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变态折磨的女性奴小说 男友让我腿再张大点_无瑕
众人在一起慢慢将这些事条理理清。景若想起那个吐蕃国师,但在座众人无人言及,她不知是否该说,便先不提起,待和落笳商议后再定
此时远处却跑来一名小弟子,急火火的对孙振鹭一抱拳道:“我们抓到几个魔教的人!”,说着指着洞口的方向,果然那边正有几人缓缓挪过来
没想到魔教中居然还有活口,大家大为振奋,有些年轻弟子已急不可耐的站起来向前走去,想看一看魔教中人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三头六臂吞剑吐火
待得走近一看是一员大汉,已是满身血污连面目都看不清,腿上身上刀伤深可见骨,连走路都踉踉跄跄,不过观其翘首昂然而立的姿态,倒是很有几分英雄气气概
孙振鹭见状心道“这汉子看起来倒是个豪杰”,心中已有几分尊敬,回头问道:“钟离先生,这个人你可认识?”钟离子并景若苏澄澈三人俱摇头不知,钟离子无奈道:“我们在魔教中说的好听是教主的客人,实际形同囚犯,所见的魔教弟子实在有限,其中还都遮住了头面,这个人,我们实在不认识”
他说的这情形孙振鹭倒也料到了,当下点点头道:“先生受苦了”,转身朗声问道:“你可是魔教弟子?”
那大汉并不正眼看他,反而轻蔑的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痰,孙振鹭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要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们魔教如何恶贯满盈!”
那大汉怒目相向骂道:“我去你妈的,你们这群只会趁火打劫的小人,要不是老子先跟吐蕃人杀了三天,今日非得把你们杀干净”,接着便满嘴脏话乱喷
孙振鹭听得皱眉,眼神一示意,旁边便有人上去,几巴掌抽的那大汉直呕血,连牙齿都零落不全
景若心里一阵恶心,低声对钟离子道:“钟离先生,我有些头晕,先去旁边歇歇”,说着和苏澄澈先去旁边坐下
孙振鹭等对这大汉恩威并济,折腾了半天也没什么有用得消息,只是和之前揣测得差不多,数日前魔教突遇吐蕃人袭击,对方人多势众,魔教力战难敌,连教主也殒命在混战之中。至于如何与吐蕃结怨,此次又是吐蕃何人来袭,则一概不知
孙振鹭对这大汉越发佩服,真是块硬骨头,要不是他是魔教中人,也可为江湖中坚人物。,只是他这般软硬不吃,却着实令众人为难。正为难期间,又有人飞跑来报,说擒获两个魔教中人
众人复又振奋,走近一看却是两个老人,一男一女看起来都身受重伤,行路艰难互相搀扶着,神色木讷还有些唯唯诺诺低眉顺眼。那老太婆手臂似已被折断,松垮垮的垂下,大腿上还有伤,身上到处是血。那老头子满身都是血污,似乎有许多小伤,却面目苍白呆滞
孙振鹭刚问了一句,那老太婆已经跪倒,匍匐在孙振鹭脚下,哭着嚷着道自己只是被抓到魔教做事的周围乡里人,求高人放了自己和老头子,边说着,她便伸手去拉那老头。那老头初时只是蹲在一旁哆嗦,不知是害怕还是受伤,被她一拉扯,突然两眼一闭,倒在地上没了动静。那老太婆登时急了,扑在老头身上又是喊又是哭
何泽恰巧离他近,赶忙伸手一探对孙振鹭道:“还有气”,说着急忙帮他解开衣裳,只见他胸前黑紫一片,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那老太婆见此哭的更厉害,连向孙振鹭求情都顾不上,孙振鹭看这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虽然对他们身份尚有怀疑,也于心不忍,便回头道:“钟离先生,您看这还能治么?”
钟离子却呆若木鸡,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见。外人不知钟离子此刻正震惊莫名,原来这两个老者虽然已乔装打扮,钟离子却还是从声音辨别出这正是魔教教主与顺娘,没想到经历了这番血战,他二人竟然还活着!
