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螣姬把男主绿了 男朋友帮放卫生棉条_鬼养我的那几年
容越泽听到后“嗯”了一声,但也提醒我说:“白大哥吃完水果再去吧。”千芊临走前洗好的水果,我还没有碰过。
“我不吃了,你吃吧。”我摇头拒绝了。往常看见红彤彤的苹果或者粒粒饱满的葡萄,总会想要品尝,现在看不见了,食欲也下降了一半。
但容越泽听我这样说,心思也不在果盘上了,立刻起身往客厅外走,“那我现在去给白大哥准备东西。”
如果我记住了东西都放在哪里,洗澡这件事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但我没想到,当我赤/裸地走进浴室后,问题来了。以前的记忆也只是空间记忆,当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后,我甚至连淋浴头在哪里都不知道。
虽然头顶开着热风机,但站在浴室里我迷茫地摸索了半天后,还是感觉双臂的汗毛已经竖立起来。
我不情愿地转身摸起浴袍,朝外面喊道:“容越泽。”
“白大哥,怎么了?”
基本上是我在叫他名字的几秒后,容越泽就打开了浴室的屋门。
“帮我放下水。”
“好。”
随后我听到了水流冲击瓷砖的声音。
“白大哥,你自己洗可以吗?”容越泽一边放水一边问向我。
“我自己可以。”听到冲击声渐渐变小,我也往前挪步,摸向了开关的位置,“你走吧。”我朝前方倾斜身体。
“嗯,那有事叫我。”容越泽爽快地回答道。
令我没想到,他那柔和的声音是从背后出现的。因为把大部分精力集中在耳朵,我甚至能感受到热气慢慢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轻微的呼吸声。
我踉跄的往前迈了一步,重力转移到了右手上。
靠的太近了,我皱起眉头。不熟悉的人离我太近总会让我感到不适,所以我立刻转身赶走他。
可是我忘了,手下握着的是水流开关,就在我转身的时候……
哗啦啦——
被放好的热水从上而下全部洒落在我身上。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热水已经从发稍流到了脸颊。
那种水珠在皮肤上滑落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轻触我。
真是的,只是看不见了而已,怎么变的笨手笨脚。我微微低头把挡住额头的碎发捋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迅速隐藏了懊恼的情绪。也不管容越泽到底是在前面还是后面,尴尬地说了声:“这里没你事了。”
“好的。”
大概是怕我出丑后对他发脾气,这次,他相当迅速的离开了。
浴室里又剩下了我一人。
听到屋门关上的声音后,我脱下浴袍摸索的把它挂起来,随后站在喷头下任水流冲刷着身躯。
感受到热水的笼罩,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我还是个健全人的时候。通过这几天的生活,我更加了解到健全的视力真的是非常重要,只是几天的看不见,就让我对日常生活非常不自在。
但也不用担心。
我捧起一股水流,把脸浸在其中。心中慢慢的掐算着时间,如果“处理妥当”,恢复视力只需要一周的时间。
这样想着,我把脸从手掌中抬出,想去找寻洗发露,但也在这时,感觉流淌下来的水流稍微不对劲。
今天的热水不复往日的爽滑轻柔,而是带了点粘度。温热又粘稠的水流滴落在我的身上,总是让我有一种洗不干净甚至越洗越脏的感觉。
起初我认为这是心理反应,但当用手捧起水流时,那种穿透指尖的粘稠感,不是假的。轻微摩擦指腹间的水渍,更加加重了疑惑。
我靠近手里捧着的水,仔细去嗅,但什么也没闻到。
既然什么也没有闻到……
“那可以排除水管生锈的问题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随后我又想不可能是水源的问题,因为这水是日常用水,如果出问题不可能现在才发现。
但既然这几点都不是,那会是什么问题?
