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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营帐内粗暴 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_少班主的爱情

沐卿一下课就利落的收了东西,来不及送回家,背着一路小跑出了校门,只怕自己迟到。好在今儿路上竟出奇的不堵车,一路顺到前门儿。

她先发了微信过去,一到园子前就瞧见了等着的陶阳,五官依稀还能瞧出小时候的影儿。她把滑下来的包往上提了提,笑着叫了声。“小阳哥。”

陶阳应了一声哎,把包从她肩上拿下提在手中,俩人并肩往里走。“刚下课?”

“临时窜了一节,好在没迟到,不然多不像样儿。”她拢了拢鬓发,又整了整衣服,才满意。

“这不没迟嘛,就是迟了也情有可原,没事。”陶阳有些腼腆,他和沐卿虽说是自小就认识,可这几年拢共也没见上两面。记忆里她还是那个刚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呢,不想转眼就成了比自己还高的漂亮姑娘。

“那多不尊重。”她回了一句,进了园子。三庆园她陪父亲听相声来过一两次的,后台倒是头一遭。

陶阳把她装着笔墨颜料的包放在了外间的桌上,冲门内恭敬的叫了声师傅,说。“人接进来了。”

“哎,快进来吧。”里间儿传来郭德纲响亮的应声。沐卿跟在陶阳身后进了屋,瞧见穿着黑T恤运动裤的郭老师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望过来。

这是她头次见着真人,比电视上多了些烟火味。她躬身行礼,起身时说了句。“郭先生好。”

“好,好。快坐,刚沏的茶,喝两口。辛苦你大热天儿的赶过来。”他的眼睛很亮,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温和。

她捡了个对面儿的座坐下,喝了口茶,等她杯落下,郭老师才又开口。“我方才看了你的视频,身眼步法唱样样不错,嗓子亮。”边说边竖起大拇指。

“您捧我。”她并不怎么听相声,这会儿却鬼使神差接了一句捧哏的话。一时间三人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关系也好像拉近了些。

收了笑,沐卿给自己和郭老师都添了些茶水,才说起正事儿。“您知道,我这好些年没正式上台了。”

郭老师还是一副笑模样,指了指陶阳。“陶阳给我看你开学典礼上唱锁麟囊的视频了,台风可稳。”

沐卿还是摇头,说话的语气很诚恳。“那不一样,在学校我要是呲了崴了,最多大伙儿瞧个乐,说句不好听的,许是都瞧不出来。可您这是卖票看戏,万一有个不好,怕坠了德云社的名声,也对不起观众的票钱。”

郭老师平日总说观众是衣食父母,这并不是句客气话。听她这样说,就觉着这姑娘年纪虽小,人却稳当心正。“那你是想?”

沐卿捏了捏搭在膝上的指尖。“我给您唱一段,若觉着我不成,也不必看在小阳哥的面子上留情。要是觉得还成,那我就厚着脸皮留下跟您学学。”

“成啊。”郭老师拍了拍手,声音朗厚。“那唱一出什么呢?”

“您点。”她还是含笑模样,眉弯弯眼晶亮,毫无怯意。这一遭本就是必须的,她主动提出来才是最好。反正,真金不怕火炼。

郭老师起身,看着随自己站起的沐卿“那就唱一出《梅龙镇》?”

“成。”她应得利落,胸有成竹模样。

陶阳是不担心沐卿的,若不是她无心京剧这个行当,他那京剧神童的名头怕是要让出处。“师傅,我来搭。”

内间地儿小,三人便到那戏台子上 。同陶阳嘀咕了两句,二人便在台上站定,沐卿手拿帕子拭泪,拧身缓步退行,唱道。“无奈何斟上酒一樽,再请军爷饮杯巡。”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她站在台上,步法身形一显,郭德纲就知道她唱的不会差。果然,一小段韵白后,便是那段见功力的唱腔。

“月儿弯弯照天下,问声军爷你在哪里是家。”但听得她吐字清晰真切,运腔柔媚,柔中带刚,可见功力不浅。

郭德纲在内心品评时,二已唱了两个来回,正在插花那节,沐卿眉眼似嗔似恼,似羞似臊的行步正躲,错眼瞧见侧目条子那处站了个人,不过一撇,五官瞧的并不真切,只觉十分年轻。她心无旁骛,与陶阳和完后一句,使着小跑步往那边去,这才将人瞧个真切。浓眉弯眼,唇鼻挺立,看着是在校的年纪,气质上却沉稳的多。眉眼间细瞧能能看见郭德纲的影子,身份便不难猜出来。她才笑了一下,就听见郭老师在身后响亮的叫了一声好,感叹。“你这嗓子,要是唱京剧准能成角儿。”

“您又夸我,这还差的远,有的学呢。”她回身走过去,将手里的帕子叠整齐,托着。

“你妈妈在这个年纪,可还不如你。”

沐卿的母亲是有名的青衣,国家一级京剧演员,如今也是叫座又叫好的名家。和郭老师打年轻时就认识,他这么说倒并没什么错,沐卿却不敢应,连声说还差得远。

郭老师只是笑,抬眼看见了已经和陶阳凑到了一起的郭麒麟,招手说。“儿子过来。”

不是刚才有遮有挡又庇荫儿的地方,这会儿光线充足,便于将人瞧的更清楚。郭麒麟的头发贴服在脑袋上,没有造型,脸上清清爽爽,干净又阳光,嘴角带着笑。

“这是沐卿,你徐若思徐阿姨的女儿。”郭老师给俩人作介绍,说罢,又指着郭麒麟。“这是我大儿子,郭麒麟,大林。”

俩人笑着互相问好,看着并不十分热络。郭老师瞧着俩人,突然问。“小沐你多大?”

