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闹了gl 护士长白嫩丰腴_修罗场必要的生存技能
小妹坐在桌前,细细抚摩手腕上的表带,表带的正面呈金属质地,贴近皮肤的一边却是贴心的用亚麻编织,有段时日她的确是喜欢blingbling的饰物,无奈是敏感肌,只得羡慕别人的首饰多款多样。
这些时日她每天都会带着的红色腕表时常有很多令她不解的地方,譬如它有叫醒功能,在每日的早晨八点,在这么一个自然又为其舒适的时间,蓝宝石屏的时间字数会转为一声‘morning’,同她道早安。
有叫醒功能的表也不算稀奇,很多智能手表皆可以存有这样的设定,不过如是在晚上十一点会定时提醒持表人现在为‘sleep time’的智能手表,大约是很少见的。弗似它在日常关心她的作息,提醒她要早起早睡。
小妹尝试着自己调节早晚醒时的时间,可这块腕表看起来又是如此的精密,她可以修正东八区的分秒时差,但无法找出如何设定醒早和晚安的功能设定在哪里,可能是制作手表时一早就已设在电子芯片里的。
是谁,如此了解她的作息,又担心她嗜玩熬夜呢。
怎么解谜这副腕表就成了她最近较为热衷的事物。
它有很多的小秘密,每回她为它绞尽脑汁后皆会有意外的收获。这些收获都彰彰的表达给小妹知道,这是一款独一无二的,市面上绝无仅有的礼物。
送礼的人每分的心意,皆在他制作这份独特的礼物时,融入进了每一道工序里。
会客室里,迹部端坐在自己一贯位置的老板椅上,正对面的会客用长沙发只坐着一位客人,他的架势甚大,迹部已什么姿势坐着,他同样用什么姿势,而随行的那三位看起来外表气势很夸张的三人,则站于他的身后方,面上的表情有人浮着玩味,骨子里的不敢造次迹部却是不会看漏眼的。
呵,好大的架子哈。
右指滑过眸下三分的泪痣,“啊嗯~,那请问是有何贵干?”
来客在注视迹部的同时,迹部也在仔细打量着这个人,要说长相精致到偏娘气来让人赞叹的,在他的认识里,幸村精市绝对算个中翘楚。
这不是因两人有过节才给出的带有私怨的评价,事实上,除了偏柔偏女性化,幸村的五官在迹部这是首肯的。
而面前这一位,在初初见面时,他根本没有分辨出来此人是男是女,想要开口却卡在了他习惯性的日系化用词上,哑然了一刻,倒给了对方占走了优势,一抬臂,对他道出一句,“坐。”
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仅这一个来回,迹部终才打起十二分的专注,此回应该算的上棋逢对手了。
没有旁人招呼,沙发前的茶盘上是事先温好的红茶,迹部故意不让旁人参与这场谈判,想自己亲身辨别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人也不客气,身后的神乐自行为他斟了一杯奉入他的手中,毕恭的举止倒有几分想象他从前身边的桦地崇弘。
迹部嘴角勾上一微弧度,自己也斟了一杯,吹拂了一口而后细细品味。
然而心思一点不敢走神,等着访客的回话。
那人略抿了一口,这才亲启尊喉道,“此番前来,只想与贵俱乐部的主事人倾谈。”
迹部眯了下眼眸,接口道,“我就是。”
他明白这人所指的是什么意思,然而却不想遂他所愿,这副态度令他不太愉快,便用直接了当的方式回绝了他。
来客的羽睫很长,长到不用眨眼即能在面上的肌肤烙下一片浓密的阴影,阴影晃动,他抬睫道,“大约是我说的不太明白,请把那位女生叫过来,我只想和她作交流。”
迹部冷呵一声,也跟着掷地有声道,“大概也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这间俱乐部的里里外外,都由本大爷说了算。”
两人不论仪态还是气貌都属上层,乍一眼看去,是两位高贵绅士之间的会谈,只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方能嗅的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迹部景吾从小所受的精英教育里,很少把话往白了讲,而他的性子却是不容挑衅的,这一点幸村精市也有,只不过幸村会比他更迂回一点,但此刻,眼前这位来客在精粹的皮囊下,那副俾睨傲世的调性却在一点一滴的意图激怒迹部。
在出生至今就为天子骄子的迹部景吾面前把自己抬的如此高想要在气势上压他一筹的,这还方属头一位。
迹部的话放的够坦白了当,那人不甚为意的笑了一笑,“我与俱乐部的法人之间,不止有公事,还有一部分私事,这对她来讲很重要,不过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皆与你无关。”
小妹把玩了半晌,又发现了一项叫她振奋的小玩意,她在手表背面的底端寻到一处细如针孔的凹口,这实在太有意思了,仿佛一款解谜游戏,腕表的制作者或许是晓得她好奇心重喜爱游戏,把手表也做的弗如俄罗斯套娃一般,一层接着一层的新奇玩意迭出不穷。