我有些迷茫,开始徘徊于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水质。最后,我选择关上水流开关,让容越泽进来看看。
可是就在我抬手的下一刻,我停住了。水珠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下滴落,但胳膊僵硬在了半空中。不是我自己想停下的,而是我被定在了那里。
我能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是水珠从我的皮肤流淌到瓷砖的响动,但我就是动不了。最令我胆寒的,还是在我认为自己抽筋想要喊人时,声音完全被卡在了嗓中,就连最基本的“啊”“嗯”都发不出。
而就在这时,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冲进我的鼻孔里。我能嗅出,这臭味不是从下水道里发出的,而是从我的上方,淋浴头中散发出来的。
腥臭的味道越来越浓,我不由得犯起了恶心。尤其是现在水蒸气缭绕着整间浴室,温暖的水汽再加上恶臭味,想让人逃也逃不掉。就像是一只被捆绑四肢塞进臭哄哄的下水道的螃蟹般。即使无法呼吸,下水道里常年的污水也会伴随着蒸发的热臭气一块黏附在躯壳上。
我想离开,但我现在只能站在水流里接受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我开始挣扎,说是挣扎,其实也只是用最大的力气控制自己的脚让它挪动一步。
但没用,即使那种腥臭已经把我熏得泪水直流,可我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我本该在那里一样。
我想,我可以等到容越泽发现我的尸体,尸检报告可以这样写:死者疑似窒息死亡,不过这也只是说法委婉,本意也就是被恶臭味熏晕,活生生被憋死在浴室里。
在这种关头,我自嘲的乐天派让我能够忽略它们,但真的已经到了极限,所以……
“哇——”我跪倒在了地上,开始生理性地干呕。
我终于能动弹了,心喜中有带些说不出的违和,但我没有在意这种就像是猫怕玩死老鼠,让老鼠暂时松口气的诡异猜测,而是立刻爬起来,绕过呕吐物想要走出去。可是当我还只是膝盖跪在地上,刚刚抬起上半身,就感觉到有东西缠在我的脚踝上,把我往后一拽,我又向前趴去,双手支撑在了瓷砖上。随后,那抓住我脚踝的东西像蛇一样游走在我的小腿、大腿、脊背、后颈。它缠住了我的脖子,如同绞刑的绳索,把我吊起来,让我只能用脚尖隐隐约约碰触到满是水流的瓷砖上。
我连忙伸手去拽开那东西,可是触及到的都是那粘稠的水流。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只能用“抽筋”来解释。
如果说是灵异现象?
不不不,这世界“根本没有”鬼,我强迫自己这样去想。
所以,我像个正常人一样开始惊慌失措,呼救客厅里的容越泽。但水流就好像有生命有智慧般,在我脖子上湿热的滑动着,好像一只肥厚硕大的舌头一样在湿漉漉地舔-舐我,接着它分出一股水流径直钻入我的口中,堵住了我即将发出的呼救声。
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靠着那完好无损的感光神经,感觉头顶的白炽灯光忽闪忽灭。而那钻入我口中的水流,一边往食道流淌一边搅动着我的舌头,腥臭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口腔,呛得我想咳嗽却只能张大嘴巴迎接它的深入。
而那最让我心惊的,是那水流好像有意识般,它开始轻柔地摩擦起我的脖子,但当它发现我还在挣扎后,居然缓慢堵住了我的鼻孔。
这下子可真的成了窒息。
在这热气缭绕的浴室里,我的脊背瞬间发凉,只希望自己之前的调侃不要实现。
我可不想死。
而原本安慰自己是腿脚抽筋的想法,也只好撤去。
该死的!
就在我脑海中想出另一种方法时,我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抬起手臂奋力挣扎,濒死的窒息感已经越来越严重,在不逃掉,我会死掉的。
然而就在即将可以摆脱它的时候,更多水流如同蛇一般一圈圈缠上我,很快我的手臂和四肢都不能动弹了。
随后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之前缠绕着我脖子的水流,好像是要探索我身体上的所有洞口,现在它们滑溜溜的来到我的股缝间。
它们一边侵犯,一边把我往上吊起,使我呈现出个“大”字,更加让水流肆意的移动在我身体上。
不详感,一点点弥漫在了心头……
其实……
在我心中,有那么一个解决这种事情的办法。
可是此刻,就在我只能自己解救自己时,一道温柔的男声突兀的在我的耳畔响起,他离我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如同学生时代,默读课本时心中响起的话音,明知自己没有发出声响,可是心中就会出现一个声音,并且那个声音从来没有听过、没有了解,但它就是出现在脑海里。
“想离开吗。”他问道。
我喃喃地回答道:想。
但也就在说出去后,我心底嘲笑自己胆怯到连幻觉都出现了。根本没有人说话,那只是幻听。
粘稠的水流也在我走神之际,扩张了侵略领地。
“唔——”不小心闷哼出声,而声音,也在这时候又出现了。
它重新响起,问我:“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是的。”我回答他。随后,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说出话来。原本封住嘴鼻的水流,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