶苏还有和语琴公主的关系,质疑扶苏存在私心,甚至可以质疑被你迷惑也未可知。对于赵高和李斯早有异心的人来说,这也是可以大做文章的部分。”
徐子雨点点头,张良说的的确很有道理。毕竟他们的确做了叛逆的事,扶苏如此相信他们,已然是一个重大失误,说不准之后在秦始皇眼中就是一个重大污点,如果再牵扯上她这边的私下交情,更加难以解释他的优柔寡断。赵高李斯如果想出言挑拨,那么多人在场,不用他们自己开口,闲言碎语传到秦始皇耳中也不是难事。自己已经忽悠了别人一次,不能再给他徒添另外的麻烦了。
张良又道:“云儿,荀师叔交代今日有事找你,现在我就送你去他那吧。”
徐子雨忙拉回他:“子路师兄一看就是深藏不露之人,从未见他动武过,太让人好奇了,我一定要亲眼看一看。”
见他不动,她又劝说道:“就在外面偷偷看,不进去总可以吧。”
他摇摇头,凝视了半响她期待无比毫不妥协的眼神,终于点点头:“好,看完此局就马上去见师叔。”
见他同意徐子雨便急忙拉着他寻找适合的地方观战,又萌生一丝疑虑:“荀师叔有那么着急事找我?”
张良眉眼有一抹忧色又有一分警惕:“看起来似乎是。”
砰砰地几声,馆内传出剧烈如伐木般的巨响。徐子雨心一惊,这绝对不是颜路的风格,肯定是他的对手粗犷刚烈的招式。从窗外望进去,果然,一个彪形大汉手握一把钝重非常的剑与颜路面对面站定在场中,几招过后的停息对峙。
“他是?”
张良道:“胜七。”
徐子雨豁然,原来他就是如雷贯耳的胜七,追求剑的最高境界和绝对的力量,终极目标就是战胜剑圣盖聂。上回卫庄也是与他交手之后失踪,赤练也是因为与他交手而受重伤幸好白凤相救以他的速度险中逃脱。胜七被李斯所用,今日来也是理所应当。
胜七声音粗犷黯哑:“你用的剑很古怪。”
颜路表情宁和沉敛,手执之剑忽隐忽现:“在下手中之剑名为含光。”
徐子雨一愣,颜路的佩剑居然是天子三剑之一的含光?也是《列子汤问》中所记载的隐形之剑!
颜路平日从不碰刀刃,整日捧着书卷凝神研读,如此安静的美男子,他的佩剑的确没引起她的足够关注。而在她得到承影剑之后他也没提起过一个字。
“子房,你们怎么都没提师兄的佩剑就是含光?”
“你也没问不是吗?师兄没提起也自有他的道理。”
“道理?”她瞟了一眼张良问,“子房,你那么机智,你一定知道是什么道理吧?”
“此事,云儿不妨可以问荀师叔,牵扯了太多过往。”张良神色认真,不像是糊弄。
她皱了眉头思量着:“这么神秘?”
顷刻,馆内又是一阵兵刃交接的响声。胜七势如猛虎连续几剑向颜路劈去,他装束虽粗拙,身手却也灵活,攻势又极致霸道,每一剑都有雷霆万丈之势。奇妙的是,看似颜路被胜七的进攻完全压制,巨阙剑气逼人乱空横扫,却始终扫不到颜路,每一剑都在颜路仰身,跳跃,错步,翻转,挡格中惊险地避过,甚至略有些诡异地每次都只仅仅差之毫厘。
作为旁观者的徐子雨都看地心也要吊到嗓子眼,而颜路始终是一身稳如泰山的气定神闲,与平日静坐看书的他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