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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蜜爱季沉谦 水浒三艳妇_致悼夏月的玫瑰

人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这句心灵鸡汤人人都会说。

问题是,为什么人们总认为,只有自己的决心才最坚定?我真想不通。也许一辈子都想不通。

所以算了吧。太多事情都算了,也不多这一件。

小学写作文的时候,我喜欢在开头写:时光如水,日月如梭。但其实光阴真的倏忽即逝,一点惆怅的余地也不留。

三年时光倏忽即逝。从高处看去,群山环抱的木叶毫无变化。还是红墙金瓦,阳光普照,南贺川平静地流经村落,要到下游才会变得湍急起来。

我叩响了火影办公室的大门。

“是夏月啊。路上还顺利吗?”

“托您的福,一切顺利。”

“那就好。水影的传信我已经收到了,这三年干得不错。”

与三年前刚即位时相比,纲手显得更加成熟和包容,不再那么锋芒毕露。她问了我一些水之国方面的外交事务,我们又谈论了一些“晓”组织的情报,最后她才若有所思。

“你的实力似乎有所提升。”她轻叩桌面,“有什么奇遇吗?”

“啊,中途遇到过自来也大人和鸣人,有幸学习了一些仙法。”

纲手想了想,忍俊不禁:“那种蛤/蟆功?怎么,你真的学了?”

“怎么会。我毕竟不是蛤/蟆山选定的传人……况且那个姿势真的有点难看。”我无奈承认,“只是学习了一些仙术的原理,弥补上了查克拉数量的不足。”

“哦,那的确是好事。”

火影微微一笑。她的外貌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光彩照人。

“夏月,将你召回木叶,一来是因为任期轮换,二来也是有相关的任务交给你。”

我心思一动:“火影大人愿意相信我了吗?”

“你用三年的勤勤恳恳换来了暂时的信任。我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认为你值得一个新的开始。既然如此,我也不在乎给你一次机会。”

纲手言谈间颇有些豪迈的气概。

“鸣人已经先你一步回村。我们接到了砂忍村的求援,得知风影——也就是一尾人柱力我爱罗——被‘晓’劫走,鸣人打算去救我爱罗,夏月,你有什么想法?”

“我担心鸣人他们的安全,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起去。”我毫不犹豫,“但如果火影大人有其他安排,那么我相信您的判断。”

纲手有些意外的样子。“哦,真是讨人喜欢的回答,我明白当年你为什么得到三代目的器重了。”她笑了笑,“我的要求是——上忍宇智波夏月,于木叶待命,随时听候调遣。”

果然不带我。我暗中叹口气,低头接下命令。

纲手的考虑我大致理解。“晓”已经不再掩饰他们捕捉尾兽的企图,这表明他们的计划已经推进到了后期。一尾人柱力的被劫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各地都会经历动荡。木叶放出九尾人柱力驰援盟友已经是冒险之举,慎重起见,村中要储备足够的高手,一方面固守根基,一方面也是预备其他盟友的求援。

所谓“忍界第一村”也不是好当的。

分别三年,青少年们都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任务在即,顾不上叙旧,卡卡西就带着第七班出发救援我爱罗。代替佐助位置的是一个叫佐井的少年,肤色苍白如纸。他令我想起某个故人。

我不打算和他提起。和陌生人共享关于一个人的回忆,也是一件奇妙的事。

出发的时候我去送他们,鸣人冲过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他是个娃娃脸,小时候非常可爱,现在到了长出青涩胡须的年纪,也还是挺可爱的。

“夏月姐姐,我们一定顺利完成任务……咦,这是什么?”

他眨巴着眼睛,凑到我肩上嗅了嗅,“这个气味……”

“你在干什么啊鸣人!就算把夏月小姐看作姐姐也不能这样!!”

樱一把将他抓过去,瞪眼像个严厉的老妈,转头却又笑着和我道歉。看那虎虎生风的拳头、刚柔并济的笑容、英姿飒爽的举止,还有额头漂亮的菱形印记,真让人感叹:不愧是纲手的亲传弟子。

鸣人揉着头,却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我对他微笑。

“大概是感觉错了吧……”

少年背后,似乎有橙红的九尾摇曳片刻,如同一个协议达成后的握手。我对鸣人微笑,也对他体内的九尾微笑。

“一路顺风。”我说。

——哼,我讨厌宇智波。

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鸣人回头看我,神情更加疑惑了。

很快,“晓”用行动证明了纲手的判断是正确的。鸣人他们才传信回来说成功挽救了年轻风影的性命,木叶这边又接连接到了雷之国二尾人柱力被杀害、火之国“守护忍十二士”之一的地陆被杀害两条消息。凶手据说是同一对“晓”的搭档。

死者之一的地陆是阿斯玛的好友,他向火影自请出战。当时我也在场。

“火影大人,请允许我也参加这次作战。”我主动请缨。

“夏月?为什么?”纲手意外道,“我告诉过你,鸣人他们得到了关于佐助的消息,我以为你会愿意去和他们汇合。”