每每她琢磨起腕上此物,便会有新的发现。
仿佛是在提示她,别忘了它原本的主人。
只是凹口太细,小妹找不到那么细口的绣花针戳入去,冥思了许久,她观察到豁口的设计有几分像她果机的插卡端,她赶忙从橱柜里翻找出了她果机的外盒,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撞针。
凹口很深,深到她以肉眼压根看不到里头有着什么独出机杼,她拿撞针试了几次,犹如在摸索一种有趣的动手游戏,针刺入底部的触感告诉她,里面有一个很小的凸点,然而她对不准,这很难做到,似如在考验她的耐性。
小妹的耐性时好时坏,如果身边有人凭高端的本事宽慰,那即便难题要反复攻克成百上千次,她也是能够耐下性子的。
一个人的话,星座惰性的天秤就会往一边倾斜,她得自主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迹部景吾往常便是吃准了小妹的这一点,喜欢拿这个来激她逗她玩儿,乐此不彼百试百灵。
她深呼吸了一回,再试几次不行的话大概就要放弃了。
手表制作者许是一早就探明了这个姑娘的脾性,在为难她的时候她也能为难的恰如其分,精准的似一具容器,完全把控了她的心思,多一分溢,少一点亏,它掐在了这个点上,毫发不爽。
小妹凝眉对准了那一处嵌在一侧壁上的凸点,这一次终是如愿以偿。
且听到咔嗒一声,表盘的蓝宝石表面似绽开的一朵蓝莲花,由中间从两翼打开。
里面还有一面蓝光玻璃,这是极罕见的双面表盘,做工之精细,小妹甚至猜测也许是出自大牌名家之手。
忽而,手表里响起了音乐,似同高级八音盒的二十四和弦,这是一首歌的曲调,小妹凝神聆听了良刻,歌很熟悉,熟悉到她能直接跟着哼哼。
她撑着脸庞闭目回忆,终于想起是一个红过一段时间的某位男歌手的一首不太出名的非主打歌《背影》。
她喜欢这位男歌手的词胜过于曲,作为男性他能很细腻的刻画出女性的情感彰显。
我的心事蒸发成云
再下成雨却舍不得淋湿你
感谢我不可以住进你的眼睛
所以才能拥抱你背影
就是这两句歌词,她还曾摘录在她的记事本上,暗恋的情愫涌现,如果有一天她会喜欢上某个人的话,大体便是此种情状吧。
这段旋律只截取了整首歌的高潮部分,并且只有曲调没有人声。
她听完了整首旋律以后,此时蓝光玻璃的表面上竟会有以LED技术循序渐进的徐徐勾绘出了一个女孩的样貌。
先是轮廓,后是长发,慢慢的它画出了眉眼,而后是眼眸,鼻尖,会微笑的嘴唇。
所绘之人的眼睛甚为漂亮,眼尾会向上稍稍的扬起,最为美丽的是其眸光中,宛若包罗有星海,就好似有人会描述眼睛里有星星这般的形容。
有同学曾经说过,小妹的眼睛像一位港星,好看,明亮,妩媚,时而妖娆时而清纯,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小妹忽然心绪起伏,在转动表面时,她察觉到改变角度可以让那个少女微笑的嘴角慢慢的扩大,从浅浅的含蓄至真情实意的畅然笑颜。
表中少女展露笑脸之际,她也一同跟着扬起了嘴弯,而鼻端却有酸胀的情绪升起,未知名的情愫在吞蚀原本平和且怡然的心情。
她感觉到有一只压抑的手在箍紧她的心脏,一点一点的收拢力度,她觉得十分难受,那难受的滋味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她大口呼吸了几次,渐渐的连她的气管也被人扼住似的,她只得跑到窗口,打开窗,涌入的新鲜空气成了她唯一能够寻求的救赎。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眼眶变得灼热起来,一股欲哭的情绪在逐步蔓延,她捂住胸口,努力压制这种微妙且无法自控的感受,目光重新回到了手表中那位微笑少女之上。
有一个人,把她的样貌刻在了腕表里,送给了她。
在查明为何她会难过的原由之前,小妹不敢再带那块手表,她把表重新放回盒子里锁紧了写字台最下一层的抽屉。
而后打开房门,她想出去散散心。
她走廊里,她遇到了彩子姐,彩子无意中提起一句,那位要来拜访小妹的客人已经在会客室里良久了,也不知道谈的怎么样了。
小妹这才想起了这件已经托付给迹部和幸村处理之事,她突然想去探探情况,这种想法一旦冒了出来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掌控了她的脚步。
迹部和来客的交流陷入了僵持,迹部几次想要送客,而那人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身后的大天狗蠢蠢欲动,眸色流转着危险的信号,仿佛只要沙发上的人一示令,他就可能挑起什么无法挽回的事端。
直到小妹推开了迹部办公室的门,这方空间里一点即燃的星火才稍许得以烟消。
