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浪荡的肉辣文 一妻六兄弟的妻主_综主兄弟战争之救赎
浴室里烟雾缭绕,白色的气体朦胧了她的视线,也遮住了她的身体。
“风斗,滚出去。”
绘织闭着眼,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她十分冷静甚至温柔地说道。
“聊聊吧。”绘织听到另一具躯体让热水溢出的声音,“关于亲爱的绘织妹妹,那个冷酷无情的愚蠢计划。”
她睁眼,撞入风斗雾蒙蒙的视线。
“你想做什么?”
水声哗哗,绘织感受到风斗的接近了。她看清楚了风斗眼中的狡黠恶劣。
“我倒是没想要干什么,不过可爱的妹妹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想要干些什么了呢。”
门闩被压下的声音突然响起,绘织不假思索地一手捂住风斗的嘴,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把整个人按下去。
“绘织?”
日向绘麻。
水中不断有气泡产生,绘织恶狠狠地踹了风斗一脚。凭感觉应该是他的大腿。 下面这家伙总算是安静点了。她最不怕的就是溺死朝仓风斗,歌手肺活量比常人大,况且风斗会游泳。
“什么事?”
她不冷不热地问道。
“可以借用一下护发素吗?”
“盥洗池左手边,金色那个。”
“哦……谢谢,我找到了……”
绘织听到她谨慎的脚步声,又淡淡加了一句;
“下次记得敲门,莽撞的姐姐。”
脚步声似乎更加悄然,和逃也似的急促。
绘织松手。风斗的起身带起一串飞溅的水花,绘织提前转过头,只肩膀和脖颈上有珠玉微凉的感觉。
风斗大口喘着粗气,水雾氤氲中脸颊通红,少年的气息有丝丝色气。
“别装了,你好得很。”
“你这心狠手辣的毒妇。”
“多谢夸奖。”
话音落下一秒钟之内,黑暗吞噬了亮光,一切堕入未知之中。
风斗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身边的人站起来,水珠迸溅在他的后颈凉入骨髓。绘织草草用大毛巾把自己裹好,下摆险险遮住臀部,两条腿光溜溜地暴露在外。她走到门边,按下门闩,门外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风斗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冬日的风入侵开着暖气的房子,将人冻得一个激灵。
“街坊也都停电了。”
“我们先下去。你右手边的柜子里,有备用毛巾。”
传来少年好听却恶劣的笑声,在水雾氤氲的浴室,久久地在回音里徘徊荡漾。
祸不单行。
绘织还是站在了门边,等待风斗打理好。很快,她的手被握住,任由风斗牵着走下楼。手上的温度差带给两人异样的感受。
“刚刚泡完澡还这么冰,你这女人果然是冷血动物。”
“倒是风斗这么温暖的手掌,不大配你那冷冰冰的毒舌。”
下面一束光陡然刺上来,绘织不大适应地拿手遮了一下眼睛。
“咦?你们怎么在一起?”
侑介看到风斗和绘织交握的手,太阳穴青筋一跃。暴躁不好暴躁不好……转而又看到绘织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和发育良好的胸部,手忙脚乱地移开手电筒,在客厅里扫射。
风斗嘲笑他:“看着妹妹酱在意淫什么呢。”
这时候绘麻也一脸惊慌地下楼,头发上还有尚未冲落的泡沫。
“这是怎么回事?”