虽然表面很强势,但纲手内心有很细腻的一面,女性的身份让她拥有更多的同理心和共情能力。木叶的火影们真的都是好人,我不由再一次这么感慨。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想这边更需要我。”我说,“通过对杀害地陆的那对搭档的描述,我大概能猜到他们其中一个的来历。如果您对我的身世有印象,应该会记得八年前我之所以能逃出生天,是因为父亲留下的秘法。”

“我的父亲叫泷平,‘泷’是村子的名字。而所谓的秘法,其实就是制造备用心脏。”

我的父亲留给世人的印象是酗酒、赌博、无能到扶不上墙,但是在更久以前他是一个忍者。在我出生后,他费尽心思给我准备了一颗备用心脏,到他死了几年以后,这份恩泽也能隐蔽我,使我活过了那个满月的夜晚。每年扫墓的时候,我都想,自己再也没有资格抱怨这个男人的不称职了;他怂了半辈子,对他的女儿而言,却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理论上,备用心脏可以不止一个。如果‘晓’的那个人果真和我猜想的一样……阿斯玛先生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对上他们,会非常危险,因为没人知道那人一共有几个心脏。”

这种术法听起来很诡异,也就不怪纲手和阿斯玛脸色微变。但有我亲身作证,已经足以说明秘法的强悍之处。

“话虽如此,夏月,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纲手更慎重起来,“要是你出了事,鸣人一定会很伤心。”

“总不能为了让他不伤心,就浪费一个上忍的战斗力吧?”我摇头,“请放心,有这双写轮眼在,我多少还是有把握的。”

临走前,阿斯玛说请我吃饭,红亲自下厨。她怀孕了,笑容变得异常温柔和母性,来拉我的手,还说我应该多试试穿裙子,才不浪费青春和漂亮的容貌。我含笑听了。

“红小姐和阿斯玛先生打算结婚了吗?”

“打算等他这次任务回来就去登记。”红有些害羞。

“婚礼呢?”

“现在这种时候顾不上。”她很沉稳地说,“以后和平下来,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他们执手相视一笑,看得我略略发呆,突然有些羡慕。

“别光说我们,夏月呢?”红说,“和卡卡西怎么样了?”

我顿时无奈:“卡卡西前辈只是一个朋友。”

两人一副不信的样子。

“认识这么久,要是有什么感觉,早就在一起了。”我只能继续解释,“不过卡卡西前辈确实孤单太久了,如果红小姐和阿斯玛先生有认识合适的对象,不妨为卡卡西前辈留意一二。”

他们面面相觑。红露出犹豫之色,斟酌说:“我听说,那个宇智波鼬曾经和夏月是……”

“啊,我们曾经是恋人。”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夏月……现在还无法忘记鼬吗?”

正确的回答,应该是否认吧。不可以和叛徒扯上关系。

我出了会儿神。

“应该可以这么说吧。”我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喜欢过那样的人,就是忘不掉的啊。”

“但是,我知道该怎么做。请红小姐和阿斯玛先生放心。”

阿斯玛打了个哈哈,换了个话题。红顺从了他的心意,但在偶尔投来的目光里,仍然可以望见一丝担忧。也许女性真的有独特的直觉,也可能那只是强大的同理心。

不论如何,木叶的这些人真的都是好人。

他们每一个都是很好的人,值得很好的未来。

通过追查黑/市赏金兑换记录,我们成功阻截了那对“晓”的搭档,一个叫飞段,一个叫角都。拦下他们的时候,他俩都已经受了些伤。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真是帮忙了。希望不要赢得太轻松……否则对不起死去的地陆啊。”阿斯玛叼着烟,笑着迎战。

他带领的第十班在拼了命地帮忙。

最近,每当我看见人们拼命努力的样子,都会觉得有些遥远,像身处另一个世界。我一边抽出月牙刺、摇响悬挂的金铃,一边让自己更专注一些,摆脱无用的思绪。

飞段的能力是以他人的鲜血为媒介,将自己受到的伤害等同于他人受到的伤害。他拿到了阿斯玛的鲜血,画了个奇怪的阵法,宣称自己是不死之身,而阿斯玛即将受到邪/神的裁判。

“啊,是这么回事啊。”我恍然,“阿斯玛先生,可以请您和我交换一下作战对象吗?这边这个人应该只剩一颗心脏了。为了避免您受到无谓的伤害,飞段请交给我来对付吧。”

阿斯玛迟疑片刻,但随即飞段一刀捅穿了自己的胳膊,而阿斯玛也受到了同样的伤害。

“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快一点!”阿斯玛的学生鹿丸紧张得嗓子都破音了,“夏月小姐,拜托了!”

三个少年人扑上来,努力想牵制住角都。虽然只剩一颗心脏,但角都依然拥有远超常人的强悍。阿斯玛当即放弃飞段,上前支援。

“什么?喂喂喂!!你们这是不敬邪/神!!”飞段张牙舞爪,“我要代表……”

“——丰云野。”

他双眼一空,木木呆呆地站立原地。

——飞段!!你在搞什么!!