“谁让你进来的,先出去。”迹部的不悦显然已经溢于言表。
而那位见到了小妹之后,态度倒是温和了起来,他先是站起来向小妹问好,并再一次提出了想要和小妹单独聊一会儿的意愿。
迹部不同意,语气是断然的。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也没有这个能力,我可以让我的三位朋友去外面等候,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在这里聊一聊。”
小妹看向了迹部,从她的神情里已然是同意他的要求,迹部回视了小妹半刻,搁在膝上腿放下站了起来,走过小妹身边时小声提了一句,“他有什么举动你就喊,我就在外面不会走远。”
随后,等那三个非人类的陪客全部出去了后,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小妹走到迹部的座椅前坐下,她没有迹部那种喜欢翘腿的习惯,并拢膝盖坐姿像个青涩乖巧的学生,正对面沙发上的人等她坐定了,缓缓扬起一道微笑,他的目光在小妹进门伊刻起一直驻留在她的身上。
小妹也看向那个能同迹部交锋那么久的人,同为十五岁的年纪,可迹部的城府和本事她是见识过的,为了让现在的小妹尽早熟悉起俱乐部的运作,迹部有要求小妹跟着他一块去洽谈新的赞助商MUJI以及大厂牌耐克。
这是成.人的商业世界,小妹从未踏足过,连商战剧里也没有见过的场面,迹部却能周旋其中运筹在股掌之间,他应该天生是一个谈判的高手,笃定的神情里是成竹于胸的淡定,好多专有名词从迹部的嘴中出现,让一向甚少服气他的小妹也不得不虚心的瞻仰与人交锋割据利益时紫发少年自信的侧颜。
这人是有多厉害才会让迹部到现在还没能搞定呢。
小妹端详起他时,即刻被他的美貌所夺目,无法用笔端或所拥有的词汇能够描述的容貌,她从前在小说里所能想象的极致好看的人,而今活生生的就坐在了她的面前。
她身边好看的人不少,迹部,幸村,越前,茨木童子各有各的优势,可小妹如今不得不承认,小白文里汤姆苏及玛丽苏混合在一起可以用几千字概括的华藻形容词全部加注在此人的身上,他大抵也是受之无愧的。
只一眼,就弗如会勾魂夺魄似的无垠魅力。
小妹吸吸鼻子,回想起那块神秘手表之事,方才夺回了心神,“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首先,我要向正式的向你表达歉意。”
他开口说道,小妹先前无法确定此人的性别,这时经由他的嗓音她才加以分辨。
小妹不解的提眉,且听他提及了先前逆发结罗上门挑衅的事情,他讲逆发结罗的猖狂并非源自他的授意,让小妹遇险也非他的本意,“我可以让结罗亲自登门向你赔罪。”
小妹只知道那个短发的日本女人与犬夜叉和茨木童子打了一架,完全没有占到便宜的那件事,其他的在她的印象里就翻寻不到了。
“赔罪不用了,不过麻烦您管束好自己的下属。”她说。
“这是自然。”
见女孩的表情,她大约是连和结罗冲突的那一段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秀致的眉宇一敛,“对于出手伤你而导致你失忆这一点,且非我所愿见的,为了作出弥补,我可以让神无试着恢复你的记忆。”
小妹的心脏遽然的跳突了一下,她睁大了双眼,探测起他面部细微下所能流露的讯息。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他这是承认了那个短发女人就是害她住院差点病危的罪魁了吗。
小妹不觉绷劲了身体,等待他接下去会说的内容,比起这位来客,女孩而今还显稚嫩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这般青稚令他有一丝愉悦。
“你失去了记忆,可能我要阐述一些事情会让你感到一时困惑,不过你一向很聪明,细想一下应该能够理解我所要讲的话。”
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慢慢品味甘甜在唇齿间发酵。
“好茶,那位迹部倒是很会享受生活。”他持杯柄的手略抬了一许,诚心赞美道,而后走到小妹的身前,也替她斟了一杯放入了女孩的掌上。
无怪乎迹部吃不准这个人,小妹此时也是完全摸不透他想干什么说什么,只能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的段数还浅,他倒给她的茶明明来自俱乐部的,她却是不敢喝下。
待他重回原位坐下,听他说,“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土地。”他莞尔一笑。
小妹下意识的反应过来,他要的可能是俱乐部的这亩土地,她再次打量起他是视线带着审度,搞那么多事,还不愿同迹部谈,只是想要买地吗?