那老太婆顺着孙振鹭的声音才发现钟离子,她脸上的惊恐一闪而过,只愣了片刻,便几乎绝望的扑过去抱住钟离子的双足哭道:“钟离先生,钟离先生,你见过我的,我和老头子曾为你们送饭,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老头子吧!”
钟离子见她与教主身负重伤的样子,既不忍心揭露,却也不愿为他们求情,一时只是叹气,却不知如何是好。那老太婆愈加悲切,头埋在钟离子双足间,嚎哭道:“我们从未曾伤你,求你救救我老头子吧”
钟离子尚在踯躅,身边却传来一个声音道:“我随你去看看”
钟离子和顺娘抬头一看,景若一身素衣,双目之中犹有不忍之色。顺娘大喜过望,连滚带爬翻身匍匐在景若身旁,拽住她衣裙一叠声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景若先蹲身查看了教主的伤势,她和钟离子交换个眼色,知道教主这伤已伤及经脉,就算救过来悉心照顾恐怕也只有几年活头了。她不忍直说,先施针刺以要穴,再取了些活血的药丸和水喂入教主口中,过了片刻,教主脸上渐有了些血色,钟离子赶紧扶他半卧,帮他推胸引气。景若这才顾得上查看顺娘伤势。顺娘虽无外伤,但手足皆折,是极重的外伤,日后是再也无法习武了。景若帮她简单包扎一下,叮嘱她要好生将养
顺娘双目含泪,握住景若手道:“景姑娘!”却喉中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景若想起当日教主威风凛凛的样子,与今日苟延残喘,生死全决于人手,心中感慨无限,但当着外人面只能低头道:“尊夫受了重伤,日后要小心调养,千万不可再有劳累。你也要好生休息,不可逞强,过上一年半载,也可以行路无碍”
顺娘低头擦了擦泪水道:“景姑娘,过去不曾有恩于你,没想到今日全靠你救命。”说着便向景若跪下来,景若赶忙去扶她,歉然道:“你不必谢我。我技艺实在有限,尊夫虽然暂时性命无忧,但日后千万注意。你的伤也要用心养着才好”
顺娘惨烈一笑:“捡条命已是万幸,哪有其他想法”
景若见她此刻白发纷乱,正如普通老妇一般,那边教主才刚醒转过来,神志尚不十分清醒,痴痴呆呆的涎水顺着胡须流下,心中也颇不好受。想来魔教教主虽然恶名在外,但待自己却是颇好,并未让自己受过什么苦头。此时徐择正凑过来问道:“景姑娘,你认得她二人么?”
景若略一迟疑随即下定决心,抬头对众人道:“认得”
顺娘低头不敢听,知道下一刻便是决定自己与教主生死的时刻。钟离子闻言也紧张的看着景若,正好景若也向他看过来,钟离子目光下垂避开了她。景若目视孙振鹭道:“这两人帮我们做杂务准备饭食,未有恶行,也常被魔教弟子打骂,我倒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
顺娘不敢抬头,却不敢置信的激动的浑身颤抖,景若这么说分明是救了自己和教主,不知她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这些武林高手面前撒下这弥天大谎。她恨不得此时就起来给景若叩头,却一动也不敢动
孙振鹭信了几分,又转向钟离子问了一遍,钟离子虽然也同情教主,却始终囿于正邪之分,不敢开言,此时景若已经作证,他便也支支吾吾的同意了景若的话
听了钟离子的话,孙振鹭不再有疑,正准备让人带他们下去养伤,适才在旁半天不做声那大汉却突然暴起,大吼一声:“混账东西!既然入圣教岂能偷生”,猛然拔出旁边弟子的佩剑,一跃而起向顺娘砍来
手起刀落血光冲天,周围尽是高手,还不待他靠近,早已剑光横飞将他斩于原地。顺娘转头一看,慌忙往前爬几步,痛哭了出来
这大汉正是她手下得意之人,今日不惜身死,送了她与教主一条活路
果然见了这一幕,在场之人再无半点怀疑,反而纷纷同情这两位老人。孙振鹭被要让她二人留在此地救治,但顺娘既担心被认出,又不忍留在此处看昔日大业毁于一旦,便假装惊怕,要急忙回家疗伤。孙振鹭也不勉强,送了两匹马让他自去了