绘织看见绘麻,扯开一个意味深远的微笑,风斗只觉得她的眸色又暗沉几分。
楼梯间传来轻快的脚步声,龙雅一身清爽背着包走下楼。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这电路我想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我也是时候回越前本家看看。拜拜——”
“嗯,好走不送。”越前龙雅的离开对朝日奈家无关痛痒,他注定不会在一个地点多做停留。
绘织腹诽。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想起来回家看看了。
她一甩长发,湿了风斗一脸,不留余力地掐着风斗的胳膊,轻易挣脱手上的桎梏,黑暗中隐隐看见他扭曲的俊脸。绘织莞尔一笑;
“正好明天我要参加青学的冬日祭,今天晚上必须要有所准备。不如,我就去朋友家里过夜了,龙雅正好捎我一程。”
绘织抄起手机大步流星跟上龙雅,穿着她毛绒绒的紫色兔子拖鞋,清风一样不露痕迹地出了拂晓之馆。
看见妹妹这么轻易地被掳走,心思各异的家人们百感交集。有些人根本就不做挽留的念想,例如说挑起眉梢的光和准备看好戏的风斗;有些人有念想却更有芥蒂,比方迷茫的椿和习惯了被冷漠对待的绘麻。
月华如练,苍白也如练,光溜溜挽不住亦如练。白练之上,古老沧桑的深邃树影如同浓墨蔓延扩散,映在被雨雪破碎的玻璃上,为微风而动摇。
下雨了,小雨夹小雪。
这个夜晚,对于拂晓之馆来说,冷入骨髓,冻结了更深一层的东西。什么时候,一个屋檐下,不同的人怀揣了那么多不同的秘密……
同时,绘织身上仅仅一件单衣,在悄然发作的雨雪霏霏中冷得神志不清。她伸手去扒越前龙雅的外套。
龙雅啼笑皆非地脱下来:
“在被寒冷摧残得瓜兮兮的状态下,也要为图谋自己的利益伤害他人么……唉,不得不说,我就喜欢织酱自尊自强又自爱这一点。”
龙雅亲手为绘织披上带有他体温的衣服,把少女冷冰冰的身子收进怀里。
“送我去五月家里,”绘织哆哆嗦嗦地说道,“桃井五月,你翻我手机上的GPS……”
“知道了。”
当绘织看见越前龙雅的重型机车的时候差点没昏过去。
深冬时节雨雪交加,你让她在夜晚的大道上破开刀刃一样的寒风,那零下的温度不是开玩笑的,体验植物人的僵冷和灵魂出窍的奇特……还不如干脆地去死。
现在她两条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她哀嚎一声想想忍一忍就过去了……
实际上在到达桃井家门口的时候,绘织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然后她就被惊天动地的甩门声砸出七分清醒。
好死不死,大门合上的一瞬间,越前龙雅的车停下。龙雅把她抱下来,绘织一言不发上前拍门,叩门声均匀迅速,又若菩萨念经一般喋喋不休。
“走开——滚!”
里面传来桃井撕心裂肺的哭腔。
绘织实在没那个精神跟她吼回去,她现在就像个人干似的,喉咙哑得冒烟,语言组织功能也暂时冻结。
她勘察周围环境,这里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哈——青峰大辉。
绘织重启大脑所见的第一画面就是青峰让司机把暖气调到最大。她抱住青峰热乎乎暖洋洋的身体,回春。
她活过来之后,自然,越前龙雅早就换了个地方浪荡。她才不信龙雅真要回越前本家,越前南次郎知道龙雅回国那么久都不回去,少不了7一顿胖揍。至于青峰那沉痛的表情,和桃井的临门一吼,绘织也不打算过问。一看就不是好事,她没必要撕朋友的伤疤,况且每个人都有个人空间。
绘织又往青峰的怀里挤了挤,把有些刺痛的没有温度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感觉到一个战栗,然后是他均匀而绵长的呼吸起伏。
“绘织,大家都变了。”
“大辉,人总是要变的。你们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可以捍卫自己的东西,可以保护在意的人。”
“但是……五月,好像对这样的改变很伤心。”
“五月是需要被保护的、美好的、不用去浴血奋战的人。她有单纯如一的资本和权利,我们来保护她就好了。改变,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利弊不同。”
“谢谢……”
“大辉,不要害怕。疼痛之后,就会长大。我会陪你的,我会一直和你们一起。”
绘织嘤咛着昏睡过去。
青峰回到家,扛着绘织进入空无一人的房子,把自己大床让给了她,第一次给人盖被子。心烦意乱地走进客房,踢掉鞋子,把脑袋埋入枕头……
翌日,青峰在快要窒息的糟糕感觉中清醒过来。
“今天青学冬日祭,我们的动作跟学校脸面休戚相关——包括准时到场。”
绘织草莓大福一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梦……
冬日祭?什么冬日祭?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没有印象呢……
“我给你十分钟,然后下楼吃早饭。”
青峰感觉到一双凉冰冰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他走下楼,看见绘织的装束,放肆地笑出声来。
绘织把海鲜粥端上饭桌,对青峰的嘲笑罔若未闻,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早上起来先喝水。”
青峰乖乖地喝下去,还是忍不住发笑:
“你哪里找的衣服?”
“从你柜子里翻的。”
绘织老实交代,肥大的裤腿长到地板,她拖着步子才能行走。
“你没穿bra。”
“对啊。这种穿着我还真不好出门,更别说去青学的冬日祭了。”绘织丝毫没有羞赧之色,“你吃完早饭去最近的地方给我买衣服。”
“罩杯……”
“C。”
“哦……”
青峰略微猥琐地笑了笑。
绘织把盛好香喷喷的粥的碗响亮地搁在青峰面前,下令:
“喝完这碗,立刻、马上,去买衣服。”
“了解!”
绘织换上针织毛衣,羽绒服,牛仔裤,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自己,顺便自恋了一把——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青峰在商场内速战速决,挑最贵的买,一分价钱一分货,穿着还是很暖和的。他们准备出发去青学。
“我什么都没带没关系吗?”