持续运转的万花筒写轮眼果真拥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能力。我多少也能体会一些天才们的感受了。都说高处不胜寒,但真的走到高处的人总是不肯再低头往下看的。

“飞段先生,”我很有礼貌地请求,“为了人世间的和平,请把自己活埋了吧,不要再出来给人添乱了。”

飞段一声不吭,握着镰刀立刻开始原地掘土。我垂手立在旁边,看他在自己挖出的土坑里越陷越深,很感慨地想,要是所有战斗都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是个阴天,冷雨霏霏,阴风惨惨。月牙刺上悬挂的金铃不时一阵颤动,带出一串清鸣。飞段并不是一个好处理的家伙,“丰云野”要时时维续才行。

阿斯玛他们解决了角都,走过来看了一眼坑底,再看我时神情就有些复杂。

“夏月,”阿斯玛点燃了一根新的香烟,由着学生中的医忍给自己治疗伤势,以一种商量的语气说,“在处理掉这家伙以前,我有些话想问他,可以吗?”

“当然,阿斯玛先生不必客气。”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小心翼翼。

阿斯玛蹲在坑边,冲飞段喊话。他在问之前打伤他们的是哪个势力,为什么角都身上少了一个心脏,是不是被打伤他们的人拿走了。

“谁知道是哪个势力啊!大概是被狗咬了吧!”飞段暴躁地说。

“狗吗……”

“阿斯玛老师,那句话一定就是骂人吧,您在认真思考什么啊?”他的学生们都很无语。

“不,我认为那是实话。”阿斯玛作出了经验老到的判断,“他们身上的伤的确是兽爪造成的痕迹。有能力伤害到‘晓’的……只有尾兽了。是哪位人柱力吗?”

我动作一顿。

“夏月小姐想起来什么了吗?”是那个叫鹿丸的少年。他非常聪明,有敏锐的观察力,即刻问我,目光中带着探究之意。

“不,只是想起来……之前他们杀害了雷之国的二尾人柱力。是叫二位由木人吧。”我说,“也许是那时候留下的。”

“如果是那样,飞段就会直接回答二尾人柱力的名字,而不是说不知道。”鹿丸毫不迟疑地接话。接着,他转向坑底的飞段,问:“喂,我说,之前的二尾人柱力被你们怎么样了?”

我注视着这一幕。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抽出尾兽后死了!”飞段继续暴躁地怒吼。尽管是被催眠,但生命受到威胁的本能还在试图反抗么。

鹿丸皱眉思索。

“还有其他问题吗?”我问。

“没有了。将这家伙处理了吧。”鹿丸看了我一眼,“这次谢谢了,夏月小姐。”

“这是我应该做的。”

处理好现场,又取下角都的头颅,阿斯玛一行人打算回村。

“阿斯玛先生,还有诸位,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我退开一步,略欠一欠身。

“夏月?你要去哪里?”

“火影大人说过,鸣人他们在追踪佐助。我知道如何联络卡卡西前辈,想要和他们一起去找那孩子。”

“这样……也能理解。”

阿斯玛点点头,潇洒地一挥手,“那就回头见了,夏月。”

“再见,阿斯玛先生,请替我向红小姐问好。”

我同他们道别,前往另一个方向。

空气逐渐变得干燥,森林的树种也有了些微变化。我走得足够远了。

——差点露出马脚啊,夏月。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幸灾乐祸。

——不要不理我嘛,当初封印我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会陪我聊天的,来嘛来嘛,我可是给你提供了好多查克拉。怎么样,变成强者的感觉很好吧?唉,要是能早点遇到猫又那家伙,也不至于让“晓”抽走她一半力量。不过杀了这两个人,也算扯平了。

矶抚哪里都好,就是实在话唠了一点。

森林深处悬挂着一座不起眼的小瀑布。穿过幻术屏障,就进入到一处潮湿的山洞里。

蓝色的二尾猫又前爪交叠,恹恹地趴在深处休息。她睁开眼,目光冷漠。我开始结封印的术法,她遵守约定,并不反抗。

我曾经打算抢夺二尾人柱力。说来惭愧,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最弱,我觉得可以冒险用万花筒写轮眼压制。后来遇到了野生的三尾矶抚,我自然放弃了二尾,但她身上留有“丰云野”的trigger;二尾人柱力一死,我立即有所察觉,而猫又也因为“丰云野”的存在而保留了意识,得以逃出一半力量。

她想为自己的人柱力报仇,我也乐意帮她一把。

封印完毕后,猫又化为流光,没入我的身体。

我踉跄一下。查克拉有些太多了。

——夏月,你封印了我,现在又接收了一半猫又的力量,不会吃不消吗?你又不没有九尾人柱力那种变态的体质。会死哦,真的会死哦,随时会到极限哦?凡人的界限不是那么好超越的……

矶抚又开始碎碎念。

“我不会死的。”我压下喉咙里一口腥甜,“在完成目标之前,我肯定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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