“19了。”她把帕子递给伸手的陶阳,回应。

“嚯,可够小的了。”郭老师以为她和陶阳一般大,只是女孩面嫩显小,哪成想还没到二十呢。“郭麒麟比你大三岁,能占便宜让你叫声哥哥。”

沐卿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叫了一声“麒麟哥哥。”

郭麒麟本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客气两句,可听了这声软软娇娇的麒麟哥哥却怎么也客气不出来,笑吟吟应了一声。

郭老师看了一眼腕表,说。“天儿也不早了,我还有推不了的事,让陶阳和郭麒麟替我请你吃顿饭,你看行不?闺女儿。”

“这有什么不行的,您尽管去忙就是了。”她脸上笑模样一直没断过,乖乖巧巧。

“师傅。”陶阳抿着嘴搓着手,有些抱歉。“我家里有事呢。”

郭老师看了一眼陶阳,又看向另外俩人。“那就你们自己商量吧。”他说完,就往园子外头走,三人把他送到后门。师傅不在,陶阳就不那么绷着了,笑嘻嘻的说抱歉。“叫大林请你吃饭,改天我再请你吃”

说完,也不等俩人回话,抬腿小跑儿就走了。沐卿挑了下眉,看向郭麒麟。“您要是有事也尽管去忙,我自己回去挺方便的。”

“我没事儿,最近都闲着。”郭麒麟笑说,眼睛弯成两湾月牙,加上小兔牙,有种男人和男孩混在一起的复杂感。“再说,我要是也跑了,回头我爸可得踢我。”

她听了就抿嘴儿笑,不像寻常十八九岁姑娘那么跳脱,显得又乖又软,也善解人意。郭麒麟陪她进后台把包拿出来,才又说话。

“你是住校还是住哪儿?咱找个离得近的餐厅吃。”他的车停在胡同外头,俩人并肩往出走,她比他矮上个四五公分,他侧着身微低着头跟她说话,眉眼温和。

“住朝阳公园那边,观湖国际。”说着,俩人走到了车前,郭麒麟先把副驾的门拉开让她坐上去,又把她的包放到后座,自己才上车。就这,也没耽误说话。“那咱俩住的可近,我就在对面。”

沐卿扣上安全带,想了想自家周边,不是很确定的问。“泛海?”

郭麒麟看她系好安全带也坐稳当了,这才开车,嘴上应道。“对,就那。咱们就去工体附近吃正合适。”他开车稳妥又小心,上了大路才又开口。“你想吃点什么?”

“不知道呀。”她摇头,鬓边的碎发沾到嘴唇上痒的很,说话便有些缠黏。这声音听在郭麒麟耳朵里就少了她声音原有的清脆,软的过分,像是小时玩儿的绕麦芽糖,丝丝缕缕的缠绵香软甜腻。

他拿眼角瞄了她一眼,看她靠在椅背上拿手指捻着发丝,目光有些散,像是在费力思考晚上究竟要吃什么,好似师傅家养的那只玳瑁猫,让人想撸一撸。

他收回眼神,嗽了嗽嗓子。“那就慢慢想,开到那头得时候。”这会儿正是晚高峰要开始的时候,路上肯定是要堵车的。

她转头看他侧脸,鼻梁很挺直,鼻头肉肉的,有些孩气。“好呀。不过,我觉着客随主便比较好。”

郭麒麟听了便笑,也不反驳,反而说起了旁的。“你专业学画画?”

“嗯。”她坐直了些。“学国画的。”

前面是红灯,他就扭过脸儿来说话。“哪天我得求一幅,几年后肯定就升值了。”

“送您一幅没问题,可砸手里我不负责的。”她说,歪着头,俏皮又可爱,偏她左眼眼尾下有颗黑痣,在半边阴影下有种娇媚的艳色。

“肯定砸不了。”他又转回脸去开车,继续说话。“你京剧唱的那么好,为什么没进戏曲学院学京剧,是更喜欢画画?”

“其实,喜欢程度差不多。但对画画我有职业展望。京剧,觉着就是个人爱好,把爱好变成职业要付出的可就太多了,再者我妈妈觉得唱戏太辛苦,也不愿意我做这行。”

他没想到,十九岁的小丫头说出的是这么有深度的一番话,倒显得有些早熟。多少人到二十大几岁了,也还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呢。显而易见,他们俩倒是有些相似,一时间郭麒麟心底泛起一种奇妙的,难以形容的感觉,非要说清楚,好像只能说是惺惺相惜,他将这种微妙的感觉往下压了压,飞快的睃了她一眼,说。“才多大就把这些都想明白了。我瞧着,基本功你可不像扔下的样儿。”

沐卿这一路上都是大大方方的作态,这会儿却抿着嘴角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我这人有点轴,做什么都想尽我所能的做好。所以,就是不唱京剧,每天该练的的功也还是练的。”

听她这样说,不知怎的,郭麒麟觉着自己心底那种微妙的感觉往上顶了顶,像浅浅一层薄土下发了芽的种子,一点点的往外拱,细痒又带着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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