“没关系。除了小麻衣和钱我也不准备带其他的什么了。”
青峰特别平静地说。
绘织走到玄关觉得有什么不对,两秒后她幡然醒悟——
“大辉,我好像没有鞋子。”
“哎呀我忘了!不如穿我的?”
“码数太大,并且,我嫌弃你的鞋又脏又臭。你家司机呢?”
“我昨天心情不好,放他一个星期的假……”
“所以我们今天必须采用公共交通途径了吗?”
“是的。”
“怎么办……临时去买鞋的话就来不及了。”
“要不我背你?”
青峰还煞有其事地把绘织的整只脚用绷带包起来,说是做戏要做全套。这到底是得谁的真传了?
他们一上车就有人让座,绘织连连道谢,初次体验了残疾人福利。
办什么祭不好非要办冬日祭,搞得她昨晚冷了个透心凉,销魂入骨。绘织裹了裹衣服心生悲戚。
青峰难得细心地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取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套上。绘织也不客气,青峰身体素质杠杠的,吹点儿风有助于激活大脑,清明思绪。
他们到场的时候,主持人都下台了,开幕仪式结束。
黄濑看到绘织一声惊叫,连忙上前嘘寒问暖。
绘织摆摆手,从青峰身上一跃而下,活蹦乱跳不成问题。
“假的啦,我没受伤。现在我需要一双鞋。”绘织由黄濑举着,“走,小凉,我们去找江川真梨。五月,大辉电话联系。”
黄濑乐颠颠地跟着绘织混。至于那俩青梅竹马,肯定有问题,留给他们独立的空间,自己解决。
“我们要去哪里呢?”
黄濑兴高采烈得像个孩子。去哪里不重要,反正他今天一天都跟绘织在一起了。
“嘛,江川在的地方,通常不二也在。不二一般都和手冢一起,手冢的话……”
绘织驻足于执事咖啡厅前,一群兔女郎装扮的女生见到俊男美女齐刷刷说道:
“主人,您回来了。”
绘织哑然失笑。
记得不久以前,和手冢,不二,江川的四人约会时,在冰上手冢说过网球部准备的,是主题咖啡厅,手冢还被她预定了呢。
绘织在众多群众的注目礼下,挂着自动闪光体黄濑走进来。
看见手冢危襟正坐,默默散发冷气,绘织坐到手冢对面笑道:
“手冢果真为我‘守身如玉’,小女感激不已。”
黄濑贴着绘织一屁股坐下,抱住绘织的手臂蹭蹭。绘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手冢白净的脸上展开一个甚为微小的笑颜,恍若黎明破晓般光辉万丈,圣明美好。
“答应了日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也还希望不要把我交给其他人。”
绘织笑眼一扫对手冢虎视眈眈的女生,再把视线移到他们的传单。
“买一样甜品,可以对女仆和执事提出一个要求?”
“是的,只要合理。”
绘织怜悯地看着那边,樱乃和朋香一桌,执事是龙马。她们的桌子上已经堆不下甜点了,两个人就是单纯地想要缠着龙马,龙马面无表情目光颓废。
“放心,手冢,我不会那样对你的。”绘织微微一笑。她扫视一周,看来江川和不二都在小厨房做后勤工作。不二的话……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那浓浓的芥末味……
黄濑摇了摇她的手,绘织意识到自己的心思飘远了。她把菜单给黄濑:
“点一个巧克力味的,其它小凉喜欢什么就点什么。”
黄濑拿过菜单就毫不犹豫地痛宰绘织一顿,反正绘织平时也没少在甜品上占他的便宜。点完甜品,房间里的暖气让人有点发热。绘织把冰凉的手贴上微烫的脸颊,解开青峰的围巾,置于腿上。黄濑盯着那条围巾看了半晌,取下自己的围巾放在绘织膝头,把绘织腿上的拿过来。
“小凉,那是大辉的。”
“知道,我们交换好不好?大不了冬日祭办完之后我还给他。”
那一边,菊丸和大石敲敲隔间的门,做了一下伸展运动:
“换班换班。”
不二和江川肩并肩走出来,他们永远都那么搭调。
绘织托着腮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对手冢说:
“手冢,第一个要求,帮我拆掉脚上的绷带。”
手冢面不改色,单膝下跪,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帮她拆绷带。他低沉的声音显露出关切之情:
“受伤了?”
“没有。”
绘织欣慰地观赏手冢缓慢的动作,也享受着江川和不二灼灼的目光。
白色的绷带散落一地,她精致的玉足不轻不重点在手冢膝上。
“第二个要求,把江川脚上那双鞋子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