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后一直放里面到第二天 日本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菊花爆_福晋悠闲
「大少爷,关于大格格的传言,外面已经传得越来越夸张。对乌雅家的名声有损不提,我只担心,对小格格也会有不好的影响。」
傅先生对从小看到大的梅梅,是当作亲生女儿看待的。眼看着传言对乌雅家所有未嫁女子都概括进去了,又见主家没有任何行动,终于忍不住,来问问格特布的打算。
「且再等等,宫里都没有消息,东宫也没有动作。这背后之人迟迟不现身,目的不明,我们不宜插手。」
「说也奇怪,参领大人手上的实权并不重,大格格又是庶子之女,并没有和人有任何矛盾冲突。究竟是何人,如此中伤大格格和乌雅一族?」
「始作俑者都报病藏在乌龟壳里,我们又能拿他如何?」
「若无意外,皇上是在等着看太子的态度。但东宫只作不知,却不知究竟是何打算?」
说出一大堆不该说的话,赫舍里嘉铨如今被拘在家里。据说被族长请了家法,打了几十大板子。后来又不知怎么的,竟是传出病危的消息。索额图还特地为此进宫,请了太医入府诊治。病情细节,外人不得而知。但人言可畏,大家伙儿竟开始传起新一波的故事:嘉铨因为和玫琳两情相悦,便求得太子为他指婚。太子回绝了,因为乌雅玫琳是位待选秀女。只说选秀过后,若是玫琳尚未被指婚,太子便亲自为嘉铨作媒求亲。嘉铨因为失望过度,大受打击,才会在青楼内借酒消愁。并在酒醉后,胡言乱语,透露出私情。无心之过,让自己和意中人的名声都受损不说,眼看两人相聚无望,酒醒后又惊又悲。又被动了家法、打了板子,重重打击之下,病倒在床。
实在不知道嘉铨回府后,是怎么跟家人解释的。威武和博启上门讨公道时,被家铨的寡母骂得狗血淋头。赫舍里夫人言词尖酸刻薄,怒斥玫琳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勾引她的儿子,还逼他儿子去向太子讨人。
威武和博启面对一个守寡的妇人,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想揪出那名轻薄自家闺女的罪魁祸首,偏偏对方又重病在床,连面都见不到。
「索额图这招可高,自己先把人给打残了,再把过错都推到玫琳身上。伯祖父和大伯父顾忌着玫琳的名声,又不敢太过声扬。」
格特布口气中带着点幸灾乐祸。他想到前儿个夜里,本家府里偷偷传出的消息,玫琳晕了两天两夜后,醒转过来,只哭诉冤枉。她称初八当日,是有名陌生男子主动上前搭讪,她却是没有搭理对方的。但玫琳的喊冤,没人相信。就连她亲阿玛也不信。因为弘昌寺的主持写了信来,怒斥博启。寺里有人亲眼目睹了两人之间的亲密交往。再加上现在京里将林中相会,描绘的犹如亲眼目睹,简直就是场大清版的西厢记。弘昌寺的名声,也跟着一落千丈。
傅先生也被这其中的纠葛弄得头疼,饶他自负机灵,也看不出这中间的过往来由。这获利者,究竟是何人?最让他看不明白的,就是这主家一家人的态度了。虽说早已分家,但毕竟还是同姓乌雅。怎么大少爷就不怕小格格的名声,也受了牵连吗?