认为迹部商业经验丰富,而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所以从她身上下手会比较得益吗。
“抱歉啊,我们只有这片土地的使用权,没有办法转让。”
她回绝的丝毫不客气,再缺钱她从没想过要买地,而且在迹部的经营下,俱乐部的营收已逐渐走上正轨,发展的速度虽缓,她却有耐心慢慢来。
他笑了一下,仿佛连小妹不会出口的内心活动他都一清二楚,“你放心,我要的不是你脚下的这片土地,而是这家俱乐部对面的那座山头。你们家拥有的可不仅仅是此方土地的使用权,你的爷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他接下去告之她的话里,她现今才知道,原来这一片山林水土都是属于小妹家的。
在小妹从小的认知里,她的家是在温饱线以下挣扎的,她没有双亲,家里的收入全靠爷爷四处寻工,因为穷,她转学了很多次,因为贫困,她早早到处兼职学会了很多手艺,而现在这个人告诉她,她原来是个大地主,她拥有了百顷的土地,但爷爷却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我怎么知道你话的真假。”
她狐疑的道。
“土地管理局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他坦然的笑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爷爷都没有跟我提过的事情。”
“你知道的,只是你忘了,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胡说八道!
小妹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且把她的不相信全然放在了脸上。
“你这样讲,我们好像应该认识,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那人闻言叹息了一声,似有深刻的遗憾,“我们的确是认识的,可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是在讲她因为结罗的攻击而忘记的一段经历吗,小妹的眉头绞起。
虽说他长的美,她是个外貌协会,不过她对他无甚好感,话不说全了,一点儿也不光明磊落,摆出神神秘秘的样子,她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小妹亲近切原越前哲也,自然是因为他们直接单纯,实属善类。
“你可以先做自我介绍,然后我们再谈买卖土地的事情。”
“不需要,”他回绝道,“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会想起我的。”
“至于买地一事,有两样东西,我想比起钱你可能会更感兴趣。”
小妹眼见他拿出了两件东西,一手托着一个,她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借口。
在他手中的竟然是两颗扭蛋,一个黄色外壳,另一个则为红色。
难道除了她,还有别人也能拥有神奇的扭蛋吗?
“很奇怪吗?店就开在那里,只要找得到,谁都可以去不是吗?”
从小妹的表情,他很轻易的读出了她的想法。
他说的有理,本来这个世界上,应许便不止她一个幸运儿。
“你这是想拿扭蛋和我换地?”
她觉得好笑,一颗扭蛋能值多少钱,二十枚钢镚就能抽取一个。
她以为他很厉害,没想到想法这么简单。
他但笑道,“ 这两枚扭蛋还未重置过,人还是那个人,现在打开的话,或许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经历应该还能记得。”
“那得是多厉害的人物才能值当一座山的价值?奥巴马吗?还是爱因斯坦?”
小妹戏谑道。
却闻他近似于自言自语的声响说,都怪结罗的自以为是,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
小妹不解其意,看着他递给了她一张相片。
她低头一瞧,照片是一张集体合照,二十多人里全部身着统一的篮球队服。
一张张面容出色的脸以及五颜六色的头发,她从上往下审视过来,在第一排蹲着的人里,却是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黑子哲也?”
她疑惑道,“这张照片是哪里来的?”
“给你的朋友看便知,他会告诉你从何而来。”
小妹还待再问,他却打断了她提问的时机,“在商言商,你对面的土地放着也是闲置,俱乐部的发展需要资金运作,光靠你们一场场比赛的累积能成多大的气候,且说这里地广人稀,不加以规划永远不会有游客光临,把地卖予我,我们可以一同开拓商机,何乐而不为呢。我希望能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他给了小妹一份企划书,并给了小妹三天的时间作答复。
迹部果然一直站在门外,门一开启他便夺门而入。那人离去之后,小妹把他的意思转诉给了迹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