「先生,你用不着为梅梅担心。六阿哥这几天,还是锲而不舍的上咱们家门吧?」
傅先生恍然大悟,胤祚的行为,是经过宫里贵人们默许的。这也就间接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了。而胤祚这样明目张胆的日日上门,不也是要表现给某些有心人看的吗。他才稍微放下心来,就听到书房外有人敲门。
「大少爷,小桃子过来传话。她说大格格派了人过来,从园子小门进的,透过了小桃子她姨妈,说想求见格格。」
格特布闻言,扬起嘴角,答道:
「让梅梅见见也好,吩咐小桃子,一步都不许离开梅梅。」
「是。」
「三格格,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大格格吧。奴才求求您了,奴才给您磕头,您发发善心吧。大格格就快被大太太给逼死了啊。」
梅梅被文净这一跪,惊得急退一步。小桃子反应迅速,补上原本梅梅站着的位置,硬是止住文净不停的磕头。
「妳想说什么就直说,要是再这么不知规矩的,扰了我家格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文净本想继续磕头,但被小桃子这么一威胁,只得正身跪好。
「三格格,大格格现在真的无路可走了。您要是不救她,她…她真的就只能投环上吊了!奴才也必是要跟了大格格去的。」
梅梅这几天窝在府中,过的日子可说是惬意自在。一开始因为胤祚的关系,稍微困扰了一会儿,但经过卓蓝的开导,她也看开了。别人家母子兄弟之间的关系,又是皇室中人,其中的复杂纠缠,真不是她一个局外人能看得清的,也轮不上她一个小姑娘去当裁判者。
卓蓝这几年,和德妃的交情不错。冷眼旁观,也渐渐看出了些门道。藉由这次机会,她强行要求梅梅,不许介入永和宫和四阿哥之间的矛盾。梅梅对胤祚几次上门被挡,毫不知情。卓蓝也乐得让大儿子把六阿哥挡在门外,好好的享受有女儿黏在身边撒娇的日子。
玫琳的事情,一家大小都瞒着梅梅。直到刚刚格特布放了话,让她见文净,小桃子才临时恶补的,把事情经过大概告知了梅梅。
「文净,大姐姐真不认识赫舍里家那人?若是他们真的两情相悦,那我就求额娘去为她说情。」
梅梅不傻,这种事情,她有什么资格参和进去?若真的两情相悦,又已经都宣扬开了,那么让额娘去说说情,倒也不是不行。
「万万不可啊!三格格,我家格格和那登徒子之前,真是完全不认识啊。那日在林子中,是他一厢情愿的上前来纠缠,我家格格并没有搭理他。那人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他妄想把事情闹得大了,就是要逼我家格格嫁给他。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就他那付样子,凭什么娶我家格格。」
「可是,这都已经闹成这样了…」
梅梅为难,她实在不明白,若说玫琳不相信大伯母,那也该是去求额娘啊。她来求她,究竟有什么用处呢?
「三格格,三格格,求求您救救大格格。今儿个,赫舍里府里来人了。他们说,那登徒子病重,还说他口口声声念着大格格,坚持要娶大格格过门。他额娘竟然还同意了,说要娶进门去冲喜,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病重?娶过去冲喜?这未免太过分了些!」
梅梅见文净哭的凄惨,想到大姐姐,若真是被人冤枉至此,名声全无,连选秀也已由威武老太爷上折请求免选,用得是身有缺陷的理由。虽说朝廷尚未批复,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玫琳已经走投无路了。
「大老爷和大太太都想应下这门亲事,就连老太爷,看似也同意了。三老爷虽不同意,但孤掌难鸣啊。大格格的终生大事,眼看就要被大太太给毁了。」
小桃子见梅梅一脸为难,便代为开口问道:
「妳说了这么多,怎么不直接去求我们家太太?她倒是能为大格格说上几句公道话的。」
「这…这…,三太太毕竟是为人晚辈的,又怎么能违逆伯父和长嫂的主意呢?」
「那我们格格更是为人晚辈的,怎么可能为大格格出头做主呢?文清,妳这说的可不是傻话吗?我劝妳,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得好。」
文净一脸尴尬,说不出口的难堪。双眼四下游移不定,好半响后,才出声说道:
「三格格,您常进宫,德妃娘娘和您亲近,您又和宫里的阿哥们好。是不是,是不是请您在贵人们面前,为我们家格格说说好话?宫里的贵人们,只要说一句话,那可是胜过大太太说十句。大太太无论如何,也不敢违逆的。」
「怎么?难不成姑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
「自然…自然是知道的,怎么会不知呢。」
文清回话回得心虚。
「那难道大太太没有进宫,和姑爸爸商议此事?」
「这…这怎么会是奴才能知道的事呢。」
「那么,让我去和宫里的人求情,是大姐姐的意思,还是妳自作主张?」
「三格格,听说原本德妃娘娘,是有意要把大格格指给四阿哥的。不如您去求求四阿哥,让他要了大格格吧。四阿哥是龙子凤孙,只要他开了口,赫舍里家那登徒子,又岂敢和他抢格格呢?」
梅梅明白了,这才是玫琳所要求的。她的名声没了,选秀的机会也泡汤了。赫舍里氏背后有太子爷,权高势重,嘉铨的亡父又是以身抵命,救过索额图一命的。现在他人病重在床,若是玫琳嫁过去,这辈子即便不用守寡,那也是永远挺不直腰说话了。聘为妻、奔为妾。赫舍里夫人如今只是念着爱子病重,将来又岂能给玫琳好脸色看?但若是不嫁过去,又有谁敢上门下聘呢?细数全京城,不怕得罪赫舍里氏的,只有那几十位,其中大半是黄带子或红带子。这些贵人的婚姻大事,都是要等着宫里指婚的,没有权力自己决定。若是上门为妾,倒是可以。但若为妾,自然是要挑身分最贵重的那位了。一一论述下来,玫琳最好的出路,就是进四阿哥府为妾侍。也许看在德妃娘娘的份上,还能有个格格的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